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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7月8日,dAY27上午。

地点:蒙兰市兰泉岛海浪剧社。

我收起手机,转身看向围在舞台边的队友,声音清晰地打破剧社的沉静:“刚接到约翰局长的电话,那个藏在幕后的神秘女人,已经被他带队成功抓获了。”话落,队友们脸上都露出释然的神色,连日来的紧绷似乎终于有了一丝松弛。

随后,我们几人默契地分散开来,在空旷的舞台上仔细搜寻起来。舞台地板积着薄薄一层灰尘,留下我们错落的脚印,射灯的光束斜斜打在褪色的幕布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我们指尖划过冰冷的舞台边缘,翻看角落堆放的道具箱,敲击着可疑的地板砖,生怕错过任何一处隐藏的线索。

就在我蹲下身检查舞台侧台的暗格时,指尖突然触到一处凸起的异物,拨开覆盖的灰尘,竟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铜质钥匙。我拿起钥匙对着光看了看,钥匙柄上刻着模糊的“侧门”二字,心中一动:“找到了!这是舞台侧门的钥匙。”

我快步走到舞台西侧那扇紧闭的木门旁,将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轻响,尘封的锁芯应声转动。推开木门,一股混杂着霉味与香水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竟是一间不大的更衣室。斑驳的镜子挂在墙上,边框掉漆严重,十几排衣柜整齐排列,柜门大多虚掩着,里面还挂着几件早已过时的演出服。

我抬手推开最靠近门口的衣柜门,里面除了几件叠放的衣物别无他物。队友们也陆续走进来,开始逐一检查每个衣柜和角落。这昏暗的更衣室里,会不会藏着指向案件真相的关键线索?是残留的指纹、隐秘的字条,还是与神秘女人相关的物证?我们屏住呼吸,目光紧盯着每一处细节,继续着未完的搜寻。

我的目光扫过更衣室角落那张积灰的化妆桌,忽然被桌角一份压在旧粉饼盒下的文件吸引。伸手拂去表面的灰尘,泛黄的纸张上“转学申请表”五个字赫然映入眼帘。我小心翼翼地展开文件,落款日期清晰印着1995年8月1日,转出学校一栏写着“云江市江德高级中学”,而申请人署名处,“江曼齐”三个字的字迹娟秀却带着几分仓促——那个刚被抓获的神秘女子,身份终于水落石出。

我捏着那份泛黄的转学申请表,指尖划过“江曼齐”三个字,抬头对身边的队友吩咐道:“这样,把这份文件扫描后立刻传给网络科的佟子豪,让他们顺着这个身份往下查。”

另一边,ScI网络科的办公区里,佟子豪盯着屏幕上刚收到的文件,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随即接通了与审讯室的连线。他将文件截图发送过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江曼齐,这是你的真实身份吧?1995年从云江市江德高级中学转学,藏了这么多年,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觊觎ScI创始人的位置?”

审讯室里,江曼齐看到屏幕上的转学申请表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整个人都懵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但仅仅几秒后,她猛地一拍桌子,双眼赤红地嘶吼起来,原本的冷静自持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大发雷霆:“你们凭什么查我的过去!那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你们这群人抢走了我的一切!”

佟子豪看着屏幕里江曼齐歇斯底里的模样,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不屑与愤怒:“行了,别在这撒泼了,你简直不要脸!风生他们在兰泉岛冒着风险一点点排查线索,你倒好,为了一己私欲搞破坏,简直就是个败家子!”

江曼齐听到“败家子”三个字,像是被踩中了痛处,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整个人再次懵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但这份错愕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她便猛地站起身,双手死死攥着审讯椅的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声音尖利得刺耳:“你胡说!我不是败家子!那些东西本来就该属于我!是你们不懂,是你们毁了我的计划!” 怒火中烧的她,甚至开始用力捶打桌面,整间审讯室都回荡着她失控的嘶吼。

另一边,海浪剧社的更衣室里,我将江曼齐的转学申请表收好,眉头微蹙地看向王思宁和韩亮:“从她刚才在审讯连线里的反应来看,她根本不相信我们能查到她的底,执念深到了骨子里。这样,我们先回去,亲自把这个女人的事情解决清楚。”

王思宁立刻点头附和:“可以,这里的线索暂时梳理完毕,回去盯着审讯或许能有新突破。”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不再耽搁,收拾好现场搜集到的物证,迅速撤离了海浪剧社,先返回了兰泉岛的临时住宿点稍作休整。

随后,我、王思宁和韩亮三人驱车赶往蒙兰市罗兰岛的ScI基地,径直走进了审讯室。此时的江曼齐还在低声咒骂,看到我推门而入,她的咒骂声戛然而止,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走到审讯桌前坐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开门见山地质问:“江曼齐,你真觉得我们ScI调查局创始人的位置,凭你就能抢走?”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瞬间懵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句话。但这份失神只持续了片刻,被戳中痛处的她瞬间爆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拍打着桌面,嘶吼声震得人耳膜发颤:“凭什么不是我的!那是我应得的!是你们这群人鸠占鹊巢,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眼神平静无波,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地淡淡开口:“行了,别在这自欺欺人了,你本质上不就是个极度自私的人吗?为了自己的执念,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戳中了江曼齐的痛处。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地揭穿她。但仅仅两秒后,她的理智彻底崩塌,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她指着我,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你胡说!我才不自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是你们不懂我,是你们阻碍我!” 失控的嘶吼声在审讯室里回荡,她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我将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她,语气冰冷又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你根本就是个土匪!别人的东西、不属于你的位置,什么都想抢,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这话如同惊雷炸在江曼齐耳边,她脸上的狰狞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愣在原地,彻底懵了。但不过转瞬,被彻底激怒的她双目赤红,猛地拍着审讯桌跳起来,尖利的嘶吼几乎要掀翻屋顶:“我是土匪?你们才是强盗!那位置、那一切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你们抢了我的东西,还反过来污蔑我!不要脸的是你们!” 她一边嘶吼,一边疯狂捶打着桌面,情绪彻底失控。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苍老却威严的身影快步闯入——江曼齐的父亲拄着拐杖,鬓角斑白的发丝因怒气而微微颤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望与怒火。他径直走到江曼齐面前,不等她反应,便对着她厉声呵斥:“你这个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位置,闹得满城风雨,还敢跟ScI的人撒野,你丢尽了我们江家的脸!”

江曼齐看着突然出现的父亲,脸上的嚣张与愤怒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彻底懵了,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但父亲的斥责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她积压的情绪,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嘶吼:“爸!你凭什么骂我!那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他们抢走了我的一切,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帮着外人说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委屈与不甘,情绪比刚才更加失控,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江伟翔紧随江父身后走进审讯室,看着眼前失控的江曼齐,脸上满是痛心疾首:“江叔,您是不知道,曼齐她根本不是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样子了!1995年7月16日,风生创建ScI的那天起,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门心思钻在‘创始人位置’上,再也听不进任何人的劝。”

这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江曼齐尘封的执念,也彻底击垮了她最后的伪装。她浑身一震,脸上的嘶吼骤然停住,瞳孔涣散地愣在原地,整个人彻底懵了——她从没想过,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心思,竟被江伟翔当众戳破。但不过一秒,滔天的怒火便席卷了她,她猛地转过身,指着江伟翔的鼻子尖声嘶吼:“你胡说!我没有变!是你们都瞎了眼!1995年那天,本该站在那里的人是我!是何风生抢了我的机会,是你们所有人都偏心他!”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眼泪混合着怒火滚落,双手疯狂挥舞着,像是要撕碎眼前所有“背叛”她的人。

我猛地一拍审讯桌,声音冷硬如铁,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把你的嘴闭起来!没完没了的撒泼,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这话如同冰水浇在滚烫的炭火上,江曼齐的嘶吼瞬间戛然而止。她瞪大双眼,脸上的狰狞与愤怒僵住,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似乎没料到我会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呵斥她。但不过转瞬,积压的怒火与屈辱彻底爆发,她猛地跳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审讯桌边缘,指甲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尖利得几乎撕裂空气:“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没错!是你们抢了我的一切,凭什么让我闭嘴!不要脸的是你们!” 她一边嘶吼,一边疯狂摇晃着桌子,情绪彻底失控到了极点。

我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审讯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如利剑般刺穿江曼齐的伪装,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与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真以为撒泼耍赖就能得逞?凭什么觉得ScI的位置是你的?你告诉我,凭什么啊!”

江曼齐被我突如其来的暴怒震得一怔,脸上的嘶吼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但这份失神只持续了片刻,被质问点燃的偏执与不甘再次冲昏她的头脑,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凭什么?就凭我比你更早提出创建调查局的想法!凭我为这个目标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你能坐享其成,我却要一无所有?!”

我冷笑一声,身体微微后靠,目光里满是嘲讽与笃定:“行了,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觉得这位置是你的?根本不可能!当年在云江市市局双峰警察局,丁局全程在场见证ScI的创立,所有流程合规合法,你觉得有他作证,这位置还能轮得到你?”

江曼齐听到“丁局”两个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她从没想过,当年还有这样一位关键证人。但不过转瞬,滔天的不甘与愤怒再次席卷了她,她猛地一拍桌子,嘶吼声震得审讯室的墙壁都在发颤:“不可能!丁局怎么会帮你作证?一定是你们串通好了!当年明明是我先提出的想法,是你们联手抢了我的功劳!我不相信!你们都是骗子!” 她一边嘶吼,一边疯狂捶打着桌面,眼泪混合着怒火滚落,情绪彻底失控到了极致。

审讯室的门被再次推开,丁瑞修一身警服挺拔而立,眉宇间带着与丁局如出一辙的威严,声音掷地有声:“江曼齐,你简直疯了!我的父亲就是当年的丁局,当年他亲眼见证风生创立ScI,所有经过都清清楚楚!你死缠烂打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何风生才是我们ScI唯一的创始人!”

江曼齐盯着丁瑞修熟悉的眉眼,又听到“父亲就是丁局”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的嘶吼瞬间凝固,瞳孔涣散地愣在原地,彻底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丁局的儿子竟也站出来反驳她,还将当年的真相当众戳破。但不过一秒,极致的不甘与愤怒便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猛地跳起来,双手死死指着丁瑞修,声音尖利得破了音:“你撒谎!你们父子俩都在帮他!当年明明是我先构思的调查局,是何风生偷了我的想法!你们都是一伙的,都在污蔑我!我不承认!” 她一边嘶吼,一边疯狂跺脚,胸口剧烈起伏,情绪彻底失控到了崩溃边缘。

江父看着女儿仍在撒泼耍赖,浑浊的眼睛里怒火更盛,拐杖重重砸在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上前一步,扬起手几乎要落下,最终却狠狠攥紧拳头,对着江曼齐厉声怒斥:“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孽障!丁局父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胡搅蛮缠!当年风生创立ScI,我都看在眼里,你根本就是无中生有!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把自己搅得人不人鬼不鬼,还要连累江家蒙羞,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江曼齐被父亲这番声色俱厉的斥责震得浑身一颤,脸上的嚣张瞬间僵住,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她从未见过一向温和的父亲如此暴怒。但这份错愕只持续了片刻,积压的委屈与不甘便再次爆发,她猛地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嘶吼:“爸!连你也不相信我!明明是他们抢了我的东西,你们都被蒙蔽了!我没有错!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一切啊!” 哭声与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她彻底陷入了失控的崩溃状态。

我盯着蹲在地上崩溃嘶吼的江曼齐,话锋陡然一转,声音沉得像压着惊雷:“你闹到现在,是不是姜丽丽逼你的?前几天她在泉县ScI临时调查处撒野,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姜丽丽”三个字像一道破魔咒,瞬间掐断了江曼齐的嘶吼。她浑身一僵,抱着头的手缓缓松开,瞳孔里的怒火与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错愕,整个人彻底愣住了。几秒钟的死寂后,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跌坐回审讯椅上,肩膀剧烈颤抖。沉默良久,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是……是她逼我的……” 一句话出口,积压的防线彻底崩塌,她捂着脸呜咽起来,断断续续地承认了一切:“她拿我当年没说出口的想法威胁我,说只要搅黄ScI的调查,就帮我‘夺回’创始人的位置……我鬼迷心窍,才做了这些蠢事……”

此事总算尘埃落定,江曼齐被带离审讯室时,背影落寞得没了半分之前的嚣张。约翰局长揉了揉眉心,目光投向我,语气带着几分关切:“你们调查兰泉岛的行动进展如何?没被这档子事耽误吧?”

我摆摆手,语气轻松了些:“目前已经查到第四个建筑了,还没彻底查完,不过都是按计划推进,别因为这个女的打乱节奏就行!”

话音刚落,审讯室的门便被推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云江市ScI调查局总局的特警队长周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着警服、面容干练的女警官。周队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开口道:“风生,这位是白茗警官,她想了解你们目前正在查的案子,还提出要接手此案——我们总局这边都不同意,但她坚持要过来跟你说。”

我皱起眉,目光落在白茗警官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与警惕:“我们ScI正在调查的案子,按规定是独立侦办,为什么会和你有关?你凭什么要接手?”

白茗警官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瞳孔微微一缩,整个人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我的态度会这般强硬。但她很快回过神,挺直脊背,声音清晰而坚定地报出了案件名字:“我要接手的,是兰泉岛‘幽灵建筑群’连环失踪案——这起案子的受害者,有三位是我们云江市市局登记在案的重点保护对象。”

我双手抱胸,目光锐利地盯着白茗警官,语气不缓不慢地追问:“首先我得跟你说清楚,我们兰泉岛案目前已确认的八位死者——都美玲、林晚、沈玥、叶浮云、姜念、蓝柯军、苏曼、叶隆森,这里面有没有你要找的那三位重点保护对象?”

白茗闻言,立刻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名单,指尖快速划过纸面,逐字核对后,眉头微微蹙起。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声音清晰地回应:“没有。我要找的是楚若微、孟哲远、夏星然,这三个人的名字,根本不在你列出的八位死者当中。”

我上前一步,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目光直视着白茗:“所以说,你要找的人根本不在我们的案宗里,这案子和你没半点关系,就不用插手了好吗?再者说,这里是蒙兰市的辖区,兰泉岛隶属于泉县兰泉区,轮不到云江市市局来越权干预。”

白茗脸上的从容瞬间崩塌,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她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拿辖区权限说事,堵得她哑口无言。但不过转瞬,被拒绝的羞恼与固执便冲垮了理智,她猛地拔高声音,语气尖锐得带着火气:“辖区又怎么样?重点保护对象失踪,不管在哪个区域,我们都有知情权和介入权!你们ScI凭什么独断专行?万一我的人也被困在兰泉岛,出了意外谁负责?!” 她一边说一边上前半步,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不服气的怒火,显然是被彻底激怒了。

就在白茗怒气冲冲地据理力争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运城省厅 江厅长”的名字。我抬手示意她稍停,按下接听键,语气沉稳:“江厅长,您找我?”

电话那头传来江厅长略显无奈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风生啊,实在不好意思,那个白茗警官就是个认死理、不听劝的性子,没跟你们沟通好就贸然过去,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已经让她立刻回来,你那边先多担待。”

我瞥了一眼脸色瞬间沉下来的白茗,如实回应:“没事,江厅长,她现在就在我们蒙兰市泉县的ScI临时调查处。”

“好的,我知道了。”江厅长的声音顿了顿,补充道,“我们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到时候会亲自把她带回去,绝不会影响你们查兰泉岛的案子。”

江厅长的车刚停稳在临时调查处门口,他便带着两名随行人员快步走进来,目光扫过室内的僵持局面,最终落在我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赞许:“风生,你们选的这个临时调查处位置隐蔽、设施齐全,确实是办案的最佳地方。” 说完,他转头看向仍憋着一肚子火气的白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严肃而不容置喙:“白警官,跟我们走。你要清楚,ScI是省厅直属的特殊调查体系,也是咱们全省刑侦工作的重要支撑,他们的办案流程和权限有明确规定,不是你想介入就能介入的。”

白茗听完这番话,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锅。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胸口剧烈起伏着,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愤怒。“江厅长!” 她拔高声音,语气里带着强烈的委屈与不服,“那些重点保护对象失踪案疑点重重,兰泉岛肯定有关系!凭什么不让我查?ScI能办的案,我们市局也能!你们这是偏袒!”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整个人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彻底没了之前的干练沉稳。

我皱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行了,别在这闹了。你觉得我们ScI办什么案子,都得跟你扯上关系?江厅长把规矩和权限说的明明白白,说了好几遍,你还是油盐不进,难不成别人的话在你这都是耳边风?”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怒火中烧的白茗头上。她脸上的怒气骤然僵住,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戳破她的固执。几秒的沉默后,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里的怒火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执拗的疑惑,随即开口抛出问题:“就算权限有别,可兰泉岛接连出现失踪和死亡案,我要找的楚若微、孟哲远、夏星然三人失踪轨迹,和你们案里受害者的出行记录高度重合——你们真的能保证,查案时不会遗漏和他们相关的线索?”

我盯着白茗,语气带着几分冷冽,话里没留半分余地:“别绕来绕去了,你本质就是来抢案子的。我见得多了,女人在这行里无非两类——一类是真为了破案,另一类就是仗着家里有足够支持,野心勃勃想动ScI创始人的位置,踩着案子往上爬。你显然是后者。”

这番话像惊雷般炸在白茗耳边,她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执拗和怒火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彻底懵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如此尖锐直白的判断,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服,急促地追问道:“你凭什么这么武断?就因为我想介入查线索,就给我扣上抢案子、谋位置的帽子?你根本不知道那三个失踪者背后的隐情,也不知道兰泉岛的水有多深!”

我向前半步,语气陡然加重,眼底翻涌着十二年刑侦生涯沉淀的锐利与沉郁:“你说我不知道兰泉岛的水有多深?那你根本没资格提‘水深’二字——你知道这十二年,我们ScI蹚过多少刀山火海吗?开头五年是草创期,硬生生在无先例、无支援的绝境里杀出一条血路;后面七年,雷姆集团案牵扯出的政商黑幕、跨国犯罪网络,深到能把人活活吞噬!况且,这起耗时七年的大案,我们刚在今年五月十日——也就是两个月前才彻底破获!” 我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现在冲过来横插一脚,到底要干什么啊!”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白茗心上。她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原本紧绷的身体晃了晃,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神里满是震惊与茫然,显然没料到ScI背后竟有如此厚重的过往。沉默了足足三秒,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却依旧难掩执拗地问道:“雷姆集团的案子……我确实有所耳闻,但这和兰泉岛的失踪案有什么关联?你们既然刚破获大案,会不会精力不足,真的忽略了我要找的三个人的线索?”

我胸膛剧烈起伏,语气带着积压的怒火与不容置疑的决绝,字字掷地有声:“现在我明明白白告诉你——雷姆案结案后,我们ScI复工才第27天!你说的楚若微、孟哲远、夏星然,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出现!你觉得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凭他们就能把我们的连环杀人案抢走?” 我猛地抬手指向案宗,“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们的案子和你的失踪案有关?凭什么?!”

顿了顿,我压着火气抛出关键真相:“还有,这8起连环杀人案早就查清了!凶手是萧扒梅和她姐姐萧红梅,最后萧扒梅为了灭口,亲手杀了萧红梅,案子已经彻底结束!” 我死死盯着她,声音陡然拔高,“你现在还不依不饶,到底要干什么啊!”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响,白茗瞬间僵在原地,脸色由红转白,眼神里的执拗彻底被震惊取代,整个人懵得连嘴唇都忘了动。沉默了足足五秒,她才缓过神来,语气带着一丝慌乱却依旧不肯放弃的疑惑:“案子……案子真的结束了?可萧扒梅姐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她们和我要找的三个人就没有一点关联吗?万一那三个人是被她们的余党控制了呢?”

约翰局长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关于萧扒梅姐妹的连环杀人案,我倒是有印象。当时案宗报送省厅的时候,特意提了凶手的作案动机、受害者名单,从头到尾都没半个字提到你说的那三个人——楚若微、孟哲远、夏星然。” 他眼神锐利地看向白茗,眉头微蹙,“你现在硬要把这三个人往结案的案子里扯,到底是要干什么?难不成真要为了抢线索,就凭空捏造关联?”

白茗的脸色彻底失去血色,身体微微晃了晃,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整个人彻底懵了——她显然没料到省厅层面也能佐证案子与自己要找的人无关。沉默了几秒,她咬着嘴唇,语气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执拗,急促地追问道:“不可能……案宗里真的没提?可我查到那三个人失踪前,最后定位就是兰泉岛!萧扒梅姐妹有没有可能在杀人后,还藏匿了其他受害者?你们真的彻底搜查过兰泉岛的所有角落了吗?”

我盯着白茗,语气里满是不耐与笃定:“你就是想抢案子,没必要找这些牵强的理由硬扯,直说就好。”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鲁达瓦”的名字。我立刻按下接听键,语气瞬间切换成办案时的沉稳:“达瓦,有啥新线索?”

电话那头传来鲁达瓦急促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风生哥,刚接到报案——兰泉岛西侧的废弃码头发现三具尸体,死者正是你之前提过的楚若微、孟哲远、夏星然!”

“知道了。”我沉声应道,迅速起身抓起外套,“我们马上赶过去。”

挂掉电话的瞬间,室内一片死寂。白茗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色煞白如纸,原本攥紧的拳头无力松开,整个人彻底懵了——她日夜寻找的三个人,竟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突然出现。沉默了足足十秒,她才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与急切,追问道:“尸体……尸体真的是他们?死亡时间多久了?致命伤是什么?和萧扒梅姐妹的作案手法一致吗?”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行了!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依不饶?不就是想抢案子吗?现在人找到了,是死是活你也知道了,还想干什么!”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浇得白茗瞬间僵在原地。她脸上的急切与慌乱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彻底懵了,似乎没料到我依旧认定她是来抢案子的。沉默了几秒,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一丝委屈与执拗的急切,语速飞快地追问道:“我不是来抢案子的!我就是想知道真相!他们的死亡时间和萧扒梅案的案发时间有没有重合?致命伤真的和萧扒梅姐妹的作案手法不一样吗?”

我眼神冷冽地扫过白茗,语气不容置喙:“当然不一样。他们三个人是被捆在十字架上遇害的,背后还钉着一个木质十字架,和萧扒梅姐妹的作案手法完全不同。” 说完,我转头看向江厅长,加重语气,“江厅长,麻烦您赶紧带她离开,别耽误我们出警。”

白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眼神里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整个人彻底懵了——十字架遇害的方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沉默了两秒,她猛地上前一步,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与急切,追问道:“十字架?!他们为什么会被钉在十字架上?现场有没有留下其他线索?和兰泉岛的宗教背景有关吗?”

我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连问两句带着质问的急促:“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啊!之前硬扯失踪案,现在人找到了,又揪着不放——你怕不是来抢案子,是来添乱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补充道,“还有,兰泉岛上根本没有什么宗教场所,全岛就20栋建筑,查得明明白白!”

这番话让白茗彻底僵在原地,眼神里的急切与疑惑瞬间被茫然取代,整个人懵得像是没反应过来。沉默了三秒,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执拗,急促地追问道:“没有宗教?那凶手为什么要用十字架的方式作案?20栋建筑里,有没有废弃的教堂或者类似十字架结构的地方?”

我烦躁地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笃定:“行了!别揪着十字架没完没了了!那红色的十字架,不就是医院的十字标识吗?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话像一道惊雷,白茗瞬间定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茫然与执拗交织在一起,整个人彻底懵了——她显然没把作案工具和医院标识联系起来。沉默了两秒,她急促地往前半步,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急切追问道:“医院的十字架?可兰泉岛的20栋建筑里有医院吗?凶手为什么要特意用红色的医院十字架作案?”

我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爆出来,语气里的烦躁再也压不住,冲着江厅长厉声催促:“行了!别再让她在这纠缠了!江厅长,赶紧把这个人带走,别耽误我们去案发现场!”

江厅长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正要开口,白茗却猛地回过神来,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般往前冲了半步,双手紧紧攥着拳头,眼神里满是孤注一掷的急切,声音带着哭腔般的执拗追问道:“不能走!兰泉岛到底有没有医院?红色十字架是不是和失踪者的就医记录有关?你们带我一起去案发现场,我能提供线索!”

我胸膛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积压的怒火与无奈,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控诉:“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从头到尾不就是想抢案子吗?我们ScI调查团刚破完雷姆集团的大案,复工才二十几天,没招谁没惹谁,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被你这么死缠烂打!”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白茗心上,她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急切与执拗彻底凝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整个人懵得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沉默了足足四秒,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又不肯放弃的急切,急促地追问道:“我真的不是来抢案子的!我只是想找到那三个人的死因!你们就告诉我,兰泉岛到底有没有医院?红色十字架和他们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盯着白茗,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与不容置喙的强硬:“行了!你闹够了没有?到底要干什么啊!女人该有女人的样子,别在这死缠烂打、胡搅蛮缠!” 我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况且,你觉得我们ScI调查团是什么?专业刑侦十二年,连一起杀人案都调查不清楚吗?用得着你在这指手画脚、硬扯关联?”

这番话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白茗最后的执拗。她脸色煞白,身体微微发抖,眼神里的急切被羞愧与震惊取代,整个人彻底懵了——她显然没料到我会用“女人该有女人样子”的话驳斥她,更没料到ScI的底气如此强硬。沉默了几秒,她咬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依旧不肯退缩的倔强,急促地追问道:“我不是胡搅蛮缠!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你们就不能告诉我,红色十字架到底是不是医院标识?兰泉岛的20栋建筑里,到底有没有和医疗相关的地方?”

我盯着白茗骤然失色的脸,语气平静却带着一击即中的锐利:“行了,江厅长,不用费口舌了——她的父亲,就是红十字组织的核心成员。”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白茗瞬间僵在原地,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羞愧、倔强与急切瞬间被极致的震惊取代,整个人彻底懵了——她从未对外透露过父亲的身份,没想到我竟早已查清。沉默了足足五秒,她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慌乱与一丝被戳穿心事的无措,急促地追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身份?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早就调查过我?”

我指尖抵着桌面,语气沉得像压着十二年的旧尘,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当年,你父亲亲自登门,给了我父亲一份文件——里面记着你的所有信息,他说你是个懂事的好女儿,以后或许能在警队帮上忙。” 我顿了顿,看着她骤然惨白的脸,继续说道,“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你父亲跳楼身亡的消息。而现场目击者说,当时有个穿白裙子的年轻女子,站在楼下看着,那恐怕就是你的亲妹妹吧?”

这番话如同利刃,狠狠划破了白茗所有的伪装。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泪瞬间涌满眼眶,眼神里的震惊、慌乱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整个人彻底懵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几乎要站不稳。沉默了足足八秒,她才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声音带着极致的崩溃与急切,追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吗?我妹妹她……她当年不是失踪了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父亲跳楼的现场?”

我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喙,带着办案时的绝对严谨:“对,你父亲的案子本身就有诸多疑点,现在这起三尸案又牵扯出你父亲的身份、你失踪的妹妹,于情于理,你都必须回避。”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白茗的心理防线。她踉跄着后退半步,眼泪顺着脸颊滚落,眼神里满是崩溃的茫然与不甘,整个人彻底懵了——她从未想过,自己追寻的真相竟会让她沦为案件的回避对象。沉默了五秒,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急切与执拗,追问道:“为什么我必须回避?我父亲的死和这起案子到底有什么关联?我妹妹是不是还活着?她和三个人的死有关吗?”

我起身抓起勘察箱,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行了,案发现场不能再耽误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转头看向她,眼神坚定,“你必须回避,这是规定,也是为了让案子能顺利查清——好吗?”

白茗僵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脸颊,眼神里的崩溃与不甘被突如其来的缓和搅得愈发混乱,整个人彻底懵了。沉默了三秒,她咬着嘴唇,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与最后的执拗,追问道:“我回避可以,但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我父亲的文件和这起十字架案到底有什么联系?我妹妹她……她会不会就是这起案子的凶手?”

我抬手按住眉心,语气放缓了几分,却依旧带着办案的沉稳:“我们现在还没到案发现场,里面有什么物证、痕迹,一概不清楚。你先冷静下来,不要急,真相总会查清楚的。”

白茗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眼泪依旧没停,眼神里的崩溃与急切交织着,整个人懵懵懂懂的,像是没完全消化我的话。沉默了四秒,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放弃,追问道:“可……可你们到了现场能第一时间排查红色十字架的来源吗?如果发现和我父亲相关的线索,会告诉我吗?我妹妹会不会留下什么指向性痕迹?”

我转头瞪了白茗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却又暗含笃定:“行了,我们ScI办案讲究证据和逻辑,又不是傻子,该查的自然会查清楚!”

话音落下,我不再多言,冲着王思宁、韩亮使了个眼色,三人拎起勘察箱快步走出办公室,驱车直奔兰泉岛案发现场。

废弃码头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气,警戒线早已拉起。鲁达瓦迎上来,脸色凝重地压低声音:“风生哥,现场初步勘察完了——除了三具捆在红色十字架上的尸体,还在其中一具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一个名字:白宏伟。”

“白宏伟?”我眉头一挑,瞬间与记忆中的信息对上,“这是白茗的父亲。当年在云江市的一栋写字楼跳楼身亡,案子至今还有疑点。” 我顿了顿,补充道,“而且白茗还有个妹妹,叫白玥,当年在她父亲去世后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王思宁闻言立刻掏出笔记本记录,韩亮则皱起眉:“死者口袋里藏着她父亲的名字……这绝不是巧合。难道白宏伟的死,和这三个人的遇害有关?”

我蹲在红色十字架旁,指尖悬在染血的木质边缘,目光锐利如鹰,将线索串联成线:“楚若微三人的死,核心疑点就是这个红色十字——而蒙兰市岗岭区职业学院泉县分院的美术室里,正好有十幅画,每幅画的角落都标着这个红色十字。”

我起身指向兰泉岛外围的方向,语气笃定:“那十幅画的主题分别是阳光养老院、mG律师事务所、上岗医院、海浪剧社、废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育才学院、天使孤儿院、mG地产公司——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画作,而是兰泉岛外围的十个关键建筑!”

王思宁迅速翻开笔记本,对照着之前记录的建筑清单:“没错,这十个地点正好覆盖了兰泉岛外围的核心区域,红色十字就是标记!” 韩亮则眉头紧锁:“难道凶手是在按画作案?楚若微三人是第一个目标,接下来会不会还有其他建筑要出事?”

鲁达瓦补充道:“那十幅画的作者查出来了吗?会不会和白茗的父亲或者妹妹有关?” 我沉声道:“立刻去查画作的作者信息,同时派人封锁这十个建筑,逐一排查安全隐患和可疑人员——红色十字绝不是随机标记,背后一定藏着关联所有案子的关键密码。”

我站在案发现场的红色十字架旁,目光扫过王思宁手中的建筑清单,语气沉稳且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首先明确优先级——这十个标有红色十字的建筑,必须逐一调查清楚,不能遗漏任何细节。”

“之前排查的阳光养老院、mG律师事务所、上岗医院,已经证实和甄、陶、郝、贾四个家族有深度关联,这四个家族的水绝不浅。”我顿了顿,指尖在清单上划过剩余的七个名字,“从现在开始,我们兵分三路,立刻对海浪剧社、废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育才学院、天使孤儿院、mG地产公司展开全面排查。”

韩亮立刻掏出对讲机:“我带一组去海浪剧社和废弃大楼,这两个地方偏僻,容易藏线索。”王思宁紧随其后:“那我负责云上公寓、书香苑和育才学院,重点查住户和工作人员的社会关系,尤其是和白宏伟、楚若微三人的交集。”

我点头确认,转头看向鲁达瓦:“你带技术组去天使孤儿院和mG地产公司,仔细勘察现场有没有红色十字标记的残留痕迹,以及可能的物证。记住,排查时重点关注四个家族的介入痕迹,还有和白茗父亲、失踪妹妹相关的任何信息。”

鲁达瓦应声领命,我最后强调:“所有排查结果实时同步,一旦发现关联线索,立刻汇合——这十个建筑就是解开十字架命案、白宏伟之死和白玥失踪的关键,绝不能掉以轻心!”

临时调查处的白炽灯亮得刺眼,密密麻麻的卷宗铺满长桌,十个红色十字标记在建筑分布图上格外扎眼。我刚落座,韩亮就将一份dNA比对报告拍在桌上:“楚若微三人的体内都检测到微量特殊药剂,和当年白宏伟案的证物残留一致!”

话音未落,泉文玥突然惊呼:“mG地产的注册信息里,有个匿名股东的签名,和白茗妹妹白玥的笔迹高度吻合!” 鲁达瓦紧接着调出监控截图:“废弃大楼的隐蔽角落,发现了一件白裙子碎片,上面沾着的毛发dNA,与白宏伟的基因有亲缘关系!”

我指尖重重敲在“天使孤儿院”的标注上,目光锐利如刀:“四个家族、白氏父女、失踪妹妹,所有线索都往这十个建筑聚拢——现在,该去会会那个藏在暗处的‘十字操盘手’了!”

众人瞬间起身,装备的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一场横跨十二年的迷局,终于要在这十个标记点之间撕开缺口。

【第14章(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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