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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6月15日复工dAY004,复工第4天。

地点:蒙兰市·罗兰岛·ScI调查团分析室。

我们刚把前一日从鲁达镇、爱尔康镇等地带回的数字线索与未解决疑问梳理完毕,分析室的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小周警官被她姑姑半拉半拽着走了进来,脸色苍白,一只手死死攥着姑姑的胳膊,不住地低声劝说:“姑姑,别这样,真的不用来……我们回去吧,我自己能处理……”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姑姑就一把甩开她的手,往前迈了两步,对着围在长桌旁的我们劈头盖脸地大发雷霆,声音又尖又利,瞬间打破了分析室的安静:“你们就是ScI的人?啊?我侄女好好一个警察,跟着你们跑前跑后,又是盯现场又是追线索,结果呢?被你们逼得停职还不够,现在还要受你们的气?!”

小周警官急得眼圈发红,上前想拉姑姑的衣角,却被姑姑狠狠瞪了回去:“你别拉我!今天我必须替你讨个说法!她才多大?你们就让她跟着掺和这么危险的命案,出了事你们负责吗?停职通知下来,她以后在局里怎么抬得起头?这班要是没法上了,你们谁来管?!”

她越说越激动,手指着桌上摊开的线索照片与尸检报告,语气里满是指责:“这些乱七八糟的死人案、失踪案,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们ScI权限大,就可以这么欺负人?我告诉你,今天要么你们出面给市局打电话,撤销对她的停职,要么……要么她这警察,不干了!”

最后一句话像颗炸雷,小周警官猛地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只是攥紧了拳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姑姑见她这样,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转头看向我们:“你们自己选!我侄女不能因为你们这案子,把一辈子的前途都搭进去!”

话音落下,分析室里一片沉默,只有小周警官压抑的抽泣声,而她姑姑则站在原地,胸口因愤怒而起伏,死死盯着我们,等着一个答复——没人注意到,小周警官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口袋里那张记录着仓库拖痕的纸条,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小周警官猛地挣开姑姑的手,往后退了半步,眼眶通红却带着一股倔强的怒气,声音里还裹着未平的哽咽:“姑姑,你要干什么啊!ScI调查团不是傻子好吗?”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地说:“还有,我已经辞职了——都是你逼我的!”

这句话让姑姑瞬间愣住,小周警官却没停,语气里的委屈与愤怒一并涌了出来:“还有,你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妹,就是一个疯子!你不就是想把你的女儿送到这里来吗?我告诉你,你的女儿还在上初中啊!你还要怎样!”

姑姑听完,整个人都懵了,愣在原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刚才的怒气像是被瞬间抽走,转而狠狠跺了跺脚,对着门外方向低声埋怨:“这个死丫头!早知道就不该听她的,现在好了,把我侄女的工作都搅黄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尖利的女声就从门口传了进来:“妈!你在说谁死丫头!”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初中校服的女孩快步走进来,正是小周警官的表妹。她根本没看自己的母亲,而是将目光狠狠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双手叉腰,一下子对着我们大发雷霆:“就是你们逼我姐辞职的?我姐为了你们的破案子跑前跑后,你们倒好,让她被停职还不够,现在连工作都没了!你们ScI有什么了不起的?仗着权限大就欺负人吗?我告诉你们,我姐要是没了工作,我跟你们没完!”

表妹的话音刚落,姑姑猛地回过神,积压的怒火瞬间全泼在了女儿身上,上前一步就扯住了她的校服袖子,声音比刚才对我们时还要尖利:“你还有脸说!都是你!要不是你天天在家撺掇,说什么让我来替你姐‘讨公道’,说ScI的人好欺负,我能来这儿闹吗?”

她越说越气,手指着女儿的鼻子,胸口剧烈起伏:“现在倒好!你姐直接辞职了!你满意了?你一个初中生,懂什么案子懂什么工作?就知道瞎出主意!今天这事全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你姐能落到这步田地?我打死你这个惹祸的东西!”

表妹被母亲突如其来的怒火吓懵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猛地甩开母亲的手,眼眶瞬间红了,却梗着脖子不肯示弱,对着母亲一下子大发雷霆:“妈!你凭什么怪我?明明是你自己要来闹的!再说了——”

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目光扫过一旁沉默的小周警官,话却是对着母亲喊的:“是她!是她这个当姐姐的逼我的!她天天在外面忙案子不回家,你就天天念叨她不省心,还说要不是为了她,早就把我送进ScI跟着学了!我不过是想帮你替她讨个说法,让她别光顾着你们不管家里,怎么就成我的错了?明明是她逼我的!”

“够了!你们吵够了没有!”

一道比表妹更沉、却同样带着怒火的声音突然砸进门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小周警官的姐姐快步走进分析室,脸色铁青,目光像淬了冰似的扫过混乱的母女俩,最后却猛地转向我们,攥紧了拳头,一下子对着我们大发雷霆:

“ScI的人是吧?我不管你们查的是什么天大的案子,也不管我妹妹有没有做错!她现在辞职了,我妈和我妹在这里闹得人尽皆知,全是因为你们!我妹为了帮你们盯线索,连轴转了好几天,结果呢?落得个停职辞职的下场!你们倒好,躲在这儿当看客?今天这事,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去市局告你们滥用职权,逼得我妹妹走投无路!”

我皱着眉打断她的怒火,声音不高却带着几分冷意:“行了,不就是你一步一步的来拆散我们?你觉得我们七年(2000到2007)的雷姆集团案子,和一个初入职场的小白有什么好比的?”

一旁的小周警官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挡在我们中间,对着姑姑、表妹和表姐三人红着眼喊:“行了!你们三个干什么啊!我辞职,全是被你们三个逼的!特别是你,”她看向表姐,语气里满是失望,“你觉得ScI调查局不好,觉得他们欺负我,可我告诉你,他们从不会为了谁,放弃这个地方,更不会放弃手里的案子!”

表姐被这话砸得一下子懵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愣了几秒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猛地转向我们,语气里带着不甘和质问,开始对着我们连珠炮似的提问题:“什么雷姆集团案子?七年的案子又怎么样?就能不管我妹妹的死活吗?你们说她是初入职场的小白,那当初为什么要让她掺和进来?现在她辞职了,你们一句‘不会放弃’就完了?她的工作,她的前途,你们打算怎么负责?”

小周警官上前一步,声音带着疲惫的嘶吼,直直看向表姐:“行了!之前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直拒绝我加入,现在我彻底明白了——这些话,不就是你天天在我耳边说的吗?说他们看不起新人,说他们故意排挤我!”

她指着表姐,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看看现在这乱糟糟的样子,还要怎样啊!他们从来没有逼我加入,一直都是我自己想跟着查案,是他们一直拒绝我啊!从头到尾,逼我的人是你,不是ScI!”

表姐被这番话狠狠戳中,整个人一下子懵了,脸上的质问僵住,几秒后,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她猛地抬手抹了把脸,对着小周警官一下子大发雷霆:“我逼你?我那是为了你好!我怕你被他们欺负,怕你刚入职场就栽跟头,这叫逼你?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说我?他们拒绝你是好事吗?那是看不起你!你怎么就不明白!”

我盯着表姐,语气冷得像冰:“为她好?我告诉你,你根本不是为了她,就是想要害她呗!”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表姐心上,她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眼神发直,半天没回过神。等反应过来,她胸口剧烈起伏,刚才的怒火变成了慌乱的质问,对着我一下子连珠炮似的提出问题:“我害她?我怎么可能害她!她是我亲表妹,我害她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害她了?是我逼她辞职的,还是我拦着她查案了?你把话说清楚!”

我眼神锐利地盯着她,一字一句戳破:“首先,撺掇小周警官来闹,等闹大了,你再出来举报我们滥用职权,借机陷害我们——我告诉你,我们不是傻子,你这点伎俩,早就看明白了好吗?”

表姐听完,整个人彻底懵了,嘴唇哆嗦着,脸上的怒气瞬间被慌乱取代。愣了足足几秒,她才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对着我开始疯狂提问题:“我撺掇她?我举报你们?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了?你凭空污蔑人!你有证据吗?拿不出证据,你凭什么说我陷害你们?你今天要是不把证据拿出来,我跟你没完!”

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她慌乱的脸:“不是你撺掇,小周警官一个好好的警察,为什么会突然不管不顾闹着要加入查案?现在她自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还要怎样啊!”

这话让表姐彻底懵了,站在原地僵了半天,眼神躲闪着,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片刻后,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发颤却依旧强撑着,对着我一下子提出问题:“她闹着要帮忙,那是她自己想查案,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明白什么了?她明白的就是错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撺掇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让她闹的?”

我往前半步,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笃定:“不是你撺掇,为什么先是你母亲来闹,接着你妹妹来闹,最后连你也跳出来对着我们发火?这一前一后的,难道是巧合吗?”

表姐被问得瞬间懵了,眼神直愣愣的,刚才还强撑的气势一下垮了大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声音带着急慌的辩解,对着我连连提出问题:“巧合怎么了?我们就是看不惯你欺负我表妹!我妈来是为了讨说法,我妹来是替姐抱不平,我来是为了我妹的工作,这跟撺掇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把我们一家人的担心,说成是我撺掇的?你有证据吗?”

我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与疲惫,打断了她的追问:“行了,你不要这样好吗?翻来覆去就问这些,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表姐被这话噎了一下,又懵了几秒,随即脸色更红,刚才的慌乱变成了恼羞成怒,对着我尖声提出问题:“我这样怎么了?你把话说一半就不说了,还不让我问了?你说我撺掇,说我陷害,现在又不想解释了?你是不是根本没证据,就是故意冤枉我!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不然别想完事!”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无奈:“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事情都到这份上了,非要揪着不放、闹到不可开交才甘心吗?”

表姐被这话激得一怔,又一次懵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可转瞬就被倔强的怒火取代,她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又尖又急,对着我继续提问题:“我闹?我闹还不是因为你们冤枉我!我要是不闹,你们不就真把‘撺掇’的帽子扣我头上了?你说我别闹,那你倒是说清楚啊!我到底哪里撺掇了?你拿不出证据,凭什么让我不闹!”

我皱紧眉头,语气里带着最后一丝耐心,直直盯着她:“行了,如果真不是你撺掇的,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来闹?到现在了,你连自己来这儿闹的真正原因,都不肯说!”

表姐听完,像是被这句话戳中了要害,整个人瞬间懵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脸上的怒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但没过几秒,她又梗着脖子,对着我一下子提出问题:“我来闹就是为了我表妹!这还不够吗?什么叫真正原因?你非要我说出什么才算?难道我说为了她好,你就信了?你根本就是不想信我!故意找借口冤枉我!”

我看着她慌乱的神色,语气平静却带着穿透力:“行了,别装了,我总感觉你背后还藏着一个人。不然,你干什么无缘无故地带着一家人来这儿闹,非要把事情搅乱?”

表姐听完,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击中,整个人瞬间懵了,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愣了足足几秒,她才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尖锐,对着我连连提出问题:“我背后有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背后有人了?我就是为了我表妹来的,什么叫无缘无故?你凭什么说我背后有人?你看见的还是听到的?拿证据出来啊!”

我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她,语气里满是逼问:“行了,如果不是你背后有人指使,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们当初为什么不肯让小周加入,你心里没数吗?现在倒好,你反过来诬陷我们逼她加入、欺负她——你觉得是这样,那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啊,没有吧?”

表姐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堵得瞬间懵了,嘴唇嗫嚅着,刚才的尖锐气势荡然无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几秒后,她像是被逼到了墙角,猛地抬起头,声音发颤却依旧强撑着反驳,对着我提出问题:“我没有证据?你们不让她加入,不就是看不起她是新人吗?这还需要证据?你们要是没逼她,她为什么会辞职?难道是她自己吃饱了撑的,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你别想倒打一耙!”

我放缓了语气,眼神里多了几分恳切,对着她摆了摆手:“行了,路有无数条,不是说只有当警察、加入ScI这一条路能走。我们当初拒绝她帮忙,不是看不起她,反而是觉得她心思细、有冲劲,说不定能走出一条比这更好的道路啊!”

我顿了顿,继续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没必要在‘加入ScI’这一条路上死磕到底,把自己逼到辞职的地步,不值得啊!”

表姐听完,整个人又一次懵了,脸上的怒气和慌乱渐渐褪去,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像是第一次认真琢磨这番话。但没过多久,她又皱紧眉头,语气依旧带着不服气,对着我提出问题:“你们觉得她有更好的路?那你们当初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非要用‘拒绝’的方式?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工作都没了,你们让她走什么路?这不是空话吗?”

小周警官猛地往前站了站,红着眼眶却语气坚定,直直看向表姐:“行了,别再猜了!我为什么要辞职,不就是周叔——我爸,把你们拒绝我的那封信带给我了,信里把理由写得清清楚楚!”

她话锋一转,眼神里满是失望,对着表姐冷冷说道:“至于你?从头到尾都在瞎猜、瞎搅和,啥都不知道,啥都不是!”

表姐彻底懵了,站在原地僵了半天,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小周警官,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嘴唇动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语气里满是慌乱和难以置信,对着小周警官连珠炮似的提问题:“信?什么信?周叔给你的?里面写了啥拒绝理由?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既然有理由,你早说啊!那你辞职到底是因为信,还是因为我们闹的?你把话说清楚啊!”

小周警官咬着牙,声音里带着积压多年的委屈,对着表姐吼道:“行了!我辞职、我走到今天这步,不就是因为你们吗?特别是你!”

她指着表姐,眼泪掉了下来,却依旧倔强地看着对方:“你觉得ScI就是唯一的路,你疯了吗?当初我明明可以去完成自己真正梦想的事,不就是你天天在我耳边说那没用、逼我放弃的吗?”

“现在不一样了,”小周警官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决绝,“我已经去我梦想的地方工作了,你还要这样揪着不放、瞎搅和,到底想怎样啊!”

表姐被这番话砸得彻底懵了,脸色瞬间煞白,眼神里全是茫然,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猛地晃了晃头,像是要驱散那股震惊,随即上前一步,声音发颤却带着急切,对着小周警官连珠炮似的提问题:“梦想的地方?你说的是什么地方?当初你放弃的梦想到底是什么?我什么时候逼你放弃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你现在去那儿工作了,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小周警官看着她满脸难以置信的样子,疲惫地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无力的自嘲:“行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相信,疯掉。”

表姐这下更懵了,刚才的急切变成了焦躁,她上前一步想拉小周警官的胳膊,又停在半空,对着她急声提出问题:“我不是不相信!是你从来没跟我说过啊!你倒是告诉我,你梦想的地方到底是哪儿?当初我怎么逼你放弃了?你把话说清楚,别一句‘疯掉’就打发我啊!”

小周警官垂着眼,声音轻却清晰:“心理师。我当初真正想做的,是这个。”

表姐彻底懵了,像被钉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半天没回过神。等反应过来,她语气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对着小周警官急声提出问题:“心理师?你当初想做心理师?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那你为什么后来要去当警察、非要进ScI?我要是早知道,怎么会逼你放弃啊!”

小周警官抬起眼,眼神里满是失望,语气带着点冷意:“是你啊,当初是你说心理师没前途、赚不到钱,天天劝我考警察,说进ScI才体面——疯子一个。”

表姐被这话戳得浑身一震,彻底懵了,嘴唇哆嗦着,眼眶瞬间红了。愣了几秒,她声音发颤,对着小周警官急切地提出问题:“我……我说过这些?我怎么不记得了?我那时候就是觉得警察稳定,不是故意要逼你啊!你为什么当时不跟我反驳,非要憋到现在才说?”

小周警官看着她红着眼辩解的样子,语气突然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行了,别自欺欺人了,你自己就是抑郁症,别再麻痹自己、把情绪都撒在别人身上好吗?”

表姐听完,像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急切和辩解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空洞地看着小周警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慌乱,对着小周警官提出问题:“你……你怎么知道我有抑郁症?我从来没跟你说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反而一直跟我吵?”

小周(如今该称她为小周心理师了)语气平静却带着沉甸甸的过往,看着表姐缓缓开口:“行了,从你把我的心理师梦想彻底毁掉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经是抑郁症了,只是你自己一直不肯承认。”

表姐彻底懵了,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晃,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她张着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对着小周心理师提出问题:“毁你梦想那天……就是我得抑郁症的时候?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你那时候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非要等到现在才说……”

周心理师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尖锐,只剩一丝疲惫的叹息:“行了,我以为你早晚会自己察觉,可现在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得了抑郁症,整整六年了。”

表姐听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晃了晃才站稳,彻底懵了,眼泪掉得更凶,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对着周心理师提出问题:“六年?我得抑郁症已经六年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那时候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六年我难受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那是病啊!”

周心理师看着她崩溃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剖析,声音放得平缓却字字戳心:“行了,你就是那个样——控制欲太强了,总想着把身边的人事都按你的想法来,连自己的情绪都要硬压,怎么可能察觉得到病了?”

表姐彻底懵了,哭声猛地顿住,眼泪挂在脸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声音带着哭腔和茫然,对着周心理师提出问题:“我控制欲强?我只是想让大家都好啊……这怎么就成控制欲了?我要是控制欲强,当初怎么会逼你放弃梦想?我那不是为你好吗?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这样是病了的前兆啊!”

我在一旁轻声补充,目光落在表姐失魂落魄的脸上:“还有失忆症,你不记得自己说过逼她放弃梦想的话,也不记得这六年里情绪失控的原因,其实都是症状。”

表姐像是被这句话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彻底懵了,整个人瘫软了半分,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却满是惊恐的茫然。几秒后,她突然抓住周心理师的胳膊,声音带着崩溃的颤抖,连珠炮似的提出问题:“失忆症?我还有失忆症?我怎么会又有抑郁症又有失忆症?那些事我不是不记得,是我以为不重要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骗我,故意编这些病来让我认错?”

我看着她抓着周心理师不放的样子,语气尽量放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些事你不是故意忘的——你根本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逼她放弃梦想的,这就是你失忆症的初步表现,记不住那些让你情绪失控、不愿面对的事。”

表姐听完,手猛地松开,整个人彻底懵了,踉跄着后退半步,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混乱,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她张着嘴,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对着我和周心理师急切地提出问题:“记不住……是因为失忆症?不是我觉得不重要?那我还忘了多少事?我以后会不会什么都记不住?这病……能治好吗?”

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劝诫:“你别再耗着了,赶紧去医院好好治疗一下,抑郁症和失忆症都得治,不然以后病情加重,再控制不住情绪来这儿找麻烦,对谁都没好处。”

表姐彻底懵了,脸上的惊恐凝固住,好半天才缓过神,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本能的抗拒,对着我连连提出问题:“去治疗?治不好怎么办?别人知道我有这些病,会怎么看我?我要是去治疗了,家里的事谁管?而且……我真的病得那么重,非治不可吗?”

表姐的母亲快步走过来,轻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无奈:“走吧,妈带你去医院。哎,真是的,原本一早我就打算拉你去医院的,结果自己头昏昏沉沉耽误到现在,赶紧的,别再耗着了。”

表姐被母亲扶住,身体的紧绷瞬间卸了下来,彻底懵了,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却不再反驳,只是任由母亲牵着走。走了两步,她又突然回头,眼神里带着最后一丝茫然和依赖,对着周心理师小声提出问题:“我……我去治疗,真的能好吗?好了之后,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就在母女俩要出门时,表姐的姑姑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拽住表姐的胳膊,厉声喝道:“不准去医院!这点小事治什么治,传出去丢死人!”

姑姑的吼声像惊雷炸响,表姐浑身一震,原本空洞的眼神骤然清明——那些被遗忘的片段瞬间涌回脑海:是姑姑当年在她耳边反复说“心理师没出息”,是姑姑趁她情绪崩溃时喂她吃了不知名的药,是姑姑每次见她要提过去就故意岔开话题……

表姐猛地甩开姑姑的手,眼泪却不再是脆弱的哭腔,而是带着彻悟的清明,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是你!都是你!是你逼我劝小周放弃梦想,是你给我吃药让我记不住事,是你一直瞒着我,让我以为自己只是脾气差……我所有的失忆、所有的情绪失控,根本不是病,是你害的!”

表姐的话像一把尖刀,直直扎进姑姑心里。她脸上的厉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抓着表姐胳膊的手猛地松开,整个人“咚”地往后踉跄了两步,双腿一软,直直瘫坐在了地上,眼神里只剩惊恐和慌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周心理师和表姐母亲都愣住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表姐母亲快步上前扶住瘫软的姑姑,又回头看向女儿,语气复杂地问:“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给你喂过药?”

表姐扶着母亲的胳膊,眼神里再无半分茫然,只有压抑多年的清明,一字一句地把事情全盘托出:“从一开始就都是她!六年前,我本来没反对小周做心理师,是姑姑天天来家里说,心理师是‘伺候病人的穷差事’,逼我去劝小周考警察,说进ScI才配得上我们家;后来我不肯听,她就趁我感冒发烧,偷偷在我药里加东西,说吃了能‘安神’,吃了几次我就开始忘事,连跟她吵过架都记不清;这些年我情绪一不对,她就说我‘脾气差、不懂事’,从来不让我去看医生,就怕我记起真相!”

她指着瘫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姑姑,声音带着颤抖却无比坚定:“小周辞职、我得‘病’、咱们今天吵成这样,全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就是怕我记起来,怕小周真的做成了心理师,打了她的脸!”

瘫在地上的姑姑猛地抬起头,脸上的惊恐瞬间被羞恼取代,她挣扎着撑起身,指着表姐的鼻子大发雷霆,声音尖利得有些刺耳:“你胡说!你这个白眼狼!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家的脸面!你倒好,记起点破事就反过来咬我一口!心理师那破行当能有什么出息?我让你劝她是为她好,给你吃药是怕你气坏身子,你现在倒好,全赖在我头上!”

她越骂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却不敢再上前半步,只是红着眼眶嘶吼:“我辛苦藏了六年,不是让你这么败坏我的!你要是敢把今天的话传出去,我就……我就没你这个侄女!”

我上前一步,打断了姑姑的嘶吼,目光落在表姐和周心理师身上,语气诚恳又坚定:“别吵了,过去的事都翻篇吧。你们俩要是还想加入ScI,就一起加入——小周心思细、懂心理,能做侧写;表姐你现在记起了所有,做事有冲劲、够执着,正好能补行动岗的缺,你们两个搭档,非常合适。”

这话一出,屋里瞬间静了下来。表姐和周心理师对视一眼,前者眼里的激动慢慢平复,多了丝犹豫;后者眼底的失望淡了,添了点松动。瘫在地上的姑姑见状,脸色更难看,却不敢再大声嚷嚷,只是小声嘟囔:“什么ScI……有什么好去的……”

小周和她表姐还愣在原地没缓过神,我又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笑意:“唉,别愣着了,我刚才特意问过咱们特警队的周浩队长——他说你们俩都是他的亲人,小周是他亲表妹,你是他远房表姐,他早就盼着你们来,亲口说‘热烈欢迎’。”

这话像颗定心丸,两人眼里的犹豫和松动瞬间被震惊取代,齐刷刷看向我。表姐张了张嘴,声音还有点发飘:“周浩队长……他早就知道?还特意等着我们?”小周也皱着眉,眼底却多了丝期待:“他真的觉得,我们两个能行?”一旁的姑姑彻底没了声音,脸色灰败地坐在地上,再也没了刚才的气焰。

我转向小周,语气里带着点恍然大悟的嗔怪:“小周,你也真是,早说你认识周浩队长、还想来这儿啊!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你会出现在这儿,早知道的话,哪还用绕这么大个圈子。”

小周愣了愣,随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底的期待更浓了些:“我……我也是刚确定要来,还没来得及说,没想到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她表姐在一旁听着,脸上的震惊慢慢褪去,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看向小周的眼神里,终于重新有了从前的暖意。

正说着,张队长推门进来,目光直接落在小周身上,语气干脆利落:“小周警官,从现在起,恢复你的职务。刚才队里开过会,云江市的周浩队长特意把情况跟我们同步了,他保举你,我们也一致同意——归队吧。”

小周猛地抬头,眼里瞬间亮了,之前的委屈和疲惫一扫而空,下意识挺直了脊背:“是!谢谢张队长!”她表姐在旁边看着,脸上的笑意更明显,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点急切:“那……我呢?周浩队长和张队长这边,也同意我加入了吗?”

张队长言简意赅地吐出“可以”两个字,表姐瞬间松了口气,眉眼都舒展开来。

我笑着接话:“那正好,你们俩就先以心理师的身份加入,后续再兼顾本职。”

“啊?”小周却摆了摆手,眼里闪着光,“我更喜欢尸骨复刻,之前一直想学这个。”

我了然点头,朝门外喊了一声:“宁蝶,来一下。”

宁蝶很快走了进来,一身干练的作训服。我指了指小周和她表姐,对宁蝶说:“这两位是刚加入的成员,对尸骨复刻很感兴趣,就交给你这个组长带了,先从基础开始教她们。”

宁蝶打量了两人一眼,爽快应下:“没问题,跟我来吧,正好今天有新的模型可以练手。”小周眼睛一亮,拉着还在愣神的表姐,快步跟了上去,刚才的阴霾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蝶组长直接领着两人往尸骨复刻组的办公室走,推开门时,里面的成员们正围着工作台讨论,听到动静纷纷抬头。

宁蝶拍了拍手,声音清亮地介绍:“给大家介绍两位新成员,以后跟着咱们组学尸骨复刻。”她指了指小周和表姐,又扫过办公室里的人,“咱们组的人都在这儿了,认识一下——”

“男成员:李伟、李海、宁峰、宁宇,徐阳、徐凯,戚砚辞、戚砚舟,方明宇、方明浩,还有郭亦辞、郭亦舟。”宁蝶顿了顿,又指向另一边的女成员,“女成员这边,我是组长宁蝶,这是我的助理徐蒂娜,还有徐念、徐思嘉,严星眠、严星冉,以及李娟、李婷。”

话音刚落,徐蒂娜就笑着走上前,递过来两套干净的白大褂:“欢迎加入!咱们组虽然忙,但氛围特别好,有不懂的尽管问,尤其是戚家、郭家那两对双胞胎,复刻细节上可是老手了。”小周和表姐接过白大褂,看着满室热情的笑脸,彻底放下了最后一点拘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期待。

小周先往前站了一步,脸上带着明朗的笑意:“大家好,我叫周若汐,之前是做心理师的,以后请多指教尸骨复刻的活儿!”

她表姐跟着点头,语气也轻快了不少:“我是周若彤,若汐的表姐,以后就麻烦各位前辈带带我们了。”

两人刚介绍完,我就拿着两张入职表走进来,笑着递过去:“巧了,你们俩都姓周,这表填完交回给我就行,基本信息填好,后面的岗位栏直接写‘尸骨复刻组学员’。”

周若汐接过表,看着上面的“周”姓栏,忍不住和表姐对视一笑——之前的种种纠葛仿佛都随着这两张表、同一个姓氏,彻底融进了眼前崭新的开始。徐蒂娜见状,还贴心地递来两支笔:“填吧填吧,填完我带你们去看咱们的复刻工作台,今天正好有个简单的颅骨模型,先给你们练练手。”

两人刚拿起笔,办公室门就被“砰”地撞开,周若彤姑姑的女儿——周莉,红着眼冲了进来,目光直勾勾钉在周若汐和周若彤身上,声音又急又尖地大发雷霆:“你们凭什么在这儿?!我妈都被你们逼成那样了,你们还有脸来这儿上班?什么尸骨复刻组,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来丢我们家脸的!”

她越说越激动,伸手就要去抢周若彤手里的入职表:“这表不能填!我妈说了,你们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根本不配进这种地方!赶紧跟我走,不然我……”

宁蝶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挡在两人身前,语气冷了下来:“这里是法医尸骨复刻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她们是队里批准加入的成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一旁的戚砚辞、郭亦舟也放下手里的活儿,目光沉沉地看过来,办公室里瞬间静得只剩周莉急促的呼吸声。

周若彤猛地抬眼,眼神冷得像冰,手里的笔“啪”地拍在桌上:“你疯了吧你?六年前那个夜晚,你妈让你偷偷把我桌上的水换掉,以为我没看见?哼,那杯水我根本没喝——我装失忆、陪你们演了六年戏,就是要和若汐一起,让你们娘俩知道,毁人人生、撒谎欺瞒的后果是什么!”

她上前一步,气场全开,压得周莉连连后退:“现在,我们俩正式加入组里,要开始任务了。你?赶紧滚回学校去,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我们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帮凶来指手画脚!”

周若汐也站了起来,眼神坚定地站在表姐身边:“六年前你们怎么逼我的,六年来你们怎么对若彤的,我们都记着。但现在,我们没空跟你掰扯——要么闭嘴离开,要么等着队里的安保来请你走。”

办公室里的人都愣住了,原来之前的“恢复记忆”不是偶然,竟是姐妹俩憋了六年的局。周莉脸色惨白,看着眼前气场完全不同的两人,再看看周围人冷下来的目光,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跺了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周莉母亲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原本就惨白的脸彻底没了血色,身子一软,靠在门框上彻底懵了——原来六年的“掌控”全是假的,自己和女儿早被看穿,这场戏从头到尾都是笑话。

没等她缓过神,周莉的父亲就铁青着脸走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离婚协议,直接甩在她面前:“我问了周浩队长,也查了当年的药,你们娘俩真是疯了!毁人前途、撒谎害人,我没脸再跟你们过下去!”

他看都没看哭着扑过来的周莉,语气冷得像冰:“离婚,我跟你断绝夫妻关系;周莉,从今天起,你也不是我女儿了。”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没有一丝犹豫,只留下母女俩僵在原地,彻底懵了。

周莉看着父亲决绝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离婚协议,所有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她冲着父亲的背影大发雷霆,声音嘶哑:“爸!你别走!是她们骗你!是她们害我们!你怎么能丢下我们?!”可回应她的,只有办公室紧闭的门,和满室沉默的目光——没人再看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并肩站着、眼神清明的周若彤和周若汐身上,这场纠缠六年的闹剧,终于彻底落幕。

闹剧终了,周莉的嘶吼渐渐弱成呜咽,她母亲攥着离婚协议,脸色灰败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劲,拉着还在哭的周莉,一句话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愤怒,没有辩解,只剩被戳穿一切后的狼狈。

周若彤看着她们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眼底最后一丝波澜也归于平静,转头拿起桌上的入职表,笔尖落下时格外坚定。周若汐拍了拍她的肩,两人相视一笑,之前六年的阴霾,终于随着那对母女的离开,彻底散了。

宁蝶走上前,指了指工作台:“别愣着了,入职表填完交我,蒂娜已经把颅骨模型准备好了,咱们的第一堂复刻课,该开始了。” 办公室里重新响起讨论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崭新的白大褂上,对周若彤和周若汐来说,真正的人生,才刚刚启幕。

我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办公室里的轻松氛围:“那个,刚接到消息,约翰局长那边派了个案子,大概率涉及尸骨,地点在蒙兰市龙皇区上岗村旁边。”

话音刚落,周若彤手里的笔猛地一顿,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惊讶:“等一下!我高中同学的同桌,前阵子给过我半本旧书,书里夹着的笔记,写的就是这个地方——上岗村旁边那片荒坡,说那里以前是个老坟地!”

周若汐闻言也凑了过来,眼里泛起兴奋的光:“这么巧?那本书还在吗?说不定能给案子当线索!”宁蝶立刻放下手里的文件,语气干脆:“别耽误了,入职表先收着,蒂娜,把勘查箱备好;若彤、若汐,带上那本书,咱们现在就出发,去现场看看!”

十三个人的身影踩着上岗村旁的荒草,在午后的阳光下连成一片——我(何风生)、王思宁、韩亮走在最前探路,克兰强、克兰俊兄弟俩扛着勘查设备紧随其后,克兰梅、克兰琴则细心地留意着路边的植被痕迹。

宁蝶带着徐蒂娜、戚砚辞、戚砚舟直奔荒坡中央,白大褂的衣角在风里翻飞;周若彤和周若汐则蹲在坡边,一人捧着那本旧书比对,一人用树枝拨开地上的碎石,指尖划过半露的青石板时,两人同时抬头对视,眼里闪过一丝默契的凝重。

风卷着枯草碎屑掠过,远处上岗村的炊烟隐约可见,荒坡上散落的石块、半埋的砖块,在众人的目光里渐渐显露出不寻常的痕迹。

【ScI彩蛋篇第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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