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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6月21日,ScI调查处复工第10天(dAY010)。

案桌上堆叠的案卷刚被一一归位,油墨与纸张的气息还未散尽,我抬手敲了敲身前的实木桌,清脆的声响穿透了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键盘声与翻页声。“各位,先停一停——跟大家说个事儿。”语气里带着几分卸下重负的轻松,与往日查案时的凝重截然不同,“明天晚上,咱们要办个颁奖仪式。”

话音刚落,原本埋首于工作的众人纷纷抬眼,好奇的目光齐刷刷聚过来——有刚放下钢笔的,有停住鼠标的,连法医组刚从解剖室回来的宁蝶,都暂时搁下了手里的尸检报告。见大家眼里满是疑惑,我笑着把后半句补上:“不是普通的小活动,是咱们ScI成立以来,整整十二年的颁奖圣典,名字就叫‘十二年载送光芒暨“康乐”颁奖典礼’。”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从一组的骆小乙,到十组的娜塔莎,再到后勤组抱着报表的麦乐,语气里添了些郑重:“算是给这阵子连轴转破了十五桩悬案的大家,也给咱们这十二年风风雨雨的坚守,好好画上一个纪念的符号。”

话刚落地,办公室里瞬间炸了锅。原本紧绷的氛围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瞬间漾开层层欢腾的涟漪——低头整理案卷的人猛地抬头,眼里的疲惫被惊喜冲得一干二净,连空气都跟着轻快起来。

一组的骆小乙反应最快,当即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惹得周围人一阵笑;韩亮和韩轩这对双胞胎兄弟,干脆放下手里的案卷,在桌下偷偷击了个响亮的掌。二组的方尼坤拍着桌子笑出了声,特雷西推了推眼镜,和身旁的陆景深相视而笑;连一向板着脸、查案时严肃得让人不敢靠近的赵建军、赵建山兄弟,嘴角也难得地弯了弯,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三组的杨帆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蒋文旭,眼神里满是雀跃;江伟翔和齐铭已经凑在一起,脑袋挨着脑袋,小声嘀咕起明天该穿什么衣服才体面。四组的宋明、宋乐和陈伟、陈斌两对兄弟,直接把椅子拉到一起,压低声音欢呼,沈鹤群、沈鹤峰兄弟俩更是兴奋地朝着我这边挥了挥手,眼里亮闪闪的。

五组的田茂、田祥笑着拍了拍身边李仁杰、李仁泽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感慨;马萧平、马萧亮兄弟俩脸上的倦意瞬间散了大半,连眼底的红血丝都仿佛淡了些。六组的丁瑞修、丁瑞闻、丁瑞安、丁瑞祥四兄弟,拉着江流文、江流齐围在一起,大哥丁瑞修揉了揉三个弟弟的头,笑得温和,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仪式的细节。

后勤组那边,麦乐、麦安兄弟俩当即放下手里的报表,博恩和博司隔着两张桌子击了个拳,林海、林涛与晟睿、晟茂也笑着互相点头示意——平时他们总埋在报表、物资清单里,此刻脸上终于露出了卸下忙碌的轻松,办公室里嗡嗡的打印机声,都盖不住他们的欢笑声。

七组人最多,邓海军刚扯着嗓子喊了声“好啊”,田思秋、欧善安他们就跟着应和,声音此起彼伏;石大勇拍着大腿笑,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寸寿生、杨海泽等人互相打趣着,连平时话少、总闷头干活的明莲杰、曹进服,嘴角也悄悄勾起,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八组的女孩子们反应最是热烈。吴莲秋一把拉住陈迪迦和熊可乐的手,眼里闪着光;杨秋萍、段冬梅和李理财凑在一起,捂着嘴小声尖叫,肩膀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花颜、双朝芳她们更是直接站起来,开心地互相拥抱,整个角落都飘着清脆的笑声,像一串叮当作响的风铃。

九组的小伙子们也不含糊。李明远、王昊和陈宇轩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赵霖、孙浩笑着击掌,力道大得能听见声响;林小南、林同生兄弟俩兴奋地小蹦了两下,宋嘉树、宋嘉宝和李承德、李成明围在一起,说着笑着;连克兰俊、克兰强兄弟,还有平时安静的郦田螺、郦田果,都笑着点了点头,整个大办公室的雀跃气息,几乎要溢出门外。

十组的姑娘们更热闹。刘佳琪、周晓彤和林小柔直接抱在了一起,笑得眉眼弯弯;田雨欣、张悦一边拍手一边笑,手掌都拍红了;曾紫萱、曾婉青和克兰梅、克兰琴互相眨了眨眼,眼里满是期待;娜塔莎也跟着大家笑着鼓掌,她虽名字特别,却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姑娘,此刻清亮的笑声混在人群里,格外欢快;苏妍、琦兰她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春日里的鸟鸣,悦耳又鲜活。

最角落的法医尸骨复刻组,也被这股热闹感染了。宁蝶放下手里的尸检报告,清冷的脸上终于勾起一抹浅笑;徐蒂娜拉着徐念、徐思嘉的手,三个姑娘对视一眼,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期待。男成员们也没了平时解剖、复刻尸骨时的严肃——李伟、李海笑着撞了撞肩,戚砚辞、戚砚舟兄弟俩和郭亦辞、郭亦舟兄弟俩站在一起,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轻松笑容;连最专注、总对着尸骨标本皱眉的严星眠、严星冉,也停下了手里的活,侧耳听着周围的热闹,跟着大家一起,轻轻鼓起了掌。

整个ScI调查处,瞬间没了往日查案时的紧绷与凝重。到处都是欢呼声、击掌声,还有此起彼伏的说笑声——有人在聊明天的穿着,有人在猜会颁什么奖,有人在感慨这十二年的不容易。空气里飘着的,不再是案卷的油墨味、尸检的消毒水味,而是满满的期待与暖意,像即将到来的夏夜晚风,温柔又热烈。

欢呼声还没歇,我转头看向人群里的约翰局长,语气干脆:“约翰,颁奖仪式的场地定了,就去你那家莲花国际酒店,场地宽敞,也方便大家放松。”

约翰刚笑着应了声“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办公室的玻璃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快步走了进来,肩上的警徽随着步伐晃得刺眼。她脸色铁青,进门就冲着我们这边大发雷霆,声音尖利得盖过了残余的欢笑声:“不行!莲花国际酒店明天根本用不了!我刚从那边过来,宴会厅的空调坏了大半,后厨还临时出了安全问题,你们怎么能选那儿!”

她越说越激动,快步走到我面前,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拍在桌上:“何风生!这可是十二年的颁奖典,不是小打小闹!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对接场地?莲花国际现在根本没办法承接,你们必须换地方!”

她的吼声刚落,我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也没给她留太多情面:“行了,你先冷静点。这是我们ScI调查局自己办的十二年颁奖典礼,场地选在哪、怎么安排,都是我们内部的事,跟你有啥关系?”

我指了指门口,声音沉了些:“约翰是莲花国际的负责人,场地能不能用,他比谁都清楚,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你要是没事,就先出去,别在这儿打断我们的安排。”

这话像火上浇油,她瞬间炸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指着我大声喊:“外人?何风生你说我是外人?市局早就下文,大型集体活动必须报备场地安全!莲花国际后厨的消防隐患刚被通报,你们偏要往那儿去,出了问题谁负责?这事儿我管定了!”

我被她缠得没了耐心,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ScI独有的硬气:“行了,你搞清楚——我们ScI调查局从来没有上级!不受任何人辖制,你还要怎样?”

我往前半步,语气里满是不客气:“一个月前,我们刚在莲花国际酒店开了《运城系列2探案吧》的收官大会,就是雷姆集团那案子,全场顺顺利利,怎么到你这儿就不行了?懂不懂规矩,懂不懂我们ScI的行事方式!”

她被“没有上级”和“一个月前刚开过会”两句话砸得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气僵住,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文件夹都松了松。但也就愣了两三秒,她又猛地回过神,再次大发雷霆,声音比之前更尖:“没有上级也不能无视安全规定!一个月前没事不代表现在没事!莲花国际酒店的厨房的消防隐患是今早刚查出来的,你们非要冒险,出了事我看你们怎么收场!我今天必须拦着你们!”

约翰皱着眉上前一步,一把拿过她手里的文件夹甩到一边,语气里满是呵斥:“行了,你要干什么!莲花国际酒店的负责人刚把监控发过来,你自己看看——你未经允许私闯酒店后厨,还敢在这儿颠倒黑白说有安全问题,你要干什么啊,岭兰!”

他掏出手机点开监控画面,怼到岭兰眼前:“画面里清清楚楚,是你自己撬了后厨的备用门进去乱翻,跟人家工作人员起了冲突,现在倒好,跑来我们这儿说场地有问题?我看你不是来报备安全的,是故意来找茬的!”

岭兰盯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脸色瞬间从铁青变得惨白,瞬间懵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灭了大半。但没等约翰说完,她又猛地抬头,再次大发雷霆,声音却有些发虚:“我……我那是例行检查!谁让你们不配合报备!监控是假的,是你们串通好的!我就是要阻止你们用那个场地!”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一个穿着便装、气场沉稳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正是蒙兰市莲花分局的局长——岭峰。他一眼就看到了撒泼的岭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几步上前,对着女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发雷霆:“岭兰!你闹够了没有!”

岭峰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过了岭兰的喊叫。他指着岭兰,气得手都在抖:“我在家就告诉你,不准掺和ScI的事,你倒好,敢私闯莲花国际的后厨,还跑到这儿来撒野!ScI是什么地方,是你能胡闹的?十二年的颁奖典,你也敢来搅局!”

岭兰被父亲吼得浑身一缩,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却还嘴硬:“爸!我是为了安全……”

“安全个屁!”岭峰打断她,脸色更沉,“莲花国际的安全报告我看过,根本没问题,是你自己不遵守规矩,还敢污蔑人家串通!赶紧给何风生、给约翰局长道歉!再敢多说一个字,你这个警察也别当了!”

岭兰被父亲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才的气焰彻底蔫了,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低头,眼眶却红了。岭峰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她又吼了一句:“道歉!听见没有!”

岭峰的吼声刚落,岭兰整个人都僵住了,彻底懵了——她显然没料到父亲会亲自找来,更没料到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不给她半分情面地劈头盖脸一顿骂。她张着嘴,眼神发直,刚才还硬撑的气势瞬间垮了,连手里的文件夹都“啪嗒”掉在地上。

但也就愣了两三秒,她猛地回过神,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刺猬,再次大发雷霆,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委屈的尖锐:“爸!你居然帮外人骂我!我是你女儿啊!ScI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没有上级就可以无法无天吗!我查场地安全有错吗!你凭什么让我道歉!”

她一边喊,一边用力跺着脚,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却梗着脖子不肯低头:“我不道歉!他们选的场地就是有问题,我就是要拦着!你要撤我职就撤,我没错!” 喊到最后,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却依旧死撑着不肯服软,在办公室里闹得更凶了。

我看着她又哭又闹、连自己父亲都不顾的样子,彻底没了耐心,声音冷得像冰:“行了,你要干什么啊!闹够了没有?”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失望:“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进门就大喊大叫,现在对着自己父亲也敢这么撒野——你真觉得自己最大,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ScI不吃你这一套,你爸也不是来给你撑腰胡闹的,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哭喊声猛地一顿,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意和委屈混在一起,僵在原地。但不过一秒,她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再次大发雷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我丢人现眼?是你们不讲理!我没错!凭什么都说我!你们ScI才霸道,才不讲规矩!” 她一边喊,一边胡乱抹着眼泪,却还是不肯退让半分。

我看着她连父亲在场都不肯收敛的疯闹模样,语气里最后一点耐心也磨没了,声音陡然拔高:“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父亲就站在这儿,你还要当着他的面继续闹吗?”

我指着门口,毫不客气地赶人:“我们ScI调查局办一场十二年的颁奖大会,是给兄弟们十二年坚守的交代,不是来跟你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瞎闹的!要么闭嘴安分点,要么现在就出去,别在这儿耽误我们的事,也别让你爸跟着你丢脸!”

这话彻底戳中了她,也戳中了一旁脸色铁青的岭峰局长。她哭声猛地一噎,瞬间懵了,脸上的嚣张和委屈像是被抽空,僵在原地,眼泪却掉得更凶。但也就两秒,她又猛地抬头,声音带着哭腔的尖利再次大发雷霆:“我蛮狠?我是为了安全!你们才是仗着自己特殊胡来!我不出去,我就要管!” 喊着,还往前冲了两步,却被岭峰一把拽住了胳膊。

我没再跟她吵,从抽屉里抽出两张泛黄的照片,“啪”地拍在她面前,语气冷得发沉:“行了,别闹了,先看看这两张照片——上面这两位,就是我们ScI调查局唯一的‘上级’,当年的创始人。”

我指着照片里的人,声音里添了几分锐利:“你再好好想想,你母亲为啥生你,父母为啥为了一个小生命忙前忙后?是为了让你长大后人模狗样地来这儿撒野吗?你疯了吧?”

我往前半步,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十二年前的7月16日,ScI成立那天,你跟着你父亲也在现场,当年是谁给你递的糖、让你在后台乖乖等着?现在倒是忘恩负义,跑来拆我们的台,你良心不会痛吗?”

她盯着照片上陌生又有些眼熟的面孔,又听我提起十二年前的事,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瞬间懵了,嘴里喃喃着“十二年前……7月16日……”,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忘了继续哭喊。但也就愣了几秒,她猛地摇头,再次带着哭腔大发雷霆:“不是的!我不记得了!照片是假的!你们就是在骗我!我没有忘恩负义,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 声音却没了之前的底气,只剩满心的慌乱和强撑的倔强。

我看着她还在死撑的样子,彻底没了顾忌,语气里满是嘲讽:“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简直不要脸!”

我指着照片,字字清晰地戳破真相:“别再自欺欺人了——我们ScI的‘上级’,根本不是什么官方机构,就是我和王思宁的母亲!当年是她们两位出钱出力,顶着压力支持ScI成立,十二年前的7月16日,是你父亲带着你上门道谢,你母亲还拉着我妈的手说‘以后岭兰就拜托你们多照拂’,这些你全忘了?”

她盯着照片里我母亲和王思宁母亲的笑脸,又听我说出这些细节,脸色“唰”地一下惨白,整个人晃了晃,瞬间懵了,嘴里反复念叨着“是……是王阿姨和何阿姨……”,刚才的哭闹声彻底没了踪影。但不过片刻,她又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地再次大发雷霆,声音却抖得厉害:“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想让你们重视安全……我没有忘恩负义……我不是……” 话没说完,眼泪就汹涌而出,与其说是发怒,倒不如说是濒临崩溃的辩解。

我懒得再看她那副又哭又闹、强撑辩解的样子,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行了,别再找借口了——早在2007年6月6日,我就已经让约翰局长去莲花国际酒店看过场地,细节都敲定好了,连颁奖典礼的舞台、座椅、餐食都提前布置了大半。”

我瞥了眼她瞬间僵住的脸,补充道:“我们比谁都重视这场典礼,毕竟是十二年的纪念,轮不到你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来指手画脚。你所谓的‘安全问题’,不过是你私闯后厨闹出来的乌龙,别再这自导自演了。”

她听完,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晃了晃,彻底懵了,嘴里喏喏着“6月6日……早就布置了……”,眼泪砸在地上,却再也没力气大发雷霆。之前的嚣张、委屈、倔强,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冲得烟消云散,只剩满心的慌乱和无措,站在原地,连哭都忘了怎么哭。

我看着她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又没个准头,语气里只剩最后一点不耐:“你在干什么啊!要么就好好听着,要么就出去,别在这儿杵着碍事!”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又被推开,一个穿着干练西装的女人快步走进来,是岭兰的姑姑岭薇。她一眼就看到眼眶通红、狼狈不堪的侄女,再看看满室的人,当即对着我们这边大发雷霆,声音又急又厉:“你们ScI太过分了!仗着自己特殊,就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我侄女好心提醒场地安全,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还联合她爸一起骂她,像话吗!”

岭薇的吼声刚落,一直僵着的岭兰像是找到了靠山,猛地转过身,对着姑姑也劈头盖脸地大发雷霆,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委屈和愤怒:“姑姑!你别帮他们说话!他们都是骗子!他们早就定了场地,还拿十二年前的事压我,说我忘恩负义!我爸还让我道歉,他们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越喊越激动,眼泪再次决堤,连带着对父亲的不满,也一股脑撒了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场面——岭兰哭天抢地,她姑姑横眉竖眼,连岭峰局长都绷着脸手足无措,满心的期待和十二年的念想,瞬间被搅得没了半分滋味。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却带着说不出的疲惫,摆了摆手:“行了,别吵了。这十二年的颁奖典礼,不开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办公室里所有的喧闹。岭兰的哭声顿住,岭薇的怒气僵在脸上,连一直想劝和的约翰和岭峰,都愣在了原地。我没再看他们,转头对着还没从错愕中反应过来的众人,语气轻了些:“大家忙活这么久也累了,典礼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这话一出口,岭薇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整个人都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撂下“不开了”三个字。

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猛地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快步冲到我面前:“你说什么?不开了?何风生你别拿这话吓唬人!这可是你们ScI十二年的颁奖典,说不开就不开了?”

她指着还在抽泣的岭兰,声音又提了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因为我侄女说了几句场地的事,你就拿典礼撒气?用这么大的事要挟人,你们ScI的格局就这么小?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必须说清楚,典礼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被她这咄咄逼人的质疑闹得头都疼,语气里满是积压的烦躁,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行了!你在这儿说不,你侄女在这儿闹不,现在我决定不开了,你们又来质问我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指着乱糟糟的场面,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我们本来高高兴兴筹备十二年的纪念,结果先是你侄女闯进来撒野、私闯场地造谣,现在你来了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这典礼办得还有什么意思?说开也不是,说不开也不是,你们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我的话彻底点燃了这对姑侄的火气,两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对着我们这边一起大发雷霆,声音尖锐地搅在一起。

岭薇指着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我们想怎么样?我们只想让你们办个安全的典礼!你倒好,一句‘不开了’就想打发人?这是对你们ScI十二年兄弟的不负责任!你就是在逃避,在拿我们撒气!”

一旁的岭兰也跟着哭喊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依旧梗着脖子:“就是!你就是故意的!因为我戳穿了你场地的问题,你就报复我们,不让大家参加典礼!你根本不配当ScI的负责人,你自私又霸道!”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指责我不负责任,一个骂我自私霸道,尖锐的声音在办公室里炸开,吵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原本因为“不开典礼”而沉寂的氛围,再次被搅得鸡飞狗跳。

我被她们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语气彻底冷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行了!我们开不开、什么时候开,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吗?啊!”

我盯着她们,一字一顿地重复:“不开了,推迟!什么时候办、怎么办,我们ScI自己说了算。”

最后,我指着门口,毫不客气地划清界限:“再说了,这是我们ScI调查局内部的事,从头到尾都不是你们的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懂不懂什么叫‘内部’?懂不懂什么叫‘规矩’!”

我的话像重锤砸在她们心上,姑侄俩瞬间都懵了,脸上的怒气僵住,嘴巴张着却没了声音,显然没料到我会把话说得这么绝,直接把“外人”两个字摆到了明面上。

但也就愣了三四秒,岭薇先反应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对着我再次大发雷霆,声音比之前更急更厉:“外人?我们是外人?当年若不是我家跟你母亲她们交好,你们ScI能这么顺利成立?现在跟我讲‘内部’‘规矩’,你们就是这么忘恩负义的?”

一旁的岭兰也回过神,跟着尖叫起来,眼泪又涌了出来:“就是!你们凭什么把我们当外人!我爸当年还帮过你们!你们推迟典礼就是针对我,就是怕我再提场地的事!我不答应,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

两人又一次吵作一团,一个翻旧账指责我们忘恩,一个撒泼要求给说法,尖锐的声音再次填满办公室,连岭峰局长想插话,都被她们的吼声盖了过去。

我被她们这没完没了的吵闹彻底气笑了,语气里满是嘲讽,也没再跟她们绕弯子:“行了,你俩到底要干什么啊!吵来吵去不就是想刷存在感吗?非要我给你们颁个‘全场最佳显眼包奖’,把你们供起来,才肯罢休是不是?”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她们的痛处,姑侄俩瞬间都僵了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也就愣了一秒,岭薇气得指着我手都在抖,再次大发雷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为了安全,为了你们好!你居然拿这种话羞辱我们,你太过分了!”

岭兰也跟着哭叫起来,跳着脚喊:“我才不要什么显眼包奖!你就是心虚!你推迟典礼就是理亏,你必须给我道歉,必须把典礼按原计划办!” 喊着还想往前冲,被一旁脸色铁青的岭峰死死拽住了胳膊。

我转头瞥了眼还在拉扯的岭峰,语气里带着对这种无底线纵容的不满:“行了,干什么啊!一直这么惯着她,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闹得大家都不痛快!”

我不再看任何人,语气斩钉截铁:“典礼,就推迟。这事就这么定了。”

这话彻底击碎了岭兰最后的幻想,她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神发直地看着我,连哭声都停了。但也就两秒,她像疯了一样挣脱父亲的手,对着我再次歇斯底里地大发雷霆,声音嘶哑:“我不准延迟!都是因为你惯着她!爸你别拦着我!何风生你凭什么定!这典礼必须开,必须按原计划开!” 她一边喊,一边往我这边扑,活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砸在我身上。

我看着她疯魔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无奈和冰冷的清醒:“行了,你闹到现在,连最基本的事都没搞清楚——这个典礼,是我们ScI内部成员的颁奖典礼,是给十二年里出生入死的兄弟颁奖,不是给外人看的热闹,更不是你撒泼就能左右的场合!”

我指着身后沉默的众人,声音沉了些:“你觉得是什么?觉得是随便谁都能插一脚的聚会?别自欺欺人了,这里面没有你的位置,也轮不到你说‘必须开’!”

她被这话戳得踉跄了一下,瞬间懵了,脸上的狰狞和愤怒僵住,嘴里喃喃着“内部成员……兄弟……”。但不过片刻,她又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地再次大发雷霆,声音却带着哭腔的无力:“我不管!我不管是给谁的!你们就是针对我!推迟就是不对,你们必须按原计划办,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我看着她还在死缠烂打的样子,语气里只剩毫不掩饰的嘲讽:“行了,别闹了,你就是被惯坏的傲慢小公主,以为全世界都得顺着你?”

我加重语气,再次把决定砸在她面前:“我说了,典礼推迟,这事没得商量。”

她被“傲慢小公主”五个字戳中了痛处,整个人瞬间懵了,脸上的怒气僵成一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也就愣了一秒,她又像被点燃的炮仗,再次对着我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我不是傲慢小公主!你才傲慢!你们ScI都傲慢!凭什么说推迟就推迟,我偏不答应!今天这典礼不办,我就不走了!” 喊着,她直接往办公室中间一杵,摆出了撒泼到底的架势。

我看着她杵在原地耍无赖的样子,语气里满是不屑的反问:“你是导演吗?不是。”

我往前半步,眼神冷得像冰:“既不是导演,也不是ScI的人,凭什么对我们的典礼指手画脚?别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不是你能主导的戏,更轮不到你定规矩。”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得她浑身一僵,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但也就两秒,她又猛地跳起来,再次大发雷霆,声音都在发抖:“我不是导演怎么了!我关心你们不行吗!你们就是油盐不进!推迟典礼就是错的,我就要管,就要让你们按原计划办!” 喊着,她还伸手去推旁边的桌子,想把场面闹得更乱。

岭兰伸手推桌子的瞬间,一直憋着气的岭薇终于忍不住了,一怒之下猛地转身,对着亲侄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发雷霆,声音比之前对我们吼得还凶:“岭兰!你给我住手!闹够了没有!”

她指着被推得歪歪斜斜的桌子,气得手都在抖:“我过来是帮你说理,不是看你在这儿撒泼打滚、丢人现眼!何风生说得对,你既不是导演也不是ScI的人,凭什么在这儿砸东西、定规矩?你爸惯着你,我可不会惯着你!”

岭兰被姑姑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懵了,伸在半空的手僵住,眼泪“唰”地就下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岭薇:“姑姑……你怎么也骂我?你不是来帮我的吗……”

“帮你?我帮你就是让你越来越没规矩!”岭薇打断她,语气更厉,“赶紧给我收起你那套公主脾气,要么道歉,要么跟我走,别在这儿继续给我们岭家丢脸!”

我没再理会闹僵的姑侄俩,转头看向一旁脸色铁青、手足无措的岭峰局长,语气缓和了些:“行了,叔叔,您也别为难了——她这十二年到底怎么了,性子变得这么拧,我们都清楚是被惯的,不怪您。”

我顿了顿,把话挑明,也给了台阶:“再说了,那个典礼不是不开,就是不赶明天晚上了,得推迟几天。到时候筹备妥当了,我们亲自叫她来,让她也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她嘴里‘随便的聚会’。”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抽噎的岭兰瞬间停了声,愣愣地看向我,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一旁的岭薇也愣了,刚到嘴边的训斥咽了回去;岭峰更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对着我连声道:“哎,好,好……谢谢你啊风生,费心了。”

我听她突然松口,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语气也软了些:“行,到时候见。”

一旁的岭峰和岭薇明显松了口气,岭薇拍了拍侄女的肩膀,没再多说什么。我转头对约翰使了个眼色,示意先把场地收拾一下,这场闹了大半天的风波,总算是暂时压了下去。

【ScI企划篇(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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