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大会堂的灯光彻夜未熄,长桌尽头的电子屏上,“夏国科技发展白皮书”的字样映在每个人眼底。王建国坐在列席席的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U盘——里面是火种源民用化的最终方案,也是他今晚要汇报的核心内容。周围的讨论声此起彼伏,既有老专家对“技术落地风险”的担忧,也有年轻学者对“跨越式发展”的憧憬,而这些声音背后,是一个民族对“科技强国”的迫切期待。
“小王同志,说说你的想法。”坐在主位的老首长突然开口,目光温和却带着分量,“你那个能让汽车不用加油、工厂不用烧煤的技术,真能在五年内铺开?”
王建国站起身,调出提前准备好的三维模型:“首长,这是火种源小型化设备的城乡适配方案。在城市,我们可以建社区能源站,一台设备供五十户家庭用电,成本比电网输电低40%;在农村,我们设计了太阳能互补款,就算连续阴雨天,也能保证灌溉水泵和脱粒机正常运转。”他顿了顿,调出试点村的数据,“上个月在冀北测试,原本要靠柴油机发电的合作社,现在用这套设备,不仅电费省了,还带动了大棚恒温种植,蔬菜上市时间提前了半个月。”
会场里的议论声小了下去,不少人俯身细看模型上的细节。王建国知道,这些期待不是凭空而来的——十年前,夏国的钢产量还不到世界的五分之一,汽车工业几乎是空白,老百姓买台收音机都得凭票;而现在,系统空间里的技术储备足以让夏国在能源、制造、人工智能领域实现“弯道超车”,就像老首长说的:“不是我们想争第一,是时代逼着我们往前跑。”
汇报结束后,老首长单独留下了他,指着墙上的世界地图:“欧美那些世家,不会看着我们安安稳稳搞发展。他们的石油巨头、汽车财团,会用专利壁垒、贸易制裁来卡我们的脖子。你那个钢铁科技公司,将来要面对的不只是市场竞争,还有看不见的刀光剑影。”
“我知道。”王建国点头,想起系统空间里的“应对预案库”——里面有针对专利战的“交叉授权方案”,有对抗贸易制裁的“资源替代清单”,甚至还有模拟金融狙击的“防御算法”,“我们已经在布局了。比如新能源汽车,我们绕过了欧美现有的专利陷阱,用火种源技术另起炉灶,核心专利全在自己手里;再比如智能工厂,我们的自动化生产线兼容性强,能适配发展中国家的现有厂房,他们想封锁也封锁不了。”
老首长笑了,指着窗外:“你看长安街的路灯,十年前是昏黄的白炽灯,现在换成了我们自己造的LEd灯,亮堂多了。这就是老百姓的期待——不用再看别人脸色,能用自己的技术,过好日子。”
这句话戳中了王建国的心事。他想起四合院的老邻居们:当年为了一块煤、半袋粮吵得面红耳赤的二大爷,总爱算计几分钱差价的三大爷,还有被生活逼得不得不“吸血”的秦淮茹……他们或许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骨子里都盼着日子能好起来。而现在,他手里的技术,正是让这些期待落地的底气。
离开大会堂时,天已经亮了。王建国站在广场上,看着晨练的老人、赶早班的工人、背着书包的学生,突然明白:“科技强国”从来不是一句口号,而是让每个普通人都能挺直腰杆——农民不用再靠天吃饭,工人不用再拼体力换生计,孩子能在宽敞的教室里学知识,老人能安安稳稳领退休金。这些朴素的期待,就是他十年蛰伏、砥砺前行的意义。
回到基地时,何雨水递来一份电报,是鲁省乡镇企业发来的:“傻柱带领的车间,用咱们的简易自动化设备,钢产量破了县纪录,奖状贴满了院墙。”王建国看着电报,仿佛能看到傻柱咧嘴笑的样子——那个曾经在四合院里拎不清的“老好人”,如今也成了技术革新的受益者。
他打开系统空间,看着里面整齐排列的技术图纸、物资储备,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不再沉重。因为他知道,这些不是他一个人的成果,而是无数个像傻柱这样的普通人,无数个盼着“夏国变强”的期待,共同托举起来的希望。
“准备启动‘夏光计划’。”王建国对着团队下令,声音坚定,“让火种源的光,照亮每一个期待的角落。”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基地的研发楼,也照亮了远处正在崛起的城市轮廓。那里,有工厂的轰鸣声,有学校的读书声,有千家万户升起的炊烟,交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