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燃愤怒至极,她已经管不了这样是不是会激怒面前这个男人,她实在忍不住骂出了口。
汪景程闻言咬紧了牙关,很明显他确实被这句话激怒了。
不过随即,他就转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燃燃,我确实是犯了一点错,生意场上,应酬交错,难免会有这样的事。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你难道要因为这个就跟我离婚吗?”
“我们结婚都已经八年了,你忘了当初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领的证。而且我们还有甜甜,这么可爱的女儿,我们爱情的结晶,你就真的忍心抛下我抛下甜甜吗?”
“我不会抛下甜甜,我会带她一起走。”费燃直直地看着汪景程,语气坚定无比。
“哦?”
汪景程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眉毛微挑,”你真的觉得可能吗?”
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做了八年的家庭主妇,你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就算闹上法庭,你觉得法院会把甜甜判给你,还是判给我?”
费燃垂下眼帘,没有说话,这话一针见血地刺到了她的痛处,她就是因为知道这些,才决定立马搬出去找工作的,可惜她清醒的实在太迟了。
汪景程继续补刀,“甜甜现在上的是云城最好的私立小学,我可以给她提供最好的物质条件,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将来还能供她出国深造,你说甜甜要是跟着你,你能给她这些吗?”
汪景程知道戳到了费燃的痛处,死命地拿甜甜压制她。
一想到女儿,费燃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这话她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他,她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汪景程凑到费燃的耳边,带着胜利者的得意,轻声说道,“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们一家三口还跟以前一样。”
说着,汪景程再次把费燃的脸掰过来,不由分说,直接吻了下去。
费燃想抵抗,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
汪景程一只手钳制住费燃的两条手腕,另一只手捏着费燃的下巴,他无比霸道地含住她的唇,任费燃怎么抵抗,就是不松开。
情急之下,费燃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嘴唇,果然汪景程疼的立马就松开了。
他不悦地看着她倔强的脸,随后一把把她拦腰扛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汪景程你清醒一点。”
费燃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此刻心里非常害怕,同时也有点后悔刚才自己的举动惹怒了他。
“我要干什么?履行夫妻义务!”
汪景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压到了费燃的身上。
“汪景程你疯了!你放开我!”
费燃拼命地叫喊,拼命地挣扎,但是在绝对的体型差面前,她根本动弹不得。
汪景程疯狂地亲吻着费燃,他扯下她领口的衣服,用力地吮吸她的脖子。
费燃也许是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也许是后悔自己自作聪明,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任凭汪景程在她身上发泄。
她把头转过去,任凭这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滑落。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慢慢停止了挣扎,汪景程也停止了动作。
他缓缓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她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她脸上挂满了泪痕,撇过头去,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
这也曾是他那么心爱的女孩,也曾是他不顾母亲的反对非要娶回来的女孩,也曾是他“用尽心计”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女孩。
曾经那么闪闪发光的女孩,如今在他的身下,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汪景程瞬间好像清醒了过来,他慌不择迭地伸手去擦费燃脸上的眼泪,又把费燃的衣服整理好。
“对不起,”他懊恼地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汪景程一副悔恨的表情,“燃燃,是我不好,是我做错了,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他伸手想去触碰她,却被费燃一巴掌甩开。
正当他还想要尝试的时候,房间门被一把踢开。
汪景程吃惊地抬头,房间门明明已经被他反锁了,而且这里是他家!
看着眼前这个修长的身影,汪景程愣了,好像有点眼熟,但是他脑子飞速翻转了一遍,就是没有找到对应的人。
汪希存看到眼前的一幕,血压飙升,愤怒至极,他攥紧了拳头,冲到床边,左手揪起汪景程的衣领,右手直接挥拳。
汪景程还没反应的过来,左脸就遭受了重重的一击,整个人都跟着冲击力摔到了地板上。
费燃趁着他们扭作一团,抓紧自己领口的衣服,就往门外跑去。
汪希存本还想给这个禽兽再来几拳,但是看到费燃跑了出去,他也立马追了出去。
摔倒地板上的汪景程,艰难地坐起身来,此刻他整个左脸都是麻木的。
嘴角好像有什么液体流出,他抬手擦了擦,是血。
不管他是谁,他肯定是为费燃来的,这点毋庸置疑。
汪景程好不容易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也跟着追出去,可是已经人去楼空,连个影子都没有。
此刻,汪希存已经带着惊魂未定的费燃,坐在开往公寓的迈巴赫上。
依旧是熟悉的隔音挡板,老徐很有眼力劲儿,现在只要汪总和费燃单独坐车,他都会把挡板升上去。
车上的费燃紧紧地抓住自己被汪景程扯破的衣领,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车上的某处。
汪希存愤怒未消,拳头依旧紧紧地攥着,他脖颈的青筋突出,喉结频繁地滚动。
他转头看向费燃,生气地想质问她,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明明已经告诉她了,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还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要是他今天没有及时赶到,他不敢想后果。
他闭上眼睛,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极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