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和漕运的问题解决后,张川把目光投向了另一个潜力巨大的领域 —— 玻璃制造。古代的琉璃制品稀少昂贵,且透明度差、颜色杂乱,无法满足大规模应用的需求。张川知道,透明玻璃的出现,不仅能改变人们的生活,还能推动医疗、科研等多个领域的发展。
“普通玻璃的原料是石英砂、纯碱和石灰石,我们可以加入灵植灰作为助熔剂,降低熔化温度,还能提升玻璃的透明度和韧性。” 张川在工坊里指导工匠搭建坩埚窑,详细讲解玻璃的配方比例,“窑温要控制在一千二百度,熔化后要搅拌均匀,去除气泡,这样做出的玻璃才会清澈透明。”
林雨柔负责窑温控制,她用玄露草纤维制作了温度传感器,能精准测量窑内温度,还研发了消泡剂,加入玻璃熔液中,有效减少了气泡和杂质。苏婉儿则规划了玻璃的应用场景:“先生产玻璃窗户、器皿和镜子,这些都是百姓和贵族急需的产品;后续再研发医疗用的玻璃注射器、试管,还有科研用的望远镜、显微镜。”
赵灵儿对玻璃制作充满好奇,尤其听说要做 “能看清远处东西” 的望远镜和 “能看清小东西” 的显微镜,更是天天泡在工坊里,等着第一批玻璃出炉。
半个月后,第一炉玻璃成功烧制完成。打开窑门的那一刻,晶莹剔透的玻璃块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 —— 比最纯净的水晶还要透明,阳光照射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工匠们按照模具,将玻璃加工成窗户玻璃、茶杯、镜子等产品,每一件都精美绝伦。
玻璃镜子一面世,就引起了轰动。古代的铜镜模糊不清,而玻璃镜子能清晰地映照出人的容貌,贵族小姐们争相订购,甚至有人愿意出百两白银购买一面穿衣镜。玻璃窗户也大受欢迎,安装了玻璃的房屋明亮通透,比糊纸的窗户实用多了,京城的达官贵人纷纷改造府邸,换上玻璃窗户。
张川则重点推进望远镜和显微镜的研发。他根据透镜成像原理,指导工匠将玻璃磨制成凸透镜和凹透镜,组装成望远镜和显微镜。望远镜的倍数达到了十倍,能清晰地看到远处的景物;显微镜的倍数则达到了五十倍,能看到肉眼无法分辨的细微物体。
“有了望远镜,边防士兵能提前发现匈奴骑兵的动向;有了显微镜,雨柔就能更清楚地观察病菌,研发更有效的药物。” 张川拿着望远镜,眺望远处的京城城墙,心中满是憧憬。
赵灵儿对显微镜最感兴趣,抢着拿到显微镜,到处寻找东西观察。她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桌上的灵植粉末,最后盯上了苏婉儿账本上的墨字。“这显微镜真神奇,墨字都变得好大!” 她兴奋地喊着,又跑去花园里捉了只蚂蚁,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蚂蚁的腿上竟然有这么多细毛!” 赵灵儿看得入神,不小心手一抖,显微镜摔在了地上,镜头磕碰到桌面,微微倾斜。她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捡起显微镜,假装没事人似的放回桌上。
第二天,林雨柔要用显微镜观察病菌样本,发现显微镜的镜头歪了,观察到的图像都是倾斜的。“奇怪,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歪了?” 林雨柔疑惑地检查着显微镜,发现镜头有磕碰的痕迹。
赵灵儿站在一旁,眼神躲闪,不敢说话。张川看出了端倪,故意问道:“灵儿,昨天是不是你用显微镜了?”
赵灵儿低下头,小声承认:“我…… 我看蚂蚁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以为没坏……”
苏婉儿忍不住笑:“你呀,总是这么毛手毛脚。显微镜是精密仪器,可不是玩具,摔坏了会影响研究的。”
林雨柔重新校准了镜头,笑着说:“还好只是轻微倾斜,校准一下就好了。不过你也算是歪打正着,我刚才观察的时候,发现倾斜的镜头能更好地观察样本的侧面结构,倒是给了我一个新的研究思路。”
张川看着赵灵儿松了口气的样子,笑着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弄坏仪器,就罚你去工坊磨玻璃,磨到你知道珍惜为止。”
显微镜的研发成功,给医疗领域带来了革命性的突破。林雨柔通过显微镜,首次观察到了导致瘟疫的病菌,还发现了灵植药物杀死病菌的过程,据此改良了复方药剂,让治疗效果提升了数倍。她还研发了玻璃注射器,让药物能更精准地注入患者体内,减少了感染风险。
望远镜则被广泛应用于边防和航海。边境的士兵用望远镜能提前十里发现敌军动向,做好防御准备;商盟的远洋商船用望远镜观察海面,及时躲避礁石和海盗,保障了航行安全。
透明玻璃及其衍生产品的普及,让仁心商盟再次赚得盆满钵满,也让张川的声望更高。皇帝特意下旨,让仁心商盟为皇宫打造全套玻璃器皿和望远镜,还封张川为 “科技伯”,表彰他 “以奇技淫巧造福社稷”。而赵灵儿 “显微镜下看蚂蚁摔仪器” 的笑话,也成为了王府里的日常谈资,让严肃的科技革新多了几分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