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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6月22日,ScI调查处复工第11天,中午

大厅里的喧嚣还没散尽,她竟还赖在角落,见我们忙着搬运动会的横幅,又慢慢挪过来,眼神里的偏执没消半分,嘴里还在碎碎念着“讨公道”。

我刚把“警玥运动会”的红色横幅往墙上钉,转头就见她伸手要去扯,瞬间没了耐心,手里的锤子往旁边一放,皱着眉冲她低吼:“干什么?你还没闹够,疯了吗?”

我指着横幅上的字,语气里满是警告:“明天就是我们新一届ScI调查局的运动会,全处的人都要参加,你现在在这儿胡搅蛮缠,是想把运动会也搅黄?我告诉你,别不识抬举,再闹下去,就不是你爸妈能保得住你的了!”

她被我的吼声惊得缩了缩手,却依旧梗着脖子,声音又尖又细:“我不管什么运动会!你们不把当年的事说清楚,不道歉,我就不走!你们开运动会,我就去会场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骗子!”

这话刚落,刚从餐厅回来的父亲正好撞见,手里的饭盒“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饭菜撒了一地。他冲过来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腕,青筋暴起,一怒之下对着她再次大发雷霆:“你敢!明天你要是敢踏近运动会会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我们家已经被你闹得抬不起头了,你还要去丢全处的人?!”

女儿被父亲抓得痛呼出声,却依旧不肯服软,挣扎着要往横幅那边冲:“我就去!凭什么你们能开开心心开运动会,我就要受委屈!我偏要闹,闹到你们开不成!”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却被赶过来的麦乐拦住。大厅里,红色的运动会横幅已经挂好,“警玥”两个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可这即将到来的热闹,却被这对父女的争执,再次蒙上了一层烦躁的阴影——明天的运动会,她真的会善罢甘休吗?

刚从餐厅回来的父亲,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盒饭,远远就听见女儿喊着“要去运动会闹”,那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瞬间炸了。他几步冲过去,一把攥住女儿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怒之下对着她大发雷霆,吼声震得墙上的运动会横幅都晃了晃:“你敢再说一遍?!”

“明天全处的人都看着,你要是敢去会场闹,我今天就先打断你的腿!”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彻底的失望,“我们家已经被你闹得在村里抬不起头,现在还要去ScI丢尽脸面?你妈为了护你,昨天哭着给何家阿姨道歉,你全忘了?你非要把我们逼死才甘心?”

女儿被父亲攥得手腕生疼,却依旧梗着脖子尖叫:“是他们先欺负我们的!凭什么他们能开运动会,我就要受气!我偏要去,闹到他们开不成!”

“你还敢犟!”父亲扬手就往她背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踉跄了两步,却依旧不肯服软,反而伸手去抓旁边的椅子,想砸向横幅。父亲见状,彻底红了眼,冲上去死死抱住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的暴怒:“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孽种!今天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家!绝不让你再踏出家门一步!”

他拖着挣扎尖叫的女儿往门外走,女儿的哭声、嘶吼声混着父亲粗重的喘息,渐渐远了。大厅里,红色的“警玥运动会”横幅孤零零挂着,刚搬来的运动会道具还堆在角落,阳光明明暖得晃眼,却因为这阵争执,添了几分说不出的烦躁——明天的运动会,终究还是悬着一颗心。

父亲拖着她往门外走,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扣着她的胳膊,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她被拽得踉跄几步,看着大厅里挂得鲜亮的“警玥运动会”横幅,看着那些堆在角落的运动会道具,积压的愤怒、不甘和被强行拖拽的屈辱瞬间炸了,一下子对着父亲、对着身后的我们再次大发雷霆。

“你放开我!凭什么绑我回家!”她疯了一样扭动身体,指甲狠狠抠着父亲的手背,声音嘶哑得像破了的风箱,“他们欠我们的还没还!运动会凭什么不让我去闹!你就是怕了!你和妈都是懦夫,只会帮着外人欺负我!”

她一边喊,一边回头冲我尖叫:“何风生!你们别得意!就算我爸绑我回去,我也能跑出来!明天运动会我肯定去!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揭穿你们的真面目,让你们的运动会变成笑话!”

父亲被她抠得手背渗出血丝,却没松半分力道,反而拽得更紧,往门外拖得更快,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暴怒:“你闭嘴!我看你今天怎么跑!”

女儿的嘶吼声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句模糊的“我绝不认输”,消散在门外。大厅里又静了下来,只有那幅红色的运动会横幅,在风里轻轻晃着,明明是热闹的预兆,却因为她这最后一句狠话,让人心头的那块石头,始终落不下去——明天的运动会,她真的会说到做到吗?

喧闹的余音刚散,我们便围到会议桌前,把运动会的分组名单摊开,正式研究起本次“警玥”运动会的细节。各组成员名单早已敲定,从一组到十组,再到后勤组、法医尸骨复刻组,密密麻麻的名字占满了整张纸——何风生、王思宁带队的一组,方尼坤、陆景深领衔的二组,还有杨帆、宋明、田茂、丁瑞修各自牵头的三到六组,每组六人,实力相当;后勤组由麦乐、麦安兄弟和博恩、博司等人坐镇,负责全场保障;人数最多的七组、八组、九组,成员横跨各个部门,热闹得很;法医尸骨复刻组也单独列出来,宁蝶带着男女成员们,这次也要下场参与。

研究到第一项比赛,我指着议程上的“羽毛球比赛”,抬眼对所有人说:“该比赛是女生和男生分开进行比赛。男女各一个名次。”

话音刚落,各组瞬间热闹起来。八组的吴莲秋、杨秋萍几个女生已经开始互相调侃,商量着要包揽女子组前三;九组的李明远、王昊则拍着桌子,扬言男生组的名次必须是他们的;法医组的邢玥、邢瑶姐妹也凑过来,笑着说要给男成员们“点颜色看看”。后勤组的麦乐趴在桌边,一边记笔记一边喊:“那我们可得提前把羽毛球拍、球网准备好,再划好场地,保证比赛顺顺利利的!”

整个会议室里,之前因她闹事而起的烦躁一扫而空,只剩下讨论比赛的热闹——没人再提明天她会不会来闹,眼下满脑子都是怎么拿下第一个项目的名次,怎么让这场复工后的第一次运动会,热热闹闹地开起来。

我(何风生)敲了敲会议桌,等喧闹声小了些,才开口:“本次的羽毛球比赛的规则特别的,大家仔细听好。”

“首先,比赛全程是1v1形式。分组上,男组参赛的是1组到6组、后勤组、七组、九组,还有ScI法医组男生队;女组则是八组、十组,加上ScI法医组女生队。”

我顿了顿,指着名单上的分组继续说:“男组第一轮对阵很明确:1组VS2组,3组VS4组,5组VS6组,七组VS九组,后勤组直接对法医组男生队。”

“至于女组,先由8组VS10组打第一轮。关键在后面——8组和10组打完后,轮空没对上的成员,要和法医组女生队组成pK局,也就是让这些剩下的成员,跟法医组女生队一对一pK。”

最后,我把核心胜负规则说清楚:“不管男女组,输赢都按‘赢的次数’算。每组有多少人参赛,就统计全组总共赢了多少次,赢的次数多的组,就是本轮胜利方。”

话刚落,底下就炸开了锅。七组的邓海军拍着大腿喊:“按次数算?那咱们人多的组可得好好排兵布阵!” 法医组的宁蝶也点头:“女生队这边,不管是跟8组、10组正赛打,还是跟轮空成员pK,每一场都得算次数,大家得拿出真本事了!” 一组的王思宁笑着撞了撞我胳膊:“行啊何队,这规则有意思,比单纯淘汰制热闹多了!” 整个会议室里,讨论声比刚才更盛,所有人都开始盘算起自己组的参赛人选,眼里全是跃跃欲试的劲儿。

我笑着接过话头,声音又提了几分:“当然,这只是第一轮。第一轮赢的队伍,直接晋级下一轮;至于输的队伍,也不用急着灰心——我们专门安排了复活赛,具体的复活赛规则和时间,后续会单独通知。”

这话一出来,会议室里的气氛更热了。刚还在担心“一组输了就没机会”的韩亮瞬间松了口气,拍着韩轩的肩膀说:“听见没?还有复活赛,咱们就算第一轮没打好,后面也能拼回来!” 后勤组的麦安也凑过来,跟博恩小声商量:“那第一轮咱们跟法医男生队打,就算输了也有退路,不过还是得尽力赢,省得麻烦。”

连法医组的李伟都笑着说:“这规则好,给了所有人机会,不管第一轮打得怎么样,都能再拼一把。” 我看着大家眼里重新燃起的劲,补充道:“所以第一轮大家放开打,赢了晋级省心,输了也有复活赛兜底——关键是把气势打出来,咱们这‘警玥’运动会,就得热热闹闹的!”

话音刚落,各组就开始拉着成员凑在一起,一边敲定第一轮的上场顺序,一边琢磨着复活赛的备用方案,连之前悬着的“她会不会来闹”的心思,都彻底被这场有来有回的比赛规则勾走了——所有人都等着明天,好好在球场上较量一番。

会议室里正吵吵着排兵布阵,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个穿着深色连衣裙的女人闯了进来——正是刚才那个女孩的姐姐。她一眼扫到满桌的运动会名单,又瞥见墙上的“警玥运动会”横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几步冲到会议桌前,一下子对着我们大发雷霆,声音又急又厉:“你们还要开运动会?我妹妹被你们逼得在家里哭到现在,你们倒好,还有心思在这儿研究比赛?!”

她伸手一把扫过桌上的分组名单,纸张散落一地,眼神里满是怒火:“我爸妈把她绑回家,她哭着说你们欺负人、逼她认错,你们倒好,一句道歉没有,还要开开心心开运动会?真当我们家好欺负是不是!”

我皱着眉站起身,刚要开口,她又指着我的鼻子尖叫:“还有你!何风生是吧?我妹说你拿假日记、假照片骗她,还逼她认什么不存在的恩!今天你们要么给我妹道歉,要么这运动会就别想开成——我妹闹不动,我来闹!”

旁边的王思宁捡起地上的名单,语气冷了几分:“我们没逼她,所有事都是事实。你妹妹闹了一上午,我们没跟她计较,你现在又来撒野,是什么道理?”

这话彻底点燃了她的火气,她冲上来就要扯墙上的横幅,被七组的邓海军伸手拦住。她挣不脱,便对着满屋子人嘶吼:“道理?你们欺负我妹妹就是没道理!今天这运动会,我绝不会让你们开得安生!她明天要来闹,我今天就先在这儿闹——你们要么道歉,要么就等着运动会黄!”

她的嘶吼声压过了所有讨论声,刚被调动起来的热闹气氛瞬间僵住。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和歇斯底里的模样,心里暗叫不好——妹妹还没摆平,姐姐又来添乱,明天的运动会,怕是真的要被这对姐妹缠上了。

我看着她撒野的模样,积压的烦躁彻底涌了上来,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耐:“行了,你要干什么?自己没搞清楚状况就来撒野,废物一个!你妹妹从头到尾就是在钻牛角尖,她的闹根本就是个巨大的错误!”

我往前半步,眼神冷得像冰:“她为什么闹?不就是揪着十五年前的破事不放?可那事跟我们ScI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还有十二年前,1995年7月16日,我们创建小分队那天,是她自己拉着我爸的手,奶声奶气说要加入,现在倒好,全忘了,天天来这儿闹得我们头都大了!”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得她瞬间懵了,伸着要扯横幅的手僵在半空,眼神空洞地愣了几秒,随即脸色涨红,又梗着脖子开始提出问题,声音又急又乱:“你胡说!十五年前的事怎么跟你们无关?我妹说你们护着凶手!还有十二年前,她那么小,怎么可能说要加入你们?你编这些谎话,就是想骗我!”

她往前凑了两步,死死盯着我:“你说1995年7月16日?那我问你,那天小分队成立,除了我妹,还有谁在场?我妹穿的什么颜色的鞋?你说啊!说不出来就是假的!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姐妹俩!”

她连珠炮似的问题砸过来,眼神里满是“抓不到把柄不罢休”的偏执,明明自己一无所知,却非要靠着逼问细节,来证明我们在说谎——刚压下去的闹剧,又被她这通追问,搅得乱成了一锅粥。

我看着她连珠炮似的追问,又气又烦,嗓门忍不住提了起来:“行了!你们姐妹两个到底要干什么啊!闹完一个又来一个,没完没了了?”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决绝的冷硬:“再说最后一遍,十五年前的那些事,我们根本不知道,也跟我们ScI没有半点关系!你妹妹揪着不放是她偏执,你现在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撒野,跟她又有什么区别?”

这话像针一样扎过去,她瞬间噎了一下,眼神里的怒火晃了晃,却依旧不肯松口,只是声音弱了几分:“不可能……我妹说当年的事你们都清楚,还护着害了我家的人……你们要是真不知道,为什么不跟她好好说?”

“好好说?”我冷笑一声,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名单,“我们拿日记、拿照片、提十二年前的事,哪样不是好好说?可你妹妹呢?要么打要么砸,要么就说我们骗她!现在你来了,又是扯横幅又是逼问,这叫我们怎么好好说?”

她被我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攥着拳头,眼神里的偏执渐渐掺了点茫然——可那点茫然没撑几秒,她又咬着牙哼了一声:“反正你们没说清楚,我妹的委屈没处说,这运动会,我还是不会让你们安生的!”

我看着她明明理亏却还死咬着不放的模样,最后一点耐心也磨没了,语气里满是憋不住的火气:“你还要这样啊!好好说不行,讲道理不听,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像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一来就撒野的女的,这辈子我真是少见,到底还有多少跟你一样的?”

这话一出口,她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气僵住,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像是没反应过来我会这么说。可没几秒,那股子拧劲又上来了,她往前凑了两步,眼神里带着点慌乱的偏执,又开始连珠炮似的提出问题:“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蛮不讲理?我妹受了委屈我来讨说法,怎么就成撒野了?”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又尖了起来:“还有!你说像我这样的女的少?意思是我妹闹、我来问,都是我们的错?那你倒是说啊,十五年前的事你们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十二年前我妹要加入你们的话,有谁能作证?你别光说我们,拿证据啊!拿不出证据,就是你们在骗我们!”

她越问越激动,刚才那点茫然早没了,只剩下“非要问出个‘我们错了’”的架势,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清楚,却非要靠着这些翻来覆去的问题,逼我们低头——会议室里刚散的火药味,又被她这通追问,重新燃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疲惫的无奈:“行了,我最后再说一次——十五年前,你们家发生了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也没人想知道;十二年前你妹妹说要加入小分队的事,我们一群人都记得,就你们姐妹俩不相信,就算我磨破嘴皮子,有什么用啊!”

她听完,整个人又懵了,站在原地眼神发直,像是第一次认真琢磨我说的话。可这懵劲没持续两秒,她又皱紧眉头,带着点不肯死心的执拗开始提出问题:“你们都记得?那除了你,还有谁能证明?我妹说她根本没说过,你们会不会是记错人了?说不定是别的小姑娘,不是我妹!”

她往前挪了半步,声音里掺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还有,十五年前的事你们真的一点都不知情?我妹说当年有人看见你们的人在现场,这总不能是假的吧?你们是不是故意瞒着我,怕我闹大?”

她翻来覆去就揪着这两个问题问,明明语气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冲劲,却还是不肯松口——像是只要我们答不上来,就能证明她和她妹妹没错,错的还是我们。会议室里静了下来,只有她细碎的追问声,连之前讨论比赛的人都停了嘴,看着她这副“明知可能是真,却偏要找借口”的模样,脸上全是无奈。

我被她翻来覆去的追问逼得心头火起,嗓门也拔高了八度:“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们一家子闹完妹妹闹姐姐,非要把我们ScI搅得天翻地覆,从历史上抹掉才甘心?是想让这儿变成你们家说了算的‘女王时代’?连最基本的做人素质都没有,讲事实不听,摆证据不信,就认准了要撒野!”

这话像炸雷似的劈过去,她瞬间懵了,脸上的执拗僵住,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眼神里满是慌乱和难以置信,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把话说得这么重。可也就愣了几秒,她又梗着脖子,带着点色厉内荏的慌劲儿开始提问题:“你……你胡说什么女王时代!我们就是要讨个说法!什么叫没素质?你们把我妹逼得哭,把我爸妈气的发抖,这就是你们的素质?”

她往前冲了半步,声音发颤却依旧不肯退:“还有!你说我们不信证据,那十二年前的事,除了你们,还有外人能作证吗?十五年前的事,你们说不知情,有谁能证明你们当时不在场?你别拿‘素质’压我,拿不出证据,就是你们心虚!”

她的问题没了之前的尖刻,却多了几分“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的慌乱,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住了,却还是要靠追问来掩饰——会议室里彻底静了,所有人都看着她,连之前准备劝架的邓海军都停了手,只觉得这对姐妹的纠缠,已经荒唐得让人无话可说。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她的父亲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显然是一路追过来的。他一眼就看见女儿梗着脖子、还在跟我们对峙的模样,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几步冲上去,一把攥住女儿的胳膊,一怒之下对着她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得急乎破音:“你这个孽障!我不是让你在家看着你妹妹吗?谁让你跑这儿来闹的!”

“我们家脸都被你们姐妹俩丢尽了!小的闹不够,大的也跟着添乱,非要把ScI逼急了,把我们一家子都赶出去才甘心?”他气得手都在抖,狠狠拽着女儿往门外拖,“十五年前的事是我们自己的事,跟人家没关系!十二年前的话是你妹妹自己说的,我们都听见了!你现在跑来撒野,是要把你妈气病,把我气死才肯听?!”

女儿被父亲拽得踉跄,刚才那点色厉内荏的劲瞬间没了,只剩慌乱地挣扎:“爸!我就是来帮妹妹讨说法的!他们欺负人……”

“讨什么说法!是我们在欺负人家!”父亲怒吼着打断她,拽着她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今天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家!再也不准你踏近ScI一步!滚!给我立刻滚!”

父女俩的拉扯声、父亲的怒喝声渐渐远了,最后只剩下“砰”的一声关门响。会议室里静得可怕,地上散落的运动会名单还没收拾,墙上的横幅依旧鲜红,可刚才被点燃的热闹,却被这接连不断的闹剧,搅得只剩下满心的疲惫——谁也不知道,这一家子的纠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结束。

半小时刚过,会议室里刚重新拿起名单商量比赛,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一个穿着碎花衬衫的女人快步闯了进来——是她们姐妹俩的姑姑。她眼神扫过满屋子人,又瞥见墙上的运动会横幅,脸色“唰”地沉了下来,没等我们开口,上来就对着我们大发雷霆,嗓门又高又尖:“你们ScI太欺负人了!上午逼得我哥家小的哭,中午又气我大侄女,现在还在这儿开开心心研究运动会,真当我们家没人了是不是!”

她几步冲到会议桌前,伸手就把桌上的羽毛球赛程表扫到地上,指着我鼻子骂:“还有你!叫何风生是吧?我哥刚把大侄女绑回家,哭着跟我说你们骂她们没素质,要把她们家踩在脚底下!我告诉你,我两个侄女要是有半点闪失,我就天天来这儿闹,让你们这运动会开不成,让你们ScI彻底不得安宁!”

旁边的王思宁弯腰捡赛程表,语气冷了几分:“我们没逼她们,是她们一次次来撒野。您要是想了解情况,我们可以慢慢说,没必要一上来就动手砸东西。”

“慢慢说?你们配吗!”她猛地拔高声音,伸手就要去扯墙上的横幅,被七组的石大勇一把拦住。她挣不脱,就对着满屋子人嘶吼:“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侄女受了委屈,你们就得道歉!今天要么给我个说法,要么这会议室我就赖着不走了——你们别想安安稳稳开什么运动会!”

她的嘶吼声震得人耳朵疼,刚稍微平复的气氛又瞬间紧绷。我看着她蛮不讲理的模样,心里只剩无力——妹妹闹完姐姐闹,姐姐闹完姑姑来,这一家子的人,像是扯不完的线,非要把ScI缠得喘不过气才肯罢休。

麦乐实在忍不住,“腾”地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行了!你别在这儿装糊涂撒野!不就是十五年前,是你把你姐姐和那个男的偷偷拉走的吗?当年的事从头到尾是你们家自己的问题,现在倒好,有脸跑来告我们?有什么用啊!”

“小侄女来闹,大侄女跟着闹,现在轮到你这个当姑姑的来闹,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有什么用啊!”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发颤,“你说这样必须,那样必须,非要我们道歉,非要搅黄运动会,你到底还要怎样啊!真当我们ScI好欺负,能任由你们一家子捏圆搓扁?!”

这话像一把尖刀,瞬间戳中了她的痛处。她脸上的怒火“唰”地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刚才那股子撒野的狠劲,一下子泄了大半。可也就愣了几秒,她又硬撑着梗起脖子,声音却没了之前的底气,带着点色厉内荏的嘶吼:“你……你胡说!我没拉走她们!当年的事就是你们的错!你们想栽赃我,没门!”

她嘴上喊得凶,可眼神却不敢再直视麦乐,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显然,麦乐戳穿的往事,让她彻底慌了阵脚。会议室里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反应,连空气里都透着一股“谎言被戳破”的尴尬。

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积压的烦躁和无力彻底涌了上来,声音里带着点破音的激动:“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说了八百遍,十五年前那件事我们根本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家自己的事,非要赖上我们ScI,非要这样一遍一遍来闹,非要把所有人都逼疯才甘心啊!!”

这话喊出来,会议室里瞬间静得落针可闻。她攥着衣角的手猛地一紧,脸上的凶色彻底褪了,眼神里只剩下慌乱和一丝被戳穿的难堪,张着嘴想辩解,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刚才那股子撒野的劲,被我这声嘶吼冲得干干净净。

可也就僵了几秒,她又咬着牙,声音发颤却还是不肯松口:“不可能……我哥说当年有人看见你们的人在附近……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就是在装糊涂,就是不想负责……”

“负责?我们负什么责!”我气得往前走了两步,指着门口,“十五年前的事是你拉走了人,现在你们一家子闹完这个闹那个,把账算到我们头上,这叫负责?我们没把你们赶出去,没报警抓你们扰乱秩序,已经够客气了!非要逼我们翻脸,你们才肯停是不是!”

她被我逼得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的慌乱越来越重,却还是死撑着不肯低头——只是那声嘶力竭的撒野,终究变成了细若蚊蚋的嘟囔,再也没了之前的气势。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指着墙上挂着的老照片——照片里1995年7月16日的日期清晰可见,语气沉了下来:“下来,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我们ScI调查小分队,是十二年前,也就是1995年7月16日才创建的。”

“你自己算算,十五年前是什么时候?那时候我们连ScI的影子都没有,怎么可能掺和你们家的事?”我指着照片里围着小桌子、举着饮料庆祝的一群人,“那天在场的人,现在一半都还在ScI,都能作证我们是1995年才成立的——你非要把早我们三年的事赖到我们头上,这不是胡搅蛮缠是什么?”

她盯着照片上的日期,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攥着衣角的手也松了,眼神里的慌乱彻底变成了茫然。刚才那点死撑的劲全没了,只是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显然,她从未算过时间,也从未想过,ScI的成立时间,本身就是最铁的证据。

会议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她细微的呼吸声。所有人都看着她,没人再说话——时间戳破了她最后的借口,这场闹了半天的闹剧,终于露出了最荒唐的底色。

她盯着照片上的日期,又低头掰着手指反复算,脸色从惨白变到涨红,整个人彻底懵了,站在原地晃了晃,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点难以置信的慌乱,又开始提出问题:“1995年……才创建?那……那十五年前,就是1992年?你们那时候真的还没成立?”

她往前凑了半步,眼神死死盯着照片,像是要把“1995.7.16”那几个字看穿,声音发颤:“可我哥说……说当年有人看见过穿你们ScI制服的人……那不是你们,又是谁?还有,我两个侄女说的事,总不能全是假的吧?你们……你们没骗我?”

她的问题没了之前的尖刻,只剩满是慌乱的求证,连语气都软了下来——显然,“ScI成立时间晚于十五年前”这个事实,彻底冲垮了她之前所有的笃定。她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不敢信却又不得不信”的茫然,连之前那股子撒野的劲儿,都变成了手足无措的无措。

她还在那儿攥着衣角、满脸茫然地追问,会议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响——是她的小侄女,低着头慢慢走了进来。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小侄女就对着我们深深鞠了一躬,声音细弱却清晰:“对不起,我错了……之前都是我瞎闹,不该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也不该冤枉你们……我走了。”

这话刚落,旁边的大侄女猛地转过头,原本就慌乱的眼神瞬间炸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下子对着小侄女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你说什么?!你错了?你凭什么说你错了!明明是他们骗我们,是他们不肯说实话,你怎么能认怂!”

大侄女冲过去一把拽住小侄女的胳膊,死死攥着不肯放,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执拗:“不许走!我们还没讨到说法,你怎么能说你错了!他们就是拿成立时间骗我们,十五年前的事肯定跟他们有关!你跟我一起闹,今天必须让他们道歉,不然谁也别想走!”

小侄女被拽得胳膊发红,却还是低着头,声音带着点哭腔:“姐,爸已经跟我说了……十五年前的事是姑姑的错,ScI真的是1995年才有的,我们闹错人了……别闹了,好不好?”

“不好!”大侄女嘶吼着打断她,拽着小侄女就要往会议桌前拖,“我不管!我就不信!他们肯定在骗我们!你要是敢走,就是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今天这说法,必须讨!”

原本因为小侄女道歉而缓和的气氛,瞬间又被大侄女的暴怒搅得一团糟。小侄女的眼泪掉了下来,大侄女红着眼眶嘶吼,旁边的姑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场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场闹了又闹的闹剧,因为小侄女的认错,反而变得更乱了。

大侄女正拽着小侄女嘶吼,旁边的姑姑猛地回过神,脸色从惨白变得铁青,积压的羞愤和慌乱瞬间爆发,几步冲上去,一把甩开大侄女攥着小侄女的手,一怒之下对着她大发雷霆,声音又急又厉:“你闹够了没有!”

“小的都知道错了,你还在这儿撒野!”她指着大侄女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刚才何风生说了,ScI1995年才成立,十五年前的事跟人家没关系!麦乐也说了,当年是我把人拉走的——是我们家错了,是我们闹错了人,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大侄女被甩得踉跄了两步,红着眼眶还要争辩:“姑!你怎么也帮着外人说话!他们就是骗我们的……”

“骗什么骗!”姑姑厉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的暴怒,“照片上的日期清清楚楚,时间也对得上,是我们自己糊涂,把账算错了地方!你闹了一中午,小的闹了一上午,我又来添乱,我们一家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上前一把拽住大侄女的手腕,拖着就往门外走:“跟我回家!再敢在这儿闹一句,我就没你这个侄女!小的懂事认错,你倒好,非要一条路走到黑,是想把我们家彻底逼死是不是!”

大侄女挣扎着哭喊,却被姑姑拽得死死的,小侄女也连忙跟上,低着头擦眼泪。三个人的拉扯声、姑姑的怒喝声渐渐远了,会议室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墙上的运动会横幅依旧鲜红,地上的赛程表还没收拾,可那场纠缠了一中午的闹剧,总算在姑姑的暴怒和小侄女的认错里,勉强画了个句号——只是没人敢确定,这家人,会不会再闹出什么新的风波。

姑姑拽着她往门外拖,粗糙的手像铁钳似的扣着她的手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她看着姑姑红着眼眶的暴怒模样,又瞥见身后小侄女低头擦泪的样子,再想起刚才被戳破的“时间差”和姑姑亲口承认的“当年是我拉走的人”,整个人瞬间懵了,脚步僵在原地,眼神空洞得吓人。

可这懵劲没撑三秒,积压的不甘、羞愤和被“背叛”的怒火就彻底炸了,她猛地甩开姑姑的手,一下子对着所有人再次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得像破锣:“你们都骗我!连姑你也骗我!什么时间对不上,什么是我们错了,都是假的!”

她冲回会议桌前,指着墙上的老照片嘶吼:“这照片是你们伪造的!成立时间也是假的!就是为了骗我们认错,好安安稳稳开你们的运动会!小的怂了认了错,你也被他们洗脑了,就我一个人清楚,他们就是在装无辜!”

姑姑气得浑身发抖,上前想再拽她,却被她狠狠推开:“别碰我!我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不肯承认十五年前的事,是你们都帮着外人!今天这说法我必须讨,这运动会我也绝不会让他们开成——你们谁也别想拦着我!”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扯墙上的运动会横幅,指甲刮得布料“刺啦”响。小侄女吓得哭出了声,姑姑急得直跺脚,会议室里刚平息的混乱,又被她这通歇斯底里的暴怒,重新搅得鸡飞狗跳——明明真相已经摆在眼前,她却偏要钻进死胡同,把这场荒唐的闹剧,演到了最难看的地步。

我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她扯横幅的手,眼神冷得像冰,声音却沉得吓人:“行了,别扯了!你不是说我们伪造成立时间吗?现在我问你,你说我们啥时候成立ScI调查小分队的?”

她被我攥得手腕生疼,挣扎着嘶吼:“我……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1995年!你们就是骗我!”

“不知道?”我冷笑一声,指了指墙上的老照片,又扫过满屋子的人,“照片上写着1995年7月16日,在场的人一半都能作证,连你爸、你姑现在都认了时间对不上——你说我们骗你,那你倒是说个准日子啊!你说我们啥时候成立的?说不出来,就别在这儿撒野!”

这话像重锤砸在她心上,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刚才那股子歇斯底里的劲瞬间泄了大半,只剩下被戳穿谎言的慌乱。可她还是不肯松口,只是梗着脖子,声音发颤:“我……我不管你们啥时候成立的,反正十五年前的事你们脱不了干系!你们就是要道歉!”

“道歉?”我松开她的手,后退半步,“你连我们成立时间都说不出来,凭什么让我们道歉?今天你说不出个一二三,就别想再碰这横幅一下——要么认了自己闹错了,要么就等着我们报警,告你扰乱秩序!”

她看着我决绝的眼神,又瞥了眼旁边急得直哭的小侄女和气得发抖的姑姑,整个人僵在原地,嘶吼声也变成了细碎的呜咽,却还是死撑着不肯低头——只是这场闹剧,终究没了继续闹下去的底气。

麦乐实在看不下去,往前站了半步,声音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火气:“行了!你别在这儿死撑了!十五年前的事,你自己早跟我说过——是你亲口对着我说,当年是你姑姑,把你母亲和父亲给拆散的!”

“你忘了?你说那时候你还小,听见你爸妈吵架,说要不是你姑姑拉走了人,事情也不会变成那样!”麦乐盯着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楚,“现在你倒好,全忘了,天天揪着我们ScI闹,把自家的错全赖在别人头上——你姑姑都认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也不认了,到底要装糊涂装到什么时候!”

这话像一把刀,精准戳中了她最不敢面对的地方。她瞬间懵了,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往后踉跄了两步,眼神里的暴怒彻底被慌乱取代,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显然,她早忘了自己曾把家事说给麦乐听过,此刻被当众戳穿,连最后一点撒野的底气都没了。

旁边的姑姑脸色更难看,低着头不敢说话;小侄女也停下了哭声,怯怯地看着她。会议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之前那歇斯底里的嘶吼,终究变成了无地自容的沉默——这场闹了一中午的荒唐剧,终于被这句话,彻底钉死在了“自己错了”的底色上。

麦乐的话一出口,她像被雷劈中似的,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麦乐,嘴巴微张,连呼吸都忘了。那副模样,像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陈年旧事会被当众说破,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得干干净净。

可这愣神只持续了短短两秒,积压的羞愤、难堪和被戳穿秘密的怒火瞬间冲垮了她,她猛地尖叫一声,一下子对着麦乐、对着所有人再次大发雷霆,声音破得几乎听不清:“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是你编的!是你们合起伙来编瞎话骗我、逼我认错!”

她冲上去就要推搡麦乐,被旁边的邓海军一把拦住。她挣不脱,就疯了似的原地跺脚嘶吼:“没有!根本没有这回事!是你们伪造的!是我姑错了,不是我爸妈的事!你们别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我没错!我一点错都没有!”

她的声音里掺着哭腔,眼泪却倔强地没掉下来,只是红着眼眶,死死瞪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像是要把所有“戳穿她”的人都吞掉。姑姑别过脸不敢看她,小侄女吓得往后缩了缩,会议室里只剩下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嘶吼——明明所有证据都指向她错了,她却偏要抱着最后一点可怜的执拗,把这场闹剧,闹到最难看的收场。

我看着她疯魔似的嘶吼,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带着点嘲讽:“对啊,我们什么时候泼你脏水了?明明是你们一家子,把自己家十五年前的事、把你姑姑的错,一股脑全泼到我们ScI头上!”

“我们说成立时间,你说我们伪造;麦乐提你亲口说过的话,你说我们编瞎话;小侄女认错、你姑姑认了,你说我们合起伙来骗你——到底是谁在泼脏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指着地上散落的运动会名单,声音沉了下来:“我们从头到尾就想安安稳稳开个运动会,是你们一次又一次来闹,一次又一次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现在倒好,反过来怪我们?你要是真没错,就别拿这些没影的话当借口,敢不敢对着你姑姑、对着你妹妹,把十五年前的事说清楚?”

这话戳中了她的软肋,她的嘶吼猛地顿了一下,眼神里的疯狂掺了点躲闪,却还是硬撑着喊:“我……我凭什么说!你们就是在泼我脏水!我没错!” 只是那声音,已经没了之前的底气,只剩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

她还在那儿色厉内荏地嘶吼,会议室的门“砰”地被撞开,她的父亲铁青着脸冲了进来——显然是在家里没拦住,又一路追了过来。看见女儿还在撒野,又瞥见旁边低头羞愧的妹妹、脸色惨白的姑姑,积压的所有怒火瞬间爆发,他几步冲上去,没等女儿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耳光声清脆响亮,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他指着捂着脸、满眼震惊的大女儿,一怒之下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得几乎断裂:“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小的认错了,你姑认了,连麦乐都把你说过的话说了,你还在这儿闹!还在这儿泼人家脏水!”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十五年前是你姑的错,十二年前是你妹自己忘了,跟人家ScI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家的脸,今天全被你丢光了!”

大女儿捂着脸,眼泪终于崩了出来,却还是梗着脖子哭喊:“爸!你打我?你居然帮着外人打我!我没错……”

“错!你错得离谱!”他怒吼着打断,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拖着就往门外走,“今天我就是把你打死,也不能再让你在这儿丢人现眼!跟我回家!以后再敢踏近ScI一步,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大女儿的哭声、父亲的怒喝声渐渐远去,姑姑叹了口气,拉着小侄女也默默跟了出去。会议室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的老照片和散落的运动会名单,那场纠缠了整整一个中午的荒唐闹剧,总算在这记响亮的耳光和父亲的暴怒中,彻底落下了帷幕。

父亲刚把她拽到门口,听见我这话,她猛地停下脚步,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大概是没料到,到了这份上,我还在揪着“成立时间”这个问题不放。她捂着脸,眼泪挂在脸上,眼神里满是震惊和茫然,像是被这反复的追问彻底问懵了。

可也就愣了一秒,那点茫然瞬间被羞愤和不甘取代,她猛地挣脱父亲的手,转过身对着我再次大发雷霆,声音又尖又哑,带着哭腔的疯狂:“我怎么知道!1995年!1995年7月16日!你们天天说天天说,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满意了?知道了?”她指着我,眼泪疯狂往下掉,却依旧梗着脖子嘶吼,“可那又怎么样!就算你们那时候没成立,我也不信十五年前的事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就是在装无辜!就是在看我们家的笑话!我没错!我永远都没错!”

父亲气得上前狠狠拽住她,几乎是拖着往外走:“你闭嘴!还在胡说!” 她挣扎着、哭喊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有那声“1995年7月16日”,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了她自己那点可怜的执拗上——她明明早就记清了答案,却偏要抱着最后一点不甘,把这场闹剧演到尽头。

父亲的手还死死拽着她的胳膊,我的话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精准扎进了她最后一点虚张声势的缝隙里。她猛地顿住脚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先是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的疯狂一点点褪去,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空洞——显然,她自己都没意识到,“1995年7月16日”这个日期,早就被我们反复提及,刻进了她的潜意识里。

这愣神不过转瞬,下一秒,羞愤、难堪、不甘,还有被戳穿“早就知道答案却死不承认”的恼羞成怒,瞬间在她眼里炸开。她猛地挣开父亲的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混着怒火砸在地上,整个人像失控的陀螺,对着我、对着满屋子的人再次大发雷霆。

“是!1995年7月16日!你们天天说!天天念!我能不知道吗!”她的声音破得像撕裂的布,带着歇斯底里的哭腔,“可知道又怎么样!那就能说明你们一点错都没有吗?就能说明我们家的事跟你们没关系吗?”

她冲上前,指着墙上的老照片,指甲几乎要嵌进墙里:“我不信!我就是不信!你们肯定藏了什么!肯定有人骗了我!爸打我,姑认了,妹怂了,连麦乐都帮着你们——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没错!我一点错都没有!”

父亲气得脸色发紫,冲上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几乎是拖着往门外走:“你疯了!你彻底疯了!” 她挣扎着、哭喊着,声音渐渐远了,只剩下那句“我没错”,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狼狈又可笑。

后续如何,敬请期待后续内容。

【ScI运动会第1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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