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蛇……” 秦正雄瘫软在椅子上,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恐惧,“我秦家…… 怎么会惹上了这种…… 怪物……”
在秦家分崩离析的同时,一场针对秦家的 “舆论审判” 也拉开了序幕。
全球各大媒体,从《泰晤士报》到《纽约时报》,再到国内的各大社交平台,仿佛约定好了一般,在同一时间爆出了秦家的 “黑历史”。
【震惊!百年豪门秦家的 “原罪”:靠贩卖鸦片起家!】
【深度调查:秦氏航运涉嫌走私、人口贩卖的隐秘链条!】
【秦家大少秦远明,在洛杉矶的糜烂生活:派对与三条人命!】
各种各样的负面消息,图文并茂,证据链条清晰得令人发指,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秦家光鲜的外皮下,精准地掏出了那些早已腐烂的内脏,公之于众。
秦家的股票,一开盘就跌停,而且是 “一” 字跌停,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爸!爸!救我啊!”
秦家大宅里,秦若雪披头散发,涕泪横流地抓着她父亲的胳膊,“网上…… 网上那些人…… 他们把我的照片全 p 了…… 他们说我…… 说我是……”
“滚开!” 她的父亲,秦正雄的长子秦远明,此刻也是焦头烂额,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哭哭哭!就知道哭!要不是你在紫金山俱乐部惹了那个煞星,我们秦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 我哪知道他……” 秦若雪被打懵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他就是个暴发户!他凭什么……”
“你还敢说!” 秦正雄从楼上走下来,神情阴鸷得可怕,他手里拿着一部电话,“你现在立刻给张先生打电话。跪下,求他!”
“什么?让我给他跪下?!” 秦若雪跳了起来,“不可能!我宁愿死!”
“好。” 秦正雄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那你现在就去死。你死了,如果能平息张先生的怒火,也算是你为家族做的最后一点贡献。”
秦若雪看着父亲那双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睛,她彻底崩溃了。
她颤抖着,拿起了那部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拨打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那边很安静。
“张…… 张先生……”
秦若雪的声音带着哭腔,所有的骄傲和跋扈在这一刻碎得一干二净:“我……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求您…… 求求您放过秦家吧…… 我…… 我给您当牛做马……”
“哦?”
电话那头,传来张凡慵懒而冰冷的声音。
“放过你?” 他轻笑了一声,“秦若雪,我早就给过你机会了。”
“机会?” 秦若雪一愣。
“你必须要为背叛我,付出代价。” 张凡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宣判。
“背叛?”
秦若雪彻底呆住了,“张先生…… 我…… 我不明白…… 我…… 我什么时候背叛过您?我们…… 我们那天是第一次见面啊……”
她怎么也想不通。
她只是在派对上,嘲讽了那个男人几句。
这…… 这怎么就成了 “背叛”?
“你不懂。”
张凡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神只般的漠然。
“你也不需要懂。”
“嘟……”
电话被挂断了。
秦若雪握着电话,傻在原地。
她不知道,张凡所说的 “背叛”,是来自模拟世界中的 “她”。
但张凡,不在乎。
他,只在乎他乐意。
与秦家的愁云惨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叶倾寰的春风得意。
江海市中心,“寰宇国际贸易” 的招牌,在短短三天内,就挂在了最昂贵的写字楼顶层。
办公室内,叶倾寰一身纯白色的职业套装,恢复了她冰山女王的气场。
她的面前,站着一排激动到快要晕厥的公司高管。
“叶…… 叶总!” 财务总监颤抖着递上报表:“这…… 这简直是神迹!我们公司刚注册,账上一个子儿都还没有,什么生产能力都没有,华尔街的几大财阀竟然主动打来了预付款!”
“而且……” 市场部总监接着说:“他们给的订单,利润丰厚到…… 到令人发指!”
“他们提出的条件,宽松到…… 我们什么都不用干!我们甚至不需要自己生产,只要把订单外包出去,转手就是…… 就是几百亿的利润!”
叶倾寰平静地看着窗外。
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因为她。
她只是那个魔鬼,推到台前的一个木偶。
这些订单,与其说是生意,不如说是…… 那些在 “衔尾蛇” 的死亡名单上,瑟瑟发抖的跨国巨头们,交上来的 保护费。
她不需要生产,她只需要 “存在”。
她,就是张凡向全世界收钱的一个…… 合法渠道。
“都按流程办吧。” 她冷冷地开口。
“是!”
高管们兴奋地退了出去。
叶倾寰独自留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她看着自己倒映在落地窗上的影子。
她以为自己会恨,会屈辱。
但不知为何,当她看到那些曾经需要她父亲仰望的国际巨头,像狗一样摇着尾巴递上钱和订单时…… 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从她的心底升起。
原来……
权力的滋味,是这样的。
而在天悦华府的顶层。
武凰霄,则在经历着另一场 洗礼。
她成了张凡的 “副手”,衔尾蛇 的…… 管理员。
张凡给了她一个权限,一个只能 “看” 和 “执行” 的初级权限。
但仅仅是这个权限,就足以让她精神崩溃。
她的面前,是那台超级电脑。
屏幕上,不再是单一的界面,而是如同蜂巢般展开的、成百上千个实时窗口。
一个窗口,是东京证券交易所的实时数据,无数条指令正在以毫秒级的速度,精准地做空或拉升某只股票。
一个窗口,是中东某处沙漠的无人机高空视角,一场 “意外” 的爆炸,即将炸死某个不听话的部落首领。
一个窗口,是华盛顿某位议员的加密通话记录,他正在和某个军火商,讨论下一笔 援助 的金额。
一个窗口,是全球所有 S 级杀手的 “任务墙”。
她看到了 “衔尾蛇” 的冰山一角。
它没有实体,它无处不在。
它遍布全球的金融、军事、政治、情报…… 每一个角落。
它是一个由无数 “节点” 组成的…… 活着的网络。
而张凡,就是这个网络的…… 中央处理器。
武凰霄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她终于明白,张凡为什么说,叶家和武家,只是 看门狗。
在 “衔尾蛇” 这种级别的怪物面前,所谓的豪门,连做 “看门狗”,都是一种…… 恩赐。
秦家,还没有彻底倒下。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秦正雄,毕竟是一代枭雄,在最初的恐慌过后,他开始收缩所有的产业,变卖资产,试图将资金转移到海外,东山再起。
“他想把钱转走?”
天悦华府,张凡听着武凰霄的汇报,笑了。
“武凰霄。”
“在…… 在,主人!”
“衔尾蛇里,应该有专门处理这种‘脏活’的团队吧?”
“有!” 武凰霄立刻调出资料,“‘第七处:幻影之手’,他们是全世界最顶级的诈骗师、心理学家和金融工程师。”
“很好。” 张凡打了个哈欠,“让‘幻影之手’去陪秦家的那两个蠢儿子玩玩。”
“我不想再听到‘秦家’这两个字了。”
“是!”
三天后。
瑞士,苏黎世。
秦家大少秦远明,和二少秦海,正坐在一间密不透风的银行贵宾室里。
他们面前,坐着一个自称是 “罗斯柴尔德家族旁系” 的基金管理人。
这位管理人,气质儒雅,谈吐不凡,对全球金融局势的分析一针见血,甚至能精准地说出秦家目前面临的困局。
“二位。”“管理人” 用他充满磁性的伦敦腔,微笑着说:“你们的父亲,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商人。但时代变了。”
“我们愿意提供一个‘庇护计划’。你们将家族的所有海外资产,注入我们这个新成立的、绝对保密的‘凤凰信托’。我们利用这笔资金,在美联储加息前,做空欧元。”
“这笔交易,能让你们的资产,在三个月内,翻三倍。”
“更重要的是,” 他压低了声音,“这个信托,是绝对匿名的。‘衔尾蛇’…… 也查不到。”
“衔尾蛇” 三个字,成了压垮秦家兄弟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们干了!”
在签订了上百份复杂到根本看不懂的法律文件后,秦家在海外的、最后的一百七十亿美金流动资金,被 “合法” 地转入了 “凤凰信托”。
转账完成的那一刻,“管理人” 优雅地起身,去上洗手间。
然后,他再也没有回来。
当秦家兄弟察觉到不对,试图联系银行时,他们被告知 ——
“先生,‘凤凰信托’的账户,在十分钟前,已经被注销了。”
“不 !”
秦家大少秦远明当场中风,口吐白沫。
二少秦海则疯了一样地冲向窗户,一跃而下。
当秦正雄得到这个消息时,他一口血喷在了面前的族谱上。
秦家,这个屹立了百年的豪门,从金融、舆论、到最后的流动资金…… 被以一种近乎碾压的、外科手术般精准的方式,彻底抹去。
叶鸿天和武运,在得知秦家覆灭的全过程后,在自己的书房里,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他们怕了。
是那种发自灵魂的、对神明的敬畏。
张凡,甚至没有动用他们两家的任何力量。
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
一个百年豪门,灰飞烟灭。
他们意识到,他们引以为傲的 “永生生物”,在张凡的版图中,或许…… 真的只是个 玩具 而已。
“武兄,” 叶鸿天颤抖着拨通了武运的电话,“天悦华府…… 太小了。委屈了张先生。”
武运瞬间明白:“叶兄说的是!江海市西郊的云顶山,那片地我三年前就看上了,群山环抱,易守难攻,风景绝佳。我…… 我愿意献给张先生!”
“好!那座山是你的,山上的庄园,我来建!” 叶鸿天立刻说道,“用最高规格!不!用皇宫的规格!钱,我们两家出!”
一个月后。
一座占地数千亩、如同空中堡垒般的超级庄园 ——“云顶庄园”迎来了新的主人。
它位于整座山的山顶,周围都是庄园的私家领地。
从山脚到山顶,只有一条私人公路,设了三道岗哨。
庄园内,停机坪、室内外泳池、私人影院、医疗中心…… 应有尽致。
叶鸿天和武运,像两条最卑微的哈巴狗,将庄园的纯金钥匙,递到了张凡面前。
张凡看都没看。
“太大了。” 他皱了皱眉,“住这么大的地方,人太少,不吉利。”
“啊?” 两位家主一愣。
“是是是!” 叶鸿天立刻反应过来,“是该招点人!保镖、保姆、厨师、司机、园丁…… 张董您放心!我马上给您安排全世界最顶级的团队!”
“不用了。” 张凡摆摆手,显得意兴阑珊。
他转向武凰霄:“让‘衔尾蛇’,给我一份名单。”
“我要的不是顶级。我要的,是绝对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