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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6月22日ScI调查处复工第11天(dAY011),上午。

我们一行九人驱车赶到龙家坝中学,荒草已经快没过校门的石柱,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一把厚重的密码锁,锁旁的斑驳墙面上,用白色粉笔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留言:“密码:黄+绿=469,其中绿色是那两个颜色混合而成,另外一个颜色(除了已知的颜色,剩下的颜色就是RGb最大值)的RGb最大值。”

我(何风生)盯着留言看了两秒,突然抬手点了点“绿色是那两个颜色混合而成”,语气笃定地开口:“不就是蓝+黄嘛!美术课学过,黄加蓝能调出绿。后面说的‘另外一个颜色’,除了已知的黄、绿,剩下的就是蓝,而RGb色彩模式里,蓝色的最大值本来就是255——这就是校门的密码关键!”

我蹲下身,用手指在地上演算:“首先,黄+绿=469,而绿=黄+蓝,代入进去就是黄+(黄+蓝)=469,也就是2黄+蓝=469。蓝是255,那2黄=469-255=214,所以黄=107。再算绿,用469减黄的107,绿就是362。”

站起身时,我已经理清了思路,指着密码锁上的两组三位数按键:“密码是两把密码锁,该密码锁为三位数,就是黄的107,和绿的362。”

岭楠上前一步,指尖按在密码锁上,先输入“107”,只听“咔嗒”一声轻响,锁芯转了半圈;紧接着输入“362”,厚重的铁锁应声弹开,伴随着吱呀的铁锈摩擦声,废弃中学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的荒颓景象,终于暴露在我们眼前。

铁锁弹开的瞬间,吱呀作响的铁门被我们合力推开,一股混杂着尘土和枯草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后没有想象中的教学楼,正前方是一片空旷的广场,地面的水泥早已龟裂,缝隙里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风一吹就簌簌作响,隐约能看见广场中央残留着一个圆形的台基,像是以前升旗用的旗杆座,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水泥墩子。

往左侧看,一道锈迹斑斑的铁网拦着另一片区域,那是学校的操场。网眼被藤蔓和杂草缠得密密麻麻,里面的跑道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草坪更是成了荒草的地盘,几棵歪歪扭扭的梧桐树长在操场边缘,枝桠光秃秃的,影子投在地上,像一道道干枯的爪痕。操场角落的篮球架早已没了篮板,只剩下两根锈铁杆子斜斜地戳在地上,在上午的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岭兰率先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的碎石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广场直通里面的教学楼,操场那边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既然来了,得两边都看看——‘灿姐’的线索,说不定藏在哪个不起眼的地方。”

我们刚踏上广场,韩亮忽然指着右侧:“那边还有个门卫室。”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大门右侧立着一间矮小平房,墙皮大面积剥落,窗户玻璃碎了大半,门是虚掩着的,风一吹就晃得吱呀响。

我(何风生)率先走过去,推开门时扬起一阵尘土。屋里没什么像样的东西,只有一张积灰的木桌和一把破椅子,桌角摊着一个泛黄的登记簿,封皮上“龙家坝中学门卫登记”几个字已经模糊不清。我伸手拂去灰尘,随手翻开一页,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是用蓝色圆珠笔写的,内容全是迟到记录:

柳林哀(男),迟到。

毛利思(男),迟到。

甄普罗(男),迟到。

白龙敏(女),迟到,吵架(和保安吵)。

宁蝶凑过来扫了一眼,皱着眉:“全是迟到的?就这一页?前面后面没别的了?”我往后翻了几页,要么是空白,要么是被撕掉的痕迹,只有这一页的记录格外清晰,尤其是白龙敏那行,特意标注了“吵架(和保安吵)”,像是刻意留下的重点。

岭楠指尖点了点“白龙敏”三个字:“其他三个人都是只记了迟到,只有她多了‘吵架’的备注,而且是唯一的女生……会不会跟‘灿姐’有关?或者,这四个人的名字,本身就是线索?”

我(何风生)合上册登记簿,转头看向门卫室那扇上锁的侧门,门把手上挂着个小密码锁,门板上用红漆写着一行字。我凑近一看,立刻开口:“密码是三位数。第一位既不是零也不是双数,最大的单数就是9;第二、三位是五的倍数,又是最大的单数组合——九九乘法表里,五的倍数最大单数就是45。”

话刚说完,我伸手按向密码锁:先按“9”,再按“4”和“5”,“咔嗒”一声,小锁应声而开。

推开侧门走进保安室深处,角落里堆着几个落满灰尘的纸箱,拆开一个,里面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毕业照,相框边缘都发了潮,照片上的日期大多印着“2005届”。

宁蝶拿起一张,用袖子擦了擦灰:“2005年的毕业照,咱们现在是2007年,算下来这地方正好荒废两年了。”照片里的学生穿着蓝白校服,身后是教学楼,可如今外面的教学楼连影子都没见着,只剩一片荒草。

岭楠翻着照片,忽然停在一张班级合影上:“照片里没见门卫或者保安,刚才登记簿上的白龙敏,还有那三个迟到的男生,会不会在这些毕业照里?”她指尖扫过照片上的人脸,试图从密密麻麻的笑脸里,找出和名字对应的线索。

岭楠指尖在一叠旧照片里翻找,忽然动作一顿,捏着照片的手指微微收紧。那是张比其他毕业照更泛黄的合影,边角卷了边,照片上方印着的日期不是2005届,而是“2003届初三(2)班”——照片最前排,两个穿着同样蓝白校服的女孩并肩站着,左边的女孩眉眼锐利,是年少时的岭楠,右边的女孩笑容温和,眉眼和她有七分像,正是她的姐姐岭兰。

“是我和我姐的毕业照。”岭楠声音轻了些,伸手拂去照片上的灰,照片里的两人还带着稚气,身后的教学楼清晰可见,和现在外面荒颓的景象截然不同,“2003年我们从这儿毕业,没想到两年后,学校就废了。”

岭兰凑过来,看着照片里的自己,眼底闪过一丝恍然:“难怪刚才进来觉得眼熟,原来咱们的母校就是这儿……只是没想到,‘灿姐’的线索,会引我们回自己的中学。”

我(何风生)看着照片,忽然想起登记簿上的名字:“2003届的毕业照,比迟到记录早了两年,你俩认识白龙敏、柳林哀他们吗?会不会是你们的学弟学妹?”

岭楠摇摇头,把照片小心收好:“记不清了,毕业时他们应该还没入学。但这张照片不该出现在这儿——2003届的照片,混在2005届的堆里,太刻意了,像是有人特意放在这儿,等着我们发现的。”

我(何风生)顺着墙角的纸箱继续翻找,指尖忽然触到个冰凉的金属物件,摸出来一看,是把带着铜锈的小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个模糊的“3”字。我一眼扫到墙角立着的旧木箱子,锁孔正好和钥匙匹配,插进去轻轻一转,“咔嗒”一声,木箱盖弹了开来。

箱子里铺着层褪色的红布,最上面放着一份卷边的成绩单,抬头印着“龙家坝中学2003届(高三)毕业生排名”。我抽出来展开,目光立刻落在班级排名那栏——岭楠、岭兰的名字赫然在列,标注着“高三(2)班”,总分栏里,岭楠以682分排第一,岭兰681分紧随其后,姐妹俩整整甩了第三名五十分,差距却只有1分。

“嚯,你俩当年是学霸啊!”我指着成绩单上的分数,转头看向岭家姐妹,“高考分数差1分,包揽班级第一第二,这也太厉害了。”

岭兰凑过来看了眼,眼底泛起笑意:“那年高考前最后一次模考,我确实就比她少1分,没想到这份成绩单还留着。”岭楠却皱着眉,指尖划过成绩单边缘:“不对,这是高三模考的排名,不是最终高考成绩——而且我们当年的成绩单,早该随档案走了,怎么会藏在这废弃学校的木箱里?”

她说着,伸手拨开成绩单,红布下面还压着别的东西,边角露出半截纸页,像是份旧日记,还有一枚锈迹斑斑的校徽,上面“龙家坝中学”的字样已经模糊不清。

我手指顺着排名往下滑,刚越过岭家姐妹的名字,第三名的位置立刻撞进眼里——“珑灿霞”,后面标注着总分632,和第二名的岭兰足足差了49分。

“珑灿霞?”宁蝶凑过来念出声,突然猛地拍了下大腿,“‘灿’!这个‘灿’字,不就是之前线索里的‘灿姐’吗?”

岭楠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指尖轻轻点在“珑灿霞”三个字上,语气带着几分恍然:“难怪觉得‘灿姐’耳熟,她是我们高三同班同学,当时成绩一直稳在第三,只是毕业后就断了联系,没想到……”

岭兰也跟着点头,眉头却皱了起来:“她当年性格挺内向的,不太爱说话,怎么会以‘灿姐’的名头,成为这次线索的主人公?而且这份模考排名,特意把她的名字放在我们后面,显然是故意让我们看到——藏箱子的人,就是想让我们注意到珑灿霞。”

我把成绩单往箱子里挪了挪,伸手去翻红布下的东西:“既然第三名是‘灿姐’,那下面压着的日记、校徽,说不定就是她的。当年她和岭家姐妹差了近五十分,这份成绩单,会不会藏着她和姐妹俩的旧事?”

王思宁凑过来看完成绩单,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疑惑:“我感觉不太可能。首先,最开始联系岭楠的人,发了那么多暗号,绕了一大圈引我们来这儿——他(她)要是真想找‘灿姐’,直接说龙家坝中学、找珑灿霞不就完了,何必通过岭楠?”

她指尖点了点成绩单上岭家姐妹和珑灿霞的名字:“而且暗号从‘口’到‘品’,再到‘燚’和火,最后扯出‘灿姐’,现在又看到这份姐妹俩压过珑灿霞的成绩单……会不会反过来?不是通过岭楠找‘灿姐’,是有人知道岭楠和‘灿姐’是老同学,故意用岭楠当引子,让我们顺着她的回忆,挖出‘灿姐’的事?”

宁蝶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联系岭楠的人,真正的目标不是岭楠,也不是找‘灿姐’,而是想让我们——尤其是让岭家姐妹,想起当年和珑灿霞有关的事?”

王思宁点头:“不然说不通啊。他(她)对岭楠的过去、对这所废弃中学的细节太清楚了,连多年前的模考排名都能找到。与其说找‘灿姐’,不如说他(她)是想借我们的手,让当年的事浮出水面——岭楠,你再想想,高三时,你和珑灿霞之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我(何风生)忽然指着成绩单往下扫,手指停在第十名的位置,语气一顿:“而且你们看,第十名的名字被划掉了。”

众人立刻凑过来,果然见排名表第十的位置,原本该写名字的地方,被一道深色墨痕狠狠划住,墨迹透了纸背,连后面的分数栏都糊成了黑块,只能隐约看出个“5”字开头的轮廓,根本分不清具体分数和姓名。

“好好的成绩单,为什么单划掉第十名?”徐蒂娜皱着眉,“前面九名、后面十一名都好好的,就第十名被划得这么彻底,像是故意不想让人看见这个名字。”

王思宁指尖碰了碰那道墨痕,若有所思:“划得这么用力,要么是恨这个人,要么是怕我们认出这个名字……结合前面的‘灿姐’,还有岭楠姐妹的排名,这个被划掉的第十名,会不会和珑灿霞有关?甚至可能,就是联系我们的人?”

岭楠盯着那道墨痕,眼神沉了沉:“高三班里总共四十二个人,模考排名我记不清具体名次了,但第十名是谁……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这划掉的痕迹太刻意,和前面清晰的名字对比太明显——藏这份成绩单的人,既要我们看到我和姐姐、还有珑灿霞的排名,又要刻意隐瞒第十名是谁,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把成绩单举起来,对着光看了看,墨迹下的字迹依旧模糊:“不管这人是谁,能特意划掉第十名,说明这个名字比‘灿姐’还关键。说不定,当年珑灿霞的事,还有这个被划掉的第十名,才是真正的线索核心。”

我伸手从木箱红布下又摸出样东西,是张边缘磨损的一寸照——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马尾,眉眼清秀,正是成绩单上的珑灿霞,只是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望着镜头外,透着股说不出的沉郁。

我随手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墨迹已经发淡,却能看得清楚:“黑影子和白影子是谁啊?”

“黑影子?白影子?”韩亮凑过来念了一遍,皱起眉头,“这是珑灿霞写的?她在问谁的影子?”

岭兰接过照片,指尖轻轻拂过背面的字迹,忽然抬头看向岭楠:“高三那年,学校后面有片小树林,晚自习后总有同学说看见两个影子在那儿晃,一个黑一个白,当时大家都说是谣言……难道珑灿霞真见过?”

岭楠的脸色沉了沉,接过照片盯着那行字:“她当年性格内向,不爱跟人说这些事,没想到会写在照片背后。结合之前的‘企鹅图’——企鹅也是黑白色,还有暗号里反复提的黑白两色,这个‘黑影子和白影子’,肯定不是随口问的。”

我把照片和成绩单放在一起,心里忽然有个念头:“会不会,被划掉的第十名,就是‘黑影子’或‘白影子’?珑灿霞当年见过这两个影子,又和第十名有关联,所以藏线索的人,才既让我们看她的照片,又划掉第十名的名字——怕我们把影子和这个人对上?”

王思宁盯着照片背后的字,又看了眼成绩单上那道墨痕,摇着头往后退了半步:“不可能吧!影子、划掉的名字、还有‘灿姐’,这会儿越想越乱——这样,我们先别在这儿耗着,去操场看看再说。”

她指了指门外,语气干脆:“门卫室就这点东西,广场也空得很,左边的操场还没去查。说不定那儿藏着‘黑影子白影子’的线索,总比在这儿对着一张照片瞎猜强。”

岭楠收起照片和成绩单,点了点头:“也行,分头走太散,九个人一起去操场,仔细查着点——尤其是角落和那些杂草密的地方,别漏了什么。”

我们没再多耽搁,转身出了门卫室,顺着广场边缘往左侧的操场走。锈迹斑斑的铁网伸手一推就晃得厉害,杨海泽和韩亮合力把缠在网上的杂草扯掉一片,让出个能过人的缺口,率先钻了进去,剩下的人跟着鱼贯而入,脚下的荒草没过脚踝,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枯草断裂的脆响,操场深处的景象,一点点在我们眼前展开。

踏进操场,脚下的荒草被踩得沙沙作响,我们分散开来,对着那些锈坏的器材挨个查看。

操场东侧的篮球架最扎眼,两根铁杆子歪歪扭扭地杵在地上,原本的篮板早没了踪影,只剩下光秃秃的铁框,缠满了干枯的藤蔓,风一吹就跟着晃。韩亮伸手掰了掰铁框,指尖蹭下一层红锈:“这架子至少锈了五六年,螺丝都锈死了,没什么特别的。”

往操场中间走,是几具坏掉的单杠和双杠,金属杠体上的油漆全掉光了,露出里面的黑铁,有的地方甚至锈出了孔洞,杨海泽蹲在双杠旁,用手电筒照了照杠底的水泥基座,没发现任何刻痕或记号,只有厚厚的尘土。

最北边的沙坑早就成了杂草堆,里面的沙子混着碎石和枯草,寸寿生用脚扒拉了两下,除了几块碎砖头,什么都没有。倒是沙坑旁边的爬杆,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根锈迹斑斑的钢管直挺挺地立着,杆顶缠着几圈发黑的麻绳,我伸手扯了扯,麻绳脆得一拉就断,里面却掉出个小小的金属片,捡起来一看,是枚生锈的校徽,和木箱里那枚一样,“龙家坝中学”的字样模糊不清,背面却比木箱里的多了一道浅浅的刻痕,像是个“灿”字的半边。

“你们看这个。”我举起校徽,岭楠凑过来一看,眼神一凝:“这校徽的刻痕是新的,不像自然生锈的痕迹——有人最近来过这儿,还在爬杆上藏了这个。”

宁蝶则盯着不远处的废弃跳远踏板,踏板的木板已经腐烂发黑,她用树枝扒开上面的杂草,忽然“咦”了一声:“你们看这儿!踏板侧面有个小凹槽,像是被什么东西磕过,边缘还挺整齐的,不像是自然坏的。”

顺着宁蝶指的方向往操场西侧走,草丛里果然横七竖八堆着十几张废弃课桌,桌面开裂、桌腿歪斜,有的还缺了抽屉。我(何风生)蹲下身翻看,发现每张桌子的桌角都贴着一小段胶带——不是红,就是蓝,要么是白,全贴在桌角四周,颜色分得清清楚楚。

“你们看桌角的胶带。”我举起一张贴红胶带的桌子,“不就是要把这些桌子摆成3x3的大小吗?按红蓝白的颜色来摆。”

众人围过来一看,果然每张桌子都只有一种颜色的胶带。我继续说:“红、蓝、白各九张桌子,正好每种颜色凑一个3x3的方阵——九张红胶带桌子摆一个3x3,九张蓝的、九张白的也各摆一个,总共三个3x3方阵,对应胶带的三种颜色。”

杨海泽立刻拖过两张桌子比对:“还真是,红胶带的刚好九张,蓝的、白的也各九张,不多不少。”岭楠看着散落在草丛里的桌子,又看了眼远处的爬杆和沙坑:“按颜色摆方阵,肯定不是瞎摆——摆好之后,说不定能对应上什么,比如‘黑影子白影子’,或者校徽上的刻痕。动手吧,先把三个3x3方阵摆出来。”

我们七手八脚把桌子按颜色分好,三个3x3方阵很快在操场西侧摆好——红、蓝、白胶带分别构成三个独立的方框,每个方框里,九张桌子整整齐齐地排成三行三列,像三个并列的九宫格。

刚摆完,我(何风生)就盯着方阵看了几秒,突然一拍大腿:“这不就是数字9键吗!手机键盘上的1-9,不就是3x3的排列?”说着,我蹲下身,用手指在红方框的桌子上虚划:“你看,每个颜色方框是一个九宫格,对应一套数字键。关键是里面的4个点——不对,刚才看错了,是每个方框里,有三张桌子分别贴着蓝、白、红三种颜色的小点,正好三张,每张一个颜色!”

我指着红方框里带点的三张桌子:“这三张带点的桌子,在九宫格里的位置,就是一组三位数密码。比如红方框是第一个九宫格,带点的桌子在‘1’‘5’‘9’的位置,密码就是159;蓝方框的带点桌子在‘2’‘6’‘8’,就是268;白方框的在‘3’‘4’‘7’,就是347!”

岭兰立刻对应着手机键盘核对:“对!3x3九宫格对应数字键,1在左上、2中上、3右上,4在左中、5在中间、6在右中,7在左下、8在中下、9在右下——每个方框里的三张带点桌,各占一个位置,凑起来就是一组三位数,三个方框正好三组密码!”

宁蝶凑过来数了数,每个方框里果然只有三张带圆点的课桌,颜色还不重复:“这么说,红、蓝、白三个方框,分别对应三组三位密码?这密码是用来开什么的?门卫室的木箱已经打开了,难道操场里还有别的锁着的东西?”

我站起身,扫了眼三个并排的九宫格方阵,又看了看远处的教学楼方向:“不管开什么,先把三组密码记下来——红框159,蓝框268,白框347。按之前的规律,这三组密码,肯定能对上后面的线索。”

杨海泽突然在操场角落的杂草里喊了一声:“这儿有储物柜!”我们跑过去一看,是个锈迹斑斑的3x3铁皮储物柜,九个柜门上方,正好分别贴着红、蓝、白三种圆点,和方阵的颜色一一对应。

“这不就对上了!”我(何风生)指着柜门的圆点,语气笃定,“红色点的柜门,对应红框方阵的密码159;蓝色点对应蓝框的268,白色点就是白框的347!”

岭楠上前,先找到贴红点的柜门,输入“159”,“咔嗒”一声,柜门弹开。里面没什么复杂的东西,最上面放着一张泛黄的运动会照片,翻过来一看,背面的字迹又急又乱:“第十五届运动会个人成绩前三:岭楠第一,岭兰第二,白馨第三(凭什么你第三,我第十)”。

“白馨?”岭兰皱着眉念出名字,“是我们高三同班的,运动会个人赛确实拿了第三……可后面括号里的话,明显是别人写的,语气还这么冲。”

我刚要说话,目光又落在柜门内侧,还贴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你(狐狸精)为什么非要抢拔河第三。”

“拔河第三?”王思宁凑过来,眼神里满是疑惑,“前面是个人赛第三,这儿又是拔河第三,都提到了‘第三’,而且语气这么怨怼——写纸条的人,就是照片背面说‘凭什么你第三,我第十’的人吧?他(她)因为没拿到第三,把气撒在了白馨身上?”

岭楠盯着纸条上的“狐狸精”三个字,脸色沉了沉:“高三的运动会拔河赛,我们班确实拿了第三,当时白馨是拔河队的主力……写纸条的人,不仅嫉妒白馨的个人赛第三,连集体项目的第三都怨她,这人的执念也太重了。”

我把照片和纸条叠放在一起,忽然想起成绩单上被划掉的第十名:“照片背面说‘我第十’,成绩单上第十名的名字被划掉了——写这些话的人,会不会就是当年的第十名?他(她)既嫉妒拿了个人赛第三的白馨,又记恨模考第三的珑灿霞,连集体项目的第三都要争……这‘第三’,怕是当年的关键矛盾点。”

我伸手在柜门深处又摸了摸,指尖触到张薄薄的信签纸,抽出来一看,上面的字迹比之前的纸条工整些,却带着明显的情绪:“白馨,你厉害,那个隔壁班的臭狐狸就是一个孙姐,也是一个狐狸精。你不是狐狸精。”

“孙姐?”韩亮凑过来念出声,“还有个隔壁班的孙姐?这信是写给白馨的,帮她怼了那个叫孙姐的人,还特意说‘你不是狐狸精’——看来之前骂白馨‘狐狸精’的,就是这个孙姐?”

岭楠皱着眉回忆:“高三时隔壁班确实有个姓孙的女生,大家都叫她‘孙姐’,性格挺泼辣的,当时好像和我们班的拔河队闹过矛盾……原来纸条里的‘狐狸精’,是孙姐先骂的白馨,后来有人写信帮白馨反驳?”

我把信签纸和之前的纸条、照片摆在一起,越看越觉得头绪多:“现在有三个人了——写‘凭什么你第三’的第十名,被骂‘狐狸精’的白馨,还有骂人的隔壁班孙姐。这封信明显是帮白馨的,会不会是珑灿霞写的?她俩都是我们班的,而且珑灿霞是模考第三,白馨是运动会第三,说不定关系不错?”

岭兰接过信签纸,指尖划过“你不是狐狸精”几个字:“不像珑灿霞的字,她当年写字很轻,这笔迹更用力……但不管是谁写的,能特意区分‘孙姐是狐狸精,白馨不是’,说明写信人和白馨、孙姐都很熟,也清楚当年的矛盾。而且信里只提了孙姐,没提第十名——这两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还是说,当年围绕‘第三’和‘狐狸精’的骂名,牵扯了不止两个人?”

我们按顺序找到贴蓝点的柜门,输入密码268,柜门应声而开。里面没有照片和纸条,只有一张卷着的团体奖状,展开一看,是第十五届运动会的班级团体奖,上面印着“高三(2)班 团体总分第一名”,旁边还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第三的是高三五班(你疯了,拿第三),那个孙姐(高三(3)班)他们第十。”

“高三五班拿了团体第三,孙姐的高三三班是第十?”我(何风生)指着字迹,突然反应过来,“这和之前的线索对上了!照片背面的第十名,说的是模考第十;这儿的第十,是孙姐班级的运动会团体第十——那个写‘你疯了,拿第三’的人,既嫉妒白馨的个人第三、高三五班的团体第三,连自己班级拿了第十都耿耿于怀,这人到底是谁?”

岭楠盯着奖状上的字,眼神沉了沉:“高三三班团体第十,孙姐又是三班的,写信帮白馨怼孙姐的人,骂三班是‘臭狐狸’,现在又嘲讽三班拿第十……这人对孙姐、对三班的敌意也太重了。”

岭兰忽然开口:“而且他说‘你疯了,拿第三’,这个‘你’是谁?是说高三五班不该拿第三,还是说孙姐的三班拿第十很丢人?结合之前的模考排名,第十名是我们班的,运动会团体第十是三班的——写这些话的人,会不会既在意自己的模考第十,又在意孙姐班级的团体第十,所以才对‘第三’和‘第十’这么敏感?”

我把奖状叠好,塞进兜里:“现在越来越乱了,模考第三珑灿霞、运动会第三白馨、团体第三高三五班,还有模考第十、团体第十高三三班……那个藏线索的人,就是想让我们把这些‘第三’和‘第十’串起来,还有白馨、孙姐、第十名,以及没露面的写信人——这些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和珑灿霞的‘灿姐’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最后,我们找到贴白点的柜门,输入密码347,柜门一弹开,里面果然也放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群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举着“团体第一”的锦旗,正是高三(2)班的运动会合影,岭楠和岭兰站在最前面。

我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的字迹和蓝色储物柜里的铅笔字很像,写着:“高中三年运动会第一是高三(2)班(岭楠班级),第十的是高三(3)班(孙姐)。”

“又是第一和第十。”宁蝶凑过来,眉头拧得更紧,“这人反复强调我们班拿了三年第一,孙姐的三班拿了第十,像是在故意提醒我们这种差距——他(她)到底是在替我们班得意,还是在替三班不服气?”

岭楠盯着照片背面的字,语气冷了些:“高中三年,我们班的运动会团体分确实年年第一,三班一直中游,唯独最后一次拿了第十……孙姐当年因为这事,在操场跟我们班吵过一架,说我们‘抢了他们的分’,现在看来,写这些话的人,把当年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我把三张储物柜里的东西摆在一起——红点柜的个人赛恩怨、蓝点柜的团体奖嘲讽、白点柜的三年排名对比,忽然发现个规律:“所有字迹都在提‘第一’‘第三’‘第十’,而且绕不开三个人:我们班的第一、孙姐三班的第十,还有各种‘第三’(珑灿霞、白馨、高三五班)。”

王思宁点头:“这人要么是当年的第十名(我们班模考第十),要么是和孙姐关系近的人,不然不会对‘第十’这么敏感。而且他(她)把这些旧账翻出来,特意让我们看,肯定不是闲的——当年的运动会、模考排名,还有‘狐狸精’的骂名,说不定最后都指向一件事,而这件事,和珑灿霞有关,甚至……和她为什么变成‘灿姐’有关。”

我在白色储物柜的角落摸了摸,指尖碰到个冰凉的金属物件,掏出来一看,是半枚断成两截的钥匙,钥匙柄上刻着模糊的“高三(2)”字样——正是岭楠她们当年的班级钥匙。

“是高三(2)班的钥匙!”我举起断钥匙,晃了晃,“虽然只剩一半,但说不定能对上教室门的锁芯,或者班里的什么柜子。”

岭楠接过钥匙,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刻字,眼神亮了亮:“走,去教学楼。当年我们班在三楼东侧,现在虽然荒了,但教室门应该还在。”

我们没再耽搁,抱着三张储物柜里的东西,顺着操场往教学楼的方向走。教学楼的墙面早已斑驳,窗户大多没了玻璃,阳光透过空洞的窗框照进去,能看见里面散落的桌椅。爬到三楼,东侧第一个教室的门牌还挂着,“高三(2)班”的字迹被风雨侵蚀得只剩轮廓。

岭兰上前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吱呀”开了。里面的桌椅东倒西歪,黑板上还留着半截当年的数学公式,墙角堆着废弃的扫帚和簸箕,灰尘在阳光里飘得漫天都是——这里,就是岭楠、岭兰和珑灿霞当年待了三年的教室。

“先找找有没有能用这半枚钥匙开的柜子。”岭楠说着,率先走向教室后排的储物柜,那些柜子和操场的一样锈迹斑斑,只有最左边的一个柜门,锁孔看起来和断钥匙的形状隐隐契合。

我(何风生)没跟着去看储物柜,反而注意到讲台——讲台上积着厚厚的灰,却孤零零放着一本数学书,书皮皱巴巴的,封面上用钢笔写着“孙姐”两个字,字迹泼辣,和之前纸条上的很像。

我伸手把书拿起来,一翻开就掉出几张演算纸,书页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红叉叉,不管是例题还是课后题,只要错了的地方,都被红笔狠狠划掉,有的甚至在旁边写着“蠢”“又错”的小字,墨迹透了纸背。

“这是孙姐的数学书?”宁蝶凑过来,看着满页的红叉,咋舌道,“错得也太多了,而且这红叉划得也太狠了,像是有人故意跟她的书过不去。”

岭楠走过来扫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孙姐当年数学确实不好,但这本书上的红叉,不像是老师改的——老师改作业不会写‘蠢’这种字,更像是……有人事后拿红笔涂的。”

我翻到书的最后一页,发现扉页上还贴着张小小的便利贴,上面用同样的红笔写着:“连数学都及不了格,还敢抢第三?”

“又是‘抢第三’!”王思宁指着便利贴,“这人不仅跟孙姐的班级、排名过不去,连她的数学书都要特意拿过来划满红叉——看来写这些的人,对孙姐的敌意远不止运动会和模考,甚至恨她的一切,觉得她‘不配’拿任何名次。”

岭兰看着那本满是红叉的书,忽然开口:“当年孙姐因为数学差,总被老师批评,还找过珑灿霞问过题……珑灿霞数学很好,模考数学几乎满分。这本书出现在我们班的讲台上,会不会和珑灿霞有关?或者,就是那个‘第十名’干的?”

我合上书,把它和之前的照片、纸条放在一起:“不管是谁干的,这本数学书、半枚钥匙、还有那些排名和恩怨,都指向当年高三(2)班、(3)班和(5)班的矛盾——现在就差打开那个储物柜,看看里面藏着的,是不是最后一块拼图了。”

我随手翻了翻那本数学书,书页夹缝里忽然掉出一张小照片——照片很模糊,只能看清两个女生的背影,一个穿着三班的校服,一个穿着五班的,手臂搭在一起,像是很要好的样子。

我赶紧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小字,虽然淡却清晰:“孙(三班孙姐)灿(五班灿姐)联盟。”

“五班灿姐?!”宁蝶突然喊出声,“之前我们一直以为‘灿姐’是咱们班的珑灿霞,结果她是五班的?而且还和孙姐是联盟?”

岭楠的脸色瞬间变了,指尖死死捏着照片,语气带着几分震惊:“难怪对‘珑灿霞’没印象……我们一直搞错了!高三五班确实有个女生叫‘灿姐’,好像就姓灿,当时和孙姐走得很近,只是我们班的珑灿霞名字里也有‘灿’,才认错了人!”

岭兰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恍然:“对!五班的‘灿姐’性格很外向,和泼辣的孙姐特别合得来,当年运动会,她们俩还一起帮五班的拔河队加油——原来蓝色储物柜里说的‘团体第三是高三五班’,那个‘疯了一样拿第三’的,就是五班的‘灿姐’!”

我盯着照片背后的“孙灿联盟”,突然把所有线索串了起来:“难怪线索里反复提‘第三’——五班的‘灿姐’拿了团体第三,孙姐的三班是第十,我们班是第一。这个联盟,就是孙姐和五班灿姐一起,针对我们班的第一?而之前写‘凭什么你第三’‘抢拔河第三’的,根本不是我们班的第十名,而是……嫉妒五班灿姐拿第三的人?”

王思宁接过照片,眉头拧成一团:“现在彻底清楚了,我们之前把‘灿姐’认错了!真正的‘灿姐’是五班的,还和三班孙姐是联盟。那我们班的珑灿霞,还有成绩单上划掉的第十名,又在这事儿里扮演什么角色?这本孙姐的数学书,还有教室里那把断钥匙,会不会藏着‘孙灿联盟’当年的秘密?”

我蹲下身,伸手拉开讲台最左侧那个积满灰尘的抽屉——抽屉缝里卡着不少碎纸屑,最底下却整整齐齐码着一叠钥匙,每把钥匙的柄上都贴着小小的标签,字迹虽然褪色,却能清晰辨认出对应的房间:美术室、音乐室、书法室、生物实验室、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正好是高中阶段所有的室内副科教室钥匙,唯独缺了体育和劳动——毕竟这两门课的活动场地都在室外,本就不需要专门的教室钥匙。

我小心翼翼地把钥匙一把把捡出来,放在讲台上摆开,铜制的钥匙柄上还沾着陈年的铁锈,有的标签纸已经卷了边,却依旧牢牢粘在柄上,显然是当年被人特意整理好藏在这里的。这些钥匙样式各异,美术室的钥匙最轻巧,柄上还挂着个小小的调色盘挂坠;化学实验室的钥匙最厚重,顶端刻着个小小的烧杯图案;音乐室的钥匙则串着一根细细的红绳,绳结都已经磨得发亮。

“高中所有室内副科的钥匙都在这儿了。”我拿起物理实验室的钥匙,指尖蹭过上面的锈迹,“美术室、音乐室这些地方,当年都是上完课就锁门的,钥匙一般由各科室老师保管,怎么会全都集中藏在我们班讲台的抽屉里?”

岭楠凑过来,目光扫过那一排钥匙,眼神里满是疑惑:“这些钥匙我们当年都没见过,既不是班主任保管的班级钥匙,也不是各科老师常用的备用钥匙——有人把所有副科教室的钥匙都收集起来,藏在讲台抽屉里,肯定不是偶然。”

岭兰拿起音乐室那把带红绳的钥匙,轻轻晃了晃:“美术室在一楼,生物实验室在二楼,化学实验室在四楼……这些地方分布在教学楼的不同楼层,把它们的钥匙全凑齐,到底是要干什么?而且特意漏掉体育和劳动,说明藏钥匙的人很清楚,只有室内副科的钥匙才有‘用’。”

我把钥匙重新放回抽屉,又仔细翻了翻抽屉内部——除了这叠钥匙,再没有其他东西,连一张多余的纸片都没有,显然这些钥匙就是抽屉里唯一的“秘密”。阳光透过教室破损的窗户斜照进来,落在那排钥匙上,铜锈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在无声地暗示着:美术室的画板、音乐室的钢琴、实验室里的试剂瓶……这些被遗忘的副科教室里,一定还藏着与当年“孙灿联盟”、班级排名恩怨相关的线索,只是此刻,它们都还静静锁在各自的门后,等待着被这些钥匙一一开启。

【ScI母带第1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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