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朐县试点成功后,复方药剂开始在全国 11 个高风险疫区同步投放。然而,投放工作并非一帆风顺 —— 在西南成都疫区,因山区地形复杂,漕运无法直达,药剂运输延误;在东北沈阳疫区,部分百姓因信仰原因,拒绝接受西医注射,药剂使用率不足 50%;在西北西安疫区,出现了药剂被不法商贩倒卖的情况,黑市上一支复方药剂被炒到 100 两银子。
“必须立刻解决这些问题,否则会影响全国的防疫进度。” 张川在紧急会议上说道。四人再次分工:赵灵儿负责协调成都的运输问题;林雨柔前往沈阳,解决百姓的认知问题;苏婉儿和张川则赶往西安,打击倒卖行为。
赵灵儿抵达成都后,发现山区的主要道路因暴雨塌方,漕船无法进入,只能靠人力搬运,效率极低。她立刻联系当地的青云门分舵,请求协助。青云门弟子擅长轻功,且熟悉山区路线,掌门当即答应派 50 名弟子参与运输。“我们可以用‘接力搬运’的方式,从漕运码头到疫区,设置 10 个接力点,每个点安排 5 名弟子,24 小时不间断运输。” 赵灵儿对青云门弟子说。
为了确保药剂在搬运过程中不受损,赵灵儿还让苏婉儿调运了 100 个 “防震恒温箱”,每个箱子里放置冰袋,保持温度在 10-15c。青云门弟子不负所托,原本需要 3 天的运输路程,只用了 1 天就将 2000 支复方药剂送到了成都疫区。“赵郡主,您放心,只要有我们在,保证药剂按时送达。” 青云门弟子擦着汗说道。
林雨柔在沈阳疫区遇到的阻力更大。当地有位 “萨满大师”,声称 “注射药剂会得罪神灵,只有跳大神才能治病”,不少百姓受其蛊惑,拒绝就医。林雨柔没有强行制止,而是找到萨满大师,提出 “公平比试”:“大师,我们各选 10 名轻症患者,您用跳大神的方法,我用复方药剂,7 天后看谁的治愈率高。若是我输了,我立刻离开沈阳;若是您输了,就请您不要再阻碍百姓治病。”
萨满大师答应了比试。7 天后,林雨柔治疗的 10 名患者全部康复,而萨满大师治疗的 10 名患者中,有 8 人病情加重。百姓们终于看清了真相,纷纷指责萨满大师。林雨柔趁机向百姓讲解科学防疫知识,还邀请康复患者分享经验。“之前我信了大师的话,差点丢了性命,幸好林大夫救了我。” 一位康复患者说。此后,沈阳疫区的药剂使用率迅速提升至 90%。
张川和苏婉儿在西安疫区的打击倒卖行动也取得了进展。他们通过当地官府,查到倒卖药剂的是一个叫 “黑虎帮” 的团伙,团伙头目王三在黑市上高价倒卖药剂,牟取暴利。张川让黑风卫队员伪装成买药人,打入团伙内部,掌握了他们的窝点和交易时间。
在一个深夜,张川和苏婉儿带领黑风卫队员和衙役,突袭了黑虎帮的窝点,当场抓获王三和 10 名团伙成员,缴获未倒卖的复方药剂 500 支。张川在西安城的广场上召开 “公审大会”,将王三的罪行公之于众,并处以流放之刑。“今后,凡是倒卖防疫物资的,一律严惩不贷!” 张川的声音洪亮,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
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苏婉儿在西安建立了 “药剂溯源系统”,每一支药剂都贴上独一无二的编号,记录生产、运输、发放的全过程,百姓可以通过编号查询药剂的真伪和来源。同时,她还设立了 “举报奖励制度”,凡是举报倒卖行为的百姓,一经查实,奖励 10 两银子。
经过半个月的努力,成都、沈阳、西安的问题全部解决,全国 12 个高风险疫区的复方药剂投放工作顺利推进。截至月底,全国新增病例从日均 500 人降至 120 人,治愈率从 92% 提升至 95.3%,其中高风险疫区全部降至中风险,中风险疫区有 15 个降至低风险。
朝廷得知消息后,再次下旨表彰张川团队,皇上在圣旨中写道:“卿等临危不乱,因地制宜解决投放难题,为全国防疫立下汗马功劳。朕心甚慰,特赏黄金五千两,以资鼓励。”
张川团队将赏赐全部用于防疫工作,购买了更多的恒温储存箱和运输设备,还为基层医官增加了补贴。“这些赏赐是百姓对我们的信任,不能私用。” 张川对三人说。
夜色渐深,四人在青州庄园的书房里,看着全国疫情数据地图上不断减少的红色区域(高风险),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赵灵儿拿起笔,在地图上写下 “众志成城,共克时艰” 八个字。他们知道,虽然还有低风险疫区需要巩固,但胜利的曙光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