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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6月26日 复工dAY014

地点:蒙兰市城西客运站

约翰局长带着孙伍闽、灿善敏以及那几个穿黑色卫衣的联盟小弟转身离开后,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客运站门外,只留下我们一行人站在这片荒芜的空间里。风穿过破碎的玻璃窗,在空旷的候车厅里打着旋儿,呜呜的声响像是谁在低声啜泣,裹挟着尘土与野草腐烂的气息,扑在脸上带着几分涩意。我抬手抹掉售票窗口玻璃上的一层厚尘,指尖划过冰凉的污渍,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随即转向众人,语气坚定:“别放过任何角落,既然已经确定这里是孙灿联盟的据点,那串联所有案子的关键线索,一定就藏在这附近。”

话音刚落,众人便迅速分散开来,各自投入排查。兰文博和兰文轩兄弟俩默契十足地蹲在墙角,两人都戴着白色手套,小心翼翼地用毛刷拂去地面的尘土,动作轻柔得生怕破坏了任何潜在的痕迹。随着一层又一层的浮尘被清理,几道暗红色的印记渐渐显露出来,线条扭曲却依稀能辨认出轮廓——那是孙灿联盟标志性的交叉麦穗纹,只是不知被谁用利器反复涂抹过,边缘显得有些模糊,但纹路的核心特征与我们之前在其他案发现场见到的符号严丝合缝。“看来这里确实是他们的核心活动区域,连标记都做得这么隐蔽。”兰文博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兰文轩用相机拍下这处痕迹,闪光灯在昏暗的环境里亮起,短暂地驱散了周遭的阴翳。

另一边,宁蝶正带着徐蒂娜、岭兰、岭楠几位法医组的成员翻查售票台的抽屉。那售票台早已破败不堪,抽屉的滑轨生了锈,拉动时发出刺耳的“嘎吱”声。里面堆满了霉变的废纸、折断的铅笔头,还有几张褪色的旧车票,纸张一触就簌簌地掉渣。宁蝶耐心地将这些杂物一一分拣出来,突然,她的指尖顿了顿,从一堆黏在一起的废纸中抽出几张泛黄的联络单。纸张边缘已经卷曲,上面的字迹因为受潮有些模糊,但仔细辨认,仍能看清“货”“码头”“分账”“三号点交接”等字样,字迹潦草仓促,像是在匆忙中写下的。“这些联络单的纸张材质和我们在茉莉班命案现场找到的便签一致,”宁蝶将联络单递给身边的徐蒂娜,“可以初步判断,这就是联盟成员之间的通讯凭证。”

江辰和江奕则负责高处的排查。两人踩着东倒西歪的候车椅,那些椅子的椅面大多已经开裂,露出里面锈蚀的金属支架,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随时会散架。他们仰头检查天花板的角落,那里结满了厚厚的蛛网,灰尘簌簌往下掉。江奕伸手拨开一团蛛网,忽然摸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他眼睛一亮,示意江辰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那个东西从暗格里取出,竟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身被暗红色的油漆涂过,上面同样印着交叉麦穗纹,只是油漆已经大面积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金属色。

王思宁迫不及待地接过铁盒,尝试着打开。铁盒的锁已经锈死,江辰抬手用力一掰,“咔哒”一声,锁扣断裂,盒盖被顺利打开。里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绒布上整齐地放着一叠照片和几张折叠的纸张。王思宁小心翼翼地拿起照片,指尖因为激动微微发颤。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但上面的影像依然清晰——那是孙灿联盟的成员在不同案发现场的身影,有的戴着口罩,有的低着头,但从衣着和身形来看,正是孙伍闽、灿善敏和那些黑衣小弟。照片的背景更是让人心头一震:蒙兰三中的后巷、茉莉花工厂的仓库、废弃别墅的地下室……全都是我们复工以来调查过的案发现场,每张照片的角落都用钢笔标注着日期,与案件发生的时间完全对应。

她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我们复工第一天到现在的所有案子,都是他们孙灿联盟整的?”

我接过照片,一张一张仔细翻看,那些熟悉的案发现场标记、联盟成员的动作神态,都在印证着一个早已浮现却未被证实的猜想。我指尖重重敲了敲纸面,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当然。”话音落下,铁盒里的几张纸张也滑落出来,展开一看,竟是一张联盟内部分工图。图纸是手绘的,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成员姓名、职责分工和行动路线,从案件策划、现场执行,到事后清理、线索掩盖,每一个环节都标注得清清楚楚,与我们调查的十五起案件严丝合缝地对应着。城西客运站,这个被废弃多年的地方,果然是孙灿联盟的核心联络点,所有案件的指令,都是从这里发出的。

我将分工图平铺在售票台上,众人纷纷围拢过来。我指尖顺着上面标注的编号与案件名称一一对应,逐条念出那些早已刻在我们调查本上的案名,每一个名字都像一块重石,砸在众人的心头:“1. 蒙兰三中男尸案,2. 茉莉花工厂女尸案,3. 克鲁斯路废弃仓库命案,4. 上岗村荒坡尸骨案(周若紫杀人埋尸案),5. 城郊工地分尸案,6. 废弃育才学校女尸案,7. 废弃别墅地下女尸案,8. 陈奶奶被害案,9. 废弃仓库三名黑衣嫌疑人关联命案(育才\/别墅女尸案),10. 茉莉班核心成员连环命案(复盘案),11. 西区废弃工厂男尸案,12. 红星机械工厂小玥母亲被害案(1995年旧案),13. 邱家保姆张姐被杀案,14. ?梅被害案(十年前旧案),15. 餐厅护工被杀案。”

每念一个案子,兰文博手中的笔就重重地在自己的调查本上划下一道,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候车厅里格外清晰。宁蝶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联络单上的字迹,眼神里满是思索。“从新案到旧案,跨度近二十年,”我合上分工图,语气掷地有声,“从看似随机的杀人案,到有明确目标的报复性作案,这个联盟藏得够深,手段也够狠。他们利用废弃场所作案,用茉莉花瓣作为标记,甚至牵扯出多年前的旧案,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没想到所有线索,最终都在这城西客运站里收了尾。”

就在众人对着分工图和照片梳理线索、交换看法时,我的通讯器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现场的沉寂。我掏出通讯器一看,是约翰局长发来的信息,内容简短却分量十足:“经初步审讯,孙伍闽、灿善敏系表姐妹,二人自幼相依为命,十五起案件均由二人主导策划,联盟其他成员负责具体执行,动机待进一步审讯。”

信息在众人手中逐一传阅,刚才还凝重的气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兰嘉琪收起法医工具箱,指尖轻轻划过锈迹斑斑的售票台,上面的划痕和污渍仿佛都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秘密:“真没想到,藏了这么久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两个高中生班长。平时在学校里,她们一个冷静自持,一个雷厉风行,谁能想到私下里会策划这么多骇人听闻的案子。”辛悦点头附和,目光扫过墙角那道被涂抹过的联盟符号,语气里满是感慨:“这盘棋下得太大了,牵扯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还好现在终于落幕了,也算是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我将通讯器揣回口袋,目光不自觉地投向客运站深处。刚才分散排查时,我就注意到那里有一扇半掩的暗门,门板是厚重的实木材质,表面已经腐朽,边缘缠绕着几根干枯的藤蔓。风穿过门缝,发出“呼呼”的声响,隐约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晃动。“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但我总觉得这地方未必没有遗漏。”我伸手指了指那扇暗门,“暗格里的铁盒只是冰山一角,或许门后面还藏着未被发现的联络记录、更详细的作案细节,甚至是孙灿联盟其他隐藏成员的线索。”

风卷着尘土掠过残破的窗棂,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票据、墙角未清理干净的痕迹、还有暗门后传来的隐约声响,都在无声地暗示着这里还有未尽的秘密。众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透着同样的好奇与警惕,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默契地朝着暗门的方向走去。脚下的碎石被踩得“咯吱”作响,在空旷的客运站里回荡,这场持续了十四天的调查,看似已经抵达终点,但眼前的这扇暗门,或许正通往另一段线索的起点。

指尖触碰到暗门的门板,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我轻轻一推,“吱呀——”一声悠长而刺耳的声响在死寂的客运站里炸开,打破了周遭的宁静。门后是一间狭小的储物室,空间不足十平米,墙壁上布满了霉斑和裂纹,几处破洞透进微弱的天光,尘埃在光柱里肆意浮沉,像是被惊扰的精灵。储物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倾倒的木箱堆在角落,箱子已经腐朽不堪,里面塞满了干枯的野草。而在正前方的斑驳墙壁上,一枚老旧的相框孤零零地挂着,相框的木质边框已经开裂,蒙着一层厚厚的薄尘,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我缓步走上前,抬手取下相框。相框比想象中要沉,表面的灰尘沾了满手。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轻轻擦拭掉玻璃上的灰,一张泛黄的少女合影渐渐清晰起来。照片上一共有三个人,孙伍闽站在中间,那时的她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眉眼青涩,却已经透着一股骨子里的倔强,她的胸前别着一朵白色的茉莉花,花瓣饱满,在照片里显得格外醒目。她的左右两侧各站着一个女孩,左边的女孩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右边的则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她的手搭在孙伍闽的肩膀上,姿态亲昵。

我盯着照片看了许久,总觉得右边那个低头的女孩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下意识地翻转相框,背面的木质底板上,用蓝色的墨水写着一行娟秀却略显潦草的字迹,墨水已经有些褪色,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爱,是蓝色深海之下的传说,你的沉默下的哀嚎却是孤独中的那一朵茉莉花。小孙,你才是茉莉花少女。”

指尖摩挲着凹凸不平的字迹,心头猛地一震。那些案件里反复出现的茉莉花瓣、坊间流传的“茉莉花少女”的神秘传闻、还有茉莉花工厂女尸案里特意摆放的茉莉花枝,所有碎片化的线索在这一刻瞬间串联成线,形成了一个清晰的答案。我转身看向跟进来的众人,将相框举到他们面前,语气笃定而清晰:“我觉得,所谓的茉莉花少女,就是孙伍闽。”

我的话刚落地,狭小的储物室里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死寂,连风穿过破洞的声响都仿佛停了下来。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错愕,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我手中的相框,一时间竟没人说话。王思宁的嘴巴微微张着,似乎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兰文博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宁蝶则凑得更近了些,仔细端详着照片背后的字迹,眼神里满是探究。

几秒钟后,王思宁率先回过神来,她快步凑到我身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点着照片背后“茉莉花少女”那几个字,语气里满是震惊:“难怪之前的案子里总出现茉莉花瓣,我一直以为是凶手刻意布置的迷惑性线索,原来不是随机的,是孙伍闽在暗示自己的身份?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用自己的代号串联所有案件,难道就不怕被我们发现吗?”

兰文博也缓过神来,他的目光紧紧落在照片里孙伍闽胸前的茉莉上,眉头依然皱着,语气却带着几分肯定:“十五起案子里,茉莉花工厂女尸案、茉莉班核心成员连环命案都和‘茉莉’有着极强的关联,之前我们一直找不到‘茉莉’的具体指向,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神秘代号,而是孙伍闽的自我标识,她在用这种方式,将所有案件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宁蝶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相框的边缘,木质边框的粗糙触感让她保持着专业的审慎,她沉吟着说道:“‘爱,是蓝色深海之下的传说,你的沉默下的哀嚎却是孤独中的那一朵茉莉花’,这句话说得很奇怪,‘沉默下的哀嚎’‘孤独中的茉莉花’,会不会暗示孙伍闽的作案动机和某种情感创伤有关?或许是她曾经经历过什么难以言说的痛苦,才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发泄。之前约翰局长的审讯只提到了案件是她们策划的,却没说动机,说不定是她刻意隐瞒了这部分。”

岭楠攥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她的眼神复杂,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我实在无法把照片里这个青涩的女孩,和传说中那个神秘莫测的茉莉花少女联系起来,更无法相信她就是策划了十五起命案的幕后黑手。她明明是高三(3)班的班长,成绩优异,平时在学校里看着冷静又强势,人缘也不错,怎么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有,照片背后写字的人是谁?和她是什么关系?是联盟的成员,还是她的亲人?”

江奕蹲在地上,仔细排查着储物室的地面,试图找到其他遗留的痕迹,他抬头看了一眼相框,补充道:“从‘小孙’这个称呼来看,写字的人应该和孙伍闽关系很近,大概率是联盟内部的核心成员,甚至可能就是照片上另外两个女孩中的一个。这张照片和留言藏得这么隐蔽,显然是不想被外人发现,说不定还藏着孙伍闽没被我们发现的过往,或许和那两起旧案——1995年的红星机械工厂小玥母亲被害案、十年前的?梅被害案有着某种深层关联。”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细碎的分析声打破了储物室的沉寂。每个人都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和猜想,那些悬而未决的谜团,因为这张照片和背后的字迹,变得更加扑朔迷离。阳光透过破洞照在相框上,孙伍闽胸前的茉莉花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清晰,而那句关于“蓝色深海”与“孤独茉莉”的留言,像一把神秘的钥匙,又撬开了一层未被触及的秘密,等待着我们去揭开。

指尖在储物室的木箱缝隙中摸索,忽然触到一张折叠的纸片,纸张边缘已经发脆,像是被藏了许多年。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抽出展开,上面的字迹比相框背后的更为潦草,墨迹有些晕染,却能清晰辨认出内容:“你疯了吗?当年的雷姆集团的泰雷姆巴佩和雷泰安迪姆巴佩以及雷泰雅姆巴佩三个父女三人,而,她们姐妹两人的母亲在1992年失踪。”

“雷姆集团?”我盯着纸上的名字,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的办案记录,抬眼看向众人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恍然,“这个不就是一个月前我们刚抓起来的雷泰雅姆巴佩?还有泰雷姆巴佩和雷泰安迪姆巴佩,两人是在2001年2月28日被抓捕归案的。当时审讯记录里提到,他们两姐妹(雷泰安迪姆巴佩和雷泰雅姆巴佩)的母亲早在1992年就离奇失踪,至今没有下落。”

我顿了顿,指尖划过“1992年失踪”这几个字,将时间线与案件串联起来:“而我们正在调查的这十五起案件,恰好是从今年2007年6月12日开始陆续发生的。这么看来,孙伍闽和灿善敏策划这些案子,恐怕和雷姆集团这家人,还有那起失踪案脱不了干系。”

纸张在众人手中传阅,王思宁凑近看了半天,眉头紧锁:“所以她们的目标根本不是随机选择,而是冲着雷姆集团来的?可这两姐妹和雷家到底有什么渊源?”兰文博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1992年失踪案,2001年抓捕雷家父女,2007年连环命案,时间线刚好串起来,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将那张脆薄的纸片按在斑驳的墙壁上,目光扫过众人凝重的神色,语气带着几分探究:“首先,得理清一个关键疑问——我们昨天早上的调查,和后面加入的兰文博、兰文轩、江辰、江奕、兰嘉琪、辛悦、颜蕊、江蒂无关,是之前的核心小队在罗兰岛的龙鼎寺里查到的两个组织。”

我顿了顿,指尖在“茉莉花组织”和“SpARK组织”这两个名字上虚划了一下:“当时在龙鼎寺的藏经阁夹层里,发现了这两个组织的隐晦标记,只是一直没摸清它们的底细。现在结合孙灿联盟、雷姆集团的旧案来看,这两个组织和孙灿联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从属关系,还是互相勾结?或者说,它们根本就是同一伙人换了不同的外壳?”

风从储物室的破洞灌进来,吹动着纸上的字迹,王思宁皱着眉接话:“龙鼎寺的标记和孙灿联盟的麦穗纹完全不同,会不会是它们在背后给孙伍闽姐妹提供了支持?”我摇了摇头,目光重回那张纸:“不好说,但可以肯定,这两个组织绝对和这十五起命案、雷家旧案脱不了干系,只是我们还没找到它们串联起来的关键链条。”

随后是地下室。

该过程到《ScI俱乐部第10章》进行观看。

回到基地后,刚推开大门,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大喊大叫。循声望去,是颜蕊的姑姑的女儿,她一见到我们便情绪激动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些杂乱的话,颜蕊连忙上前安抚,几番询问后才弄清,她此番前来只是因私事找颜蕊,和我们正在追查的这起案子毫无关联。

众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王思宁松了口气:“还好没关系,不然又要多一堆麻烦事。”兰文博则顺手将从客运站带回的照片、纸片整理好:“先不管这些,我们得赶紧把新发现的线索梳理清楚,尤其是龙鼎寺的两个组织和雷姆集团的关联。”

颜蕊刚安抚了两句,她姑姑的女儿突然一下子大发雷霆,嗓门陡然拔高了八度:“我找你有急事!你们这群人围着有完没完?一个个板着脸跟审犯人似的,谁稀得管你们的破案子!”

她双手叉腰,胸口剧烈起伏,眼角泛红,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怒火:“耽误我正事你们赔得起吗?颜蕊,跟我走!别在这儿跟这群莫名其妙的人浪费时间!”说着就要去拽颜蕊的胳膊,完全不顾及我们还在讨论案情,也不管周围凝重的氛围。

王思宁下意识皱了皱眉,想上前劝阻,却被宁蝶用眼神制止。颜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一边拉住激动的表姐,一边低声安抚:“你先冷静点,我这边确实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有什么事慢慢说,别这么激动。”

颜蕊的表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下子懵了,伸出去拽颜蕊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错愕。

这时,门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的父亲快步走了进来,脸色铁青,一见到女儿这副模样,便一怒之下对着她大发雷霆:“你在这里闹什么闹!丢人现眼!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颜蕊他们有正事要忙,你偏偏不听,跑来这里撒野!”

男人的声音浑厚而严厉,震得人耳朵发沉。表姐被父亲骂得眼圈一红,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委屈地抿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父亲当众一顿训斥,颜蕊的表姐先是愣在原地,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仿佛没反应过来。

可不过几秒,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又开始大发雷霆:“我凭什么不能来!我找她怎么了?你们都帮着外人说我!爸你也不站我这边,我受了委屈还不能说吗!”

她一边喊一边跺脚,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双手胡乱挥舞着,把一肚子的委屈和怒火全撒了出来,完全不顾及基地里还堆着刚带回的线索,也不管我们正急着梳理案情。

我实在按捺不住心头的烦躁,上前一步皱紧眉头,声音陡然拔高:“你要干什么啊!闹到什么时候啊!”

目光直视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里满是压抑的不耐:“这里是办案基地,不是你撒泼的地方!有委屈找你爸好好说,别在这儿耽误我们查案——十五起命案的线索还没理清,没功夫陪你耗!”

周围瞬间安静了几秒,她挥舞的动作顿住,愣愣地看着我,哭声也戛然而止。

我的话像一记闷雷砸在原地,她先是瞳孔一缩,整个人一下子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

可没过两秒,她像是被彻底点燃了引线,又开始大发雷霆,声音比之前更尖利:“你凭什么吼我!这破地方我想来就来!你们查案关我屁事!我受了委屈还不能说吗!”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手抹眼泪,却依旧梗着脖子往前冲,差点撞到堆放线索的桌子,她父亲连忙伸手拉住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给我闭嘴!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吼声和她父亲的呵斥撞在一起,她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可下一秒,她突然猛地推开父亲的手,疯了似的冲向楼梯,噔噔噔跑上天台。等我们追上去时,她已经站在了天台的矮墙上,裙摆被风刮得猎猎作响,脚下就是悬空的高度。

她父亲追到天台门口,见状气得浑身发抖,一怒之下在原地急促踏步,拳头攥得咯咯响,却不敢上前半步,只能对着她嘶吼:“你下来!有话好好说!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我跟着冲到天台,一眼就看见她站在矮墙上摇摇欲坠,心脏猛地一紧,冲着她厉声喊道:“干什么啊!赶紧下来!那地方危险!”

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焦灼,脚步下意识往前挪了半步,又怕惊到她不敢再动:“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犯得着拿自己的安全赌气吗!”

被我带着焦灼的喊声一震,她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站在矮墙上僵着不动,眼神里满是茫然和无措。

可不过片刻,这茫然就被滔天怒火取代,她又开始大发雷霆,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你们都别管我!谁也别劝!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风把她的哭声吹得断断续续,她一边喊一边胡乱抹着眼泪,身体在矮墙上微微晃动,看得人揪心不已。

我盯着她在矮墙上晃动的身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声音里满是急得发颤的焦灼:“你要干什么啊!赶紧下来!脚下踩空了怎么办!”

话刚说完,我又往前挪了一小步,双手下意识伸在身前,生怕她有半点闪失:“有委屈我们都听你说,别跟自己的安全过不去啊!”

她被我的喊声戳中了痛处,情绪瞬间崩溃,站在矮墙上带着哭腔大喊,一下子说出了她的想法:“住院的是我的闺蜜啊!她突然昏迷到现在还没醒,我找颜蕊是想让她帮忙打听医院的关系,可你们一个个都凶我、拦我……”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声音哽咽着断断续续:“我急得没办法,才会跟你们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话音刚落,天台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响,她的闺蜜竟扶着墙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吓人。

没等众人反应,闺蜜对着矮墙上的她冷冷说出事实:“我根本没昏迷,是故意躲着你——我受够了你事事依赖、蛮不讲理的样子,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闺蜜猛地转身,朝着天台边缘冲去,纵身一跃。

我们所有人都一下子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风的呼啸和矮墙上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闺蜜跳楼的瞬间,她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眼神空洞地望着空荡荡的天台边缘,连哭声都戛然而止。

几秒钟后,她才如梦初醒般疯了似的冲下楼梯,等我们赶到楼下时,正看见她瘫坐在地上,闺蜜一动不动地躺在她面前,鲜血在地面蔓延开来。

我们围在旁边,脸上满是错愕,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一秒还在天台对峙,怎么转眼就成了这样,满心的疑惑和震惊压得人喘不过气。

警笛声还在远处回荡,闺蜜的父母跌跌撞撞赶到现场,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儿,瞬间大崩溃。母亲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哭声划破天际,父亲则死死攥着拳头,眼眶通红,整个人因过度悲痛而浑身颤抖,反复念叨着女儿的名字,场面令人揪心。

后续如何敬请期待《案件调查事件簿第二季》进行观看。

就这样,今天结束。

【第10章加码发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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