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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屏幕泛着幽蓝的冷光,映在我瞳孔深处,像一潭凝固的寒水。画面上,硝烟如墨色巨蟒盘旋升腾,遮蔽了半边天际,焦黑的大地上遍布残骸与焦土的裂痕,仿佛被天火焚过的荒原。就在那毁天灭地的覆盖火力之下,竟有好几千人从废墟中挣扎而出,如蚁群般仓皇奔逃,身影在热浪扭曲的空气中晃动,模糊而绝望。

他们踏着灰烬与断肢回到搬山城中,仅仅半日,城中大户便已闻风丧胆——朱漆大门频频开合,仆役们抬着沉甸甸的樟木箱,金银细软溢出箱沿,在石板路上洒下零星的光点。大车吱呀作响,马蹄踏碎晨露,扬起的尘土混着焦糊味与铜锈气,在微凉的秋风中飘散。

车队蜿蜒如蛇,直指天元皇城方向,我甚至在那颠簸的帘幕间瞥见了县令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官帽歪斜,眼神躲闪,早已没了往日威风。

我默默一笑,嘴角微扬,却不带半分暖意,像刀锋划过冰面。

指尖轻叩步话机金属外壳,发出清脆的“咔”声,宛如死神扣动扳机的预兆。“全军听令,拔营搬山城,雪狼骑打前锋,直接给我炸开城门,老规矩——投降不杀。”

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如雷霆滚过旷野,瞬间点燃了沉寂的军阵。战争的齿轮开始运转,铁蹄撼动大地,战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如猛兽低吼。黑压压的大军如潮水般朝搬山城推进,甲胄碰撞声、刀剑出鞘声、仿佛整片天地都在震颤。

雪狼骑率先列阵于城前三百米,黝黑战甲泛着冷铁般的光泽,宛如一排凝霜的利刃,整齐划一地矗立在焦土之上。城头弓箭手仓促射出一波箭雨,箭矢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嗖嗖”声,却只在雪狼骑前方十步外扎入泥土,溅起一串尘烟。

皮都没碰到。

可下一瞬,死神降临。

城楼之上,一名弓手刚探出身子,脑门便“砰”地炸开一团猩红血花,如同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尸体直挺挺栽下城楼。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狙击枪声清脆而冷酷,不疾不徐,却每一发都精准地撕裂生命。

城头瞬间死寂,再无人敢抬头——连风都仿佛被这无形的杀意冻结。那防守将军,身披赤金铠甲,正欲振臂指挥,却在雪狼骑逼近千余米时,便已被霍学文锁定。子弹穿透头盔缝隙,无声无息,只留下一具缓缓倒下的躯壳。他至死,都未看清敌人在何方。

两名雪狼骑爆破手低吼一声,如猎豹般疾冲至城门下。

他们将炸药包重重砸在厚重的铁木城门根部,黑黝黝的炸药块散发着刺鼻的硝石味,像死神的呼吸。一人咬牙道:“怕不够劲!”竟又掏出九个,层层堆叠,整整二十个炸药包如坟冢般垒起。

导火索“嘶嘶”燃起,火星如毒蛇吐信,迅速钻入黑暗。两人转身狂奔,身影在尘烟中模糊成两道残影,退至三百米外伏地掩护。

轰——!!!

一声巨响撕裂天地,仿佛九霄雷劫坠入凡尘。火光冲天而起,橙红与惨白交织,瞬间将整片天空染成炼狱之色。

气浪如巨神之掌横扫四方,尘土、碎石、断木、铁片如暴雨般四溅,连百米外的军旗都被掀得剧烈震颤。整段城墙仿佛被无形巨力狠狠提起,又重重砸落,剧烈跳动,砖石崩裂,烟尘如山崩般腾起,遮天蔽日。

尘烟散去后,别说城门——那座巍峨的城楼早已化作一片废墟,只剩几根焦黑的梁柱歪斜矗立,像巨兽啃噬后残留的骨骸。

霍学文站在硝烟边缘,耳膜嗡鸣,脑袋被震得发晕,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转头踹了身旁那名咧嘴傻笑的爆破手一脚,怒骂道:“你们是想连我也一起带走吗?下次只放十个!仙君说得真没错,就是一群菜鸡!”他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仿佛雷霆余响。

四周一片死寂,唯有余火在残垣断壁间“噼啪”燃烧,焦木的气味混着血腥与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成一片死亡的帷幕。他环视一圈,见众人仍怔立原地,顿时怒喝:“都愣着干嘛?进城啊,一群废物点心!”

霍学文骑在雪狼背上,他打开扩音器,“投降不杀,投降不杀”的声音如铁流般灌入城中每一个角落。

那一刻,他不是将军,更像一个执棋者,冷静地落子于山河棋盘。雪狼骑踏过城门楼的废墟,铁蹄声如雷,震得砖石簌簌滚落。

突然,“嗖”的一声,一支飞箭划破空气,精准地钉在他头盔上,发出清脆的“叮”响。他眼神未动,反手一掷,手榴弹划出弧线,砸进路边民宅。轰然巨响中,房屋坍塌,一具披甲的尸体被炸飞出来,重重摔在地上,铠甲裂开,血染黄土。

重盾兵列阵拦截,弓箭手疯狂射击,可雪狼骑的钢甲如冰壁般坚不可摧。

两头雪狼猛然冲锋,势如破竹,盾阵瞬间碎裂,士兵如稻草般飞起又跌落,哀嚎遍地。有人嘶喊:“县令跑了,都快跑啊!”防线顷刻瓦解——有人逃窜,有人跪地,有人呆立原地,眼神空洞如枯井。

大军入城时,街道两旁已跪满百姓,头低如麦穗。

霍学文策狼前行,目光冷峻,未发一言。如烟走到我身边,轻声问:“夫君,不管他们吗?”我嘴角微扬,声音低却清晰:“先把这个国家的框架打掉,再慢慢立新规。不听话的,到时直接杀了。你看看这些跪着的人,你任何时候来,只要能让他们不饿肚子,他们都会听话——这是骨子里的奴性。”

大军收割了城中大户,不听话的、敢于反抗的、直接就杀了,没有丝毫犹豫。

刀光闪过,血溅三尺,殷红的血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流淌,渗入砖缝间的苔藓,散发出铁锈与腐草混杂的腥气。

那些曾高高在上的家主,此刻横尸厅堂,金玉满堂化作尘土,钱财被一车车拉走,叮当作响的铜钱与银锭,像是战神脚下踩碎的牙慧。

粮食则一袋袋分发给城中百姓,饥民颤抖着接过,眼中泪光与火光交映,有人跪地叩首,有人却只是麻木地抱着米袋,仿佛这恩赐来得太过血腥,难以咽下。

至于那些平日里锦衣玉食的贵家小姐、丫鬟,此刻被粗暴地押上囚车,绫罗撕裂,发髻散乱,脂粉混着泪水在脸上划出污浊的痕迹。她们的哭声被寒风撕碎,飘向北方——金国的方向。

那里,等待她们的是军营中粗野的欢笑与无尽的黑夜。如烟立于城楼一角,披风猎猎,望着这一切,眉宇间尽是讥讽。她对着我翻了一下白眼,声音清冷如霜:“我咋感觉你不是神仙,你就是个土匪。”

我站在高处,手里端着一挺歪把子,闻言仰头大笑,笑声在夜风中传得极远,“发动战争,本就是抢劫,抢钱、抢粮、抢女人”我声音低沉却如雷滚过,“要是抢不到东西,谁拼命打仗?我可不是什么文化人,搞酸了吧唧那一套。大炮的射程里哪里容得下什么心机计谋?脑袋再聪明,肚子里文化再多,在大炮面前,也只能变成飞灰。”

稍作休整,大军直接开拔,挺近天元皇城的门户——天青城。

情报显示有守军三万,可我军上下无一人将其放在眼里。骑兵策狼而行,铁蹄踏碎冻土,发出沉闷的“咔嚓”声,宛如踩在枯骨之上。将士们彼此低语,语气轻佻:“进城抓猪仔咯!”“这城头怕是连炮声都没听过,一炸就散。”

抵达天青城时,已近子时。夜黑如渊,城池静默如坟冢,唯有城楼高耸的轮廓在暗色中浮现,像一头蹲伏的巨兽,却早已失了獠牙。大军原地休整,雪狼骑悄然散开,如幽灵般隐入夜色。步枪营则分班轮值,每过一个时辰,便有数十名精锐悄然逼近城垣。

突然——“砰!砰砰!”

枪声撕裂寂静,如银瓶乍裂,火星在城头炸开。守军尚未反应,已有数人中弹倒地,惨叫未起便已咽气。子弹击穿头盔的脆响、血肉撕裂的闷响、火药燃烧的焦臭,混杂在一起,弥漫在空气里。城头瞬间大乱,火把四散,守军缩在城墙后,连探头的勇气都无。

接着,是手榴弹的怒吼。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接连响起,火光冲天,将整段城墙照得如同白昼。碎石、断肢、残破的旗帜在空中飞舞,像被狂风卷起的纸片。一发手榴弹精准落入箭楼,轰然炸开,木梁断裂的呻吟中,火舌如蛇信舔舐夜空,浓烟滚滚,夹杂着皮肉烧焦的恶臭,随风飘散。守军在火光中哀嚎,有人抱着断腿在血泊中翻滚,有人跪地求饶,却只换来一枚弹片贯穿头颅。

一个城头校尉终于忍无可忍,眼赤如血,怒吼着:“杀出去!与其被炸死,不如战死!”他提刀率百余亲兵冲出城门,铠甲在火光下泛着冷青色的光,宛如一道决堤的洪流。

可他们连敌军的影子都没看见。

地面上,几枚诡雷被触发——“轰隆!”铁盒子炸开,钢珠与碎铁四射,如死神的镰刀横扫。

校尉连人带鹿被掀飞数丈,铠甲碎裂,内脏抛洒于泥泞之中,头颅滚落于沟渠,眼眶还瞪得极大,映着天上残月。

这个夜晚,天青城在不断的爆炸中震动。每一声巨响,都像重锤砸在城中百姓的心口。

他们蜷缩在屋中,妻儿相拥,听着屋顶瓦片被震落的“噼啪”声,望着窗纸被火光映得通红,仿佛整座城池正在被炼狱之火焚烧。有婴儿在母亲怀中啼哭,却被急忙捂住嘴,唯恐引来杀身之祸。空气里弥漫着恐惧的味道——汗味、尿骚、还有灶台未熄的柴火气,混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窒息感。

天青知府大人在府衙大厅中来回踱步,官袍凌乱,发髻松散。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如同他此刻摇摇欲坠的意志。

传令兵不断进出,靴声急促,带来一个比一个更绝望的消息:“东墙守军伤亡过半!”“西门火起!”“敌军火器如天雷,我军伤亡惨重!”

终于,他怒吼一声,一把将桌上的圣旨扫落在地。明黄的绸缎摊开在地,墨迹犹新,那“死守”二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像一道冰冷的判决。

“死守?!”他嘶声咆哮,声音沙哑如裂帛,“人都没看清,我城防军就死了千余!敌军掌握天雷之威,雪狼之勇,这要如何守?!”

他瘫坐于椅,双手颤抖,望着窗外那不断闪现的爆炸火光,望着城头那不断坠落的人影,仿佛看见自己的命运,也正随着这城池,一同坠入无底深渊。

而城外,我军大营中,篝火熊熊,将士们围坐饮酒,笑声震天。雪狼骑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狼嚎。

明日破城,不过是一场收割。

——这,就是战争。

次日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天光已悄然破晓,灰蓝色的晨霭如薄纱般笼罩着军营,东方泛起鱼肚白,夹杂着一丝橙红,仿佛预示着一场血与火的洗礼即将降临。

我从军帐中醒来,浑身筋骨酸胀,像是被千斤重担压过一般。掀开厚重的毛毡帘子走出帐外,冷风迎面扑来,带着清晨特有的清冽与泥土的腥气,我深深吸了一口,伸了个懒腰,骨骼噼啪作响,仿佛要把昨夜残存的疲惫尽数抖落。

远处,炊烟袅袅升起,夹杂着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铁锅翻炒的声响。几缕金红色的朝霞穿透云层,洒在营地的旗杆上,那面绣着狼头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在低吼。

我望着这熟悉又肃杀的景象,低声问道:“部队都吃过饭了吗?”

话音未落,小兰已轻步走来。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皮甲,发髻高挽,脸上还沾着些许灶灰,却掩不住那双清亮的眼睛。

她双手捧着一张热腾腾的鸡蛋饼,递到我面前,声音清脆:“已经吃过了,这是特意给您留的。”我接过饼,饼皮焦黄酥脆,边缘微微卷起,内里还裹着嫩黄的蛋液与细碎的牛肉,香气扑鼻。咬一口,外酥里嫩,油脂在舌尖化开,暖意顿时从胃里升腾至全身。“嗯,不错,”我点头,嘴角微扬,“下次再加点小葱,更香。”

说罢,我伸出手,动作干脆利落。小兰立刻从腰间取下步话机,金属外壳在晨光下泛着冷银色的光泽,上面还残留着昨夜露水的湿意。

我一把接过,打开开关,电流“滋啦”一声轻响,旋即传来各营整齐划一的回应声。我沉声下令,声音低沉却如雷贯耳:“全军注意,今天咱们来包饺子——规矩不变:赤手空拳的百姓不杀,只要拿武器的,敢抵抗的,直接杀了。四门同时进攻,步枪营火力掩护,雪狼骑去安置炸药炸门。城门一开,全军突击!”

命令下达,整支军队瞬间苏醒。雪狼骑如幽灵般出动,骑兵们身披玄铁重甲,面罩遮脸,只露出一双双冷冽如冰的眼睛。他们一边策狼狂奔,一边举枪射击,“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城头上的守军还来不及反应,便已中枪倒地,惨叫未起便已断气。

步枪营紧随其后,四支队伍如四道钢铁洪流,迅速包抄至四门。枪口对准城门楼,火舌喷吐,“突突突突——”密集的枪声撕裂了清晨的宁静,硝烟弥漫,火光闪烁,如同雷神在怒吼。子弹打在城墙上,碎石飞溅,尘土飞扬,青灰色的砖石被撕开一道道狰狞的裂痕。

雪狼骑的爆破手身着重甲,背着沉重的炸药包,在落石与滚木中如鬼魅般逼近城门。他们动作娴熟,将炸药安置在城门基座的薄弱处,引信接好,随即迅速撤离。一人趴在地上,按下对讲机按钮,声音沉稳而坚定:“东门好。”

紧接着,西门、北门、南门的报告接连传来,每一声“好”都像一把利刃,刺向城中守军的心脏。

最后,是霍学文的声音。他站在东门前,身披猩红披风,手中握着起爆器,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四座城门。他缓缓倒数,声音低沉而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4……3……2……1——起爆!”

刹那间——

轰!轰!轰!轰!

四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几乎连成一片,仿佛大地被撕裂,苍穹被劈开。火光冲天而起,橙红与金黄的烈焰如巨兽之口,瞬间吞噬了四座城门。

厚重的木门在爆炸中如纸片般粉碎,砖石崩裂,梁柱断裂,整座城墙剧烈震颤,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被生生震醒。气浪席卷而出,将附近的士兵掀翻在地,耳膜嗡鸣,七窍渗血,城头的守军如断线木偶般东倒西歪,有的直接被震晕,有的抱着头颅哀嚎。

烟尘如黑云翻滚,夹杂着焦木的刺鼻气味与血腥味,在空中久久不散。火光映照下,攻城的士兵如黑压压的潮水般涌入城门,但他们没有呐喊,没有嘶吼,只有一片整齐划一、机械而冰冷的呼喊,回荡在废墟之上:“投降不杀!投降不杀!”这声音如铁流般推进,冷酷而不可阻挡,仿佛死神的低语。

城中,知府府邸。

雕梁画栋的大厅内,檀香袅袅,茶香未散。知府大人正端坐案前,手中青瓷茶碗还冒着热气,突然,一声巨响震得窗棂碎裂,茶水泼洒一地。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来,盔甲残破,满脸尘土,声音颤抖如风中枯叶:“报——!东西南北四门……同时攻破!敌军……已杀进城来!”

知府手中的茶碗“啪”地落地,碎成数片,茶水如血般蔓延。他怔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双目失神,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居然……这么快就破了……”那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却承载着千钧之重。

他缓缓起身,官袍拖地,步履蹒跚地走向窗边。窗外,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百姓哭喊声、兵甲碰撞声、机械呼喊声交织成一片末日之音。他望着这座他守护了十年的城池,如今已如纸屋般崩塌。

良久,他转过身,眼神竟出奇地平静。他望向传令兵,声音沙哑却清晰:“想投降的……就让他们降了吧。”

这是他一生中下达的最后一条命令。

话音落下,他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剑身雪亮如霜,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猛然横剑于颈——

鲜血喷涌,如红梅绽放在雪地,染红了官袍,滴落在青砖之上,一滴,又一滴……

他缓缓倒下,像一座终于崩塌的山。

一夜的骚扰,早已让守军士气全无。

寒夜如墨,冷雾弥漫,城头残破的旌旗在风中撕裂作响,像极了守军心中最后一丝斗志的哀鸣。空气中弥漫着焦木、血锈与硝烟混合的刺鼻气味,偶有火把在断墙上摇曳,投下斑驳跳动的橙红光影,映照出士兵们苍白的脸庞和颤抖的手指。

他们耳畔仍回荡着深夜里那诡异的动静——不知从何处射来的暗器划破长空,城垛间突然炸响的雷鸣般爆响,还有那低沉而整齐的脚步声,仿佛从地底传来,步步紧逼,令人窒息。打不倒敌人,却随时可能被夺去性命,这种无形的恐惧如毒蛇般啃噬着人心。

当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刻降临,四座城门几乎同时在轰然巨响中崩塌!粗壮的原木门栓被炸成碎片,铁链断裂的声响刺耳惊魂,浓烟裹挟着火星冲天而起,映亮了天际泛青的云层。

上万敌军如黑潮般涌入,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铠甲碰撞声如铁浪翻涌。最前方的,正是那支传说中的雪狼骑——银白狼首盔在微光中泛着冷冽寒芒,披着灰白狼毛披风,铁蹄踏地,震得城墙簌簌落灰。他们的重甲在初露的晨曦下泛着幽蓝的金属光泽,刀砍上去只留下白痕,箭矢射中便如撞铁壁,叮叮当当四散飞溅,长枪刺击更是如触磐石,纹丝不动。他们宛如从极北冰原走出的幽灵军团,所向披靡,不可阻挡。

更令人胆寒的是那些手持奇形兵器的士兵,肩扛黑管长器,一旦架起,便发出“突突突突”的骇人声响,火光连闪,百米之外的守军如麦子般成片倒下,血雾腾起,尸横遍地。

硝烟与血腥在晨风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就在这绝望的深渊中,洪亮而整齐的喊声如潮水般涌来:“投降不杀!投降不杀!”那声音穿透哭嚎与惨叫,像一把钥匙,轻轻一拧,便彻底击碎了守军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有人率先扔下锈迹斑斑的长矛,有人跪地痛哭,有人麻木地放下盾牌,一个个接二连三,如秋叶般纷纷坠地,最终汇成一片跪伏的海洋。

城中大户的府邸,也未能幸免。朱红大门在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中轰然炸裂,木屑横飞,门楣倒塌,火光冲天而起,映出闯入者冷峻的面庞。

全副武装的士兵如狼入羊群,动作迅捷而精准。但凡稍有迟疑,哪怕只是手持菜刀、欲护家主的厨子,便立刻被数人齐射,血溅白墙,倒地不起。

金银细软被成箱抬出,珠玉散落一地无人拾捡;美貌丫鬟被粗暴拖走,哭喊声在深宅大院中回荡,却无人应援。行动之娴熟,路线之精准,仿佛早已演练百遍,绝无拖沓,宛如一场精心编排的清算之舞。

城头之上,如烟一袭素白长袍,立于残破的望楼之巅,寒风吹动她的长发与衣袂,猎猎作响。

她眸光清冷,望着下方如洪流般涌动的大军,望着那被火光染成赤红的街巷,望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府邸化作废墟,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卷走:“我的大军……快被你带成土匪大军了。”

风中传来一声低笑,我从阴影中走出:“趁着兵乱,干掉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族,更有利于我们今后的统治。这个在上界叫革命,口号是——打土豪,分田地。”

如烟沉默片刻,目光扫过城中升起的滚滚黑烟,那烟柱如龙盘旋,预示着旧秩序的崩塌。她终于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释然:“确实是这个道理……之前我就是被世家大族牵制,政令难出宫门,赋税被截,律法成空。你这种破而后立,不惜以烈火涤荡腐朽,虽狠厉,却不失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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