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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辞的麻醉枪率先破空——“咻!”
银针直射秦临渊眉心。
黑鳞瞬起,蛇尾横扫,“叮”一声脆响,针头被鳞片弹飞,没入水泥墙,尾钩去势不减,直卷顾西辞腰腹。
“够了!”沈晚嘶声,抬手把血清管狠狠砸向地面——
“砰!”
冷冻血清炸成冰雾,刺鼻的薄荷醇瞬间充斥通道。
蛇尾条件反射般回缩,秦临渊眸色一黯,动作滞了半秒。
顾西辞趁机翻滚出射程,抛给沈晚一枚拇指大的金属球:“按住开关,三秒引爆!”
话落,他翻身跃上缆车轨道,消失在夜色里。
秦临渊没追,垂眼盯着脚边碎裂的玻璃管,舌尖舔过唇角,像在品尝她的背叛。
“原来你喜欢薄荷味?”男人声音低缓,却冷得吓人,“我记住了。”
沈晚攥着金属球,后背抵上锈门,退无可退。
“别过来。”她拇指按上开关,指尖发抖,“再靠近,我就炸穿这条通道!”
秦临渊抬手,掌心向上,做出投降姿态。
“晚晚,你舍不得。”
“放屁!”
“引爆器连接的是缆车钢索,索断,车毁,你也逃不了。”男人一步步逼近,蛇尾在地面划出火星,“你学医,该知道同归于尽不划算。”
沈晚脸色煞白——顾西辞没告诉她这一点!
三秒倒计时已走到“2”,她指节僵直,冷汗滑进睫毛。
就在“1”即将落下,黑影骤闪——
秦临渊的尾钩卷住她手腕,轻轻一捏,引爆器脱手,被鳞片碾成废铁。
下一秒,天旋地转。
沈晚被拦腰抱起,蛇尾缠住她双腿,像锁链般扣死。
男人胸膛起伏,声音贴着耳廓:“想逃,可以,但得带上我。”
“你疯了!”
“蛇神认准的伴侣,至死方休。”他低头,在她颈侧烙下一枚冰凉齿印,“你跑一步,我断你一步的路;你跑万里,我掀了这天下找你。”
齿印处渗出细小血珠,瞬间被他舔净。
冷冽异香炸开,沈晚四肢发软——那是蛇神“标记”完成的味道。
她意识到,从今晚起,她的血、她的呼吸,都刻上了秦临渊的名字。
……
废弃通道外,白镜带着保镖赶到,只看见半截断裂钢索在夜风里摇晃。
“先生,缆车系统已毁,要追吗?”
秦临渊抱着沈晚走出雾幕,黑衬衫领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不必。”他抬眼,瞳孔在月光下竖成细线,“有人会自己送上门。”
沈晚被塞进加长豪车后座,车内恒温28c,与男人冰冷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挡板升起,隔绝前后。
秦临渊打开暗格,取出一只黑天鹅绒戒指盒。
“手。”
沈晚别过脸,手腕却被蛇尾拉过,强行摊开。
盒盖弹开——
里面不是钻石,而是一枚由黑鳞熔铸而成的戒指,环内隐约可见暗红纹路,像流动的血。
“蛇神婚戒,用我逆鳞打造。”男人声音低沉,“戴上,从此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
“如果我不戴?”
“可以。”秦临渊点头,尾尖挑起她左脚踝,“那就换另一种方式——”
“咔哒”
金属冷意贴上皮肤,一条细若发丝的蛇鳞锁链扣住她踝骨,另一端连在他腕间。
“囚链半径三米,足够你在卧室活动。”男人微笑,“喜欢吗?”
沈晚怒极反笑:“秦临渊,你把我当宠物?”
“不,是珍宝。”他低头,吻落在锁链,“宠物可以换,珍宝不能丢。”
……
凌晨三点,庄园主卧。
沈晚被抱进浴室,锁链另一端固定在浴缸边的鎏金蛇头。
水温调至40c,与男人冰凉的指腹形成反差。
“洗掉别人的味道。”秦临渊慢条斯理解开她衣领,指腹摩挲颈侧齿印,“这里,只能留我的。”
沈晚抬手泼他一脸水:“疯子!”
水珠顺着男人睫毛滚落,他闭眼,再睁开时竖瞳已浓得似墨。
“晚晚,别挑衅我。”
蛇尾探入水底,卷住她腰,猛地拉近——
两人之间只隔一层湿透的布料,沈晚清晰感觉到他肌肤下鳞片起伏的纹理。
“再动,我不保证只是洗澡。”
男人声音沙哑,指腹按在她唇上,制止所有挣扎。
浴室镜面被雾气覆盖,隐约映出交叠的身影,像一场无声的囚笼盛宴。
……
与此同时,帝都南郊。
顾西辞摘下耳机,监听信号在“囚链”启动那刻断成雪花屏。
他盯着黑掉的显示器,眼底翻涌冷意。
“蛇神逆鳞……”
“沈晚,等我。”
“下一次,我会让你亲手撕下他的七寸。”
——第四章·完——
下章预告:
“囚链”三米半径,沈晚被迫与秦临渊同吃同睡。
她发现,蛇神每晚必须握着她的手腕才能入眠,否则就会陷入狂化。
而狂化的代价,是整座庄园的佣人集体“石化”。
沈晚决定,利用他的“逆鳞”做一笔交易:
“给我自由,我帮你解狂化。”
男人低笑,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片倒生的鳞上:
“晚晚,逆鳞给你,命也给你——敢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