那些东西肯定也放在顾时宜那个溅丫头家,好啊,肯定是那个溅丫头怂恿的。
吴梅花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来到大树底下,对着顾时宜家的院子骂骂咧咧。
指桑骂槐的话语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大中午的,顾时宜三人正在空间里各自干着手中的活。
三人都没有午睡的习惯,顾时宜今天正好来了兴致,跟着顾时欢学绣花呢。
好不容易领会到了一些窍门,正绣得入神,就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和谩骂声。
她抬头一看,好家伙,自己门口围满了人。
三人忙出了空间,打开院门,就看到吴梅花叉着腰,站在院子门口,对着她家破口大骂。
还没等顾时宜出手,隔壁那边营帐里一个身影如鬼魅般迅速闪出,这人是周越之的暗卫冷春。
冷春面色阴沉,眼神冷冽,她快步走到吴梅花面前,二话不说,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一样将她举到了半空。
吴梅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惨白,双脚在空中胡乱蹬踹着,嘴里却还不依不饶地骂骂咧咧。
“你……你想干什么,快放开老娘……”
冷春见状,眉头一皱,眼中的冷意更浓,
“你这死婆子,嘴巴如此不干净,若是再敢来这里撒野骂人,我定将你像扔垃圾一样扔出这天坑。”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不寒而栗。
吴梅花显然被吓得不轻,她的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嘴里的叫骂声也戛然而止。
“我……我……”
“闭嘴!”
冷春手臂一挥,如同扔一件破布般将吴梅花狠狠地扔在地上。
吴梅花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她“哎哟”一声惨叫。
但冷春并未因此而心生怜悯,她大步上前,抡起拳头,作势就要朝吴梅花打去。
“别……别打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冷春的气势实在太过骇人,她仅仅用一只手就能将吴梅花轻松提起,而且那冰冷的眼神更是能杀人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吴梅花被吓得魂飞魄散,她连滚带爬地向后退缩着,身体蜷缩成一团,趴在地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嘴里不断的求饶着。
冷春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闪闪,令人胆寒。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吴梅花,然后猛地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吴梅花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她的嘴巴被迫张开,露出里面那满口黄牙。
冷春面无表情地捏住吴梅花的下巴,将匕首的刀尖抵在她的唇边,冷冷地说道:
“你这张臭嘴嘴如此喜欢骂人,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我现在就帮你把舌头割掉,以后就不会再骂人了。”
“呜呜……呜呜……”
吴梅花拼命地紧闭着嘴巴,脑袋像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摇晃着,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乱动。”
冷春一手固定住吴梅花不停摇晃的脑袋,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匕首的刀尖便刺破了吴梅花的嘴唇,一丝鲜血顺着刀尖流淌下来。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都像木头似的立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替吴梅花求情。
他们低声的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说句话。
顾时宜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她心里很清楚,那个人估计也就是想吓唬吓唬吴梅花,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她也静静地看着,这样其实也挺好的,正好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免得以后村里的人稍有不满,就跑到自家院子前破口大骂,听着怪烦的。
但让顾时宜没想到的是,隔壁那些人当中居然还有女人,眼前这个人就是女扮男装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她女人。
这时,顾时宜注意到吴梅花的裤子湿了,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那味道太浓郁了,让人有些想作呕,也不知道这吴梅花吃了什么,难道不喝水的吗?尿骚味味这么重。
“阿奶,吴阿奶她尿裤子了,好臭啊。”
人群中,一个小男孩天真地对着自家阿奶说道。
那个老妇人显然有些尴尬,她急忙捂住孙子的嘴巴,轻声说道:“乖孙孙,不要说话。”
“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我滚!”
冷春没想到这个妇人居然吓尿了,显然也被尿骚味给熏到了,她一脸嫌弃地飞起一脚踢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踢出老远。
吴梅花感觉身上的束缚消失后,她反应还挺快的,连忙手脚并用地倒退的向后爬。
她一边爬,一边紧张的看着冷春,确定冷春是真的要放她走时,她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迅速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由于太过慌张,吴梅花的脚步有些不稳,一路上她接连摔了好几个跟头,但她根本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的跑到山洞。
众人远远地看着吴梅花狼狈逃窜的样子,面面相觑。
当她们看到冷春一脸阴沉的还站在那里时,都一哄而散,跑了。
空地上只留下了顾时宜三人还站在那里。
刚才两人靠得实在太近,吴梅花的尿液溅到了冷春的身上。
冷春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被弄脏的衣服,只是随意地拍了拍,然后转头看向顾时宜。
冷春与她对视一眼后,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便转身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阿姐,你说以后她们还敢来大树下聊天吗?”杨田看着那些仓惶而逃的人群问道。
“不知道,可能还会来吧,她们还要来这里做豆腐。”
顾时宜摇了摇头,自从村里人进山了,她家小院前每日都很热闹,就像之前大河村村口的榕树下。
天天都有许多妇人来这里闲话家常,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
就在顾时宜准备走进院子时,那个刚刚收拾吴梅花的冷春又出了营帐;
她应该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颜色款式跟刚穿的那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