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差不多1公里,来到了一个山体峭壁底下,颜洛指着个直径大约只有5厘米的喷泉口,正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水泡,“就是这里。”
这个口子不大,可是水流挺湍急的,形成一条长长的水带往下流走。
被颜洛首先找到水源,余幼笙觉得自己脸上无肖,并且在队里的权威又一次受到了挑衅。看着这个喷泉口,她先发难了,“这么一点小口子能做什么?洗条牛腿都做不到,京墨,我们别耽误时间了,快走吧,我看到大树与杂草的排布,水源地离这不远的。”
“别着急,先看看。” 走了那么久,就当作歇歇脚也行,不着急走。
陆川在喷泉口附近的泥土上摸了摸,湿润松散的,“京哥,我们在这里挖个坑试试蓄水,我看这水流挺快的。”
走了那么远,没啥力气啦,还不如在这里看看能不能先煮点东西再说。洗不了一条牛腿,那就洗一块肉也行啊。
颜洛指着几米远的另一个地方说道,“那里还有一个喷泉口子,我们两边各挖一个坑蓄水看看。”
闻京墨也觉得可行,转身对自己身旁的余幼笙说道,“幼笙,你化两根木铲出来。” 几铲子下去很快的。
余幼笙站着没有动手化木铲出来,她不想在颜洛找的地方歇脚煮东西。
她在这里想拿捏下,就以为别人没有办法了,谁知余光便是受到喷泉口那里金光闪闪。
那里一个金光倒刺就刺了下去,继而一翘,然后陆川再把松掉的泥土化成土球飞了出来,两人合作,几个金刺下去,几个土球飞出来,一个不完整的坑坑洼洼便出现了。
泥水很浑浊,但底下喷出来的水又很清澈,就像浑浊中包裹着一团清澈一样,清澈很快就把浑浊挤压到坑边里,犹如要把这些脏东西排挤出去。
谢径庭看到这个坑很快便被清澈的水霸占了,惊呼着,“可以,可以,这个水流可以,把坑再挖大一点。”
见到有成效,谢径庭和陆川有了动力,“哼哧哼哧”地把坑挖成能放两个人蹲坐下去那么大。别说一条牛腿了,整头牛都能放下去。
颜洛跑到另一个喷泉口那里,蹲下来就要用手来把茂密的草拔掉。
跟着她过来的闻京墨阻止了她的动作,“别伤着手。”
“你不会还想用火球吧。” 这湿嗒嗒的杂草,小火球烧不了,大火球又会烧了一大片,还不如用手来把草拔掉,她只是想看看这个喷泉口子的情况。
闻京墨斜了她一眼,自己动手把周边的杂草拔掉,露出一个直径才两三厘米的出水口,水流一般,但有总比没有好。
闻京墨想从旁边弄根木来挖坑,“挖深点,水就多了。”
颜洛点点头,两个蓄水池的话,弄餐吃的肯定够了。
江涛涛拿着根细木过来,“用这个能不能把土撬开?”
小九跳到那个喷泉口,几爪子下去,一个坑就出现了,蹲在坑里往周边的泥土凌空再挥几爪子,它就快速跳了出来,要不然要被脏泥土弄脏它白花花的毛发。
哼,它的爪子可比某些人的木铲有用多了,压根不需要她。
周边的泥土就松松垮垮的塌了下来,颜洛拿过江涛涛手上的细棍,轻轻松松把土扒拉出来,一个长宽高各50厘米的坑洞便出来了。
这个坑完事后,三人又回到谢径庭和陆川的那个水坑里帮忙,人家五人围作一堆,共同协作,乐也融融。
余幼笙还想拿捏着不化出木铲出来,趁机说服他们赶紧离开这里,好了,人家两个坑都挖好了,谁还需要她的木铲?
少了木铲而已,可替代的东西太多,有时候把自己抬得太高,别人还不一定会配合你。
明明是她不愿意帮忙,到头来还埋怨别人故意孤立她,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过没有人有空理会她的埋怨,好不容易有水源了,人人都为了饿得慌的肚子忙前忙后呢。
把两个水坑都挖好后,还要把周围的地方空出来,沿用昨天中午的方法,以两个水坑为线,再沿着这条线弄出一个扇形空地出来,防止一些小东小西混在高高的杂草中,趁人不备之时过来咬人一口。
颜洛扛着一截一米多宽的大木头回来,两拳下去,在木头中间撞开大大的口子,把木屑清理干净,放了把净水草下去,烧水备用。
找个地方把牛杀了,把肉分割好,再用净水草的水把肉上的味道冲刷干净,把不要的东西全挖坑埋了,然后在血惺味浓重的地方烧上一大把去味草,完事后再把肉扛回来扇形空地里炖,煮,烤,煎的。
麻烦是麻烦点,但为了避免吃着一半还得应付“外来客”,这些麻烦是有必要的。
没有储物袋就是这么的不方便,但有什么办法呢,学校就是要让学生没苦硬吃。
把这么一套流程弄下来,几人都是累上加累,但一想到马上有吃的,又精神饱满起来。
江涛涛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块干净平滑的石头块,兴冲冲地搬了回来,要做铁板烧。
颜洛没吃过铁板烧,眼睛“噌”的亮如灯泡,“铁板烧?好吃吗?” 问来都是多余的,就没见她有觉得不好吃的东西。
“你没吃过吗?”
颜洛挠了挠头,“应该是没吃过的。”
想到颜洛那悲惨的孤儿身世,江涛涛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好吃的,下次我带你去镇上最出名的“黄老头铁板烧”吃,那里的铁板烧好吃到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