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暖洋洋地洒在周家别墅的客厅里。
周欣竹蜷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上穿着一条精致的蕾丝边连衣裙,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
她怀里抱着个毛绒玩具,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动画片。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需要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不谙世事的娇软千金。
徐鸣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他像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身形高大挺拔。定制的黑色西装紧紧包裹着他壮硕的身材,宽阔的胸膛和手臂肌肉线条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时刻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他是周欣竹的贴身保镖,负责她的一切安全。
动画片放完了,周欣竹放下玩具,伸了个懒腰。她转过头,声音软糯:“徐鸣,我渴了。”
“是,小姐。”徐鸣应声,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他很快端来一杯水,温度恰到好处。他微微躬身,将水杯递到她面前,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
周欣竹接过杯子,小口喝着。她的目光却似有若无地落在徐鸣身上。从他紧绷的下颌线,到他喉结的轻微滚动,再到他被西装马甲束缚着的、显得格外饱满的胸膛。
徐鸣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但他没有动,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势,只是眼睫微微垂下了几分。
喝完水,周欣竹把杯子递还给他。她的指尖“不小心”擦过了他古铜色的手背。
徐鸣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了一瞬,又立刻强制放松下来。他接过杯子,手指收拢,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一切如常。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被触碰的那一小块皮肤,像过了电一样,微微发烫。
周欣竹转回头,继续看她的电视,嘴角却悄悄弯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没人知道,这个看起来软萌无害的大小姐,心里正在想着别的事情。
她在想,晚上该让她的“好老婆”穿哪一套她新买的小青趣衣服。是那件黑色的、带着草雷丝边的,还是那件红色的、更省布料的?她想象着那套小衣服勒在他饱满胸肌和结实腹肌上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光是想想,就让她心里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
这时,管家走过来,恭敬地说:“小姐,先生吩咐,让您准备一下,晚上有个家庭聚餐。”
“知道啦。”周欣竹乖巧地点头。
她站起身,对徐鸣说:“走吧,陪我上楼换衣服。”
“是。”徐鸣跟上她,保持着一步左右的距离,既不会太远来不及反应,又不会太近冒犯到她。
楼梯上,周欣竹走在他前面。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徐鸣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眼神深处藏着一种复杂的、绝不该属于保镖对主人的情绪。那是一种混合了绝对忠诚、压抑渴望和某种驯服的东西。
但他很快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又变回了那个冷面专业的保镖。
只有微微攥紧的拳头,透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他知道夜晚即将来临。而夜晚,属于他和他的“主人老公”。
那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
......
家庭聚餐结束得不算晚。
周欣竹的父亲只是例行公事般地询问了她的近况,席间气氛算不上热络,但也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徐鸣始终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像一道沉默而可靠的背景板,只有在周欣竹需要时才会悄无声息地上前一步。
回到顶层的专属套房,厚重的门刚一关上,就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
套房内的灯光是精心设计过的暖色调,柔和却不昏暗,洒下来,将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滤镜。
周欣竹脸上那种软萌无辜的表情像潮水一样褪去了。她随手将小巧的手包扔在沙发上,然后转过身,看向挺直脊背站在门边的徐鸣。
她的目光变得直接而具有穿透力,上下打量着他,不再是白天那种似有若无的窥探,而是明目张胆的审视,带着主人打量所有物的意味。
徐鸣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站着标准的军姿,但呼吸似乎比平时沉了一点。
古铜色的皮肤在暖光下显得更加深邃,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将西装撑得紧绷绷的。
“站那么远干什么?”周欣竹开口,声音也变了,褪去了软糯,带上了一丝慵懒的、命令式的口吻,“过来。
徐鸣迈开脚步,走到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山,但此刻,这座山却微微低着头,呈现出一种顺从的姿态。
周欣竹抬起手,并没有碰他,只是用指尖虚虚地划过他西装马甲的扣子。
“今天表现不错,”她说,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没让我父亲看出破绽。”
“保护小姐是我的职责。”徐鸣的声音比白天更加低沉沙哑。
“只是保护?”周欣竹挑眉,指尖终于落下,轻轻点在他左胸心脏的位置。隔着一层衬衫和马甲,她能感觉到手下肌肉瞬间的僵硬和随后更加滚烫的温度,以及那底下猛烈跳动的心脏。
徐鸣的呼吸彻底重了。
他没说话,那双总是锐利警惕的眼睛,此刻却垂着,视线落在周欣竹纤细的手指上,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是压抑了一整天的渴望和驯服。
“现在没有了,”周欣竹收回手,转身走向卧室的方向,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去洗澡。把我放在浴室架子上的那套衣服换上。
徐鸣的身体猛地一震。古铜色的脸上似乎透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但他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哑声应道:“是。”
他走向客用浴室,脚步稳健,但背影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和......期待。
周欣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走到衣帽间的一个隐藏式衣柜前,打开。
里面挂着的并非普通衣物,而是各式各样令人脸红的服饰和道具。她的指尖在一套黑色皮革镶铆钉的项圈和手环上流连了片刻,最终却取下了一套截然不同的。
那是一件极其单薄的丝质衬衫,几乎是半透明的烟灰色,尺寸明显小了好几号,绝对无法容纳徐鸣那身夸张的肌肉。旁边还有一条同样材质的、短得可怜的底裤。
她把衣服放在卧室的床尾,自己则舒服地窝进了房间中央的那张巨大扶手椅里,像是女王等待着她的品。
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
徐鸣走了出来。
他高大的身体几乎在冒热气,水珠从他黑短的发茬上滚落,滑过古铜色的脖颈和宽阔的肩膀。
那件可怜的烟灰色丝质衬衫死死绷在他身上,透明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欲盖弥彰地勾勒出他饱满夸张的胸肌轮廓和块垒分明的腹肌。
衬衫扣子艰难地系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下面的底裤更是勒得紧绷,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反而更显突出。
他浑身肌肉都因为这极度不适和羞耻的装扮而紧绷着,古铜色的皮肤泛着红,尤其是耳朵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他不敢看周欣竹,视线落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粗壮的手臂有些不自然地微微蜷着,试图遮掩却又无处可躲。
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点白天那个冷面硬汉保镖的影子。
周欣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神里充满了愉悦和占有欲。她对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徐鸣。”
徐鸣依言走到她面前,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大型犬,紧张地等待发落。他身上的肌肉因为这行走和注视而微微颤动。
周欣竹抬起脚,穿着柔软室内拖鞋的脚尖轻轻碰了碰他小腿上坚实的肌肉。
“抬头,看着我。”
徐鸣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他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充满了混乱的渴望、羞耻,以及全然的臣服。
周欣竹笑了,伸手抓住他月匈前紧绷的衬衫布料,微微用力将他拉向自己,迫使他那肌肉贲张的身体不得不弯折下来,迁就着她的高度。
“告诉我,”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现在,你是谁的人?”
徐鸣的呼吸粗重得厉害,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不再掩饰锐利和欲望的眼睛,哑声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胸腔里挤出来的:
“是您的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