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朐县试点成功的经验很快在全国推广,青霉素的需求量激增,张川的医疗团队也迎来了短暂的喘息。可就在此时,岭南广州传来紧急消息 —— 当地出现变异病毒,患者症状与之前不同,不仅高热不退,还伴随全身抽搐,现有青霉素和汤药的效果大幅下降,治愈率从 85% 骤降至 50%。
张川接到消息时,正在整理试点数据。他看着广州医官传来的病例报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变异病毒的毒性更强,潜伏期更短,之前的药物对它效果有限。必须尽快研发新的针对性配方。”
林雨柔拿着病毒检测报告,眉头紧锁:“我对比了之前的病毒样本,发现变异病毒的外壳蛋白发生了改变,导致青霉素难以附着。我们需要加入能破坏新外壳蛋白的药材,比如之前在天目山发现的‘岩心草’改良品种,它的提取物能抑制病毒变异。”
“可岩心草改良品种的种植基地在江南,现在正是采收期,要运到广州至少需要五天。” 张川走到地图前,手指划过江南到广州的路线,“而且岭南多暴雨,漕运可能会延误,万一耽误了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正焦急时,赵灵儿推门进来,看到他们的神色,便问道:“是不是广州的疫情出问题了?我刚才听到侍卫说,广州的治愈率下降了。”
张川将病毒变异、需要岩心草改良品种的情况告诉了她。赵灵儿听完,立刻说道:“我来想办法!江南的岩心草种植基地是苏家负责的,我现在就联系苏婉儿姐姐,让她优先采收;同时我去请漕帮赵舵主开通‘应急漕运通道’,再让禁军派快船护送,确保三天内把药材送到广州。”
她话音刚落,就拿起纸笔写信,一封给苏婉儿,让其协调种植基地连夜采收岩心草,每斤按高于市场价 50% 的价格收购,确保农户配合;另一封给漕帮赵舵主,说明情况紧急,请求调用最快的漕船,并派精锐护卫;还有一封给京城禁军统领,请求派三艘快船在江南码头接应,直达广州。
“灵儿,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张川有些担心,“漕帮和禁军未必会轻易配合。”
“放心!” 赵灵儿封好信件,交给三名贴身侍卫,“我在信中提到,这是为了应对变异病毒,若耽误了,瘟疫可能扩散到周边国家,皇上也会问责。他们不敢不重视。”
果然,苏婉儿接到信后,立刻赶到江南岩心草种植基地,组织农户连夜采收。农户们听说药材要送往广州救急,都主动加班,一夜之间就采收了 5000 斤岩心草,连夜运往江南码头。
漕帮赵舵主接到信后,亲自挑选了三艘最快的漕船,每艘船配备 10 名精锐护卫,还安排了熟悉水路的老舵手,确保避开暴雨区。禁军也按时派出快船,在江南码头接应,装上药材后,日夜兼程赶往广州。
与此同时,赵灵儿还联系了广州当地的官府,让其提前准备药材处理场地,安排医官学习岩心草提取物的制作方法。她还从太医院调来了两名熟悉病毒变异的医官,让他们快马加鞭赶往广州,协助张川和林雨柔研发新配方。
三天后,5000 斤岩心草顺利送达广州。张川和林雨柔立刻投入研发,将岩心草提取物与青霉素混合,制成 “岩心青霉素注射液”,同时调整汤药配方,加入薏米、栀子等清热利湿的药材,针对岭南湿热的气候特点,增强药效。
在新配方的治疗下,广州的重症患者症状逐渐缓解。之前全身抽搐的患者,注射 “岩心青霉素注射液” 后,抽搐症状在两小时内停止;高热患者服用改良后的汤药,体温也在一天内降至正常。一周后,广州的治愈率回升至 82%,重新控制住了疫情。
广州医官在给张川的回信中写道:“若不是郡主及时调来岩心草,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变异病毒。现在患者们都在夸赞,说郡主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赵灵儿看到回信时,正在整理全国疫区的物资需求清单。张川走到她身边,递上一杯热茶:“灵儿,这次广州的危机,全靠你及时调来药材。你为了瘟疫防控,真是操碎了心。”
赵灵儿接过热茶,笑着说:“能帮上忙就好。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变异病毒可能还会出现,我们得提前准备。我想向皇上建议,在全国建立‘药材储备库’,每个大区储备足够的岩心草、冰晶花等特效药材,一旦出现疫情,就能立刻调用。”
张川赞同道:“这是个好主意。有了储备库,就能避免下次再出现药材短缺的情况。我陪你一起写奏折,详细说明储备库的选址、规模和管理方案。”
夜色渐深,两人在书桌前共同撰写奏折。赵灵儿负责阐述建立储备库的必要性和朝廷资源协调,张川负责制定具体的选址和管理方案,字迹交错间,满是默契。张川看着身边认真书写的赵灵儿,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 有这样一位既有能力又有担当的红颜知己在身边,再大的困难,似乎都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