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趣阁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时间:2007年7月6日dAY25,午后。

冰镇酸梅汤的清爽还在舌尖打转,酱牛肉的醇香萦绕在鼻尖,一上午的疲惫与风波早已被美食熨帖得无影无踪。我们收拾好桌面,将团建纪念册妥善收好,每个人眼中都重新燃起了对调查的热忱——吃饱喝足,正是奔赴新征程的好时候,一场未知的冒险,已然在前方等候。

王思宁擦拭掉嘴角的酱汁,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与沉稳:“填饱肚子,力气也回来了,接下来我们该往哪走?总不能一直停留在这儿,得赶紧推进调查才行。”

我放下手中的水杯,眼神笃定地看向大家,缓缓开口:“我之前查过资料,海浪剧社那栋老建筑有些不寻常的传闻,不仅年代久远,还藏着不少没被揭开的秘密。接下来,我们就去那里一探究竟,查查建筑里到底藏着什么故事,说不定能挖到关键线索。”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急匆匆地推开,一名穿着警服、额角带着薄汗的民警快步走了进来,神色凝重,语气急促又带着难掩的焦灼:“鲁所长!ScI的各位同志!不好了!城郊那边出了新的命案,现场情况有些特殊,急需你们过去支援勘查!”

警笛声划破午后的燥热,我们七人带上勘查工具,驱车火速赶往城郊命案现场。我、王思宁走在最前,韩亮拎着工具箱紧随其后,饶家四兄弟——明宇、明轩、明哲、明浩默契地分工,一人负责警戒,两人排查周边环境,一人准备现场记录,动作利落不拖沓。

警戒线内,死者倒在废弃仓库的角落,姿势、致命伤甚至身上残留的细微痕迹,都和前几起命案一模一样,宛如精准复刻的模板。

我们蹲下身仔细勘查,指尖拂过现场的每一处角落,韩亮用试剂检测残留物质,饶家兄弟翻查仓库内外的隐蔽角落,王思宁对照前案记录逐一比对细节。可一圈排查下来,现场干净得过分,没有遗留的指纹、毛发,没有打斗痕迹,甚至连一丝可疑的足迹都没有,仿佛凶手从未留下过任何破绽。

我蹲在现场,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地面的灰尘,眉头紧锁着清点案件,声音带着几分凝重:“从最早的都美玲案、林晚案,到沈玥案、叶浮云案,再到姜念案、蓝柯军案、苏曼案,加上现在这起还没定名的案子,前后已经足足八起了!”

王思宁凑过来,闻言脸色愈发沉郁:“八起命案,手法完全一致,还都没留下任何线索,这凶手也太嚣张了。”

我正对着现场分布图复盘八起案件的关联,指尖突然触到死者衣兜内侧的硬物——不是常见的钥匙或卡片,而是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卡片。

小心翼翼展开,塑封的表面沾着些许灰尘,上面的信息清晰可见:姓名一栏印着“叶隆森”,照片里的男人眉眼沉稳,证件编号和住址也一目了然。

“有发现!”我扬了扬手中的身份证,语气难掩急促,“死者身份确认了,叫叶隆森——这是第八起案件的受害者!”

王思宁和韩亮立刻围拢过来,饶家兄弟也停下手中的排查,目光齐刷刷落在身份证上。现场的空气仿佛又凝重了几分,八起连环命案的受害者名单,终于添上了最后一个名字。

饶明浩凑到身份证旁,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语气里满是困惑:“叶隆森……这名字跟之前的受害者没什么关联啊,这八起案子连在一起,到底代表什么呢?凶手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我没立刻回答,目光落在死者斜挎的旧皮包上——拉链半开着,里面露出几张褶皱的纸巾和票据。伸手轻轻翻开包内夹层,一张泛黄的便签纸掉了出来,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工整的字迹:城郊西路37号院5栋2单元401。

“看这个!”我捡起便签纸递到众人面前,“死者包里藏着一个地址,应该是他的住处。”

韩亮凑近看清地址,立刻说道:“要不要现在派人去他住处勘查?说不定能找到和其他案件相关的线索。”

我沉声道:“线索就在这地址里,接下来咱们立刻去此地进行调查!”

我们七人驱车直奔城郊西路37号院,车子停在院外,隔着铁门就能看见院内疯长的荒草和斑驳脱落的墙体——这里早已是人去楼空,彻底废弃多年。

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我率先踏入院内,目光扫过四周,眉头不由得皱起:“这地方特别多的锁,大门、单元门、甚至每户的房门都挂着不同样式的锁,看着就不对劲。”

王思宁跟在身后,伸手摸了摸一扇门上锈迹斑斑的锁芯,点头附和:“确实,普通废弃院落根本用不上这么多锁,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众人分散排查时,我在单元楼墙角发现了一抹醒目的红色喷漆,是五位数字:。结合之前查到的线索,我立刻喊道:“大家过来!这数字有眉目了!”

待众人围拢,我继续说道:“这提示指向雷姆集团创始人泰雷姆巴佩的妻子,她的失踪日期是1992年5月23日,提取关键数字就是1、9、2、5、3,刚好是!”

韩亮立刻拿出工具,对着墙角一处隐蔽的红色密码锁输入数字,“咔哒”一声,锁芯应声弹开。里面藏着一个密封的信封,拆开后是一封泛黄的介绍信,上面写着:城郊西路37号院是一个特别的大院,该地方也是放弃多年的一个大院。

我捏着信纸,指尖拂过上面的字迹,缓缓开口:“该地方虽然是一个废弃的地方,但这些反常的锁、密码提示和这封语焉不详的介绍信,绝对藏着不简单的秘密。”

我们踩着积灰的楼梯往上走,401室的房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吱呀敞开。屋内陈设简陋且布满灰尘,看得出许久无人居住,只有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众人分散开来排查,我翻查书桌抽屉时,一本泛黄的宣传册从旧书籍中滑落。捡起一看,封面上印着一行清晰的字迹:“蒙兰市岗岭区职业学院泉县职业学院分院”,下面还附着学院的简介、办学专业及老校区地址。

我扬了扬手中的宣传册,对众人说道:“这里有个发现——一本泉县职业学院分院的介绍,死者怎么会藏着这个?”

王思宁凑过来翻看几页,指尖划过上面模糊的校徽:“这所分院听着很陌生,会不会和其他受害者有关联?”

我捏着那本泛黄的学院介绍,指尖划过模糊的字迹,眉头微蹙却难掩眼中的兴味:“目前还说不清这学院和命案、和废弃大院有什么牵连,但从连环命案到密码锁、再到这突然冒出来的分院介绍,整个过程特别精彩,线索一环扣一环,肯定藏着大秘密。”

韩亮正翻查屋内的旧柜子,闻言抬头笑道:“可不是嘛,一开始以为只是普通连环案,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门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屋内的排查还没结束,我的手机突然打破寂静,急促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我一愣——是初中老同学唐晋城。

我按下接听键,声音带着几分意外:“唐晋城,怎么了?突然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急又慌,还夹杂着隐约的嘈杂:“我在蒙兰市岗岭区职业学院泉县职业学院分院!我和另外三个兄弟准备回归你的ScI,可我哥……我哥被一个女的关在这学院的一个房间里了,情况紧急!”

“知道了!”我立刻沉声道,“好的,我们马上来!”

挂了电话,我把情况简要跟众人一说,七人当即动身,火速赶往那所分院。车子停在学院门口,唐晋城已经带着三个人在门口等候,神色焦灼不已。

我快步走上前,直截了当问道:“怎么了,发生啥事?具体情况跟我说清楚。”

唐晋城指着学院深处,语气急切:“我哥唐俊凯被一个黄毛女的关在教学楼三楼的房间里,我们试过开门,可那门被反锁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话音刚落,一位头发花白、穿着中山装的老者快步走来,面色凝重地补充:“我是这所学院的唐院长,也是俊凯的父亲。把他关起来的是我院院主任的女儿,这孩子不知道犯了什么糊涂,死活不肯开门。”

我目光扫过唐晋城身边的另外两人,他们身形挺拔,神色间带着担忧。唐晋城立刻介绍:“这两位是副院长的儿子,唐子昂和唐子轩,也是我的堂兄弟,我们三个都想加入ScI,这次是跟着俊凯哥一起来的。”

我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从口袋里掏出叶隆森的身份证,又拿出那张刚在他住处找到的旧合照——照片上两人并肩而立,一侧是叶隆森,另一侧的人脸被刻意模糊了大半。“好的,先解决救人的事,但有两个问题要问你们。”我目光落在唐院长身上,“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叫叶隆森的人?另外,这张合照上除了叶隆森,还有一个人,你们认不认识?”

唐院长接过身份证和照片,指尖微微颤抖着摩挲着泛黄的纸面,眉头越皱越紧,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叶隆森……这个名字我记得,他是学院创办初期的第一批教师,教机械工程的,为人低调,二十多年前突然就离职了,之后就没了音讯。至于这合照上的另一个人……”他凑近了仔细端详,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看这身形和当时的穿着,倒像是当年的院主任,也就是把俊凯关起来的那个丫头的父亲,只是年头太久,又被模糊了脸,不敢百分百确定。”

我看着唐院长凝重的神色,语气沉了沉,缓缓说道:“叶隆森,刚才已经确认去世了,他是第八起连环命案的受害者。”

话音落下,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唐院长手里的照片差点滑落,眼中满是震惊:“怎、怎么会……他当年离职时看着挺稳重的,怎么会卷入命案?”

唐晋城和另外两个堂兄弟也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原本只是来救人,没想到竟和连环命案扯上了关系。

我收起照片和身份证,目光扫过唐晋城、唐子昂、唐子轩三人,语气带着几分严肃又暗含期许:“既然你们一心想回归ScI,那正好——解救唐俊凯、查清黄毛女子的动机,顺带摸清这所学院和叶隆森命案的关联,本次就是你们的第一个任务!”

唐晋城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先前的焦灼被斗志取代,攥紧拳头道:“放心!我们肯定不拖后腿,保证完成任务!”

唐子昂和唐子轩也齐齐点头,两人迅速观察起学院地形,已经开始默默规划营救路线。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教学楼方向传来,一位中年男人快步走来,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正是学院的院主任。

他冲到唐院长面前,连连叹气:“老唐,实在对不住!都怪我没管教好女儿,她从小就性格执拗、认死理,发起脾气来就爱钻牛角尖,一直就这样,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没想到这次竟然做出关人的事!”

说着,他转头看向我们,语气恳切:“各位同志,我知道给你们添大麻烦了,我这就去劝她开门,你们千万别动粗,孩子也是一时糊涂!”

我们跟着院主任快步来到教学楼三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一个染着亮眼黄毛的少女正背靠着门站着,双手抱胸,眼神警惕地盯着来人。

院主任放缓语气,声音带着哄劝:“囡囡,快开门,有话好好说,别把自己和别人都逼急了。”他反复劝说着,从生活琐事说到学业未来,语气满是耐心。

黄毛少女原本紧绷的神情渐渐松动,眼神有些茫然,像是没反应过来眼前的阵仗,整个人一下子懵了。就在我们以为她要妥协时,她突然猛地转身,一把拉开旁边房间的门,趁着众人不备,伸手将我们一股脑推进去,紧接着“砰”的一声锁死了房门,还传来她慌乱跑远的脚步声。

“这丫头!”院主任气得拍了拍门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被门板撞得踉跄了一下,站稳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她这是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啊!” 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又指了指墙壁,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诧异:“这丫头也太冲动了吧!我们要找的人明明就在隔壁,她把我们关这儿算怎么回事?”

王思宁试着推了推房门,锁芯纹丝不动,皱眉道:“这门是老式插销锁,从外面锁死了,得想办法弄开。”

我在房间里快速扫视一圈,目光落在左侧的窗户上——窗框虽有些陈旧,但玻璃完好,还能看到对面就是关着唐俊凯的房间。“这边有窗户,能打开!”我伸手一推,窗户应声而开,晚风带着灰尘的味道涌了进来。“隔壁就是目标房间,这间距窄,能翻过去!”

唐晋城自告奋勇,手脚麻利地攀上窗台,稍一借力就翻到了隔壁,顺势拉开了房间门。我跟着进去,目光一扫就瞥见了墙角的暗门,伸手一拧门把手:“后墙这里有一个门,也就是后门,可以打开!”

众人跟着我从后门鱼贯而出,刚站稳脚步,就撞见折返回来的黄毛少女。她看到我们竟从后门出来,脸上的错愕瞬间变成暴怒,双手叉腰,嗓门陡然拔高:“你们怎么出来的?!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说着就想冲上来阻拦,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愤怒。

院主任见女儿不仅没认错,还对着我们撒野,积压的火气瞬间爆发,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胳膊,声音又急又沉:“你闹够了没有!”

他脸色铁青,眉头拧成疙瘩,指着黄毛少女的鼻子怒斥:“为了点莫名其妙的事就关人,现在还拦着救人的路!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不分青红皂白胡来,真要闯出大祸你承担得起吗?!”

黄毛少女被父亲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眼眶瞬间红了,却仍嘴硬道:“我没错!是他们先破坏规矩的!”

“规矩?人命关天的时候谈规矩?”院主任气得手都在抖,“今天你必须给我道歉,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

黄毛少女被父亲从未有过的暴怒震得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显然没料到一向温和的父亲会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愣神不过两秒,她的情绪彻底失控,猛地甩开父亲的手,跳着脚大喊:“你凭什么骂我!我又没做错!是他们闯进我的地方,坏了我的事!” 她眼眶通红,却梗着脖子不肯服软,声音尖利得划破夜空,“我就是不道歉!你们都别想好过!”

我皱着眉上前一步,语气又急又无奈:“大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们是ScI调查团,是来查案救人的,不是来跟你耗着的!”

“ScI……调查团?”黄毛少女的尖利喊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彻底懵了,先前的怒火瞬间被难以置信取代。愣了足足三秒,她突然上前一步,拽住院主任的胳膊,语气急切又带着点雀跃地吵着:“爸!我要加入!我早就想接触查案的事了,他们是ScI啊!让我跟他们一起查,我保证不添乱,还能给你们当向导!”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气笑了,指着她的鼻子怼道:“凭什么把我们关起来?你倒先问问自己凭什么!平白无故锁人,现在还好意思说要加入?” 我瞥了眼她那扎眼的黄毛,语气带着几分讥讽:“黄头发一个,做事这么冲动蛮不讲理,跟着我们查案只会添乱,你能干什么啊!”

她被我怼得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张,整个人又一次懵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戳她。

不过这愣神只持续了一瞬,她立马红着眼圈拔高了嗓门,梗着脖子吵道:“黄头发怎么了!黄头发就不能查案了?我从小在这一片长大,比你们熟一百倍!凭什么不让我加入!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们一起,不然我就把这里的路全堵上!”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里满是不耐与无奈:“行了行了!无论你怎么吵怎么闹,没用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声音陡然拔高:“我真是服了!你们这种做事不分轻重、一闹二哭三撒泼的女的,非要挤破头加入ScI干什么啊!!这不是过家家,是要查案拼命的!”

她被我吼得身子一缩,整个人定在原地,眼里的怒火瞬间褪去,只剩下满满的错愕,嘴唇翕动着,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沉默了足足十几秒,她才慢慢低下头,声音带着点委屈的沙哑,迟迟地开口:“我……我不是想撒泼……” 她攥紧了衣角,语气弱了大半,“我只是想证明,黄头发、女孩子,也能做正经事……这里的情况我真的熟,能帮上忙的……”

我瞥了眼她垂头攥衣角的模样,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坚定:“你这根本不是想证明自己,纯属叛逆罢了。” 我摊了摊手,“凭着一股子冲动做事,被反驳就闹,这哪是查案该有的样子?”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嘴唇动了动,却半天没发出声音——显然没料到自己的真心会被归为“叛逆”。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了几秒,她才红着眼圈,声音带着哭腔迟迟开口:“我没有叛逆……我是真的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话音还没落地,一旁的院主任早已按捺不住怒火,猛地一拍旁边的桌子,对着女儿大发雷霆:“你听听!到现在还嘴硬!把任性当执着,把叛逆当追求,你知不知道ScI调查团的工作有多危险!今天要是耽误了查案,你担得起责任吗?!”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郑重又严肃:“ScI调查团是个严肃的地方,容不得半点儿戏,更不是让人凭着一时兴起胡闹的搞笑场所。”

她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的委屈和辩解瞬间凝固,整个人又一次陷入了懵然。

空气静了片刻,她才缓缓抬起头,睫毛上挂着未掉的泪珠,声音轻得像羽毛,迟迟地开口:“我……我知道严肃……我是真的想好好帮忙,不是来搞笑的……”

我看着她含泪却依旧不肯服软的样子,语气里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急躁:“还嘴硬!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是个油盐不进的嘴硬性子!” 我加重了语气,眉头紧锁:“ScI的严肃性、查案的危险性,说了一遍又一遍,你到底听不懂啊!”

院主任脸色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对着女儿厉声咆哮:“你看看你!都被人点透了还嘴硬!听不懂人话吗?!” 他指着女儿,声音震得周围都发颤:“ScI是什么地方?是你耍性子、嘴硬逞强的地方吗?今天要是真误了大事,我看你怎么收场!”

她被父亲的咆哮震得浑身一哆嗦,先前的委屈和倔强瞬间被懵然取代,眼神涣散地愣在原地,连眼泪都忘了掉。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回过神来,嘴唇轻轻哆嗦着,迟迟地开口,声音带着未散的哽咽和一丝怯懦:“我……我叫黄晓楠……” 她说完,又飞快地低下头,攥着衣角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我侧身绕过她,语气干脆利落:“让开,我们要离开了。他们四个跟我们一起去冒险查案,没你什么事。”

她僵在原地,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又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砸懵,先前的怯懦瞬间褪去,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愣了两秒,她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去路,声音拔高了几分:“凭什么?!他们四个能去,我就不行?” 她攥紧拳头,不服气地追问,“我比他们更熟悉这一片的情况,为什么不带我,只带他们?!”

我挑眉看着她,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直白:“他们四个有十二年的ScI调查经验,实打实的本事。你呢?除了耍性子、嘴硬,啥都不是。”

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戳中,整个人定在原地,眼里的质疑瞬间凝固成全然的懵然,嘴唇翕动着,半天没回过神。

沉默了许久,她才缓缓低下头,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酸涩,迟迟开口:“十二年……原来……原来他们都这么厉害啊……” 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颤,先前的不服气渐渐被失落取代。

“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我转头冲四兄弟喊道,“去房间拿上行李,咱们马上出发!”

四兄弟应声跑向房间,可没过两分钟就匆匆折返,满脸焦急:“身份证找不到了!翻遍行李都没见着!”

我正皱眉思索,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黄晓楠攥着口袋的手紧了紧,那露出的半截卡片边缘,分明就是身份证的样式。我指了指她的口袋:“你手上拿的,不就是他们四个的身份证?”

这话一出,院主任的脸色瞬间沉到了底,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对着女儿厉声咆哮:“你居然还藏他们的身份证?!都到这份上了还在添乱!”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女儿的手都在抖,“赶紧把身份证交出来!再敢胡闹,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被戳穿藏身份证的事,黄晓楠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慌乱的懵然,手不自觉地往身后藏——显然没料到会被当场识破。

不过两秒,她的慌乱就被羞恼取代,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大发雷霆:“我就是不想让你们走!” 她把身份证攥得死紧,声音尖利刺耳,“你们不带我就算了,凭什么说我啥都不是!藏着身份证怎么了?我就是想让你们看看,没有我,你们连路都走不顺畅!”

我盯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的冷意:“你的意思是,没你黄晓楠,我们ScI调查团就寸步难行、诸事不顺了?” 我微微挑眉,眼神锐利如刀,“一张身份证就想拿捏我们,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被我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愣在原地瞳孔发直,脸上满是被戳破心思的懵然,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几秒,这份懵然就变成了不服气的质疑,她梗着脖子拔高声音:“难道不是吗?!” 攥着身份证的手青筋都露了出来,“你们找不到身份证,还不是得靠我?没有我,你们现在根本走不了!这难道不算不顺畅?”

我看着她强词夺理的模样,冷笑一声:“都到这份上了,还在这儿假惺惺装好人?真以为藏张身份证就能拿捏我们,顺便博个‘没你不行’的存在感?”

她被这话怼得瞬间懵了,脸上的嚣张瞬间褪去,只剩下措手不及的怔忡。

一旁的院主任早已忍无可忍,怒火直冲头顶,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狠狠将身份证夺了过来,对着她大发雷霆:“你这逆女!简直不可理喻!藏人身份证还敢倒打一耙,丢尽我的脸!” 说罢,他转身将身份证递给四兄弟,语气歉意又急切,“实在对不住,耽误你们时间了,快拿着赶路吧!”

黄晓楠看着被夺走的身份证,又看着父亲全然偏向对方的态度,懵了足足三秒,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彻底爆发:“爸!你居然帮外人!” 她跳着脚大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不过是想跟他们一起查案,证明我自己而已!你们凭什么都这么对我!” 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满是委屈与不甘的怒火。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不耐的讥讽:“行了!别在这撒泼了!照你这逻辑,没有你黄晓楠,我们ScI调查局是不是就得直接倒闭关门了?”

她被这话噎得瞬间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连哭喊都顿住了。

不过两秒,这懵然就被极致的怒火吞噬,她猛地跺着脚大喊,声音尖利得刺耳:“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 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没有我你们连身份证都找不到,说不定查案也得栽跟头!你们就是瞎眼了才不选我!”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带着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们四兄弟的身份证找不着,不就是你藏在手里攥着吗?现在还想装好人博存在感,有意思吗?”

她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击中,整个人定在原地,眼里的怒火瞬间褪去,只剩下全然的懵然,嘴唇翕动着,半天没回过神。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低下头,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窘迫与一丝微弱的辩解,迟迟开口:“我……我没想要装好人……” 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颤,“我只是……只是想让你们带上我……”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你根本就是闲得无聊,拿藏身份证这种事寻开心,还想装什么能左右局面的大佬?”

她被这话刺得浑身一僵,眼里的窘迫瞬间凝固成全然的懵然,嘴唇哆嗦着,半天没缓过神来。

空气静了几秒,她才猛地抬起头,眼眶红得更厉害,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强撑着:“我没有装大佬!也不是无聊!” 她攥紧拳头,委屈和不甘混在一起,“我就是想证明我能行,想加入你们而已!”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压抑的不耐:“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偷偷藏了别人的身份证,被戳穿了还死活不承认!” 我往前半步,眼神锐利地盯着她,“这查案的事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你非要硬插一脚,除了添乱还有什么用?”

她被我连珠炮似的质问怼得脸色煞白,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里满是茫然无措的懵然,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沉默在空气里漫了许久,她才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无力的辩解,迟迟开口:“我……我没偷……就是……就是想留个念想……” 手指死死绞着衣角,头埋得更低,“我也不是想添乱……就是……就是真的想参与一次……”

院主任看着女儿还在强辩,积压的怒火彻底爆发,抬手就对着她的脸颊扇了几巴掌,“啪”“啪”的脆响在空气里炸开。

他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捂着脸愣住的女儿大发雷霆:“你还敢狡辩!偷藏身份证、耽误查案、胡搅蛮缠,还敢撒谎!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东西!” 声音又急又狠,满是失望与盛怒,“今天不教训你,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分寸!”

脸颊上的痛感来得又快又烈,她捂着脸踉跄着后退两步,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连眼泪都忘了掉。

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猛地抬起头,眼眶红得像要滴血,积压的委屈、愤怒和羞耻瞬间爆发,对着父亲尖声哭喊:“你居然打我!就为了外人打我!” 她跳着脚嘶吼,声音嘶哑破碎,“我想加入ScI有错吗?我想证明自己有错吗?你们都看不起我!都欺负我!”

我盯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厌恶与不耐:“我真看不惯你这种人!一上来就故意挑事,闹到现在还觉得我们对不起你,你简直是疯了!”

她被这话狠狠戳中,整个人瞬间僵住,眼里的怒火骤然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懵然,捂着脸的手都忘了动。

不过两秒,这懵然就被更烈的怒火吞噬,她猛地尖叫出声,声音破音又嘶哑:“我挑事?是你们先看不起我!是你们对不起我!” 她疯了似的跺脚,眼泪混着怒火狂飙,“你们才是疯子!一群眼瞎的疯子!”

我盯着她捂着脸、泪痕未干的模样,语气冷硬又决绝:“行了,别再闹了。你凭什么加入ScI?我这个创始人明确不同意,你死活缠着有意思吗?” 我顿了顿,眼神里没有半分松动,“不是刻意看不起你,但你这种只会靠撒泼、藏东西的蛮力,永远改变不了自己没本事的事实。”

她像是被“创始人”三个字和这番话彻底击垮,整个人晃了晃,眼里的委屈与倔强瞬间褪去,只剩下全然的懵然,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回过神。

空气沉寂了许久,她才缓缓放下捂脸的手,脸颊上的红印还清晰可见,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迟迟开口:“创始人……原来你就是……”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滚落下来,“我……我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只会添乱……”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决绝的厌恶:“你已经彻底没机会了!顶撞长辈、质疑他们四兄弟的本事,偷藏身份证还想把我们困在这——你简直疯了!” 我冷笑一声,转身招呼四兄弟,“还说凭实力?你这所作所为,只证明你根本拎不清!赶紧走,别在这碍眼!我们走!”

她浑身一震,脸上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碎成茫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怔怔地站在原地,嘴唇翕动着,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眼泪无声地顺着带红印的脸颊往下淌。

就在这时,一个同学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得吓人,带着哭腔急声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刚才在美术室里面,发现了一具女尸!”

就这样,我、王思宁、韩亮、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还有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一行十一人立刻进入调查状态。

我压下心头的沉凝,转头看向身侧的韩亮,语气果决:“韩亮,立刻联系鲁所长,让他带着法医团队马上赶过来,务必保护好美术室现场,不许任何人靠近。”

黄晓楠僵在原地,脸颊的红印还未褪去,嘴唇嗫嚅着,满心的委屈与不甘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案冲得七零八落,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我们涌向美术室。

推开美术室的门,一股颜料与灰尘混合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十幅装裱好的画作整齐挂在墙面,画纸上分别是阳光养老院、mG律师事务所、上岗医院、海浪剧社、放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还差三幅,却莫名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王思宁走上前,指尖悬在一幅画的画框边缘,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疑惑:“这些画看着都和凶案无关,为什么会偏偏在这里发现它们?”

鲁所长带着几名警员和法医匆匆赶到,警灯的红光在美术室门口一闪一闪,打破了周遭的沉寂。

法医迅速拉起隔离带,戴上手套和口罩俯身查验尸体,指尖在死者衣物、体表轻轻摸索,又对着现场痕迹仔细记录。片刻后,他直起身看向鲁所长,语气凝重:“鲁所长,初步勘查后,死者的死亡方式、体表痕迹与前八起连环案的作案特征完全不符,这是一起独立案件。”

经身份核实,死者正是美术系学生芭雅塔,她的画板还斜靠在墙角,颜料盒敞开着,却再也无人拾起。

我们随即对芭雅塔的同班同学、专业课老师逐一进行访问,所有人都表示她性格温和、待人友善,近期没与谁起过争执,也没发现任何异常行踪,调查暂时没有收获。

这时,鲁所长看向仍站在人群边缘、神色恍惚的黄晓楠,沉声提醒:“还有一位关键人物没问——学院院主任的女儿,黄晓楠。”

“凭什么还要问我!”黄晓楠突然爆发,之前的茫然委屈瞬间被怒火吞噬,她猛地拔高声音,眼眶通红却带着一股狠劲,“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芭雅塔!你们查不出线索,就想把矛头对准我?就因为我是院主任的女儿?”

她攥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之前被指责的不甘和凶案带来的惶恐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失控:“我不过是想加入ScI,你们就处处针对我,现在出了人命也揪着我不放!你们这是偏见!是故意刁难!”

“你还好意思喊!”芭雅塔的同班同学李薇第一个站出来,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前几天你还在画室跟芭雅塔吵过架,说她的画抄袭你的创意,逼她把参赛作品撤下来!”

“就是!”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跟着附和,“你当时骂得特别难听,说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我们都听见了!”

人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指责声,有人说见过黄晓楠深夜在美术室门口徘徊,有人提起她之前因为小事就对同学恶语相向,原本沉默的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把矛头全对准了情绪失控的黄晓楠。

黄晓楠被这一连串的指责砸得瞬间懵了,瞳孔骤缩,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挤出一句话,脸上的怒火僵在原地,只剩满眼的慌乱。

不过几秒,她猛地回过神,怒火比刚才更甚,跳着脚嘶吼:“胡说!全是胡说八道!我是跟她吵过,但那只是小事!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她有好果子吃?你们故意污蔑我!”

她抬手狠狠抹了把眼睛,声音又急又尖,带着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联手起来栽赃陷害!我要找我爸!我要告你们诽谤!”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美术室里炸开,震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黄晓楠的父亲——学院院主任黄志强不知何时赶到,铁青着脸,眼底翻涌着怒火与难堪。他指着女儿,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在这里撒泼耍横!同学的话你当耳旁风,做人的分寸全抛在脑后!”

黄晓楠被打得偏过头,半边脸颊瞬间红透,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眼泪唰地涌了出来,哭喊着:“爸!你居然打我?他们都欺负我!你不帮我还打我!”

“欺负你?若不是你平日里骄纵跋扈,能有今天的事?”黄志强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的手指都在发抖,“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地配合调查,再敢胡搅蛮缠,我没你这个女儿!”

我盯着黄晓楠,语气里满是不耐与质问:“行了!一开始把我们关起来,后来又偷了他们四个人的身份证,现在证据都快摆到脸上了还不认账——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跟芭雅塔是好朋友,让你说说她的情况你也闭口不谈,你简直太让人无语了!”

这番话像重锤砸在黄晓楠心上,她瞬间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下一秒就像被点燃的炮仗,尖叫着大发雷霆:“我没有!我根本没偷身份证!也没有关你们!你们全是一伙的,故意栽赃我!我凭什么要跟你们说这些!”

“啪——”又一声脆响打破僵局,黄志强的怒火彻底冲破了底线,这一巴掌比刚才更重,打得黄晓楠踉跄着后退半步,嘴角都泛起了红。

他指着女儿,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你还敢狡辩!事到如今还嘴硬!偷身份证、关人、藏着掖着不配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黄晓楠捂着脸,泪水混合着委屈与愤懑汹涌而出,哭喊着嘶吼:“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爸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他们全是骗你的!”

“相信你?你一次次的所作所为,让我怎么相信你!”黄志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手指都在打颤,“今天你要是不把实情说清楚,就别认我这个父亲!”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失望:“和你有关的事百般抵赖不承认,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倒非要插一脚凑热闹,你这行事作风,真是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黄晓楠心里,她瞬间懵在原地,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错愕,愣了足足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即尖叫着爆发:“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多管闲事了?明明是你们故意针对我、给我扣帽子!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合伙来污蔑我!”

她跳着脚嘶吼,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向空气:“我跟你们说不通!全是一群不讲道理的人!我才不要跟你们废话!”

我往前半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不住的火气:“行了!证据都快堆到你眼前了,偷身份证、故意刁难我们,桩桩件件都跟你脱不了干系,你凭什么还死不认账啊!”

黄晓楠本就紧绷的神经被这句话彻底扯断,先是愣在原地,眼神涣散地懵了几秒,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炸开:“我没有!我凭什么认!都是你们编的谎话,故意坑我!我不认!死都不认!”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无奈与指责:“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死活不承认,胡搅蛮缠的,简直像个疯狂的小妞!”

“啪——”清脆又沉重的巴掌声再次响起,黄志强的耐心彻底耗尽,这一巴掌带着极致的愤怒与失望,打得黄晓楠脸颊立刻红肿起来。他指着女儿,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你看看你这疯癫样!还不认错!今天不把实话吐出来,我没你这个女儿!”

黄晓楠被打得浑身一震,捂着脸瘫坐在地上,泪水决堤而出。她看着盛怒的父亲,又看看周围冰冷的目光,所有的强硬瞬间崩塌,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喊道:“我认……我都认……是我关的人,也是我偷的身份证……我只是……只是不想芭雅塔的事牵连到我……”

真相终究藏不住——美术室角落的监控录像被调出,画面清晰记录下黄晓楠与芭雅塔争执的全过程,最后她情绪失控,拿起画架上的金属支架猛击对方,直至芭雅塔倒下。

铁证如山,黄晓楠再无辩驳的余地,她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最终,她因故意杀人罪被依法判处刑罚,背负着永远无法洗刷的罪行,被关进了监狱,青春与自由彻底埋葬在铁窗之后。

黄志强望着被带走的女儿,脸色惨白如纸,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校领导的电话,声音沙哑却坚定:“我申请辞职,即刻生效。”

这场牵扯着人命与纷争的风波,终究落下了帷幕。不久后,唐氏四兄弟收拾好随身物品,攥着失而复得的身份证和护照,并肩走进了我们的临时调查处,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释然。

黄志强看着被带走的女儿,脸色惨白如纸,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机,当场拨通了学院的电话,声音沙哑却坚定地递交了辞职申请——半生的体面,终究败给了女儿的荒唐与罪孽。

此事就此尘埃落定。不久后,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四兄弟收拾好行李,揣着失而复得的身份证和护照,一同来到了我们的临时调查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静静等候着后续的流程收尾。

事情告一段落,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我们在临时调查处支起火锅,锅底咕嘟冒泡,鲜香渐渐弥漫开来。

就在大家准备动筷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深色外套的女人猛地冲了进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叠白纸黑字的材料,高高举过头顶,嗓子喊得嘶哑:“凭什么不受理!这些都是证据!他欠我钱赖着不还,你们不能不管啊!”

她一边喊一边往屋里闯,纸张被风吹得哗哗响,脸上满是激动与焦灼,不管不顾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反复念叨着诉求,与屋里热气腾腾的火锅氛围格格不入,显然是与这起案件毫无关联的另一件事。

我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压下心里的诧异,开口问道:“你说的是谁啊?把名字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核实情况。”

她攥着材料的手微微一顿,深吸了口气,缓缓放下了那叠白纸黑字,眼神里还带着未散的焦灼,语速飞快地开口:“是张茂林!他去年借了我二十万周转,说好了三个月就还,结果拖到现在人影都找不到!这些是借条、转账记录,还有聊天记录,清清楚楚写着他欠我钱,你们可一定要帮我讨回来啊!”

话音刚落,门外就冲进来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是张茂林。他一眼瞥见屋里的女人,眉头拧得死死的,语气又急又冲:“你干什么?闹到这儿来丢人现眼!那20万我早就给你了,上周三转到你银行卡里的,你怎么还胡搅蛮缠!”

他说着掏出手机,点开转账记录怼到女人眼前,声音拔高了几分:“自己看!收款账号、金额、到账时间都在这儿,你是不是故意忘了,就想讹我一笔?”

女人低头瞥了眼手机上的转账记录,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的焦灼瞬间被错愕取代,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显然是彻底懵了。

不过几秒,她猛地反应过来,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般大发雷霆,指着张茂林嘶吼:“你胡说!我根本没收到!银行信息我天天看,怎么可能有这笔钱!你就是故意做假记录骗我,想赖掉这笔债!”

喧闹间,两名身着警服的民警推门而入,为首的民警目光锐利地锁定那女人,沉声道:“董嘉敏,我们是经侦支队的,你从10年前起以借贷为名实施诈骗,涉案金额高达1120万,现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话音刚落,董嘉敏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手里的材料“哗啦”散了一地,整个人瘫软着后退半步,眼神里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张茂林盯着被民警控制的董嘉敏,脸上的怒意瞬间凝固,整个人彻底懵了,反应过来后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匆匆离开了临时调查处。

董嘉敏更是如遭雷击,瘫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神空洞,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与茫然。

随后,何风生、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韩亮、韩轩、泉文博、泉文轩、泉文杰、泉文凯、柯景宸、柯景瑜、柯景然、柯景琛、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柳伍、柳曜、柳琛、柳璋、青宇、青泽、青远、青辰、关浩、关越、关恒、关朔、唐晋城、唐俊凯、唐子昂、唐子轩、泉文玥、泉文珊、宁蝶、徐蒂娜、苏清荷、苏清苗、薛清禾、薛清晏一行人,即刻动身前往董嘉敏的住所。

推开房门的瞬间,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从楼顶阁楼到一楼客厅,再到阴暗的地下室,到处都堆放着一沓沓现金,整整齐齐码成小山,散发着冰冷的金属质感。而地下室深处,还藏着几名面色憔悴、眼神惶恐的女子,显然是被董嘉敏非法控制的受害者。

铁证确凿,这场横跨十年、涉案金额1120万的诈骗案,就此尘埃落定。

处理完所有后续事宜,我们一行人返回临时调查处,重新支起火锅。锅底再次咕嘟冒泡,鲜香裹挟着卸下重担的松弛感弥漫开来,大家围坐一桌,拿起筷子,在欢声笑语中,享用这顿迟来的火锅。

【ScI调查团不打烊第2期(下),完】

趣趣阁推荐阅读:至强龙尊叶辰萧初然老公狠坏,狠强势!寂灭天尊玄天龙尊内天眼手握十大空间,神医狂妃可逆天天价宠儿:霸道总裁宠妻记绝世帝神叶云辰萧妍然刑名女神探不负韶华谁说小皇叔要绝后?我两年生五崽炎武战神五年后:她带五个缩小版王爷回归凡人修仙之我有一樽炼丹鼎机智笨探造物主被捕之后从异色瓦斯弹开始,成为毒系天王化仙神算风水师万古神帝东北乡女匪事我家少爷回家之后火爆全城大小姐来自地狱,夜夜有鬼来敲门火葬场女工日记(2)野路子出马仙我,食人魔重生之不负韶华凡人修仙,从星光开始聂先生攻婚日常我即天意星莲世界之本源梦生穿越后,我用美食拯救幼儿园极致问道星尘之誓太荒吞天诀柳无邪梦幻西游:我押镖捉鬼威震三界穿越到古代的我混的风生水起四合院:万兴邦的逆袭时代带房穿越,我教全国百姓种田千夜追凶:碰触尸体就能锁定凶手女人三十:离婚后我重获新生吾为元始大天尊大穿越时代修仙:开局是个瞎眼乞丐诸天:从被强制绑定开始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四合院:开局就送秦淮茹西游团宠:成了三大反骨仔的逆鳞灭国后,长公主成了全国首富诡异仙佛:我以法身镇人间
趣趣阁搜藏榜:四合院:开局设计坑贾家阴棒梗全洪荒都知道魔祖在闹离婚.快穿喜当妈后,炮灰她总遇病娇!嗷呜,今天也要揪揪夫君绒绒兽耳海贼王之我是革命军携空间三系统重生八零后逆袭人生玄学大佬下山后,真千金惊艳全球噬灵劫火:我以凡人之躯弑仙我捡到了一只水手服幽灵四合院,满院都是我下的崽明月清风两相宜手握剧本我怕谁执念深深穿书成潘金莲,重生的武松太凶猛宿主她又在生子小世界里捡对象某美漫的超级进化五十五,向春行从汉末开始的封神之旅乱杀:你跟我一魔术师玩牌?断亲后,乱世囤粮养成皇级军队霍先生,这次真有了!诉云人非晓星稀宝可梦:穿越异世界引导革命须弥九层塔与溯光戒主神腿长腰窄还风骚,乖,别太野树洞自救指南逆枢者王爷,失踪的小郡主在乡下种田呢一吻成婚:抱得甜妻归位面祭坛真假千金之当大小姐还是有难度神凰赋觉醒骷髅从泰拉瑞亚开始闯荡万界敢提分手试试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格物升仙路相见欢:不负相思意春庭恨穿越不穿补丁裤,我在民国当首富当个俗人诡语神探霍格沃兹之非典型斯莱特林重生异世界之去尼玛的奴隶锦鲤炸街!我在四合院搞风搞雨海贼之开局我家没了残灯诡事玄灵道圣宝可梦:我的精灵降维打击爱恨三界间
趣趣阁最新小说:穿成九千岁娇娇宠戏神,戏神道夜市爆火!满级大佬被全网追着跑花果山猴妖只想求个天庭神仙编制东北出马仙看事实录杂役弟子,我要干翻苍穹道衍万劫道衍万法五零:踹渣爹,搬空祖宅陪妈改嫁至尊万域重生影帝被迫在男团营业崩坏:命运幻海凤逆商途团宠,七个哥哥不停扒我小马甲我教会青春成长修仙大佬穿七零,她混得风生水起综漫:我的英灵殿可以契约万界神奇宝贝之我的宝可梦全是异色逆光少女:百万字校园穿越恋曲离婚吧,别耽误我成为亿万富婆离婚成万人迷,在娱乐圈恃美行凶在修仙界当幕后黑手六零,穿越后我靠转盘暴富了火影,我的天赋能无限进化崩坏三:新世纪白银辉光退婚后,我靠神级文明遗产逆袭小丧尸六零年代的美好生活疯批九公主她超牛牛牛牛牛牛哇塞五岁小药童,靠挖野菜养活侯府别装了,阎王管不了你,我管被一见钟情后!团宠妹妹的排球天才路嫡女逆袭成皇商人在汉东,从力挺钟小艾开始!斩将变强?我带截教杀穿封神铜盒报时人星铁:画黑塔泳装被丢进翁法罗斯赘婿医天下快穿:懒宝别跑,我来宠你阳间镇物守则锦绣医缘:聿少的心尖宠从冷宫爬出来那天,她马甲爆了击败女帝后她竟缠上了我心尖上的风海贼天灾!堕落的海军少将七零娇妻有异能,军官老公宠上天年少轻狂:我要当天下第一!昆仑,烬!培育屋怎么成传说宝可梦后院了?烬婚有孕汴京诡谲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