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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7月4日,复工dAY23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区安藏小区501室

501室的警戒线尚未撤去,空气中还残留着勘查试剂的淡淡气味,我站在房间中央,目光扫过围在身旁的众人——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韩亮韩轩兄弟、泉文玥泉文珊姐妹、宁蝶、徐蒂娜,还有正低头整理线索的苏清荷与苏清苗。

我抬手接过苏清苗递来的线索汇总表,指尖划过纸上的关键信息,沉声道:“阳光养老院素描画,出现在蒙兰市泉县兰泉社区老城区命案现场,就在无名女死者身旁;mG律师事务所平面图,是在蒙兰市泉县老城区出租屋命案现场找到的,在第二名无名女死者屋内;第三幅画,发现于泉县上岗村的叶浮云案现场。”

话音顿了顿,我抬眼看向众人,语气凝重了几分:“这三起案子,是兰泉岛系列案件的核心。但现在有个关键疑问——都美玲案,到底和这三起连环案有什么关联?”

韩亮立刻调出平板上的案件卷宗,韩轩同步投影出三张现场物证照片,素描画的线条、平面图的标注清晰可见。泉文玥蹲下身,指尖指着照片上的细节,与泉文珊低声交流;王思宁皱着眉翻看都美玲案的旧档,骆小乙则靠在墙边,指尖敲击着掌心,目光落在现场与前几起案件相似的布置上;宁蝶和徐蒂娜快速记录着疑点,苏清荷则在一旁梳理时间线,试图找到交叉点。

现场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三起连环案的线索与都美玲案的疑云交织在一起,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却又隔着一层看不清的迷雾。

苏清荷快步上前,将手中的线索单摊开在众人面前,指尖依次划过上面的名字,沉声道:“这里还有五个人名字,其中包括都美玲。另外四个分别是兰泉社区老城区命案的无名女死者林晚、老城区出租屋命案的无名女死者沈玥、上岗村叶浮云案的死者叶浮云,以及这起安藏小区501室命案的死者姜念——正好对应之前三起和现在这一起案件的死者信息。”

我盯着线索单上的五个名字,眉头拧成疙瘩,语气里满是困惑:“这些女人分明都互相认识,凶手到底为什么要把她们一一灭口?”

话音刚落,现场瞬间热闹起来。韩轩立刻调出几人的社交关系图谱,指尖点着屏幕:“看这关联度——林晚和沈玥曾在阳光养老院共事,叶浮云是mG律师事务所的客户,姜念又和都美玲是大学同学!”韩亮接过话头:“会不会是她们共同卷入了某件事?比如职场纠纷、财务黑幕,或者……一起藏了什么秘密?”

泉文玥蹲在一旁,翻看着死者尸检报告:“致命伤手法一致,但每个死者身上都有细微的‘标记’,像是凶手在完成某种‘清算’。”泉文珊补充道:“三幅画和平面图肯定是关键,说不定是她们共同活动的地点,藏着凶手的动机!”

王思宁推了推眼镜,语气沉稳:“都美玲案最早发生,却迟迟没找到关联点,会不会她才是核心?其他人是被牵连灭口?”骆小乙靠在门框上,突然开口:“有没有可能,她们中的某个人背叛了其他人,引来凶手报复?”

宁蝶和徐蒂娜快速整理着众人的分析,苏清荷指着时间线:“案发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凶手越来越急躁,说不定是怕秘密泄露,在赶时间收尾!”苏清苗点头附和:“得赶紧查清她们共同参与过的事,动机一定藏在里面!”

当地时间下午四点,我们一行人回到临时住所,刚坐下没多久,鲁所长安排的网格员民警就传来了消息——经过全面排查,五个人的身份及详细信息已全部核实清楚,分别如下:

1. 都美玲:32岁,蒙兰市泉县兰泉区人,曾任职于mG律师事务所行政部,一年前离职后自主创业,主营小型家政服务公司,社交圈较广,与其余四人均有长期往来。

2. 林晚:29岁,泉县兰泉社区老城区居民,阳光养老院护工,负责老人日常照料,性格温和内敛,三年前通过都美玲认识沈玥,后与叶浮云、姜念因公益活动结缘。

3. 沈玥:30岁,外地来泉县务工人员,租住在老城区出租屋,曾与林晚同事于阳光养老院,后转行做房产中介,熟悉兰泉区及周边房源信息,与都美玲是大学同系校友。

4. 叶浮云:33岁,泉县上岗村人,自由职业者,主营平面设计,曾为阳光养老院设计宣传物料,通过林晚结识其余四人,两年前曾因债务纠纷与他人产生过冲突。

5. 姜念:28岁,蒙兰市市区人,在兰泉区经营一家花店,与都美玲是大学室友,关系密切,经常参与四人组织的聚会,半年前曾向朋友透露过“担心被人跟踪”。

我突然抬手打断了众人的讨论,目光扫过桌上的线索,语气急切:“等一下!最后这起安藏小区501室的命案现场,不是有一张男的照片吗?那个男的有没有可能是姜念的朋友,或者是她们聚会时认识的人?”

话音刚落,随行的派出所网络科民警立刻低头操作电脑,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片刻后,他抬头看向我,沉声回应:“何调查员,已经查到了——那个男的叫蓝柯军,今年五十岁。”

就在众人围着线索单梳理信息时,临时住所的门“砰”地一声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碎花衬衫、头发略显凌乱的中年妇女闯了进来,双手叉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怒气,嗓门尖利得刺破了屋内的沉静:“你们要干什么啊!凭什么查来查去的?你们ScI调查团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折腾人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鲁所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一愣,随即皱紧眉头,往前迈了一步,语气带着几分严厉回怼:“你要干什么你啊?进门就不分青红皂白骂人?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说话讲点道理!依我看,胡搅蛮缠、不分场合撒野,你才是没用的好东西!”

中年妇女显然没料到会被直接顶回来,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不过也就一两秒的功夫,她反应过来,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般大发雷霆,双脚使劲跺着地板,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你敢这么说我?你们这群人就是故意找事!我跟你们没完!” 声音又尖又高,震得人耳膜发紧。

我看着中年妇女撒泼的样子,忍不住皱紧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耐:“我说你才是故意找事吧!我们是来查案的,跟你们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能有什么关系?”

我顿了顿,想起这几起案子里总有些不分场合添乱的人,越说越上头:“真搞不懂,一有案子就总冒出些人来——不是年轻姑娘瞎起哄,就是中年妇女乱嚷嚷,不管哪个阶段,上来就大喊大叫的,有什么用啊?”

“你们一直这么闹,一直没完没了地叫,觉得我们拖着案子不办,可你们这么一搅和,我们根本没法专心查线索!”我摊了摊手,满是憋屈,“这到底要怎么整?难道非得等凶手跑了才甘心?”

她被我连珠炮似的质问怼得哑口无言,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嘴巴张了又合,半天没挤出一个字。那双刚才还满是戾气的眼睛,此刻透着几分慌乱和无措,愣在原地足足好几秒,才慢慢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带着几分底气不足的迟疑:“我……我就是……看到你们总在这儿进进出出,心里着急……”

我看着她那副没了气焰的样子,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行了,这里是我们的临时调查处,办案期间进进出出再正常不过。你慌?你的意思是你比我们这些查案的还慌?别在这儿添乱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去吧。”

她被我这番话怼得又是一愣,眼神里的慌乱更甚,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愣在原地几秒后,悻悻地转过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关门声都轻了不少。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我们相视一眼,没人再多提刚才的小插曲,纷纷坐回原位,拿起桌上的线索资料,继续沉下心梳理五名死者与蓝柯军之间的关联,调查再次推进。

屋里的线索刚梳理到关键处,门就被轻轻推开,一个身着警服的年轻民警走了进来,胳膊却被身后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死死拽着,挣了好几次都没挣开。

男民警脸上满是无奈与不耐,皱着眉回头瞪她:“行了!你能不能别再胡搅蛮缠了?你就是个疯女人,疯了多少年了自己心里没数吗?”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我都说了不可能,你偏不相信!你得搞清楚,你爱那个男的爱了整整十年啊,懂不懂?”

“既然心里装着别人,还死缠烂打追求我干什么?”他甩开女人的手,后退半步拉开距离,眼神里满是厌烦,“再这么下去,我真觉得特别无聊,也特别没劲!”

女人被他这番话砸得当场懵了,脸上的执拗瞬间凝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没听清刚才的话。几秒钟后,她猛地反应过来,积压的情绪轰然爆发,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胸口剧烈起伏着,冲着男民警大喊大叫:“我疯?我哪里疯了!我爱他十年又怎么样?现在我爱的是你啊!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就是在敷衍我!” 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愤怒,泪水也跟着涌了上来。

男警察被她的嘶吼弄得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满是极致的不耐烦,甚至带着几分鄙夷:“我敷衍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简直让人无语透顶!跟你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多说一句都嫌累,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人!”

这话像一根针,狠狠扎破了女人最后的防线。她再次被怼得愣在原地,眼神空洞,脸上的愤怒、委屈瞬间僵住,整个人懵得像被抽走了魂魄。但也就两秒,那股子被激怒的戾气猛地反扑回来,她突然踮起脚,双手拍着大腿放声尖叫:“你才是疯人!你就是不敢承认!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双手还在身前胡乱挥舞,情绪比刚才还要激动几分。

男民警被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搅得心头火起,嗓门也拔高了几分,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烦躁:“行了!别在这儿撒野了!你男友早就被带到派出所了,人就在那儿待着,你还在这里胡咧咧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指着女人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嫌恶:“我算是看明白了,他都已经被控制了,你还死缠着我不放,简直是神经病啊!”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况且你男友都亲口说了,你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根本掰不开道理,纯属白费口舌!”

这番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女人心上。她脸上的尖叫骤然停住,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嘴巴微张着,半天没回过神来,显然是被“男友在派出所”“男友评价她”这两件事惊得彻底懵了。但也就短短几秒,那股子疯狂的怒气再度席卷而来,她猛地跺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声音尖利得刺耳:“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说我?你们肯定是串通好了骗我!我男友才不会这么对我!你这个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情绪激动得几乎要扑上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混着怒火滚落下来。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快步走进来,正是女人的男友。他一看见女人撒泼的模样,脸色瞬间沉得像锅底,几步冲上前,对着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骂:“你闹够了没有?整天疯疯癫癫的,到处给我惹麻烦!我都说了我们不合适,你偏要纠缠,现在还要跑到人家调查处来丢人现眼!”

字字戳心的指责砸下来,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怔怔地看着他。男人骂完,眼神里满是厌恶,冷冷丢下一句“我们彻底完了”,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另一边,男民警叶儿早已没了耐心,看闹剧收场,便沉着脸转身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继续处理手头的案件资料。

女人僵在原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望着男友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仿佛被钉在了地上。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匆匆赶来,正是她的父亲。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边使劲往外拉,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整天就知道瞎闹!家里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跟我回家!” 女人任由父亲拖拽着,脚步踉跄,却依旧没回过神,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往下淌。

闹剧终了,临时调查处彻底恢复了宁静。我们收起被打断的思绪,重新围拢到堆满资料的桌前,将注意力拉回核心案件。

桌上摊着五名死者的档案、现场照片,还有蓝柯军的基本信息——五十岁,无固定职业,社交圈零散。我指尖划过死者名单,沉声开口:“先核对五人与蓝柯军的交集,调取他们的通话记录、消费轨迹,重点查近半年是否有过接触。”

鲁所长点点头,立刻安排民警联系技术部门;一名调查员则翻出蓝柯军的户籍信息,逐一比对死者的活动区域是否有重叠。键盘敲击声、纸张翻动声再次响起,所有无关的干扰都被抛在脑后,我们专注于梳理线索、排查关联,势要从蛛丝马迹中揪出蓝柯军与这五起命案的关键联系,让真相水落石出。

刚沉浸在案件梳理中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哐当”一声撞开,一个穿黑色短款外套的女人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头发凌乱,袖口还沾着点污渍,一进门就拍着桌子大喊大叫:“凭什么抓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没做什么!” 声音又急又冲,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轻轻颤动。

旁边负责登记的民警抬了抬头,见怪不怪地冲我们解释了一句:“她刚刚在巷口跟人起了冲突,动手打了架,对方报了警,我们才把人带过来的。”

女人闻言,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愣在原地足足两秒,像是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带过来的缘由。但下一秒,她像是被点燃的引线,火气比刚才更盛,双手叉腰,嗓门拔高了八度:“打架?我那是自卫!是他先动手推我的!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带过来,还敢污蔑我主动打架?我跟你们没完!” 一边喊一边往民警跟前凑,情绪激动得几乎要扑上去理论。

这时,一个额头带着擦伤的男人跟着走进来,指着黑衣女人的鼻子,气得胸膛不住起伏,连珠炮似的反驳:“你还狡辩!你还在狡辩!真当自己了不起了是吧?觉得没人管得了你,想干嘛就干嘛?”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还敢说我们不分青红皂白?你明明就是故意找茬动手打的人!再说了,我跟你认识吗?无冤无仇的,你上来就动手,现在倒反过来倒打一耙!”

话音刚落,又一个穿红色卫衣的女人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头发都气得炸起,一进门就朝着黑衣女人和额头带伤的男人猛拍桌子:“你们俩闹够了没有!打得街坊四邻都不得安宁!我亲眼看着是你先骂的人,又是你先推的搡,现在还敢在这儿狡辩!”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怒火,转头又瞪向民警:“还有你们!怎么不赶紧处理?任由她在这里撒野!今天这事要是不给个公道,我可跟你们没完!” 嗓门又尖又利,瞬间盖过了屋里的其他声音,把原本就混乱的场面搅得更僵。

我皱着眉站起身,目光落在黑衣女人身上,语气沉了沉,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行了,别再吵了!” 等屋里的喧闹稍歇,我继续追问,字字清晰:“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动手打那个男的?你凭什么平白无故对人动手?”

我往前半步,眼神锐利地看着她:“你刚才一口咬定是自卫,可目击者都看得分明。你是不是心里憋着气,就把情绪转移到陌生人身上了?不管有什么烦心事,也不能这样无缘无故打人骂人,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她脸上的嚣张瞬间僵住,嘴巴微张,眼神里满是错愕与茫然,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点破她的心思,整个人愣在原地懵了几秒。但也就片刻,她猛地回过神,像是被彻底激怒,双手攥得咯咯响,胸口剧烈起伏,冲着我歇斯底里地大喊:“我没有!我才没有转移情绪!是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是他先招惹我的!你们都偏袒他,根本不听我解释!” 声音尖利刺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愤怒,恨不得把所有不满都倾泻出来。

我盯着黑衣女人,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质问,连珠炮似的戳破她的狡辩:“你就是个嘴硬梆子!三句话不离狡辩,永远觉得自己全对!我再问你,凭什么打他?凭什么?凭什么啊!”

我往前逼近半步,声音陡然拔高:“你认识他吗?根本不认识!不认识就随便动手打人?合着你是看到谁不顺眼就打谁,见人就打?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凭什么拿别人撒气?打什么打!真当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她被我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要张口反驳,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一对中年夫妇急匆匆跑进来,正是她的父母。老两口一进门就满脸歉意地对着民警和被打的男人鞠躬,母亲拉着女儿的胳膊,又急又无奈地说:“警官,实在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孩子她就是一身病,情绪控制不住,动不动就爱动手……”

父亲也跟着叹气,语气里满是愧疚:“在家就总跟我们闹,以前在学校更是天天跟同学打架,我们说了多少次都没用,真是没办法啊!” 话音刚落,就想去拉女儿的手,想让她给人道歉。

红衣女人原本还叉着腰,满脸愤愤不平地等着看后续,听到老两口这番话,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懵了——她万万没想到,黑衣女人动手打人竟是因为“有病、控制不住情绪”,而非故意找茬。

几秒钟后,她才猛地回过神,转头看向那个额头带伤的男人,语气里满是错愕与求证:“你……你真的不认识她?她刚才动手的时候,也没跟你有啥过节?就是突然就打了?” 眼神里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显然还没从这个反转里缓过来。

额头带伤的男人揉着还在泛红的额头,一脸茫然又无奈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困惑:“我……我是真不知道她为啥要打我啊!看这样子,肯定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呗。” 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几分揣测:“说不定是跟我们男的过意不去?也可能是在学校的时候经历过啥糟心事,不然咋会动不动就打人,见了男的就动手呢?”

这番话一字不落地钻进黑衣女人耳朵里,她原本还低着头,被父母拉着胳膊,此刻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整个人僵在原地懵了几秒——她从没跟人说过学校的事,也没承认过自己对男人有抵触,却被一个陌生人随口猜中。

下一秒,那股被戳中隐秘的怒火轰然爆发,她猛地甩开父母的手,双手攥得死死的,冲着男人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胡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谁跟男的过意不去了?谁经历糟心事了?你少在这里瞎猜污蔑我!” 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混着怒火滚落,情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动。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办公室,瞬间压过了黑衣女人的嘶吼。

她的父亲被女儿这副油盐不进、还反过来撒野的模样彻底激怒,积攒多年的无奈与怒火一次性爆发。他扬起的手掌重重落在女儿脸上,留下清晰的红印,随后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带着颤音:“你还敢喊!还敢跟人顶嘴!我们跟你说了多少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别到处打人惹祸,你偏不听!现在被人戳中要害,还在这里撒泼,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巴掌的力道让黑衣女人瞬间懵了,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眼眶瞬间红透,原本尖利的叫喊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喘息,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委屈,还有一丝被至亲伤害的茫然。

捂着脸的手猛地攥紧,火辣辣的痛感混着被至亲掌掴的屈辱,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黑衣女人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却没掉泪,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冲着父亲歇斯底里地大喊:“你凭什么打我!连你也帮着外人!你们都不理解我,都来欺负我!”

她一边喊一边疯狂跺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桌上的文件被扫到地上,纸张散落一地。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声嘶吼都带着撕裂般的绝望,原本压抑的情绪彻底失控,像脱缰的野马般宣泄出来,整个人陷入了近乎癫狂的状态。

混乱正酣时,办公室门口突然走进几名穿着白大褂的护工,为首一人目光扫过黑衣女子,立刻认出了她,快步上前:“是小孟吧?又失控了?快,我们带你回去。”

话音未落,几名护工默契上前,动作轻柔却有力地按住还在嘶吼挣扎的黑衣女子,一边安抚一边顺势将她往外带。其中一名护工转头对我们解释:“她是我们院里的精神患者,病情不稳定,容易情绪失控伤人,这次是趁看护间隙跑出来的。”

这话刚说完,更让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那个额头带伤的男人揉着额头走上前,对护工点头道:“我是院里的陈医生,刚才没认出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黑衣女子被护工架着胳膊,听到“精神患者”“陈医生”这几个词,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住,捂着脸的手缓缓放下,眼神空洞又茫然,彻底懵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随手打的“陌生人”,竟是自己所在精神病院的医生。

一旁的红衣女人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双手僵在半空,连呼吸都慢了半拍。她看看被拉走的黑衣女子,又看看自称医生的男人,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显然完全没料到这场闹剧的结局会如此反转,整个人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场闹剧般的插曲总算随着护工带走黑衣女子落下帷幕,办公室里散落的纸张被默默收拾整齐,空气中残留的怒气与混乱渐渐消散,只剩下几人相视无言的沉寂。

等一切恢复平静,我们迅速抽离刚才的纷扰,重新将注意力拉回手头的案件上。办公桌上,五张女性死者的照片一字排开——都美玲的笑容还带着几分青涩,林晚的眉眼间藏着淡淡的疏离,沈玥的眼神明亮却透着一丝疲惫,叶浮云的侧脸线条柔和,姜念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们重新摊开卷宗,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逐一梳理着都美玲、林晚、沈玥、叶浮云、姜念五人的社会关系、生活轨迹与人际往来,重点排查她们与那个关键男子之间可能存在的任何交集。无论是未曾记录在案的私下接触、社交媒体上的点赞互动,还是通过第三方产生的间接关联,甚至是仅存于证人回忆中的模糊印象,都成了我们不愿放过的线索,誓要从这些零碎的信息中,挖出她们与该男子之间被掩盖的隐秘联系。

循着卷宗里拼凑出的线索,我们顺藤摸瓜,终于锁定了蓝柯军的下落——城郊一处杂乱的老式出租屋。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与油烟混合的气息,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们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走到三楼,敲了敲302室的房门,无人应答。示意同伴戒备后,我们用工具轻轻撬开门锁。

门“咔哒”一声打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家具摆放杂乱,地上散落着空酒瓶与废纸。而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蓝柯军仰面躺着,双目圆睁,脸色青紫,早已没了呼吸。他的身旁,还散落着半片未吃完的面包和一个打翻的水杯,显然是猝不及防间遭遇了不测。

楼道里的霉味还黏在衣角,出租屋的血腥味却愈发浓烈。王思宁攥着沾染灰尘的门把手,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难掩的凝重:“人已经死了,接下来该如何查?”

我蹲下身,指尖避开地上的血迹,捡起一张从蓝柯军口袋里滑落的照片——照片上是都美玲,笑容青涩,背景是学校的香樟树下。我站起身,将一叠藏在床头柜抽屉里的照片摊开,五张少女的脸庞依次浮现,正是都美玲、林晚、沈玥、叶浮云、姜念,每张照片背后都用圆珠笔标注着模糊的日期。

“查下去。”我语气坚定,目光扫过照片上少女们的眉眼,“而且他还有前五个少女的照片,标注的日期刚好在她们遇害前后。”

空气瞬间凝固,王思宁看着那些照片,瞳孔骤然收缩。我们面面相觑,蓝柯军的死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灭口?这些照片背后藏着怎样的隐秘?五个少女的遇害与他究竟是何关联?

【ScI加更版第3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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