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二十九号。
周五。
唐宁、李泽、唐斌一起学了。
因为唐斌加入到了初中的物理组。
这下好了,七中内部直接给他考了一次升学考。
除了语文稍弱一些,可是还是及格了。
可是数学满分的唐斌就这样以九岁稚龄进入了初中,早上就跟着姐姐和泽神来上课了。
郑水蓉是又骄傲又心疼,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就要去上初中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好在初中部与高中部相隔并不远。
唐斌进了学校,唐宁和李泽才继续朝着高中走去。
“泽神,今天出成绩吧?”
“嗯。”
“现在,你对未来的规划有变动了吗?”
李泽侧身看了一眼身旁的唐宁:“有。”
唐宁一阵的开心,妈耶,终于不去国外送人头了吗?于是便笑道:“怎么变得怎么变得?”
“本科和研究生在国内读,但博士要去国外做交换生。”
我了个槽,还是要出国?
“为啥一定要出国,出国有啥好的?”
李泽低低的叹了一声:“因为我们的国家太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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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这样讲,我要不喜欢你了!!唐宁心里愤愤不平。
“因为穷,所以科技落后,国外有的东西一百年前就有了,而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所以我要去学习,学最好最先进的知识。
回国。
唐宁两眼开始冒星星,“泽神,有没有人说过你超帅的?”
李泽耳根有些泛红,不理唐宁,加快步子朝着学校走去,速度很快。
“哎哎,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啊。”
李泽没有回头,但是速度还是降了下来,耳朵依然红红的。
唐大总裁这个直女居然没有发现。
作者表示这个女主真的没救了。
二人坐到教室里时,李泽的耳根子才不红,可是心里还是不平静。
他帅吗?自然有人讲过的,毕竟学神总是有人讲的,虽然以前瘦,可是他高啊,白啊,所以总是会有人说他帅。
他以前也并没有这么认为。
可是刚才唐宁说他帅的时候,他感觉脑子轰的一声像炸开了一样。
也许说他帅的人很多,可是他愿意听到的声音只有那么一个。
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个人的后脑勺,两个大辫子搭在后面,李泽想起来班里总是会有男孩子恶作剧似的去扯前面女同学的头发。
李泽的手指伸了伸,又握成了拳头。
“参加全市的竞赛,本校有三个同学进入决赛,李泽、唐宁、庞秀峰。”班主任陈小磊宣布道。
“我去,那么多人参加初试,选了一小半,结果就只剩下咱们班三个人。”
“废话,那可是市比赛,还有别的市里的人来参加的。”
“听说这次市里的冠军会有不少的奖金,还要去沪市参加国家比赛。”
“对,我也听说了,听说奖金蛮丰厚的,而且每一颗都有不少奖金,你说咱们班这三个能不能胜出?”
“别人我不敢说,但是李泽肯定能行,你见过他什么时候输过?”
“啊对对对,月考周考,没有人能出其项右,太特么厉害了,别人家的孩子啊。”
“以前我就觉得我很行了,现在……嘿嘿,算了,我还是该认真刷题的就认真刷题吧。”
“老老实实的吧,别作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陈小磊很高兴,也很自豪,这三个学生全在他的班上,他笑道:“因为这次比赛是为了全国比赛做准备,所以我们虽然说是市比赛,其实是省里各个市的尖子生比赛。
所以这次的决赛题难度会比前两次再深一些,而且,在本次市比赛里获得第一名的孩子,不仅有五千块的奖金,还会被公费送去上海参加全国的竞赛。”
“哇,老师,那全国比赛的奖金是不是更高啊!?”陈小敏眼睛都亮了,虽然自己被刷下来了,可是自己同桌上了啊。
她与荣有嫣。
陈小磊看了陈小敏一眼,还是回道:“据说,这几科理科获得全国一等奖的会有一万的奖励,第二名五千,第三名两千。
文科的同学,作文会在全国刑物上面发表,县给予千字两千的稿费,英语比赛获得前三名的同学会被沪市外国语大语加分,如果你们以后有机会去读,可以加十到二十分不等。”
“嗷嗷嗷,气死了气死了,我为什么不参加英语比赛!!!”
“老师以前咋不说,我们都放放弃了语文和英语的比赛哎。”
“可拉倒吧你,你去了也是唐宁的手下败将,你见过她英语扣过分?”
“就你那哑巴英语还参加英语竞赛?那可是有听力和口语能力的,你们可别玩了,那是好随便去参加的吗?”
“行了,别酸了,又不是只办这一届,以后这样的竞赛每年都会举办,”陈小磊班主任说道:“我们的祖国正在发展,需要很多这样的专业人才,各位加油吧,以后我们的祖国强大,需要的是你们这些孩子。”
晚上放学,唐宁把这个竞赛的事情和郑水蓉和李爷爷讲了讲。
“哦?你和李泽都进决赛了?”李爷爷开心地问道。
“对哦对哦,李爷爷,泽神报了三门儿竞赛,要是全拿第一名,这一门儿就是五千的奖金哦,三门就是一万五哦。”唐宁伸出两只手比了个一万五的手势。
别问我怎么比,就是一只手一个手指,另外一只手伸五个手指,就这样子。
郑水蓉哈哈笑起来:“哎哟,我的天啊,难怪人家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哦,李泽这孩子就是行,学习这方面是真不用家里人担心,而且每天还知道自己锻炼身体,
还会把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再看看我家这两个,那房间乱得跟个垃圾场一样,一天不给他们收拾,都没办法见人了,哈哈哈哈。”
“哎呀,妈,骂人不揭短,你自己亲闺女,咋能这样揭短啊?”
“好好好,妈妈不说妈妈不说,你的房间还好,你弟那房间也不知道他每天在房间里干啥,咋能每天都能那么乱,到处都是纸纸张张的。”郑水蓉说到这个也疑惑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