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通知的人均已到场,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不然朱由检很少突然召集他们一起出现。
“参见陛下!”
“免礼,坐吧!”
等众人坐定,这才看向了刚刚传递军报的人,“好了,向诸位大臣说一下情况。”
然后就是好一会才将事情起因以及情况讲清楚。
“陛下是想要备战?”
“备战自然是要的,可是不能无缘开战,浪费国力,自朕登基以来,每一次开战都有不得不开战的缘由,每一次开战都有足够大的利益提升我大明,否则没必要开战。”
朱由检的意思很明显,可以开战,但是不能战胜了什么好处都没有,那样只会浪费大明国力。
众人想了想,发现确实如此,这片土地上几千年下来,几乎都在战争中,可是从没有像现在的大明,战胜后都没有影响国力,反而让国力越来越强。
这就是从战争中谋求到了足够的好处。
“陛下是想拦截西方,还是直接打到西方?”
孙传庭眼中发光,他作为宰相,执掌全国大小事务,非常清楚大明现在是花钱如流水,虽说税收日益增长,但是开战后的收益可能更大。
这一次是整个西方联合,战胜了搜刮的钱财,以及最后西方的赔偿,就满足大明接下来很多年的开支了。
至于能不能战胜,此事没人觉得会失败,西方他们也有所了解,而大明现在的国力以及武器,可以说是降维打击。
“这一次,朕打算一次解决,碾压过去,统一全球,所以诸位接下来会很忙。”
“陛下,打过去容易,该怎么治理?”
“清楚他们的书籍,不能留下一个文字,抹除他们的工艺,不能有一个铁匠留下,一幅画都不能留下,他们不能有自己的文明,人服从统治的,可以留下,他们只能做耕种,最底层的各种工作,给予最低生命维持即可。”
朱由检语气平淡,可是众臣浑身发寒。
“陛下,如此一来,他们底层的人会不会接连造反?”
“不会的,他们现在的奴隶,吃饭都是奢求。”朱由检是不会告诉众臣,西方普通人可没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思想。
谁统治都一样,他们有口吃的就行。
“陛下,他们那些学者呢?又该如何处理?”
“视情况而定,可用之人就先放到书院,若是仇视大明,能耐再大也杀了。”
此刻,他们明白了朱由检的意思。
“臣遵旨。”众人各自相视一眼,同时行礼。
“孙爱卿,准备调度大明的粮食,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同时准备足够的人可以前往西方。”
“臣遵旨。”
孙传庭明白,这是战后统治西方的治理人才,不过之前得为他们培训,以刚刚皇上的旨意为核心。
“智囊团则是,尽快构思一套西方专门的治理方案,可以将那边当成一个地区,那边只要粮食和矿产,他们不能有文字和文化,但是可以维持生活,钱也靠看懂所得,不过,他们获得的多少,要经过计算,因为,以后大明的成品会销售到那边。”
“陛下的意思是,他们不算奴隶,可是也没有大明户籍,类似天竺的种姓统治方式,他们低人一等,可是又可以靠人力谋求生存。”
“差不多,那边地广人稀,总需要人去开采矿产,种植粮食,这个不急,还有时间,慢慢来,务必完善。”
“臣明白了。”
这是要将西方发展成一个没有技术,没有文明,没有自身文字的群体,可是又通过劳动赚钱,可以购买粮食商品,变成一个经济循环的工具人。
没有自主权,没有学习权。
“陛下,这次大战,要多少兵力?”卢象升问道。
这一次可能是大明最大的一次战功获得战役,以后大型战争怕是没有了。
“如今大明的大军一共有多少兵力了?”
“已经有一百五十万,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兵,除了去年新招的新兵没见过血,其它老兵可以直接拉到战场上。”
“准备好心理辅导,还有我战争的意义,不然朕怕他们杀戮过多,以后会造成不良影响。”
“臣遵旨。”
“一百五十万,留六十万镇守大明边疆,九十万出兵西方,兵分两路,一路南下从天竺打过去,天竺南边也拿下来,一路向西。另一路,从蒙古出发,先打下沙俄,然后再一路向西,北边环境恶劣,以钢铁战车为主。”
“陛下,南边还好,铁路直通天竺南部,还有不少的港口,北面全用钢铁战车,需求量太大,也没有一条安全的道路。”
卢象升赶紧起身。
朱由检点头,他没有亲自带兵打仗过,明白此事自己干预过头了。
“嗯,朕知道了,既然这样,朕只提要求,你们如何作战,和战略院一起协商拟订好作战计划,西方要打下来,北边的沙俄也不能放过。”
“臣明白了,过后臣会和其他将军还有战略院一起协商,拟订好战略计划会呈给陛下过目。”
“嗯,先这样,不过,军中后勤要以最快的速度准备了。”
“是。”
“情况就这样,诸位,接下来有三到五个月时间准备,都动起来,宋爱卿,让军工业也动起来,弹药要充足,弹药越多,我们大明的将士能以最少伤亡赢下这次战争。”
朱由检又看向了宋应星。
“陛下,臣会给各地军工业下令全力生产武器弹药,火箭的发射全力加速,希望开战时,导航能用上。”
宋应星对这次战争没什么想法,也不会有其它看法,
自古以来,坐上帝皇之位,谁不想开疆扩土,以前是条件不允许,太远的地域难以统治,根本不是什么看不起蛮夷之地。
只不过以前腐儒的说法,若是以前的帝皇有如今大明的交通条件,通讯条件,什么蛮夷之地,那是以前分割出去的疆域。
明白这种底层逻辑,宋应星才不会去劝当今陛下,打就打,稳胜的仗,干嘛不打。
这个时候,谁劝谁死。
坐在上面的可不是什么普通帝皇,不知道多少人骂其暴君呢。
是那种谁阻谁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