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等稳赚不赔的买卖还犹豫啥?赶紧答应啊!”
魏梁咋咋呼呼地拍着大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不管最后能不能守住底裤,你都不吃亏!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像话吗?”
“别瞎起哄!”
魏渠狠狠怼了他一下,神色严肃,
“主公对乔女的心意,咱们都看在眼里。现在要是答应跟郑姝朝夕相处,女君那边该怎么交代?”
公孙羊捻着胡须,目光落在魏邵身上,语气带着几分点拨:
“主公究竟在担心什么?
不过短短数十日而已。况且这期间,若有更合郑姝心意的男子出现,说不定她自会转移目标,主公也能顺势脱身。”
魏邵的目光在魏梁四人身上逡巡,还未开口,魏梁便挺了挺胸膛,竟露出几分害羞的神色,拍着胸脯道:
“主公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魏邵、公孙羊与魏渠几人瞬间哽住,交换了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别说郑楚玉眼光向来挑剔,就算是瞎了,恐怕也看不上这粗线条的魏梁。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魏邵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拍了下手道:
“我想到一个人,他定然能为我分忧!”
公孙羊闻言,与魏邵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笃定:
“主公说的是……那位?不错,有他出面,此事定能找到转机!”
两人默契的模样让魏梁等人满脸困惑,纷纷追问究竟是谁,魏邵却笑而不答。
魏邵循着路找去时,正撞见窗边一幅绝美的画面。
陆蓉蓉身着一袭烈焰般的红衣,斜倚在窗台边执笔作画,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朦胧的金光,连发丝都仿佛染上了暖意。
他的心跳莫名漏了半拍,脚步也下意识放缓。
屋内的陆蓉蓉心中暗自得意——
这个角度可是她和姨母反复调整许久才定下的,既衬得身姿曼妙,又能借夕阳增添氛围感,定能让魏邵心动。
可当她抬眸望过去,却发现魏邵的目光竟黏在她的画桌上,明显在发呆。
“合着我还没一张桌子好看?”
陆蓉蓉瞬间气结,狠狠瞪了他一眼,在心里暗骂: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简直是她任务路上的最大滑铁卢!
她强压下心头的不爽,故意提高声音道:“你杵在门口当门神呢?还不进来!”
魏邵这才回过神,掩饰性地轻咳一声,迈步走进屋中,目光却仍不自觉地瞟向画桌——
方才他瞥见桌上散落的几张草图,看似随意勾勒,却隐约藏着某种器械的结构,竟让他下意识地陷入了思考。
他全然没察觉陆蓉蓉阴沉的脸色,径直问道:“你方才说的朝夕相处之事,我考虑好了,就按二十天来算。”
陆蓉蓉挑眉,压下对这个“直男”的无奈,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
“二十天??魏邵,怎么不干脆说两天算了?你这是想白嫖???”
魏邵额头青筋暴起“你是女子,怎的说话比大老粗都粗俗?最多一个月,不然干脆赌约作废,图纸我也不要了。”
“既然表兄同意了,那从今日起,你可就要遵守约定,与我同吃同住,不得反悔。”
魏邵想到暗中安排的“后手”,心中稍稍安定,干脆利落地应道:“好,不得反悔。”
“这才对嘛。”陆蓉蓉眉眼一弯,转身从妆奁下翻出笔墨纸砚,刷刷写下一份契约,递到他面前
“白纸黑字,落笔无悔。”
她心中暗忖,如今战乱四起,民风本就比承平之时开放,才敢如此行事。
至于所谓的“无悔”,不过是哄他的场面话——
若是一个月后魏邵仍不松口,她有的是办法将人捆到床上,不信拿不下他。
真当她的东西能白拿?想得美
魏邵看着纸上“朝夕相处三十日,期满心动则迎娶为正妻”的条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沉默半晌才憋出一句:
“这种私约也要写下来?若是被人知晓,成何体统!”
“怎么?魏邵,你是想日后出尔反尔?”
陆蓉蓉立刻瞪大眼睛,语气带着几分逼视,“方才还说不得反悔,转头就想不认账?”
被她戳破心思,魏邵脸上有些挂不住,最终咬了咬牙,接过毛笔在契约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
墨迹落下的瞬间,陆蓉蓉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将契约小心折好收进怀中,笑得像只偷到糖的狐狸:
“这下可就由不得表兄反悔了。今日我便搬去你院中住,可别嫌我烦哦。。
魏邵看着她得意的模样,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却只能硬着头皮反驳——
你不能去我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