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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7月2日,复工dAY21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社区派出所旁边ScI临时调查处

七月的蒙兰市带着湿热的暑气,即便临近傍晚,空气里依旧裹挟着挥之不去的黏腻。ScI临时调查处的门窗都敞开着,试图引入一丝穿堂风,却没能驱散案头堆积的文件带来的凝重。桌上摊开的兰泉岛地图被红笔标注出密密麻麻的记号,几张涉案门禁卡整齐排列,卡面磨损的痕迹隐约可见,像是在无声诉说着案件的蹊跷。半小时的静谧被蹊跷。半小时的静谧被一阵轻快却带着笃定的脚步声打破,那脚步声不疾不徐,落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回响,与之前派出所里杂乱的动静截然不同。

“咚咚咚——”三声轻叩门响,力道适中,透着几分专业的分寸感。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藏蓝色警服的女警察走了进来。她身姿挺拔,警服穿得一丝不苟,领口的纽扣扣得严严实实,袖口平整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不同于之前那位性情急躁的民警,她眉眼清正,鼻梁高挺,唇线分明,目光锐利却不张扬,像是一把藏在鞘中的利刃,沉稳而有力量。

女警察的视线快速扫过房间,最终落在我们桌上摊开的门禁卡和兰泉岛地图上,先是微微一怔,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困惑——显然,这些物品超出了她的预期。她停顿了两秒,随即上前一步,脚步落地沉稳,语气里带着职业本能的审慎与不容置疑的质疑:“你们好,我是泉县派出所的陆晴。刚才在走廊听同事议论,说有外地来的调查人员私自带走了涉案物品,还反复提到了兰泉岛?”她的目光在门禁卡和地图上来回逡巡,语气愈发严肃,“我需要确认一下,你们的调查资质是什么?这些门禁卡从哪里来?又和兰泉岛的案子有什么直接关联?”

鲁所长原本正低头整理文件,闻言立刻皱着眉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不耐,语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决断:“小陆,你要干什么啊!不该问的别多问,这里的情况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这样,我先处理一些紧急事务,你们先回避一下,别在这里添乱。”

话音刚落,鲁所长便不再给陆晴追问的机会,立刻转身对着门外扬声喊来内勤民警,语速极快地接连下达指令:“通知下去,所里所有女民警即刻起临时调离岗位,手头工作五分钟内交接完毕,马上离岗,不得延误!”内勤民警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安排,但看着鲁所长严肃的神色,不敢多问,立刻转身匆匆跑去传达通知。

没过多久,派出所的走廊里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临时调查处的门没关严,能清晰听到外面的骚动。人群中,一个梳着利落短发、眼神带着几分桀骜的女警察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嚷嚷起来,声音尖锐得穿透了房门:“凭什么啊!我们在岗位上守得好好的,没出一点差错,说调离就调离?连个理由都不给?”她越说越激动,音量陡然拔高,“兰泉岛的案子明明就发生在我们辖区,跟所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凭什么不让我们参与调查,还把人往外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我见状,缓缓向前半步,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字字清晰,稳稳压过了现场的骚动:“行了,别吵了。”喧闹的走廊瞬间安静了几分,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我继续说道:“你们觉得自己有理、本事大,不甘心被调离,这我能理解。但问题是,你们质疑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上级——你们的鲁所长,直接上级是泉县公安局局长;泉县局长的上级,是蒙兰市市局局长;而蒙兰市市局的上级,正是ScI调查局分局局长约翰。”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门口那些面带不服的民警,语气加重了几分,“而我们,就是约翰局长直接签字调派的ScI调查团小分队,专门负责接管兰泉岛的命案。”

那个短发女警察听完,脸上的怒火像是被瞬间按下了暂停键,猛地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一下子懵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过了足足三四秒,她才缓过神来,眼神里依旧满是难以置信,语气带着几分颤抖再次质疑:“你……你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是ScI调查局?约翰局长直接调派的?”她的目光在我们几人身上来回打量,似乎想从中找出破绽,“那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接到过任何正式通知,还突然就要调离我们?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无奈,还有一丝被反复质疑的不耐:“之前市局早就把调派通知发下来了,鲁所长也跟你们反复提过我们的身份,是你们自己不愿意相信,非要抱着怀疑的态度,这能怪谁?”

鲁所长在一旁重重地点了点头,脸色严肃得吓人,看向那些民警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我接到市局通知的第一时间就转达给你们了,前前后后强调了不下三遍ScI的身份和接管案件的事,可队里偏偏还有几个不诚实、不信邪的,非要私下里串通起来质疑,到处散播流言,给调查工作添乱,现在还要在这里闹!”

短发女警察脸上的质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错愕与无措,整个人僵在原地,彻底愣住了。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鲁所长严肃的神色,又看了看我们胸前端庄的ScI徽章,终究没能挤出一个字,只能悻悻地转过身,肩膀微微垮了下来,跟着之前那一批陆续接到通知的女警察,低着头默默离开了临时调查处,走廊里的骚动也渐渐平息下来。

就在现场刚恢复片刻清静,我们准备重新梳理案情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带着一股不容阻挡的冲劲。下一秒,一道身影猛地冲了进来——又是一名女警察。她眼神凌厉如刃,带着几分狠劲,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脸上满是愠怒,二话不说,伸出手就朝着我身旁同事的手腕抓来,动作又快又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不管你们是什么ScI,没有出示正式的文书证明,谁也不能私自在我们辖区内办案!跟我回所里接受核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同事反应极快,侧身轻巧避开了她抓来的手。我看着她紧绷的脸色,语气平静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抓,也该先搞清楚抓捕对象的身份——你们鲁所长的上级是泉县局长,局长的上级是蒙兰市市局,市局的上级正是ScI调查局分局局长约翰,我们就是他直接授权、持有正式调令的ScI调查团小分队,负责兰泉岛命案的专项调查。”我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里多了几分警告,“现在,你确定还要抓我们?”

她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愠怒瞬间凝固,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嘴唇嗫嚅着,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语气急切地继续质疑:“不可能!ScI调查局向来只处理重大跨国案件,怎么会直接插手我们这种地方命案?你们一定是在撒谎!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别想用假身份蒙混过关!”

话音未落,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位两鬓微霜、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铁青着脸冲了进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他正是这名校警的父亲,显然是在派出所门口听说了女儿在办案现场胡闹的事,急急忙忙赶了过来。看着女儿还在纠缠ScI调查队的人,他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怒之下扬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让现场瞬间陷入了死寂。

中年男人指着女儿的鼻子,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大发雷霆:“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做事不懂规矩、不分轻重!ScI调查局是什么地方?那是能随便冲撞、随便质疑的吗?这是人命关天的案子,耽误了办案进度,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赶紧给我滚回家反省,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了!”

那名女警察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红印。她捂着脸,眼里满是委屈和不甘,却不敢再反驳父亲的话,只能咬着嘴唇,眼圈微微泛红。可她的动作刚到半途,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扎着高高的马尾,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正是她的女儿。姑娘一进门,一眼就瞥见了我们胸前别着的银色ScI调查团徽章,那徽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上面“ScI”三个字母格外醒目。

像是被点燃的引线般,姑娘瞬间大发雷霆,声音又尖又亮:“就是你们这些人逼走我妈她们的?什么破标志,装模作样的!凭什么仗着自己的身份就随便调派人手,把我们派出所的人当什么了!”

可吼到一半,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又死死钉在了那枚刻着“ScI”字样的徽章上,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的怒火像是被突然浇了一盆冷水,骤然凝固,整个人一下子懵了,嘴巴还张着,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半天没能说出来。她愣了足足两秒,才缓缓回过神来,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困惑与小心翼翼的试探:“等等……这标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真的是ScI调查局的专属徽章?你们真的是约翰局长调派来的?那我妈她们到底为什么要被调离啊?明明她们一直都在认真办案,没做错什么啊。”

我向前半步,目光直视着她,语气带着几分锐利的坦诚,连珠炮似的回应道:“如果不调离,你们母女、还有所里其他同事,安安稳稳做你们辖区的常规工作就行,处理处理邻里纠纷、日常巡逻,这都是你们擅长的。可这是命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没了,不是普通的鸡毛蒜皮,你们扛得住这个压力吗?你们有办理重大命案的经验吗?”我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质问,“这种级别的案子,按规定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逐级上报,你们做到位了吗?真觉得自己有本事接下这个案子?现在调走人,就是因为队里有几个女的实在不成事——不把调查规矩放在眼里,不相信上级的调令,反而张口就污蔑我们是来历不明的外人,是来抢功劳的,这种状态怎么配合我们查案?只会拖后腿!”

姑娘听完,脸上的困惑瞬间被震惊取代,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僵在原地,彻底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像是想为母亲辩解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里满是茫然。

就在这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个气质更为泼辣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妆容精致,却难掩眉宇间的强势,正是刚才那姑娘的姐姐。她显然是在门口听了半天,弄清了前因后果,再看到妹妹发愣的模样,顿时炸了毛,双手猛地叉在腰上,对着我们大声嚷嚷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火药味:“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妹夫去年就是在查案的时候受的重伤,到现在身上还有疤!我妈她们在这个派出所干了十几年了,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处理过的案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凭什么说她们不成事!”她越说越激动,上前一步,几乎要凑到我们面前,“还污蔑?明明是你们来了之后没提前说清身份,藏头露尾的,让人不得不怀疑!现在倒反过来倒打一耙,真当我们家好欺负是吗?今天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别想顺利办案!”

我皱了皱眉,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的了然,还有一丝看穿本质的平静:“行了,就算我们提前把身份说透,把调令摆在你们面前,你们也照样不放在眼里,照样会找各种理由质疑。反正我们说什么都是假的,你们自己认定的那些猜测才是真的,对吧?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争执。”

话音刚落,鲁所长立刻抬手,指着办公室墙上的公告示栏,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性:“自己看!公告栏最显眼的位置,那张盖着市局鲜红印章的通告,三天前就贴在这了!上面写得明明白白——ScI调查团接管兰泉岛命案,相关工作人员需全力配合,临时调离岗位,不得干预调查工作!”

她姐姐顺着鲁所长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快速扫过通告上的文字,从标题到正文,再到右下角那枚鲜红的、带着烫金纹路的市局印章,脸上的怒火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熄灭,猛地僵在原地,嚣张的气焰一下泄了大半,肩膀也不自觉地垮了下来。她盯着通告看了足足十几秒,似乎想确认那印章是不是伪造的,又像是在消化上面的内容。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气氛格外尴尬。过了许久,她才嘴唇嗫嚅着,迟迟开口,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强硬,只剩几分干涩和不确定:“这……这通告……真的是市局下发的?不是你们伪造的?”

“当然是真的!”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这份沉默。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头发花白、拄着木质拐杖的老人慢慢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腰板依旧挺直,只是步伐有些迟缓。正是那两姐妹的父亲,刚才那位中年男人的老友。他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显然是被两个女儿的所作所为气到了,拐杖敲击地面发出“笃笃”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人心上。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在这里闹什么闹!丢人现眼!”老人对着两姐妹厉声呵斥,语气里满是失望,“再说了,ScI调查局你们也敢质疑?ScI就是我老同学老何的儿子何风生一手创建的,你们忘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12年前,也就是1995年7月16日,老何特意带他来家里做客,那时候你们俩才十几岁,围着人家问东问西,一口一个‘哥哥’,吵着闹着说以后长大了也要加入ScI,要跟着他一起查案,现在倒好,对着正主说三道四,质疑来质疑去,简直是忘恩负义!”

这番话像惊雷般炸在两姐妹耳边,她们浑身一震,猛地转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错愕浓得化不开,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整个人钉在原地彻底愣住了。她们的目光在我脸上和我胸前的徽章上来回打量,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隐隐的慌乱。沉默在空气里蔓延了许久,周围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张了张嘴,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干涩与迟疑,迟迟开口,语气里满是不确定:“你……你就是何风生?当年那个说要建立全国最厉害调查团、让坏人闻风丧胆的哥哥?”

我勾起唇角,眼神里带着几分疏离的嘲讽,还有一丝被故人遗忘的淡淡的不悦:“当然是我。没想到过了十二年,你们不仅不记得我,反而还对着ScI的标志大放厥词,对着我本人横加指责。像你们这种翻脸不认人、忘恩负义的人,也配提当年想加入ScI的话?赶紧走吧,别在这儿当显眼包,碍我们办案的眼。”

话音落下,原本还留在原地的几名没来得及离开的女警察、女民警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脸上满是羞愧与尴尬,再也待不住了,纷纷低着头,快步从门口溜走,生怕多待一秒就会受到更多的难堪。那两姐妹更是无地自容,脸颊涨得通红,耳根都热了,脸上满是羞愧与窘迫,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我,也不敢看她们的父亲。她们哪里还敢多言,只匆匆瞥了我一眼,便拉着对方,逃也似的追着其他民警的背影跑了出去,连脚步声都带着几分仓促。

办公室里瞬间恢复了清静,只剩下我、我的同事,还有鲁所长。窗外的夕阳渐渐落下,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桌上的门禁卡和兰泉岛地图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刚才那场因身份误会引发的闹剧从未发生过。鲁所长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让你们见笑了,是我没管好手下的人。”我摆了摆手,目光重新落回案头的资料上:“没事,误会解开就好。现在,该专心处理兰泉岛的案子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就此尘埃落定。而我们ScI调查小分队的新挑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临时调查处的窗户,斜斜地洒在案头,将两张摊开的画映照得格外清晰。一张是阳光养老院的写生画,笔触细腻,画中绿树环绕着红砖墙,几位老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透着几分安逸;另一张则是mG律师事务所的素描,线条凌厉,玻璃幕墙反射着冷光,门口的旋转门紧闭,带着一丝疏离感。我们正围着两张画低声讨论,试图从画面细节里捕捉与命案相关的线索,指尖划过画纸边缘,感受着不同的纸质纹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迟疑的脚步声,一名年轻民警探进头来,神色有些为难,对着鲁所长低声说道:“鲁所长,外面有个人,说是找鲁达安的,非要进来见他一面。”

“鲁达安”三个字刚出口,鲁所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里的钢笔“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墨水溅出一小点痕迹。他猛地站起身,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你要干什么啊!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的大儿子不想见到你,他早就跟过去的人和事划清界限了!你还不依不饶地找上门来,到底还要怎样啊!”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已经跟着年轻民警走了进来,是个穿着深色外套的女人,眉眼间和鲁所长有几分相似,显然也是鲁姓族人。她听到鲁所长的话,先是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像是没料到会被如此强硬地拒绝。但这份错愕只持续了两秒,她的脸色便骤然涨红,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大发雷霆:“什么叫划清界限!鲁达安是我侄子,我找他怎么了?他躲着不见人就算了,你还拦着不让见!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你们故意瞒着我?还是说,你们怕我问起当年的事,心里有鬼!”

她一边喊着,一边往前冲了两步,目光死死盯着鲁所长,语气又急又冲,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动了真怒。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我们手里的画笔停在半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这突如其来的冲突上,原本专注的调查节奏,被这骤然响起的争执声彻底打断。

争执声正烈时,门口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来人穿着黑色休闲西装,身形挺拔,眉宇间带着几分与鲁所长相似的硬朗,正是鲁达安。他刚踏入房门,就听见鲁姓女人的嘶吼,眉头瞬间拧紧,上前一步沉声道:“你干什么啊!不就是我不愿和你女儿结婚吗?她明明还在上高中,未成年的年纪,你非要逼着我们凑一对,到底还要怎样啊!”

“什么?”鲁姓女人像是被重锤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彻底懵了。她愣了足足三秒,才猛地反应过来,声调陡然拔高,带着浓浓的质疑与不甘:“你胡说!我女儿早就辍学打工了,怎么会还在上高中?你就是不想结婚找的借口!当年要不是你家欠了我家的情,你以为我会让女儿跟着你?现在你翻脸不认账,还编这种谎话骗我,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就要去拽鲁达安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激动与愤懑,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比之前更添了几分歇斯底里。鲁所长见状,急忙上前拦住她,脸色铁青:“你闹够了没有!达安说的是实话,你女儿去年还回学校复读了,这些事你怎么能凭空捏造!”

鲁达安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耐与锐利,伸手拨开她抓来的手:“行了,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的女儿根本就没有辍学,去年我还在泉县一中门口见过她穿着校服上学。”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着对方慌乱的眼睛,字字戳中要害:“如果她真有过辍学的念头,不就是你逼着她早点嫁人、好换一笔彩礼逼的呗?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自己不清楚吗?”

鲁达安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她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愤懑瞬间被错愕取代,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沉默了几秒,她猛地回过神来,语气里满是慌乱的质疑,声音都带着颤音:“你……你怎么会见过她?她明明说学校课程紧,根本不让我去看!你是不是在骗我?还有彩礼,我什么时候想拿她换彩礼了?你把话说清楚!”

“妈妈,你要干什么啊!” 一道清脆又带着怒气的女声从门口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姑娘快步走进来,正是鲁姓女人的女儿。她一把拉住母亲的胳膊,眉头拧得紧紧的,语气里满是失望与无奈:“你简直太无语了!你是不是疯了?”

她转头看向鲁达安,眼神里带着几分敬重,又回头瞪了母亲一眼:“你还说他是谁?他是12年前和另外三个人一起加入何风生ScI的核心成员啊!当年你还说我以后要是能进ScI才厉害,现在怎么反倒在这里胡搅蛮缠?”

姑娘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的人,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这12年里,我天天看《运城之下》《探案吧》这两个节目,早就看明白了——有些女人出来不是吵架就是逼婚,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却总想着插手别人的生活!简单来说,一个人把自己选择的人生牌打得稀巴烂,凭什么要求别人按她的想法活?”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鲁姓女人头上,她张着嘴,脸上的怒火与质疑瞬间消散,只剩下满满的错愕与无措。而那些之前被调离、又悄悄围在门口看热闹的女警察,听完姑娘的话,也纷纷低下了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她们想起之前对ScI的质疑、对调离的不满,说到底,也是没能守住自己的生活边界,被情绪和执念牵着走。

鲁姓女人嘴唇嗫嚅着,最终什么也没说,被女儿拉着默默离开了。那些女警察也各自散开,眼神里多了几分清明——自己的选择该自己负责,自己的生活该自己掌控,没必要去纠缠他人、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临时调查处重新恢复了宁静,我们收回目光,再次聚焦在那两幅画上。阳光透过窗户,依旧明亮温暖。从此,所有人都恪守着各自的生活轨迹,互不干扰,而我们ScI调查小分队,也继续专注于兰泉岛的命案,朝着真相一步步靠近。

你认为什么样的生活才是真的生活呢?人生的选择牌有好有坏,不是手握王炸才算圆满,也不是抽到烂牌就注定黯淡。真的生活,是在柴米油盐的琐碎里藏着心甘情愿的热爱,是在起起落落的境遇中守住内心的笃定——是鲁达安不愿被逼婚、坚持守护自我边界的清醒,是姑娘看透执念、选择专注自身成长的通透,也是那些女警察最终明白“生活终是自己的”后,放下纠缠、回归本职的坦然。它从不是别人定义的“该有的样子”,而是无论拿到怎样的牌,都能认真对待每一次出牌的机会,不敷衍、不盲从,在自己的节奏里踏实前行,既能接纳顺境的馈赠,也能扛住逆境的考验,活得清醒、自在、有温度。

你如何利用这些选择牌走出一条正确的道路呢?正确的道路从不是一条预设好的坦途,而是在一次次选择中慢慢校准方向。拿到好牌校准方向。拿到好牌时,不骄不躁,懂得珍惜这份幸运,把优势转化为前行的底气,不浪费每一次顺势而上的可能;抽到坏牌时,不怨天尤人,更不轻易放弃,学会在困境中拆解问题、积蓄力量,就像ScI调查团面对质疑与闹剧时,始终坚守办案初心、不被外界干扰。更重要的是,要守住内心的底线与原则,明确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坚守职业操守,还是守护亲情边界,亦或是追求自我成长。每一次选择都忠于内心,每一步前行都脚踏实地,即便偶尔走偏,也有及时调整的勇气,如此,即便手握烂牌,也能打出属于自己的精彩,走出一条问心无愧、真正适合自己的道路。

精彩继续。

【ScI加更版第2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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