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迪就往公司赶,头一天晚上她已经拍了照片给了谭宗明,因为谭宗明一直在帮她找弟弟,但是一直没有进展,现在有了这幅画像,相信谭宗明很快就会有线索,今天拿着纸质版的,给他看看。
晟煊集团大厦顶层办公室,谭宗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中捧着那张画像,眼神复杂地盯着画中少年。
谭宗明:这真的是你的弟弟? 他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安迪,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安迪: 点点头: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是楠楠画得非常准确,这确实很像我弟弟,这上面不难看出他小时候的特征,而且楠楠不是还画了他小时候的样子吗?确实和我记忆中弟弟小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
谭宗明: 看着手里的两幅画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是给你茶叶和花儿的那位邻居?
安迪:嗯,是的,楠楠她是北京市公安局的特聘画像师,她根据我的描述画出了这张画像。
谭宗明: 特聘画像师?挑眉,安迪,看来你的这位邻居还真跟你说的一样深藏不露啊!
安迪:微微一笑:我也是几天前公安局的找上门寻求她的帮助时才知道的。楠楠很低调,从不炫耀自己的能力。
谭宗明: 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这个楠楠.........很不简单。仅凭描述就能画出如此精准的画像,这种天赋不是谁都有的。他抬起头,我已经安排人根据这张画像展开调查了。我这儿有几个合作多年的寻亲机构,他们手上有很多资源。另外,我也会继续动用自己的关系网。
安迪:谢谢你,老谭,真诚地说,我真的很希望能尽快找到他。
谭宗明:点点头:放心,我会尽全力的。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安迪,你的这个邻居越来越让我好奇了,是个值得认识的人。她的能力很不一般。
与此同时,兮楠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显示的是公安内部系统的登录界面,她刚刚经过层层权限验证,进入了失踪人口档案库。
自从安迪找自己画了她弟弟的画像后,兮楠就想着帮她,不过即便是自己知道他到底在哪儿,也得慢慢来,她本可以直接告诉安迪真相,但那样太过突兀,所以她需要确认更多细节。最合理的做法,是通过正规渠道查询,然后找到他。
在之后的‘两天’,兮楠一直在通过‘系统’找安迪的弟弟。
终于,滴滴——系统提示音响起,屏幕上几行匹配信息跃入眼帘,看着和自己画的一模一样的人,兮楠迅速截取了相关信息,给安迪发了过去。
在安迪收到兮楠信息的同时,谭宗明也迅速地进了安迪的办公室。
安迪: 这要去找谭宗明,看到谭宗明进了。连忙开口“老谭,我找到弟弟了,他在黛山养老院。”
谭宗明: “安迪,好消息,找到你弟弟了,他在黛山的一家养老院。”
两人一见面同时开口。
谭宗明: “嗯?安迪,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安迪: “楠楠,刚发给我的。”
谭宗明: 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安迪: “好!现在就出发去找小明。”
安迪坐上车,感觉还是有点不真实,也有点害怕,所以给兮楠发去消息——‘楠楠,你忙不忙?你不忙的话,能不能请你陪我一起去找小明?我自己有点儿害怕。’
兮楠收到消息,立马答应了,两人约定在养老院门口汇合。
养老院的院子不大,几棵老银杏树在风中簌簌作响。杨院长是个六十多岁的和蔼老人,他领着已经会合的三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最里间的一间房间。
万能配角(杨院长):小明,有人来看你了。 轻声说道。
少年转过头来。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瘦小许多,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琥珀色的眼睛里却透着一丝警觉。安迪的呼吸几乎停滞——这就是她寻找了十年的弟弟,那个和她有着同一血脉的男孩。
安迪:小明, 声音颤抖,我是..........我是姐姐。
少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安迪: 我是你姐姐,向前一步,你还记得吗?我是姐姐何立春啊..............
但是少年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声不吭。
安迪看着少年的样子,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眼眶瞬间红了。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弟弟的肩膀,却在半空中犹豫了。
小明看着安迪的动作,往后缩了缩,脸上浮现的防备的神情更甚。
万能配角(杨院长):轻轻咳嗽一声:小明来这里住了三年,之前........经历了一些变故。他对陌生人很警惕,尤其是突然出现的家人。
安迪:眼泪终于落下来: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他............
兮楠:轻轻按住安迪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给他一点时间,安迪。
房间里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小明转过头看向窗外,安迪则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兮楠: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突然开口,声音轻快,小明,你知道吗?我有一种特殊能力,可以猜出你心里想的任何数字。 ”
小明的目光微微偏移,看向兮楠,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万能配角(杨院长):别开玩笑了,轻声说,这孩子对数字很敏感,但他不会—
兮楠:突然说。
小明的眼睛瞬间睁大,但还是不说话。
兮楠:神秘地笑了笑看来我猜的对了。那你再想一个数字,任意数字。
小明迟疑了一下,然后不情愿地在心里想了一个数字。
兮楠:13,毫不犹豫地说。
万能配角(小明):小明猛地坐直身体,小声的开口“你怎么知道?”
兮楠: 我有特殊能力哦,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想看我变魔术吗?我可以根据数字变出不同的魔术。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兮楠用各种与数字相关的魔术彻底征服了小明。从简单的数字预测到复杂的数学谜题,兮楠展示的让小明目不转睛。
安迪坐在一旁,看着弟弟脸上的笑容,既欣慰又心酸。从见面她未见过这样的小明——活泼、好奇、充满生机。而在她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警惕的陌生人。
兮楠:小明,巧妙地引导话题,你知道吗?你姐姐也特别喜欢数字游戏。她比我还厉害。
万能配角(小明):#安迪: 转头看向安迪,眼中带着怀疑:真的吗?
安迪: 鼓起勇气,微微点头:嗯,真的,你楠楠姐姐说的是真的..........小明我经常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虽然我记不太清楚你的脸,但我记得你喜欢玩积木,尤其是那些数字积木。
万能配角(小明):“我不记得了,小明说,但语气不再那么冷漠。
兮楠: 没关系,插话,记忆会慢慢回来的。对了,小明,你最喜欢哪个数字?
万能配角(小明):13,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它很特别。
兮楠:真巧,眨眨眼,我也是。而且你知道吗?你姐姐的公寓号2201,如果按照某种算法,也能和13扯上关系。
万能配角(小明): 惊讶地看着安迪:2204和13有什么关系?
兮楠:2+2+0+1=5,但如果你用另一种算法.........故意复杂化计算过程,看着小明专注思考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安迪看着这一幕,心中的石头渐渐放下。她从未想过,弟弟会通过这种方式接纳她。
安迪:我想........和小明单独待一会儿,可以吗?突然说,看向杨院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杨院长看向小明,征询她的意见。
小明紧张地点点头,又看向兮楠,眼中充满小心翼翼。
兮楠:微笑着对小明说“小明,和姐姐好好聊哦。”但记住我们的秘密数字游戏,下次我教你更厉害的魔术。然后她对安迪眨眨眼,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当兮楠他们三人离开病房后,安迪小心翼翼地走向弟弟,心跳如雷。
安迪:小明...........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弟弟的肩膀,却在半空中犹豫了。
小明转过头,看着安迪伸出的手,然后缓缓抬头看向她的眼睛。那一刻,安迪仿佛看到了自己——那种疏离和警惕,就像镜子里的倒影。
安迪:手慢慢收回,勉强笑了笑:对不起,我.......我只是想........
小明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躲开。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
屋外,谭宗明站在不远处,目光却落在和杨院长说话的兮楠身上。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却因为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式见面。
谭宗明: 等杨院长有事走了,走上前“你好!”伸出手,声音低沉而欣赏“终于见到你了,安迪的邻居——楠楠?”
兮楠:与他握手,微微一笑你好!谭总,久仰你的大名,我姓云,云兮楠。”
谭宗明: ,脸上露出温和而专业的微笑“云小姐,久仰大名,安迪经常提起你,说你是她在这里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也对云小姐好奇许久,一直想找机会见见云小姐,没想到今天这种情况下见到了。”
兮楠: “谭总,客气,你叫我兮楠就可以了,谭总才是大名人,上海谁人不知鼎鼎有名的金融界的大鳄谭宗明。”熟练地说着客气话。
谭宗明: “既然都是安迪的好友,那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兮楠的朋友?”
兮楠: “能和你成为朋友,求之不得。”
谭宗明: “既然如此,兮楠,你上次让安迪带来的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卖我几盆?”
兮楠: “谭总,这是一‘熟悉’就有所求啊!”脸上带着一抹笑容。
谭宗明: 没半点不好意思“是,我有所求,就是不知道兮楠能不能满足我这个请求?”
兮楠: “行吧,我就再给你几盆,不过只此一次。”
谭宗明: “谢谢,不过.............”
兮楠: 不过什么?
谭宗明: “没什么。不过,兮楠这真是了不起的能人。我从事商业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才,但像你这样能够仅凭描述就画出如此逼真肖像的人,实在没见过。”
兮楠:谦虚地笑了笑“这没什么,只是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个机缘。”
谭宗明:“那也是你的机缘,不过我听说兮楠你在公安系统担任特聘画像师,根据目击者或受害者的描述,绘制嫌疑人或失踪人员的肖像,协助破案。”
兮楠: “对,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谭宗明:手里还拿着‘小明’的画像“你画的这张画像的质量远超我的预期。你知道吗?单凭这张画像,我们就得到了很多线索。我认识一些的人脉,还有一些专门从事寻亲工作的机构,他们看到这张画像后,几乎没几天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兮楠: “能帮到安迪就好。”
谭宗明:点点头,同时目光不自觉地又回到兮楠身上:兮楠,你的这项技能实在是太珍贵了。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与我们公司或者我个人的基金会合作?我们可以为更多的寻亲家庭提供帮助。
兮楠:有些惊讶:我...........我倒是很乐意帮忙 ...........
就在兮楠和谭宗明聊的正投机的时候,安迪和小明走出了房间。
兮楠:安迪,迎上前,你和小明..........
安迪紧张地拉着小明的手,却发现弟弟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心如刀绞。
兮楠: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幕,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别着急,现在这样已经有很大进步了,我们慢慢来.............”
随后兮楠带着安迪、小明、谭宗明三人走到一个亭子里,小明明显放松了许多。兮楠又悄悄拿出几张卡片,开始和小明玩起了数字推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