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满脸怒容,扯着嗓子吼道:“好哇,臭小子,刚才是不是你在背后搞偷袭?看在你和令狐兄同门的情分上,你赶紧给我磕几个响头赔罪,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姜墨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田伯光,那眼神仿佛是在看着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一般。
突然间,只见剑光一闪,田伯光甚至来不及反应,便惨叫一声,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田伯光强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小子,你竟然敢挑断我的手筋脚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姜墨慢慢地走到田伯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你这恶贼,还真是看不清形势啊。”说罢,他手持长剑,毫不犹豫地对着田伯光的下体猛刺一剑。
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从田伯光的身下喷涌而出,不一会儿,他的身下就被染成了一片猩红。
田伯光发出一阵凄厉的嚎叫声,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啊!你这杂种,竟然敢斩断我的命根子!”田伯光的惨叫声震耳欲聋,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绝望。
姜墨面无表情地看着田伯光,淡淡地说道:“像你这样的淫贼,就算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更别提那些被你玷污的女子了。”
一旁的令狐冲看着痛苦哀嚎的田伯光,心中有些不忍,他皱起眉头,对姜墨说道:“小师弟,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饶过田伯光这一次吧。”
姜墨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冰,死死地盯着令狐冲,口中说道:“大师兄,你莫非真的要为这等淫贼求情不成?”
令狐冲被姜墨那充满寒意的目光一瞪,心中不禁有些发毛,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他,瞬间像被人捏住了喉咙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此时的田伯光,依旧不知死活地在一旁叫嚷着,那声音在姜墨听来,简直比夏日的蝉鸣还要聒噪。
姜墨眉头微皱,心中的不耐愈发强烈,手中的长剑微微一动,寒光闪过,田伯光的脖颈处顿时喷出一股鲜血,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猩红。
田伯光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墨,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随着他的身体缓缓倒下,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
仪琳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待
田伯光彻底断气后,仪琳默默地走到他的尸体旁,对着他念起了一段经文,为他超度。
念完经文,仪琳抬起头,看向姜墨,轻声说道:“多谢这位师兄出手相救,小尼感激不尽。不知师兄如何称呼?”
姜墨看着仪琳,缓声道:“我叫姜墨。”
“原来是姜师兄。”仪琳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然而,就在姜墨自报家门的瞬间,周围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他就是姜墨?一年前一人灭杀五千倭寇的那个姜墨?”
“不会吧,他看起来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姜墨的名字在酒楼中迅速传开。
曲洋原本正坐在角落里喝酒,听到“姜墨”二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猛地站起身来,拉起一旁的曲非烟,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酒楼,仿佛这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一般。
姜墨对周围的议论声恍若未闻,他的目光落在令狐冲身上,开口问道:“大师兄,等会儿你要跟我一起吗?”
令狐冲连忙摇头,苦笑道:“小师弟,我就不与你一同去了。不过,你身旁这位是?”
姜墨微微一笑,介绍道:“这是林平之,乃是我带师收的徒弟。”
令狐冲面带微笑,对着林平之轻声说道:“林师弟。”
林平之见状,赶忙拱手还礼,回应道:“大师兄。”
就在这时,店小二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走了过来,满脸笑容地说道:“客官,你们点的菜都上齐啦!”
姜墨看着满桌的美食,转头对令狐冲和仪琳说道:“大师兄,仪琳师妹,你们刚才可能没有吃好,来来来,咱们一起再吃点。”
令狐冲笑着点点头,仪琳则有些羞涩地说道:“姜师兄,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姜墨连忙摆手,说道:“哪里哪里,大师兄,咱们可是好久都没有一起喝过酒了,今天正好,咱们一定要好好地喝上一顿!”
说罢,姜墨拿起酒杯,给林平之和令狐冲都倒上了酒,三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正当他们吃得正高兴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声怒喝:“田伯光那淫贼在哪里?”
仪琳一听,立刻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地走下楼去,大声喊道:“师父,我在这里。”
定逸师太听到仪琳的声音,急忙循声望去,一见到仪琳,她立刻关切地问道:“仪琳,你有没有什么事啊?”
仪琳连忙摇头,说道:“师父,我没事,您别担心。”
定逸师太看着仪琳,心中的疑虑并未消除,她紧接着问道:“田伯光那淫贼呢?”
仪琳深吸一口气,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说道:“田伯光已经被华山派的姜墨师兄杀掉了。”
定逸师太听后,满脸怒容,激动地说道:“杀得好!田伯光这淫贼,作恶多端,早就该千刀万剐了!”
就在这时,姜墨三人缓缓走了下来。
姜墨面带微笑,对着定逸师太拱手施礼,说道:“在下华山派姜墨,见过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见状,也回了一礼,说道:“岳师兄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啊!刚才多谢你出手救了仪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姜墨连忙说道:“仪琳师妹与我同属五岳剑派,救她是我分内之事,师太言重了。”
定逸师太微微点头,接着说道:“听说你派的令狐冲与田伯光那淫贼有交情,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目光如炬地盯着令狐冲,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
令狐冲见状,心中一紧,正想解释,仪琳却突然开口道:“师父,令狐师兄都是为了救我才和田伯光虚与委蛇的,他并没有和那淫贼有真正的交情。”
定逸师太闻言,转头看向仪琳,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她看着令狐冲,问道:“是这样吗?”
令狐冲连忙点头,说道:“弟子确实是迫不得已才如此行事,还请师太明察。”
定逸师太见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便说道:“姜师侄,既然仪琳现在没事,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她拉起仪琳的手,转身离去。
定逸师太和仪琳离开后,姜墨问道:“大师兄,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令狐冲摇了摇头,姜墨见状只好带着林平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