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青州仁心府的书房已亮起灯火。张川坐在案前,指尖划过河南府送来的急报 —— 当地暴雨引发洪涝,防疫站点被冲毁,近百百姓出现发热症状,疑似瘟疫复发。案边堆着厚厚的卷宗,苏婉儿正俯身整理医疗站点的建设明细,鬓边碎发垂落,被烛火映得泛着暖光。
“张郎,河南府现存的青霉素只剩 800 支,不够应对突发疫情,需从空间紧急调拨。” 苏婉儿将明细推到他面前,指尖无意间蹭过他的手背,她脸颊微热,连忙收回手,“还有,当地官府说修缮站点需要工部拨款,可工部那边迟迟没批复,怕是要耽误事。”
张川接过明细,眉头紧锁。自上月授 “全国医疗监管使” 后,他虽有 “便宜行事” 之权,却也需应对朝廷各部门的牵制 —— 工部管工程,户部管拨款,地方官府又常以 “属地管理” 为由推脱,防疫体系的落地远比预想中复杂。
“明日早朝,我需向陛下禀明此事。” 张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却见林雨柔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青瓷碗沿还冒着热气。
“先喝碗安神汤,别熬坏了身子。” 林雨柔将汤碗放在他手边,汤里飘着几粒玄元草种子,是她特意加的,能缓解疲劳。她俯身看案上的急报,发梢轻扫过张川的肩膀,“河南的疫情不能等,我已在空间备好 2000 支青霉素和 500 副灵犀清瘟汤,明日一早就能调拨过去。”
张川握住她递汤的手,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掌心:“辛苦你了,雨柔。每次遇到急事,你总能想得这么周全。”
林雨柔脸颊微红,抽回手,转身去整理药箱:“我只是做了该做的。”
这时,赵灵儿打着哈欠从门外走进来,身上还穿着粉色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张川,你们还没睡呀?我听春桃说你们在忙河南的事,就过来看看。” 她走到张川身边,毫不客气地靠在他肩上,“是不是又有人刁难你了?要是工部不给拨款,我去跟父皇说,让他治他们的罪!”
张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别胡闹,朝廷事务有朝廷的规矩。不过有你这份心,我就很开心了。”
四人忙碌到东方泛白,终于整理好三份奏折:一份禀明河南疫情及应急措施,一份申请工部加急拨付修缮款项,一份提议建立 “朝廷 - 地方 - 医馆” 三级防疫响应机制,确保突发情况能快速应对。
早朝时,太和殿内气氛凝重。皇帝拿着河南的急报,眉头紧锁:“河南洪涝引发防疫漏洞,诸位卿家有何对策?”
工部尚书率先出列,躬身道:“陛下,修缮医疗站点需调用大量木料和工匠,眼下工部正忙着修缮黄河堤坝,恐难兼顾,不如等堤坝完工后再……”
“不可!” 张川上前一步,声音清亮,“疫情传播速度极快,若等堤坝完工,河南恐成重疫区。臣已备好应急药物,今日便可调拨,但站点修缮刻不容缓。臣提议,从工部堤坝修缮款项中暂拨 10 万两,优先用于防疫站点,后续臣会从医疗专项资金中补还,确保不影响堤坝工程。”
户部尚书立刻反驳:“张大人,医疗专项资金是用于医馆扩张和药物研发的,岂能随意挪用?万一后续资金不足,延误全国医疗计划,谁来负责?”
张川早有准备,从袖中取出苏婉儿整理的资金明细,双手呈上:“陛下,臣的医疗专项资金目前剩余 480 万两,暂拨 10 万两补还工部,完全不影响后续计划。且臣已与河南苏家分号商议,他们愿垫付 5 万两修缮款,待朝廷拨款到位后再归还,可解燃眉之急。”
皇帝翻看明细,见每一笔支出都清晰明了,又听闻苏家愿意垫付,点头道:“张爱卿考虑周全,就按你的意思办。工部即刻拨付 10 万两,户部协调苏家款项,务必在三日内完成河南防疫站点修缮。”
朝会结束后,皇帝留下张川,在御书房说道:“张爱卿,今日你应对得当,可见你不仅懂医疗,也懂朝政。朕有意让你参与东宫的医疗教育,教导太子如何重视民生健康,你可愿意?”
张川心中一震,参与东宫事务,意味着他的影响力正式扩展到储君层面,这是皇帝对他极大的信任。“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返回府邸时,苏婉儿、林雨柔、赵灵儿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张川面带喜色,赵灵儿立刻跑过来:“张川,是不是陛下又夸你了?快说说,有什么好事!”
张川笑着将皇帝让他参与东宫医疗教育的事告知三人,苏婉儿眼中满是骄傲:“张郎,这是陛下对你的认可,以后你在朝廷的影响力会更大,我们的医疗事业也能更顺利地推进。”
林雨柔也点头道:“东宫是未来的朝堂核心,你教导太子重视医疗,等于为我们的医疗事业埋下了长远的根基。”
当晚,府邸举办了小型的庆祝宴。苏婉儿亲自下厨,做了张川爱吃的红烧肉和桂花糕;林雨柔温了一壶用暖阳果泡的酒,酒香中带着果香;赵灵儿则表演了一段她新学的剑舞,舞姿灵动。
宴后,四人在花园里散步。月光洒在石板路上,苏婉儿走在张川身边,轻声说:“张郎,以后你参与东宫事务,会更忙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别太累。”
张川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有你们在,我就有动力。婉儿,谢谢你一直帮我整理账目、协调事务,没有你,我很难应对这些朝廷琐事。”
林雨柔走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张川回头看到她,向她招了招手:“雨柔,过来一起走。你研发的药物是我们医疗事业的根基,以后东宫的医疗教育,还需要你的专业支持。”
赵灵儿则蹦蹦跳跳地跑到张川另一边,抱住他的胳膊:“张川,我也要帮你!我可以陪你去东宫,给太子讲百姓们的医疗故事,让他更懂百姓的需求!”
张川看着身边三位红颜知己,心中满是幸福。他知道,从参与朝政到走进东宫,他的影响力正在一步步扩展,但这背后,是三位女子始终如一的支持与陪伴。这份情意,远比权力更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