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苏棠逛得很尽兴。
不仅买了很多东西,还给周围人都带了礼物。
莉娜欣喜地接过盒子,里面装着一条紫水晶手链,
“哇,好漂亮!苏小姐,你真好!”
苏棠举起手,露出自己手腕上相同款式的蓝水晶手链,
“姐妹款。”
莉娜上前抱住苏棠,本想亲她一口,却被一旁的二少爷眼神吓到,只好拿着手链独自欢喜。
还好出去的时候带了不少人,面前这一堆东西才能拿回来。
苏棠从中找到一个眼镜盒递给查理管家,
“听白衡说您最近有些老花眼,给您买了副老花眼镜,看看合适吗?”
查理管家朝她鞠了一躬,双手接过眼镜盒。
黑色的眼镜戴好,视线确实清晰不少。
“谢谢苏小姐和二少爷。”
他只偶然提过一句,没想到二少爷全都记在心里。
苏棠摆手,“没什么好谢的,又不贵。”
本打算接着整理东西,身旁的白衡突然皱了下眉,强撑着站起身来,
“突然想起来实验室还有个东西没弄完,你在这儿自己玩会儿可以吗?”
苏棠点点头,没注意到白衡的神色变化,接着整理东西。
买查理管家那副眼镜的时候顺便买了几副墨镜,现在正好试试。
戴好眼镜苏棠转过头看着莉娜,
“怎么样?”
“好看。”
苏棠又换了另一副眼镜。
“这副呢?”
“也好看。”
“这副和刚才那副哪个更好看?”
“嗯……”莉娜手指戳了戳下巴,认真的分析道:“紫色的比较酷,粉色的比较可爱,都挺好看的,可以搭不一样的衣服。”
“这样啊。”
苏棠将手伸进购物袋,从里面又掏出来一副递给莉娜,
“那这个绿色的就给你吧,我有这两副就够了。”
她观察过,莉娜好像很喜欢绿色。
果不其然,莉娜看见那副绿色的眼镜立马迫不及待地戴上,
“苏小姐,你怎么这么好,我最喜欢绿色了!”
苏棠把一旁的手持镜递给她,
“那是,谁让我人美心善呢。”
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在客厅聊了半天,直到晚饭也没见到白衡的踪影。
苏棠询问白衡的踪迹,查理管家也只是回答他还在做实验,让她自己先吃。
想着往常白衡做起实验也是这副废寝忘食的模样,苏棠并未想太多。
吃饱喝足后,苏棠一个人回到卧室洗漱。
躺在那张加大版的床上,她有些睡不着。
头一次感觉这个房间这么安静,翻来覆去好一阵,苏棠从枕头下面摸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看起小说来。
实在太无聊了,找本小说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凌晨三点。
苏棠困得直打哈欠,看了看紧闭着的卧室门,感慨白衡做实验也太刻苦了,这么晚还不回来。
眼皮渐沉,很快拿着手机就睡着了。
*
白行简回来已经是一周后。
趁着白衡做实验的间隙,男人直接将苏棠带出了城堡,坐着直升机直奔塔木里庄园。
看着熟悉的地方,苏棠有些不解:
“来这儿干嘛?又来丢炸弹?”
苏棠凑在窗边往下看,才发现原本金碧辉煌的庄园此刻已经被毁了大半,到处都是断壁残垣。
“你干的?”
白行简点点头,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他让你受了那么多伤,我得给你报仇不是?”
苏棠莞尔,“白行简。”
“嗯?”
“我就喜欢你这副偏心护短的样子。”
“呵。”
白行简轻笑。
直升机停好,两人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接走到白厉从所在的屋子。
白行简的人将他绑在一根凳子上,使其不能动弹。
看见苏棠和白行简并肩进来,白厉从对反应十分激烈,几乎要站起来。
苏棠见状连忙招手,
“父亲大人不用这么客气,我来就来了,不劳烦您站起来欢迎我。”
“唔——”
白厉从被堵着嘴,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些许声音。
他盯着那个女人,眼里全是愤恨。
那日看到苏棠出现在婚礼,他就应该立马动手的,否则也不会到这个局面。
白行简将人带到沙发上坐下,使了个眼色,白厉从被手下抬着放到两人面前,去掉了塞在嘴里的布料。
“你这个混账!我是你父亲,你这是做什么!”
这些日子,白行简处处与他为难,昨晚更是直接炸掉了庄园,派人把他绑了起来,还说要让苏棠决定他的死活。
简直荒唐!
白行简翘着二郎腿,伸出尾指掏了掏耳朵,一脸漫不经心。
“父亲大人年纪大了,该退休了。”
“做儿子的不忍心父亲日夜操劳,所以带着儿媳妇来解决这个问题。”
男人至始至终没有抬起眸看他一眼。
苏棠撑着下巴,脸上浮现出苦恼的模样和白行简交谈:
“怎么解决?”
“看你。”
“我可以把他杀了吗?”
少女语调轻快,仿佛是在谈论今晚吃什么一样轻松。
男人弯唇,手指把玩她的秀发。
“当然。”
白厉从听到回答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白行简,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这个不孝子,居然真的要把他的命交到苏棠的手上。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棠站起身,从一旁的手下手里拿过一根铁棍站到白厉从身旁,笑得一脸灿烂。
“父亲大人,你不要这么凶嘛。”
“那天在甲板上您给我上的课记忆犹新,我想,您应该也教过他,血缘关系远没有利益重要吧。”
“他身上流着您的血,可我没有啊。”
少女举起铁棍,用力打在白厉从对大腿处。
白厉从痛呼两声,嘴角流下血迹。
苏棠学着白行简的样子掏了掏耳朵,让一旁的人将白厉从的嘴堵上。
美其名曰:“父亲大人叫得太惨了,我实在不忍心。”
“还是堵上好了,听不到就不会心疼。”
说完再次举起铁棍,一次又一次落在白厉从的双腿上。
直到那人彻底昏死过去。
哐当。
铁棍被随意丢在地上,苏棠坐在沙发上,
“痛快。”
白行简手搭在她肩上,看向白厉从的眼神没有一丝怜悯,
“够了?”
“嗯,够了。”
苏棠手环在男人腰上,眼睛里全是兴奋,
“不是让他退休?残了方便看管。”
白厉从害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她把白厉从打成残废,也算两清了。
视线落在少女脸上,白行简点头。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