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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锐第一次见到“认知引导模块”的威力,是在灾后第257天的傍晚。

食堂管理员老吴在103所工作不到三个月。他是天坠后第四个月才从25号避难所转移过来的。老话不多,但配给分发得公平,偶尔会偷偷给眼巴巴的孩子多倒半勺菜糊——这个习惯,是他女儿小玲饿哭一次后养成的。

那天傍晚,当排到第十二个人时,老吴握着汤勺的手突然停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瘦高的少年,十五六岁,正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餐盘。老吴的目光落在少年端着盘子的手指上——指节处有一道新愈的伤疤,呈不规则的锯齿状。

“这道疤...”老吴的声音很轻,“怎么弄的?”

少年愣了一下:“前几天搬器材时刮的,已经快好了。”

老吴的瞳孔开始扩散。他的视线模糊了,眼前的少年和某个记忆中的画面重叠:爆炸的火焰,飞溅的金属碎片,一只孩子的手从废墟里伸出,手指上有一道一模一样的锯齿状伤口...

“小玲?”他喃喃道。

“吴叔?”少年困惑地后退半步。

老吴猛地抓住少年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小玲!你还活着!爸爸就知道...就知道你——”

“放手!”少年挣扎。

汤锅被打翻了。滚烫的菜汤泼洒出来,溅到排队的人群中。尖叫声、咒骂声、金属餐盘落地的哐当声混作一团。

秦风带人冲进食堂时,老吴已经被几个人按在地上,但他还在嘶吼,眼睛赤红地盯着那个少年,反复喊着女儿的名字。少年捂着手臂上的烫伤,吓得脸色惨白。

“他不是在演戏。”李瑶检查后低声对秦风说,“他的海马体有异常放电,颞叶区域活跃得像在经历真实的创伤闪回。但这不可能——他的女儿明明半年前就死在25号所的坍塌事故里了。”

“被植入了虚假记忆?”

“或者...覆盖了真实记忆。”李瑶的声音发颤,“就像用新图层盖住旧画布。而且覆盖得非常精巧,只针对特定的创伤点触发。”

消息封锁失败了。

在资源匮乏的末世,“有人疯了”的传闻比瘟疫传得还快。恐慌不是爆炸,而是像霉菌一样在潮湿的暗处蔓延——你闻到异味时,菌丝早已爬满了墙壁的每一个角落。

那天晚上,安全部贴出新通告:为“预防创伤后应激障碍大规模爆发”,将在c-3区开设“心理健康服务站”。服务免费,自愿参加,但公告下方用不起眼的小字标注:“建议近期情绪不稳定、有睡眠障碍或记忆闪回症状者优先接受评估。”

自愿,但带有某种温柔的强制。

周锐站在指挥中心,看着下方陆续走向c-3区的人流。那些人低着头,脚步迟疑,像走向未知的手术台。

“三个月前我们接收25号所的幸存者时,老吴的档案是干净的。”秦风站在他身后,“妻子死于天坠,女儿死于避难所坍塌,本人无精神病史。一个标准的、需要被保护的平民。”

“现在他成了一个标准的病例。”周锐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一个证明‘心理健康服务’必要性的完美病例。”

“李瑶在服务站的后墙缝隙里,找到了这个。”秦风递过一个小型设备残骸——指甲盖大小,外壳已经熔毁,但内部结构还能看出精密的痕迹,“非标准制式,能量残留特征...和我们追踪伪造授权时发现的加密终端一致。”

周锐接过残骸。它在他掌心轻得没有重量,却像一块烧红的铁。

“孙铭开放服务站多久了?”

“七天。累计接待一百八十四人。设备日志显示一切正常,只是普通的放松训练和谈话治疗。”秦风顿了顿,“但李瑶分析了通风系统的气流数据——在每天下午三点到四点,当服务站使用率达到峰值时,排风口的负压会异常升高0.3帕。就像有什么东西被刻意抽走,而不是自然排出。”

“证据链呢?”

“没有直接证据。服务站所有记录都干干净净,工作人员都是经过审查的医疗志愿者,连孙铭本人也只去过两次,还都是公开视察。”秦风的声音里压着怒火,“但老吴出事前三天,每天下午三点都准时出现在服务站。第四天,他‘病’了。”

周锐闭上眼睛。他能想象那个画面: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走进一个承诺能缓解痛苦的地方,接受“治疗”,然后连最后真实的记忆都被篡改、覆盖、变成别人需要的形状。

这不是控制。

这是对灵魂的雕刻。

“少校,”秦风说,“我们得做点什么。在更多人变成老吴之前。”

周锐睁开眼,目光扫过办公桌上那份《全员心理健康筛查法案》草案。孙铭昨天提交的,理由充分得无法反驳:近期异常行为事件增加,居民心理压力已达临界值,需要系统性干预。

法案如果通过,服务站模式将推广到整个避难所。每周一次的“评估”,将成为每个人的日常。

“秦风,”周锐转身,打开加密抽屉,“你还记得‘种子计划’吗?”

秦风愣了一下。那是天坠之夜后,周锐在建立103所时私下和他提过的构想:在最坏的情况下,保留一批完全独立于管理系统之外的人,作为文明最后的火种。

“我以为...那只是个预案。”

“现在它就是计划。”周锐抽出一份名单,上面只有十七个名字,“这些人,是你、我、李瑶、张凯能完全信任的。他们分散在不同部门,岗位不重要,但观察位置关键。”

他把名单递给秦风:“从今天起,启动第一阶段:观察记录。记录服务站进出人员的名单,记录他们‘治疗’前后的行为变化,记录所有异常事件的模式。但记住——只记录,不干预。不要暴露,不要对抗。”

“那如果孙铭继续推进法案——”

“他会推进的。”周锐打断他,“而我们,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种下十七颗不会被他改变的种子。”

秦风接过名单,纸张在他手中微微发烫。

“少校,”他最后问,“我们还能相信谁?”

周锐看向窗外。夜幕降临,103所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像黑暗海洋中一座孤独的、正在从内部开始腐朽的灯塔。

“相信那些还没走进服务站的人。”他轻声说,“相信那些即使害怕,也还在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的人。”

---

同一时间,73号站地下岩洞。

林涛被一阵有节奏的嗡鸣惊醒。

不是来自耳朵,是来自骨骼——那种低频的振动,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他胸腔里敲鼓。他爬出睡袋,光脚踩在地面上。混凝土是温的,而且那种温热正以稳定的频率脉动:咚...咚...咚...

“姐?”他小声喊道。

实验室那边有光。林汐、陈默、赵磊三人围在中央工作台前,台上摊开的不是图纸,而是一块直接从岩壁上剥离下来的石板。石板上,月光草的根须正在自主生长、分叉、交织,形成复杂到令人眩晕的网状结构。

“它在自己设计网络。”林汐的声音里有一种压不住的激动,“我们只是提供了六十四个基础节点,但它用三天时间,自己优化出了现在这个结构——看这里,根须避开了岩层最脆弱的裂缝,绕过了地下水的渗透通道,甚至主动连接了几处天然的能量富集点。”

陈默正在用便携扫描仪记录根须的生长轨迹:“计算过了。这个自主生成的网络,理论负载效率比我们设计的方案高18%,能耗低27%。而且...”她顿了顿,“它在预留接口。”

“接口?”

“给更多节点预留的连接点。”赵磊指着石板边缘,那里的根须末端微微翘起,像在等待什么,“而且预留的位置,恰好对应山体另外几个我们还没探测到的应力集中区。就好像...它知道整片山体的完整结构。”

林涛走过去,把手轻轻放在石板上。根须感应到他的温度,缓缓转向他的手指方向。他闭上眼睛,放开对自己能力的控制——那些细小的电光顺着手臂流淌,渗入石板,沿着根须的脉络扩散。

然后他“看”到了。

不是视觉的图像,是某种全息的空间感知:整片山体的三维结构在他意识中展开,岩石的密度分布、地下水的流向、断层线的走向、甚至深埋地底的古老矿物层...所有的信息都以能量的形式流转、交织、共鸣。

而在这些自然的脉络之上,月光草的根须网络正在缓慢生长,像一套精密的神经系统,正在接入一副沉睡已久的巨大身躯。

“它在给山体做体检。”林涛睁开眼睛,声音发颤,“然后根据体检结果,决定怎么布线最合理。我们之前的方案...就像盲人在大象身上画地图。”

实验室安静了几秒。

“所以它真的有意识。”陈默放下扫描仪,“不是应激反应,不是本能,是具备分析、规划、优化能力的初级智能。”

“或者是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集体智慧。”林汐轻声说,“每一株月光草都只是一个神经元,整片草田才是大脑。而我们现在,正在把这个大脑和山体的身体连接起来。”

她走到观测窗前。外面,月光草田在夜色中发出柔和的脉动光,那光不再是无序闪烁,而是像呼吸般起伏——吸气时光芒内敛,整片草田暗下去;呼气时光芒扩散,银蓝色的光波从中心向外荡漾。

一吸,一呼。节奏和地下传来的振动完全同步。

这片土地,正在学会用一种声音说话。

“加速节点部署。”林汐转身,眼中有着下定决心的光,“把所有储备月光石都用上,让赵磊的新培养液全面投产。如果土地在主动配合,那我们就不该再小心翼翼地试探。”

“风险呢?”陈默问,“如果网络扩张太快,超出我们的控制范围——”

“我们本来就不该控制它。”林汐打断她,“我们是在邀请它成为合作伙伴。合作伙伴之间,需要的是沟通和信任,不是控制和预案。”

通讯器就在这时响了。不是常规频道,是秦风设定的、极少动用的紧急线路。

陈默解码信息,表情凝固。

“103所...出事了。”她的声音很干,“三天内,第七例异常精神症状。所有患者都接受过孙铭新开设的心理健康服务。周锐试图阻止服务推广,但孙铭拿出了‘医学专家建议’和‘居民请愿书’——后者有超过八百个签名。”

“八百人?”赵磊震惊,“103所一共不到两万,八百人已经——”

“是精心筛选的八百人。”陈默继续读,“老人、失去亲人的幸存者、有创伤后应激症状的觉醒者...全是容易被同情、也容易‘需要帮助’的群体。孙铭的逻辑无懈可击:这么多人主动求助,说明问题已经严重到必须系统性干预。”

林汐闭上眼睛。她能想象那个画面:恐惧像病毒一样传播,而“治疗”看起来像唯一的解药。人们会排着队去服用毒药,因为毒药包装成了救命稻草。

“还有更糟的。”陈默抬起头,“秦风发现,孙铭的服务站在秘密收集居民的脑波数据。数据流向一个加密终端,终端的技术特征...和黑森林里那支不明势力的装备高度相似。”

岩洞里的温度好像突然降了几度。

“所以他们不只想要控制103所,”赵磊声音发涩,“他们还在收集人类意识数据?用来做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

林汐看向窗外脉动的月光草田,看向地下正在苏醒的山体,看向这片她试图建造成净土的土地。

“准备防御。”她最终说,声音里有一种冰冷的清醒,“不是物理防御,是意识防御。如果那种技术能篡改记忆、植入虚假认知,那我们需要一种反制手段——一种能锚定真实、保护自我认知的手段。”

“怎么做?”

林汐走向工作台,拿起一块新培养的月光石。石头在她掌心安静地发光,内部的光流纯净而稳定。

“教它们记住。”她轻声说,“教这片土地记住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教它识别善意和恶意的能量特征。然后...”她抬起头,“让这片土地本身,成为谎言无法生长的土壤。”

---

黑塔新据点,午夜。

格拉汉姆盯着培养槽里的金浆薯。这些植物已经完全变样了——叶片边缘长出细密的晶刺,藤蔓表面浮现出类似电路的回纹,块茎在营养液中缓慢搏动,像一颗颗埋在土里的心脏。

“能量转换效率稳定在380%。”拉塞尔汇报时,眼睛盯着数据屏,没看格拉汉姆的脸,“但它们开始表现出...选择性。对注入的能量纯度有要求,低于阈值会进入休眠。”

“娇气了。”格拉汉姆说。

“或者进化了。”拉塞尔谨慎地说,“鼹鼠从103所传回的最新消息:孙铭的心理健康服务站,用的可能不只是心理治疗技术。有迹象表明,他们在尝试意识层面的...引导。”

格拉汉姆转过头:“说清楚。”

“老吴事件不是孤例。过去一周,103所有七个人出现类似的创伤闪回紊乱,全部接受过服务站的‘治疗’。症状高度一致:特定记忆被覆盖,虚假记忆被植入,触发点都是与已故亲人相关的细节。”拉塞尔顿了顿,“技术原理不明,但效果类似于...编程。”

“编程人类。”格拉汉姆重复这个词,像在品尝某种新奇的味道,“孙铭背后的人,比我想的要有意思。”

“鼹鼠建议,我们可以适当接触服务站的技术人员。如果能获得样本或数据——”

“不。”格拉汉姆打断他,“现在不碰。让孙铭继续他的实验,让103所继续混乱。我们等。”

“等什么?”

格拉汉姆走向墙上的地图。73号站的位置被标红,旁边用潦草的字迹标注着最新观测数据:区域性重力扰动、异常植物生长、能量场持续扩张。

“等林汐的东西成熟。”他指着那个红点,“孙铭在玩控制灵魂的游戏,但林汐在造一件更实在的东西——一件能飞起来的东西。等那东西真的飞起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转向它。那时才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如果林汐失败了?或者被孙铭背后的人先得手?”

“那就说明那东西不值得抢。”格拉汉姆转身离开培养室,“能在末日活下来的,要么够狠,要么够硬。如果她的梦想连第一波真正的压力都扛不住...那碎了也不可惜。”

他走到室外。夜空无星,乌云低垂,远处传来变异兽的嚎叫。营地正在扩建,新的防御墙,新的训练场,新的奴隶营——一切都建立在掠夺之上,像一座用白骨和鲜血浇筑的塔。

有时候他在想:如果当年天坠之夜,那颗陨石砸中的是他的营地而不是城市,现在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会更干净吗?还是会更血腥?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间。

掠夺者不思考“如果”,只思考“下一个”。

---

73号站,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

林汐独自站在山脊最高处。脚下,六十四枚月光石节点已经全部激活,整片山地的能量场像一个巨大的、正在苏醒的生命体,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她放开所有防御,让意识沉入这片土地的脉动。

这一次,她不再只是感受。

她开始“教学”。

她向土地展示记忆:父母在天坠之夜前的笑容,妹妹溪溪的小手拉着她的手指,奶奶在旧阳台上浇花的背影。这些真实的、温暖的、属于人类的记忆。

她向土地展示情感:失去时的悲痛,守护时的决心,相信某件事值得相信时的微弱却坚定的光。

她向土地展示选择:在可以掠夺时选择分享,在可以控制时选择信任,在可以跪下求生时选择站着寻找出路。

她教这片土地分辨:这是善意,那是恶意;这是真实,那是谎言;这是生长,那是腐烂。

土地沉默地听着。

然后,在某一刻,六十四枚节点同时发出一次强烈的脉动。

不是共鸣,是回应。

像学生在说:我懂了。

林汐睁开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不是因为她成功了,而是因为她忽然明白:这片土地从来不需要被教导善良——它本来就懂得生长,懂得循环,懂得万物互联。它只是太久没有被人类以平等的方式对话,太久被当成工具、资源、征服的对象。

而现在,它第一次遇到了一个把它当成伙伴的人。

它在学习如何成为伙伴。

“我们会保护你。”林汐轻声说,手掌贴上冰冷的岩石,“就像你会保护我们一样。”

岩石深处,传来一声温和而坚定的回响。

像誓言。

像盟约。

像两个在黑暗时代相遇的生命,决定并肩走向未知的黎明。

而在他们脚下,月光草田的脉动光,第一次完全同步成了同一个节奏。

一吸,一呼。

整片土地,开始用同一个频率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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