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长途跋涉,陈威霖终于到达了北郡城,而到这儿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钟长鑫,查找张居正真正的死因。
而一边,钟长鑫却焦急地来回踱步,因为张居正的尸体一直未曾找到。张作性急得直跺脚:“现在该怎么办,那陈威霖已经到北郡城中了,还点名要见你。”
钟长鑫怒目而视:“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赶紧去乱葬岗附近随便立个碑,把表面功夫做好。”
张作性无奈道:“也只好如此了。”
钟长鑫:“别再出差池了,对了城中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张作性拍着胸脯:“放心吧,早已安排好了。”
钟长鑫随即匆匆离开,去会见陈威霖,给张作性争取时间。
正堂,陈威霖站在屋内,四处观察着。这时,钟长鑫笑着走进来,说道:“不知客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陈威霖转过身,:“钟尚书,别来无恙!我这次为什么来,你应该清楚吧!”
钟长鑫:“大人所为之事,某自是清楚,某也相信凭大人之才定可平定贼寇。”
陈威霖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太想报仇,一直想着要查清楚真相,却忘了,此次来,是以平寇的名义。随即笑着说道:“哈哈哈,平寇之事先不急,今未知贼寇具体位置,是何实力,不可贸然行动。我与张居正素来交好,阁下应该清楚吧,不知可否告诉在下张居正的墓在何处,我一路走来,也问过不少百姓,却无一人知晓,张居正为国捐躯,却无人问津,钟大人也是否该给我的解释。”
钟长鑫顿时被问得不知所措,:“那个,张大人临死前,嘱咐我务必要将他和百姓葬在一处,为了不让百姓难过,方才让我等封锁了此消息。”
陈威霖自是不信,却也懒得去争,:“那么,我应该有资格去看吧!”
钟长鑫:“那是自然,我这就带大人去。”
也不知道张作性到底弄好了没,弄在哪了,钟长鑫在乱葬岗边走边望,陈威霖自然也注意到了,心想:这才多少天,就记不住地方了?看你能装多久。
很快,钟长鑫终于找到了地方,迅速赶了过去。陈威霖见到张居正的墓。当即跪了下去,说:“居正啊,是我害了你啊!我就不应该让你来躺这趟浑水。”
一番哭诉过后,转身对钟长鑫说:“可否与我讲讲居正发生意外的细节。”
钟长鑫随即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陈威霖一听,顿感不对,让人难以信服。不过凭这些疑证,尚不足以定罪。
陈威霖:“钟大人若没有其他事,就请先回吧,我还想再待一会儿。”
钟长鑫:“那某便先行告退了。”
钟长鑫随即快步离开。
一路上,钟长鑫都焦虑不安,他知道这一切根本瞒不住陈威霖,须得另想法子。他马上找到张作性,商量起了下一步策略。
钟长鑫:“陈威霖此来显然不会平寇,必须阻止他进一步调查。”
张作性:“我有雄兵百万,我谅那书生也没这个胆,对我怎么样,即便是皇帝老儿,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钟长鑫:“张大人,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有此心思。现在还不到穷途末路的时候。”
张作性:“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钟长鑫随即坦露了自己的想法,两人对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张作性:“大人此计,甚妙,张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