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看他的样子,现在是万念皆灰。”
“那就收购他的公司,釜底抽薪?”
“是的。这一招最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出得起钱,可能要几千万啊。”
“他现在落魄之中,可以压价收购。”
“你有人吗?”
“老薛有很多这样的朋友,晚上我来问他,让他找人去收购。我有办法。”
说完,她们两个就出门去买鱼。薛金刚最喜欢吃红烧鲤鱼,丁楚楚经常在网络上学习这个做法,做的红烧鲤鱼得到了薛金刚的高度赞赏。于是决定今晚做一餐,讨好他。
丁楚楚的家里,晚餐气氛微妙得能拧出水来。
薛金刚,本市的常务副市长,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意外发现餐桌上多了一副碗筷。坐在妻子丁楚楚身旁的,是个与她有七分相像却更添几分风情的女人。
“金刚,这是我大姐,丁玲玲,离婚十多年了,今天心情不好来咱们家住几天。”丁楚楚起身介绍,语气平静得像在汇报工作。
薛金刚礼貌性地点点头,却在目光触及丁玲玲的瞬间,感觉客厅的灯光似乎晃了晃。丁玲玲本是风尘女子,但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与丁楚楚的年轻干练不同,她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柔弱七分妩媚,一身剪裁得体的连衣秋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薛市长工作真辛苦啊,这么晚才下班。”丁玲玲起身握手,指尖若有若无地在薛金刚掌心划了一下。
“喊薛市长就见外了,都是自家人,就和楚楚一样喊我金刚行了。”
“金刚,我有时候还是情不自禁的要喊你叔叔。”丁楚楚露出了个深深地酒窝,微微一笑。
“你喊我叔叔,我也喜欢,你想喊什么就是什么。姐姐也是一样的。”
“那就受宠若惊了。”丁玲玲妩媚的说。
整顿晚饭,丁玲玲的眼神就像蜘蛛网般粘在薛金刚身上。她恰到好处地夸赞薛金刚的谈吐,夸赞薛金刚的身体看起来很棒很棒,根本不像一个50岁上下的人。更让薛金刚坐立不安的是,丁玲玲时不时在桌下“无意”碰触他的腿。
最奇怪的是丁楚楚,这位平日里眼睛揉不得沙子的女人,醋劲最强,今天竟对姐姐明目张胆的调情视若无睹,甚至几次借口离席,留下他们独处。
“你姐姐离婚是怎么回事?”趁丁玲玲去洗手间,薛金刚低声问妻子。
丁楚楚摆弄着餐具,轻描淡写道:“她都离婚十多年了,哪记得什么原因呢?”
夜深了,薛金刚在书房处理文件到凌晨,回到卧室时却发现丁楚楚已经反锁了房门。
“我有点感冒了,别传染你,你去客房睡吧。”妻子在门内说。
薛金刚摇摇头,抱着枕头走向客房。就在经过走廊时,丁玲玲的房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金刚,我房间空调好像坏了,能帮我看一下吗?”丁玲玲裹着丝质睡裙,倚在门边轻声说。
薛金刚不是柳下惠,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残存的理智让他站在原地:“现在是秋天,可以不用空调的。”
“这么晚了,不用空调多不方便啊。”丁玲玲话音未完,就一个站立不稳,扑倒在薛金刚怀里。她嘴里喘着香喷喷的粗气,手伸进薛金刚怀里乱摸:“金刚,你好有男人气概啊,任何女人在你面前都把持不住的,尤其是我这样离婚十几年的女人。我受不了啦,我一直矜持守制,等待梦中的白马王子,十几年都没有亲近过男人了,今晚我就要你,男人!我的男人,哪怕和楚楚枪,我也要抢赢。”
丁玲玲身上的浴巾滑落在地,薛金刚就算是高官一个,哪里见过这样火爆的场面?便情不自禁的裹着丁玲玲倒在床上沉沦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他记得全程都是丁玲玲主动和狂野,说不清楚的柔软舒服,自己就像被魔鬼牵着一般,半推半就的无法抗拒的妥协在丁玲玲身下,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起伏前行,妙不可言。
次日清晨,薛金刚在次卧里醒来,正为昨晚的事有些懊悔时,两姐妹一起走了进来,高挑苗条,亭亭玉立,相依相偎,像一朵相濡以沫的并蒂莲。奇怪的是,两人脸上都带着一种默契的微笑。
“金刚,你不必自责。你太勇猛了,我一个女人服侍你过来,是我喊她过来的。以后,如果你不嫌弃我姐,我们就一起。”丁楚楚开门见山。
50多岁的男人听见年纪比自己小20多岁的小女人说自己身体非常强,非常棒,非常勇猛,还说自己招架不住,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他仿佛真的回到了20岁时的青春时光。
薛金刚听说以后这对姐妹花都要一起,心里像大海一样奔腾咆哮起来,他一把抱住丁楚楚:“感激你的理解和大度,没有想到我薛金刚能遇到你这样善良娴熟的妻子。”
又转身对丁玲玲说:“玲玲,感谢昨晚给我非凡体验。以后你就住在家里,我把保姆辞退了,委屈你做一些保姆的工作行不?”
丁玲玲手指轻轻梳理着薛金刚的头发:“当然可以的,我生来就是不喜欢闲起的人,金刚妹夫,我就当你们家里的保姆了。”
“不过,我不是真的让你干低贱的活。那些粗活重活你不用干,楚楚每周安排家政公司来做,你只负责平时的基本维护和家里煮饭就行。”
“那感谢金刚的照顾和体谅了。”
“都喊我名字吧。”
两姐妹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金刚叔叔。”然后痴痴地笑起来。
丁楚楚上前给他整理领带,说:“老公,快去上班吧,今天早点回来,今晚我们两姐妹给你演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