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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6月15日复工dAY004,复工第4天,傍晚。

周若紫踉跄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后,ScI调查团几人终于松了口气。李队收起摄像机,我把白色纸盒、剧情书和任务卡仔细归拢,和物证室的同事交接好,特意叮嘱继续看好那三个未开箱的彩色箱子。

“折腾一天,肚子早饿瘪了。”克兰梅揉着肚子,刚才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先去餐厅吃晚饭,有什么事明天再议。”

没人反对,一行人收拾好东西,踩着渐沉的暮色往餐厅走。傍晚的风带着点凉意,吹散了白天的烦躁,走廊里还残留着周若紫哭闹的余音,此刻却没人再提起——任务卡的出现、摄像机的佐证,已经让这场闹剧有了结局,剩下的,该是按部就班开启新的冒险。

餐厅里灯光暖黄,简单的两荤一素摆上桌,几人边吃边简单聊了几句任务卡上的“六个主题”,却都没深谈,毕竟折腾了一天,疲惫早已盖过了好奇。没人再提周若紫,也没人急着追问克兰之墓的线索,只是安静地吃饭,偶尔碰杯喝口热水。

等最后一粒米饭扒进嘴里,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们各自收拾好餐盘,默契地没再回物证室,而是朝着宿舍的方向走——新的冒险才刚起步,六个主题、六个真相、六件物品,还有那三个没开箱的箱子,都在等着明天。

夜色渐浓,餐厅的灯光熄灭,今天的喧嚣与纷扰,终于彻底落幕。

时间:2007年6月16日复工dAY005,复工第5天,早上。

天刚亮没多久,ScI调查团几人就聚在餐厅吃早点,白粥配着咸菜,正商量着今天先从任务卡上的“六个主题”理起,顺便开箱看看物证室里剩下的箱子。

刚放下碗筷,餐厅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竟是周若紫——她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了一晚上,身后还跟着个穿着花衬衫、气势汹汹的中年女人,不用问也知道是她姑姑。

没等我们开口,周若紫的姑姑就先冲了进来,指着我们的桌子“啪”地一拍,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就是你们这群人欺负我侄女?啊?拿着什么破任务卡、破摄像机,骗她、打她,还逼得她哭着跑回家!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有个破节目组撑腰就了不起,今天你们不把箱子还给若紫,不跟她道歉,谁也别想干活!”

周若紫躲在姑姑身后,攥着衣角,眼眶通红却没说话,只是偶尔抬头,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又藏着几分昨晚没散的戾气。她姑姑越骂越凶,唾沫星子横飞,指着克兰梅的鼻子就喊:“还有你,跟若紫抢什么箱子?那箱子是我们周家的,跟你们克兰家半毛钱关系没有!别以为你妹妹留了张破纸,就能把东西占了!”

餐厅里的其他工作人员都被惊动了,围在门口探头探脑,李队皱着眉站起来,刚想开口解释,周若紫的姑姑就伸手推开他:“你别说话!我知道你是领头的,今天要么道歉还箱子,要么我们就闹到节目组来,让你们这破节目录不下去!”

我看着她姑姑拍着桌子撒泼的样子,又气又好笑,往前站了一步,声音冷了下来:“行了!箱子是你们的,任务卡是假的,摄像机是骗你们的——合着什么东西都是你们的,我们都是傻子,就该听你们的?你要干什么啊!昨天把话掰开揉碎了说,任务卡、节目组、拍摄全程都摆在眼前,你们说什么都不听,今天又带个人来闹,有意思吗?”

这话一出,周若紫姑姑的骂声猛地顿了顿,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戳穿她的胡搅蛮缠。她愣了半秒,又梗着脖子喊:“谁跟你胡搅蛮缠?箱子就是在我们周家荒坡挖的,就是我们的!你们拿张破卡就想蒙混过关?当我们是傻子啊!今天不还箱子、不道歉,我就坐这儿不走了!”

躲在后面的周若紫也小声附和起来,眼眶更红了:“就是……箱子是我的,你们凭什么拿着不放,还拍我……”

我指着桌上还没收的任务卡,语气里满是不耐:“任务卡上的节目组公章、摄像机里的录像,还有克兰敏的亲笔留言,哪一样是假的?你们一口一个‘都是你们的’,拿出证据来啊!我们不是傻子,别拿这种没头没脑的话糊弄人,你要干什么啊!说什么都不听,非要来这儿丢人现眼吗?”

我话音刚落,周若紫姑姑的脸“唰”地涨成紫红色,她猛地一拍桌子,碗碟被震得叮当响,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个小崽子还敢顶嘴?什么公章录像,都是你们串通好伪造的!证据?我侄女说箱子是她的,就是最好的证据!在我们周家的地儿挖出来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们这群外人?”

她越骂越凶,唾沫星子溅得老远,伸手就要推我:“还敢说我们丢人现眼?我看你们是强盗!拿着张破卡就想抢东西,今天我不骂醒你们,你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若紫,别怕,姑姑在这儿,今天他们不还箱子、不磕头道歉,我就掀了这破餐厅!”

躲在后面的周若紫被姑姑的气势撑着,也壮着胆子喊:“就是!姑姑说得对,你们是强盗!”

姑姑听见侄女附和,骂得更起劲儿,指着克兰强他们挨个数落:“还有你们几个,跟那死丫头克兰敏一伙的吧?拿着她留的破字据就想霸占东西,我告诉你们,我们周家不是好欺负的!今天这事没完,要么还东西,要么咱们就去派出所评理,看警察信你们这堆假证据,还是信我们!”

姑姑的骂声正尖,餐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克兰派出所的王所长带着两个民警走了进来,皱着眉扫了眼满地狼藉,目光直接落在周若紫姑侄身上,声音严厉:“你们两个干什么啊!ScI调查局是办案的地方,不是你们撒泼的地界,私闯进来还大闹,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周若紫姑姑刚想张嘴反驳,王所长直接打断她,指了指我们手里的任务卡和一旁的摄像机:“我都问清楚了,他们手里的是节目组任务,查的箱子、书证全是案件相关证据,手续齐全,合法合规。你们一口一个‘东西是你们的’,有任何产权证明吗?没有就别在这儿胡闹,赶紧走!”

周若紫躲在姑姑身后,脸色瞬间白了,刚才的气焰一下子泄了大半。她姑姑还想硬撑,梗着脖子喊:“可箱子是在我们家荒坡挖的……”

“挖出来的就是你们的?”王所长眉头拧得更紧,语气更重,“那是ScI调查团根据线索查获的证物,早登记备案了!再敢在这儿吵吵,影响人家办案,我就以‘扰乱单位秩序’把你们带回去问话!”

这话一出,周若紫姑姑的脸瞬间没了血色,骂声卡在喉咙里,再也不敢作声。周若紫更是吓得攥紧了姑姑的衣角,头埋得低低的,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

我看着姑侄俩蔫下去却还不肯挪步的样子,语气里带着点嘲讽:“行了,你要干什么啊?所长都把话说明白了,证物、手续全齐,你们还赖着不走?特别是你侄女,”我指了指躲在后面的周若紫,“从昨天闹到今天,一点道理都听不进去,我看就是被惯坏了,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姑娘,稍微不顺心就撒泼,哪像个能扛事的样子?”

这话像根刺扎在姑姑心上,她猛地回头,原本护着侄女的架势瞬间变了,指着周若紫的鼻子就大发雷霆:“你听听!你听听人家说的!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来闹,别来闹,你非不听,说什么箱子是你的,非要拉着我来讨公道!结果呢?结果你就是这么被人看的——被惯坏的、长不大的小姑娘!我看你就是活该!”

她越骂越气,声音都在发抖:“我还以为你真受了多大委屈,陪着你丢人现眼,闹到人家办案的地方,连所长都出面了!现在好了,脸都被你丢尽了!早知道你这么不懂事,我就不该管你这破事!”

周若紫被姑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懵了,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攥着姑姑衣角的手松了松,小声辩解:“姑姑……我不是故意的……箱子真的是我的……”

“还嘴硬!”姑姑狠狠甩开她的手,气得胸口起伏,“人家证据都摆到眼前了,你还说!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赶紧跟我走,别在这儿丢人了!”

姑姑甩开手的力道不小,周若紫踉跄着退了两步,眼泪掉得更凶,可没等委屈涌完,那股被惯出来的拧劲又上来了,她猛地抬头,冲着姑姑也大发雷霆,声音又尖又哑:“你凭什么骂我!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现在又怪我丢人?!箱子就是我的,他们都是骗子,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帮着外人说我!我讨厌你!”

她一边喊一边手脚乱挥,抓起桌上的空粥碗就往地上砸,“哐当”一声,瓷碗碎了一地。她红着眼眶,指着姑姑和我们,疯了似的吼:“你们都欺负我!爸爸打我,姑姑骂我,你们抢我的箱子,还要说我不懂事!我偏不走!箱子不还我,我死也不走!”

她闹得比昨天更凶,却没了之前的底气,只剩被至亲指责后的崩溃——姑姑的翻脸,比所长的警告、我们的质问都更让她无措,只能靠摔东西、嘶吼,把所有的委屈和恐慌都撒出来,像个被逼到墙角、只能靠张牙舞爪保护自己的孩子。

我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又气又无奈,提高声音打断她的嘶吼:“行了!你要干什么啊?从昨天中午闹到今天早上,撒泼、打滚、摔东西,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停?”

周若紫挥着的手猛地一顿,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怒火僵住,只剩下满眼的茫然,连哭闹都忘了。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红着眼眶,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却带着股执拗:“我闹?是你们先抢我箱子的!昨天中午要是把箱子还给我,我会闹吗?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还我箱子?任务卡上的六个主题,是不是藏着我的东西?”

她越问越急,伸手就要去扯我的袖子,眼神里满是慌乱的追问——我的话戳中了她“闹了很久”的事实,可她还是不肯认,非要把责任推到“没还箱子”上,追问主题和物品,不过是想确认,我们会不会用这些线索,彻底把“她的箱子”变成查案的证物,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她留。

我看着她抓着“还箱子”不放的样子,语气里满是点破的冷意:“行了,说来说去不还是那套?无关的箱子、任务卡,你拼死拼活地闹;双尸案里与你相关的疑点,你死活都不承认,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思吗?”

周若紫的脸瞬间白了,整个人猛地一僵,眼里的执拗和慌乱搅在一起,彻底懵了,刚才追问的劲一下子泄了大半。但也就几秒,她突然又攥紧拳头,红着眼眶尖声喊:“我没有!双尸案跟我没关系!我就是要我的箱子!你们别想转移话题,用别的事栽赃我!” 她一边喊一边往后退,却还在拼命否认,只是声音里的底气越来越弱——我的话戳中了她最想掩盖的软肋,她越否认“有关的事”,越显得心虚,闹来闹去,不过是想用“抢箱子”的闹剧,挡住我们对“双尸案疑点”的追问。

我懒得再跟她掰扯,转身拿起桌上的背包,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行了,没时间跟你耗,我们今天要去克兰之墓查线索,你要干什么啊?是继续在这儿摔碗哭闹,还是跟过来看着?”

周若紫的尖声反驳猛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慌乱瞬间盖过了怒火,连眼泪都忘了掉。但也就愣了一秒,她突然冲过来想拦在我面前,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你们要去克兰之墓?去那儿干什么?任务卡里的主题跟克兰之墓有关?你们是不是要去拿藏在墓里的东西?”

她越问越急,伸手想拽我的胳膊,却被我躲开。她站在原地,脸色白得像纸,却还是梗着脖子喊:“我不准你们去!克兰之墓是我先发现的,里面的东西也是我的!你们要去,就得带上我!” 她嘴上喊着“不准”,眼里却藏不住恐慌——她怕的哪是我们去克兰之墓,是怕我们在墓里找到线索,彻底把她和箱子、甚至双尸案的关系,都挖出来。

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语气冷得像冰:“行了,你要干什么啊?首先,你不是ScI调查局的人,其次,你也不是我们上级,凭什么管我们去哪儿?克兰之墓是任务卡上的线索,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凑什么热闹?”

周若紫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彻底懵了,眼里的恐慌和执拗瞬间被点燃,所有的理智都没了踪影。她猛地跳脚,冲着我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我凭什么不能管?克兰之墓我早就知道!你们凭什么不带我去?不是调查员又怎么样?箱子是我的,墓里的东西也是我的!你们就是想独吞!”

她一边喊一边往我面前冲,被一旁的民警拦住,却还在拼命挣扎,头发乱得像疯草,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淌:“我不准你们去!你们这群强盗!不是调查员就不能去吗?我偏要去!克兰之墓与我有关!你们不带我,我就闹到你们走不了!” 她闹得比任何一次都凶,却透着股孤注一掷的绝望——“不是调查员”“与你无关”这两句话,彻底断了她跟着去“盯梢”的念头,她怕我们独自去克兰之墓,挖出能钉死她的线索,只能靠最疯的嘶吼,做最后的阻拦。

周若紫的嘶吼还在餐厅里回荡,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周父脸色铁青地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撒泼打滚的女儿,积压了两天的怒火瞬间炸了,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厉声吼道:“周若紫!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发抖,指着门口,手背上青筋暴起:“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再来打扰人家办案!你倒好,今天拉着你姑来闹,现在还拦着人家去克兰之墓——你不是调查员,也不是上级,凭什么管人家的事?克兰之墓跟你无关,箱子是证物,你听不懂人话吗?!”

周若紫被父亲拽得踉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却还在挣扎着喊:“我要去克兰之墓!里面的东西是我的!他们不能不带我……”

“闭嘴!”周父狠狠打断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抬手就要打,被王所长拦住,却还是瞪着她,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东西?从昨天闹到今天,丢尽了周家的脸!今天你要是再敢拦着,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一辈子不让你出来!”

他拽着周若紫的胳膊就往外拖,周若紫一边哭一边挣扎,却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被父亲彻底压制的委屈和恐慌,嘶吼声也渐渐弱成了呜咽。

周父正拽着周若紫往外拖,我看着她还在小声嘟囔“东西是我的”,积压的火气一下子涌了上来,冷笑着开口:“是吗?你那张嘴除了撒泼就是胡搅,简直就是臭嘴!真以为厚着脸皮闹,仗着你爸你姑护着,就能把什么都当成你的?”

我顿了顿,语气里的嘲讽更浓:“照你这逻辑,这餐厅是你的?ScI调查局是你的?连房子都得是你的,谁让你家‘有钱’呢?”我刻意把“有钱”两个字咬得很重,“可再有钱,也别这么丢人啊——从昨天闹到今天,摔碗、撒泼、跟长辈顶嘴,现在连派出所所长、你亲爸都在这儿,你丢的可不是自己的脸,是你们整个周家的脸,丢到这份上,你就不觉得害臊?”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周若紫心上,她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泪掉得更凶,却没再哭喊,只是死死咬着嘴唇,脸色白得像纸。周父的脸也涨成了紫红色,拽着她的手更紧,几乎是拖着她往门外走,嘴里还在骂:“你听听!你听听人家说的!丢人现眼的东西,赶紧跟我走!”

周若紫被父亲拽着,听见我的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回过头,挣脱开父亲的手,一股脑地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我不是显眼包!我不是!什么都是我的怎么了?那本来就是我的!你们凭什么管我!”

我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她:“行了,别喊了,你现在这又哭又跳的样子,不是显眼包是什么?特别显眼,全餐厅的人都看着你丢人呢。”我顿了顿,语气更冷,“你凭什么觉得什么都是你的?箱子是证物,克兰之墓是线索,我们ScI办案,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我特意加重了语气,补了一句:“再说了,克兰之墓离这儿足足1165公里,你以为说闹就能拦着我们?就算你跑过去,那也不是你的地盘,瞎折腾什么?”

这话彻底戳破了她“想跟着去、怕我们独吞”的心思,周若紫的脸瞬间煞白,嘶吼声猛地卡住,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里的怒火褪去,只剩下满满的慌乱——1165公里的距离,像一道鸿沟,彻底断了她想靠哭闹阻拦我们的念头,只能站在那儿,眼泪掉个不停,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周若紫僵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脸上,愣了几秒,突然又梗着脖子开始质疑,声音发颤却还硬撑着:“1165公里?你骗人的!你就是不想带我去,故意编这么远的距离吓唬我!”

她往前冲了两步,指着我喊:“还有,什么显眼包!我才不是!你们就是怕我跟着去,发现克兰之墓里的东西是我的,才故意说跟我没关系!ScI办案又怎么样?办案就能抢别人的东西吗?”

她越说越急,眼神里满是慌乱的试探:“你说离这儿1165公里,有证据吗?你去过吗?指不定就是附近的小山包,你们故意说远,就是想甩开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她嘴上喊着“不信”,可声音里的底气越来越弱——1165公里这个数字,让她心里发慌,却还是不肯死心,非要质疑我在骗她,盼着这只是我随口编的谎话。

我看着她死缠烂打的样子,彻底没了耐心,语气里满是烦躁:“行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不是你的’这三个字,我从昨天说到今天,说了不下十遍了,你就是不听!”

我指着她,声音拔高了些:“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你偏偏死活要掺进来,我们办案、去克兰之墓,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非要凑上来闹,简直就是无语透顶!说也说不听,油盐不进,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若紫被我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刚才的质疑瞬间没了底气。她攥着衣角,眼泪掉得更凶,却没再撒泼,只是小声嘟囔:“就是我的……我没掺进来……” 可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连她自己都没底气,只剩下被戳穿后,不死心却又无力的倔强。

我看着她还在嘴硬嘟囔,彻底没了好气,往前半步盯着她:“行啊,那我再问你,克兰之墓跟你有关系吗?你是姓克还是跟克兰家沾亲?你们是周家,跟克兰之墓八竿子打不着!”

我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点破:“别总觉得自己厉害,闹来闹去根本没动过脑子,你以为靠撒泼、摔东西、扯着嗓子喊,就能把不是你的东西抢过去?你那根本不叫厉害,就是靠蛮力胡搅,一点用都没有!”

这话像重锤砸在周若紫心上,她猛地往后缩了缩,攥着衣角的手都在发抖,眼里的倔强瞬间垮了大半。她张了张嘴,想喊“有关系”,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姓周不姓克”“没动脑子”“靠蛮力”,每一句都戳中了她的要害,让她连最后一点胡搅蛮缠的底气,都没了踪影,只剩下满眼的慌乱和无措。

周若紫攥着衣角的手猛地松开,像是被“没脑子”“靠蛮力”戳中了最痛的地方,整个人瞬间炸了,冲着我就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我动脑子了!我没靠蛮力!克兰之墓跟我有关系!我就是有关系!”

她一边喊一边往我面前冲,被周父死死拽住,却还在拼命挣扎,手舞足蹈地想抓我的衣服:“你凭什么说我跟克兰之墓没关系?我知道里面有什么!我就是有关系!你才没脑子!你才胡搅!你们都欺负我,都骗我!”

她闹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却没了之前摔东西的狠劲,只剩被戳穿后的气急败坏和绝望——越是喊着“有关系”,越显得心虚,可她偏要靠这歇斯底里的嘶吼,掩盖自己“根本说不清关系”的窘迫,像个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却怎么也抓不住的孩子。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行了,别喊了,克兰之墓不是你的,好吗?”

这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周若紫身上,她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了,嘶吼声瞬间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里的怒火“唰”地褪去,只剩下满满的茫然和无措。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又崩溃起来,眼泪掉得更凶,冲着我哭喊:“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们凭什么说不是我的!我不准你们去,不准你们碰我的东西!”

可这次的哭喊,没了之前的蛮横,只剩一股子无力的偏执——她知道“克兰之墓不是你的”是事实,却偏要靠最后的哭闹不认,仿佛这样,就能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硬攥在手里。周父看着她这副样子,气得闭了闭眼,没再骂,只是拽着她的胳膊,近乎强硬地往门外拖,任由她的哭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

我看着她还在哭闹着“是我的”,彻底没了耐心,提高声音反问:“你要干什么啊!你是个人,不是土匪,能不能讲点道理?不是说什么东西都能按你心意变成你的,好吗?”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嘲讽:“照你这逻辑,街上的商店是你的?学校是你的?连市政府都是你的?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这话让周若紫的哭声猛地一顿,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茫然盖过了怒火,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但也就几秒,她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突然又爆发起来,冲着我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我不是土匪!我没说那些是我的!就克兰之墓和箱子是我的!你别故意歪曲我的话!你们都是坏人,就会欺负我!”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挣扎,想挣脱父亲的手冲过来,却被周父死死拽着。这次的雷霆怒火,没了之前的底气,只剩被“逻辑戳穿”后的气急败坏——她知道自己的想法站不住脚,却偏要靠嘶吼掩盖,像个被拆穿谎言、只能靠撒泼掩饰慌乱的孩子。

我看着她跳脚喊“不是土匪”,冷笑一声接话:“行啊,你承认不是土匪就行,那为什么偏偏对着克兰之墓和箱子死抓不放?”

我往前一步,把关键线索直接摆出来:“再说了,箱子上的红蓝白三色,还有上面的字,都是克兰敏2007年6月11日下午走失之后才出现的,这些全是跟她有关的线索,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好吗?”

我刻意加重语气,盯着她的眼睛:“你自己想想,所有线索里,哪一个字、哪一处标记有你的名字?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你凭什么说这些是你的?”

周若紫的脸“唰”地一下彻底白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眼里的怒火和倔强全没了,只剩下满满的慌乱和无措。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克兰敏的走失时间、红蓝白线索的关联、没有她名字的事实,每一句都像刀子扎在她心上,戳破了她所有的借口,让她连最后一点胡搅蛮缠的底气都没了。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又崩溃大哭起来,这次不是雷霆怒火,而是带着绝望的呜咽:“就是我的……线索也该是我的……”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透着一股子不死心的偏执。

周父攥着女儿胳膊的手越收越紧,听见“所有线索都没你名字”这句话,再看女儿那副还在嘴硬呜咽的样子,积压了两天的怒火彻底绷不住了,对着周若紫就大发雷霆,声音因愤怒而沙哑:“周若紫!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指着我,又指着门口,手背上青筋暴起:“人家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红蓝白线索是克兰敏走失后出现的,跟她有关,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连个你的名字都没有,你凭什么还死抓着不放?!”

周若紫被父亲的吼声吓得一哆嗦,哭声都弱了半截,却还小声嘟囔:“可……可箱子是在咱家坡上挖的……”

“挖在咱家坡上就是你的?!”周父气得抬手,这次没被人拦住,巴掌却没落在她身上,只是狠狠砸在了自己大腿上,恨铁不成钢地吼:“那是克兰敏的线索!是人家ScI要查的证物!你闹了两天,丢尽了周家的脸,现在连克兰敏的名字、走失时间、线索标记都摆眼前了,你还不醒?!今天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是我的’,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他拽着周若紫的胳膊,几乎是拖着她往外走,周若紫再也没了之前的挣扎,只是低着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连呜咽都不敢出声,只剩被彻底戳穿、无力反驳的委屈和恐慌。

周若紫被父亲拽着往外拖,听见“没你这个女儿”,整个人瞬间懵了,眼泪僵在脸上,连哭都忘了。但也就两秒,她突然回过头,挣脱开父亲的手,红着眼眶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又带着股执拗:“克兰敏走失跟箱子有什么关系?红蓝白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线索里没我名字,可箱子在我家坡上挖的,就不能算我的吗?”

她越问越急,往前冲了两步,想抓我的胳膊,却被周父死死拉住:“还有!你们去克兰之墓找什么?是不是找克兰敏?找到她,箱子就能给我了?” 她眼里满是慌乱的追问,明明知道线索和自己无关,却还是不死心,盼着从这些问题里,找出一点“箱子该归她”的理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肯松手。

我看着她还在揪着箱子追问,火气一下子顶了上来,声音也冷硬起来:“行了,你要那个破箱子干什么?里面全是查案的线索,对你一点用都没有,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线索是给我们办案的,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明白!现在最该明白的是,控制好你自己的脾气,别再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瞎闹,没人会惯着你!”

这话像重锤砸在周若紫心上,她追问的话猛地卡住,整个人又懵了,眼里的执拗渐渐散了,只剩下满满的委屈和无措。但也就愣了几秒,她突然又爆发起来,冲着我大发雷霆:“我不是疯子!那箱子就是我的!我就要知道什么意思!你们凭什么不让我明白!” 她一边喊一边拼命挣扎,却被周父拽得更紧,嘶吼声里满是绝望——她知道自己理亏,却偏要靠这最后的歇斯底里,掩饰“不知道箱子用处、却死抓不放”的荒唐。

我看着她还在张牙舞爪挣扎,语气里满是嫌恶:“最基本的,你先管好你自己的手——别总想着抓人摔东西,再管好你的嘴——别张口闭口就胡搅蛮缠,行吗?”

周若紫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了,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怒火僵住,只剩下满满的茫然。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红着眼眶,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我管好自己了!是你们先不让我碰箱子的!我不胡搅蛮缠,那你们告诉我,红蓝白到底是什么意思?箱子里有什么?你们找克兰敏跟箱子有什么关系?”

她越问越急,伸手想去拉周父的衣角,却又不敢用力,眼里满是慌乱的恳求——她嘴上说“管好自己了”,可追问的全是“箱子和线索”,分明还是不死心,盼着能从这些问题里,找到一点“箱子该归她”的证据,像个找不到方向、只能反复追问的孩子。

我看着她反复追问、不肯松口的样子,语气平静却一针见血:“你哪是想要箱子,你就是控制欲太强了,见不得一点东西不在自己手里,哪怕那东西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周若紫心里,她猛地僵住,眼里的慌乱瞬间翻涌,连追问的话都忘了说。但也就愣了几秒,她突然又炸了,冲着我大发雷霆,声音里带着被戳穿的气急败坏:“我没有控制欲!我就是想要我的箱子!什么叫跟我没关系?它在我家坡上挖的,就是我的!你们才是想控制一切!”

她一边喊一边跺脚,却没了之前的底气,嘶吼声里满是心虚——她知道“控制欲太强”说中了她的心思,可偏要嘴硬否认,只能靠重复“箱子是我的”,掩盖自己想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攥在手里的偏执。周父看着她这副样子,气得叹了口气,没再骂,只是拽着她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外拖,任由她的哭喊渐渐淡去。

我看着她还在死撑,干脆把最关键的信息砸了出来:“那三个红蓝白箱子根本不是我放的,是摆在你母亲墓碑后面的!旁边还有克兰敏留的信,那三种颜色不是你的东西,是她留下的警告,或者说是提示——你别再疯下去了,懂吗?”

周若紫的脸“唰”地一下没了血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瘫软在父亲怀里,追问的话、嘶吼的劲全没了,只剩下满眼的震惊和茫然。但也就几秒,她突然抬起头,声音发颤地连串追问:“在我妈墓碑后面?真的假的?克兰敏为什么留信?警告我什么?那信里写了什么?”

她抓着父亲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肉里,眼里满是慌乱的急切——“母亲墓碑”和“警告提示”彻底击垮了她的偏执,她终于不再纠结“箱子是不是我的”,而是拼命想知道,克兰敏为什么要把东西放在母亲墓碑后,那封信用警告她什么,这背后藏着她不敢想的关联。

我看着她抓着“警告”追问,没好气地打断:“不是警告你,是警告我们ScI的!那信和颜色都是克兰敏专门留给我们办案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别往自己身上凑了,简直疯魔了。”

周若紫的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彻底懵了,眼里的急切瞬间凝固,只剩下满满的错愕。但也就愣了两秒,她突然抓住父亲的胳膊,红着眼眶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得厉害:“留给你们的?那为什么放在我妈墓碑后面?克兰敏认识我妈?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警告?跟我妈有关系吗?”

她越问越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之前对箱子的偏执全没了,只剩下对母亲和克兰敏关联的恐慌——“母亲墓碑”这个点像根刺,让她再也没法只纠结箱子归属,满心都是“克兰敏为什么要把线索放在我妈墓碑后”的疑问,像抓着最后一丝希望,想从问题里找出答案。

我看着她抓着“母亲墓碑”和“克兰敏关联”反复追问,语气里满是压抑的烦躁:“行了,你是不是疯了?线索是留给我们的,放哪儿、跟谁有关,都是办案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揪着不放了!”

周若紫的追问猛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恐慌和急切僵在脸上,眼泪也忘了掉。但也就一秒,她突然挣脱父亲的手,冲着我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又带着绝望:“我没疯!放我妈墓碑后面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克兰敏到底认不认识我妈?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她一边喊一边往我面前冲,却被周父死死抱住,只能徒劳地挣扎。这次的怒火,没了之前对箱子的偏执,全是对母亲和克兰敏关联的恐惧——她怕线索和母亲有关,怕背后藏着她不知道的事,却又只能靠嘶吼逼问,像个找不到出口、快要被逼疯的孩子。

我看着她嘶吼着要答案,彻底没了耐心,声音拔高了几分:“那封信跟你无关!无关!说了不下十遍了,你能不能听进去一句?无关就是无关,好吗?”

周若紫的挣扎猛地停了,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僵在父亲怀里,眼里的怒火瞬间熄灭,只剩下满满的绝望和无措。但也就两秒,她突然崩溃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连串追问,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甘:“怎么会无关?放在我妈墓碑后面怎么会无关?克兰敏为什么要放那儿?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你就告诉我一句行不行!”

她抓着父亲的衣服,哭得浑身发抖,这次没了之前的蛮横,只剩被“无关”二字反复刺痛的无助——她没法接受“母亲墓碑后的线索跟自己无关”,拼命想从追问里找到一点关联,却只换来一次又一次的“无关”,像个被世界隔绝在外、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我看着她还在哭着追问,语气里满是催促的不耐:“你干什么啊?现在早就说明白了,那些东西都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指了指门口,声音更急:“这下好了,我们原本早就该出发去克兰之墓了,全被你耽误了!赶紧跟你爸走,别在这儿拦着,不要打扰我们出发!”

周若紫的哭声猛地一顿,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绝望里掺进了慌乱——“耽误出发”让她意识到自己真的拦不住了,可还是不死心,抓着父亲的胳膊小声哭问:“真的……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信里……真的没提我妈?” 声音弱得像叹息,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盼着能听到一句不一样的回答。

我看着她还在磨磨蹭蹭,语气彻底冷了下来:“行了,都说了八百遍没有关系,你怎么这么固执?别在这儿耗着,赶紧走!”

周若紫的身体晃了晃,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灭了,哭声渐渐停了。但也就几秒,她突然抬起头,声音发颤地又问出一串问题,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急切:“那……那克兰敏为什么把东西放我妈墓碑后?她到底去哪了?你们找到她,会告诉我信里的内容吗?”

她抓着父亲的袖子,指尖发白,没了之前的蛮横,只剩被“彻底拒绝”后的卑微追问——她终于不再纠结“东西是不是我的”,却还是想知道克兰敏的下落,想知道母亲墓碑和线索的关联,哪怕只是一句“可能会告诉你”,也想抓住这最后一点念想。

我看着她还在揪着不放,彻底没了多余的话,语气强硬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催促:“行了,别再问了,赶紧走!”

周若紫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可对上我坚决的眼神,话又咽了回去,整个人彻底懵了,眼里的急切和卑微全变成了无措。但也就愣了一瞬,她还是不死心,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又追着问了最后一句:“那……你们回来之后,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克兰敏的消息?”

周父没等她再说下去,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这次她没挣扎,只是低着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一步三回头地望着我们,却再也没敢说出一个“不”字,只剩下被强行拉走的无力。

我看着她一步三回头、还抱着最后一丝念想的样子,积压的烦躁彻底翻涌上来,语气里满是毫不客气的驱赶:“凭什么告诉你?我们查案的消息,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我皱着眉,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话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赶紧走!别杵在这儿当显眼包,人来人往的看着都闹心,赶紧跟你爸走!”

周若紫被我怼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敢再开口——她知道再纠缠也没用,只能死死攥着衣角,任由父亲半拖半拉地把她拽出了门,走的时候,眼泪还在无声地往地上掉,连回头的勇气都没了。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的六个人,语气里带着点歉意和催促:“让大家久等了,耽误了不少时间。”

站在最前面的克兰强,是克兰家的老大,身材高大,脸上带着几分沉稳,他摆了摆手,声音洪亮:“没事,不怪你,那孩子也是钻了牛角尖。”旁边的克兰俊,性子偏急,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真是够能缠人的,早该硬气点赶她走。”

克兰梅和克兰琴是一对姐妹,克兰梅性子温柔,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何哥,别往心里去,咱们赶紧出发吧,早点到克兰之墓,也能早点找到敏敏的线索。”克兰琴点点头,眼里满是担忧:“是啊,敏敏走丢这么久,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何风生(我)、王思宁、韩亮三人对视一眼,王思宁推了推眼镜,语气冷静:“东西都收拾好了,车就在外面等着,随时能走。”韩亮则拍了拍肩上的背包,笑着说:“放心,吃的喝的、应急的工具都带齐了,路上不用耽误。”

我点了点头,扫过眼前这六个并肩作战的伙伴——沉稳的克兰强、急躁的克兰俊、温柔的克兰梅、细心的克兰琴、冷静的王思宁、靠谱的韩亮,心里的烦躁渐渐消散,只剩下对接下来行程的坚定。

“行,那咱们走。”我率先迈步朝门口走去,身后的六人立刻跟上,脚步声整齐又坚定。就这样,我们一行七人,克兰强、克兰俊、克兰梅、克兰琴、我(何风生)、王思宁、韩亮,终于摆脱了周若紫的纠缠,踏上了前往克兰之墓的路。

就这样,我们一行七人再没耽搁,踩着午后渐斜的阳光,登上了停在门口的越野车。引擎轰鸣声划破了方才的嘈杂,车轮碾过地面,卷起细小的尘土,一路朝着1165公里外的克兰之墓驶去。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周若紫的纠缠、走廊里的争执,都被远远甩在了身后,只剩下前方漫长的路途,和藏在克兰之墓里的未知线索,在等着我们。

【第4章(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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