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AI 的操作让在场的参赛人员稍稍有些惊讶,不过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紧接着像被点燃的火箭一般,猛地进入了状态,继续向前挪移。
与其他人相比,崇博的反应确稍微慢了一些。然而,这并没有对他的速度产生太大的影响。毕竟,就在刚才,他还沉浸在对那股奇怪感觉的思考之中。这股感觉让他心生疑虑,所以他花费了半分钟的时间,努力回忆自己在比赛前是否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幸运的是,崇博之前所拉开的距离可不是徒劳无功的。这一优势使得目前还没有任何人有机会能够超越他。无论其他人如何努力,都难以在短时间内弥补与崇博之间的差距。
更重要的是,即使崇博继续保持这样的挪移速度,他的罗姨速度依然会比其他选手快上不少。这种速度上的优势让他在比赛中占据了有利地位,也让他对最终的胜利充满了信心。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流逝,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崇博终于率先冲过了终点线,那里竟然矗立着一座充满科技气息的全新观赛场地。
就在崇博的脚迈入场地的瞬间,整个观众席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沸腾了起来。欢呼声、呐喊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席卷了整个赛场。而在这股浪潮中,最先被引爆的无疑是百蝶学院的学生们,他们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旗帜,为崇博的胜利欢呼雀跃。
与此同时,百蝶学院的校长也缓缓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地慢步走向幻创学院的校长。他走到近前,随意地问道:“老伙计,你们那个学生可真是厉害啊,叫什么名字?”
幻创学院校长原本看到炼芯辉的身影出现在殿堂门口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喜。他原本对炼芯辉这个角色形象抱有一些恶意,但此刻这些负面情绪却像被一阵清风吹散般消散了大半。
然而,当幻创随便突然被问到那个问题时,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要知道,幻创校长其实直到现在都对炼芯辉皮套内部的参赛人员的身份一无所知。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他的脑海中瞬间像被狂风席卷过一般,各种可能的答案如流星般飞速闪过,但每一个都让他觉得不太合适。
在这短暂的沉默中,时间仿佛被定格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安静,只有校长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就在这时,赤子炫芯突然扫了一眼他们校长那略带慌乱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她似乎对校长的窘境感到有些好笑,于是光着脚,轻盈地径直走了过来,站在了校长面前。
“校长,你现在是不是对目前的状况有些搞不懂啊?”赤子炫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校长。
如今放眼整个社会,各个学校之间的关系通常都不会特别恶劣。所以说,顾影学院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例外。幻创学院的校长此刻心情异常紧张,但这并非是因为对百蝶学院的势力有所忌惮。毕竟,那位首富之子正在他的学校里就读,这无疑给了他相当大的底气。
真正让他感到困扰的,其实并不是比赛本身,而是一个与面子有关的问题。作为一校之长,他竟然对自己学校参赛人员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这实在是一件让人颇为尴尬的事情。
赤子炫芯将校长的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她那挑起的眉毛弧度在不知不觉中又加深了许多。只见她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你还记得‘崇博’这个名字吗?”
幻创学院的校长听到这个问题,不禁有些茫然。他挠了挠头,然后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前方不紧不慢前行的崇博,迟疑地问道:“这么说,那个穿着什么辉皮套的人就是叫崇博喽?”
赤子炫芯看着校长那副困惑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无奈。她稍稍皱了皱眉,语气略微加重了一些:“你到底还记不记得?”
校长被赤子炫芯的追问弄得有些窘迫,他一边揉着眉心,一边解释道:“哎呀,校长怎么可能把全校那么多人的名字都背下来呢?偶尔不记得一两个也是很正常的嘛。你要是想知道具体情况,去问问你们的年级主任,他可能会记得更清楚一些。”
赤子炫芯反驳道:“并非如此!而且您别转移话题,崇博这个名字您看起来好像完全不记得了。那我就直说了吧,他就是不久前宣布退学的那个学生。不过仔细想想,忘掉这种人的名字也还算正常,毕竟我上次去您办公室的时候,我可是清楚地记得,那张退群人员名单被放在了所有名单中最不显眼的位置,您说是不是呢?”
面对赤子炫芯的质问,校长有些迟疑,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看到校长的反应,百蝶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开口说道:“巧了,我也一样。话说回来,你这小丫头应该是赤子炫流”
校长听到这里,刚想开口说话,嘴唇才刚刚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字的声音,突然,只听见身旁的幻梦星回发出一声惊呼:“喂!崇博!你跑错方向啦!颁奖台在左边!”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崇博,只见崇博愣了一下,随即挠挠头,可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正当他转过身,准备踏出第二步时,突然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狠狠地冲击着他的身体。
这股刺痛并非来自身体的某个特定部位,也不是全身范围内的全面攻击,而是集中在上半身,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肌肤,带来无尽的痛苦。
然而,与上半身的剧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下半身——两条腿,却如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般,依旧自然地向前迈动着。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困惑和恐惧,仿佛身体的上下两部分已经完全失去了联系。
崇博的面部表情在这一瞬间变得极其狰狞,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唇因痛苦而微微颤抖着。然而,由于他此刻身穿皮套,这个狰狞的表情被完全掩盖住了,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他真实的痛苦。
好在他现如今的意识仍然健在,崇博强行试图与那股痛苦稍微沟通一下,虽然他知道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