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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的露台经过精心设计,被打造成了一个充满绿意的空中花园兼私人餐厅。

茂密的绿植巧妙地形成了天然的隔断,保证了私密性。

中央摆放着一张线条简洁的白色大理石餐桌,上面已经布置好了精致的银质餐具和水晶杯。

海风带着微咸的气息拂过,吹散了正午的些许燥热,视野极佳,可以远眺蔚蓝的海岸线与城市轮廓。

午餐是地道的法式料理,由艾伯特带来的私人厨师团队现场烹饪。

菜品一道道呈上,兼具视觉美感与味觉享受:

开胃的鹅肝酱配无花果酱与烤面包片,香煎扇贝佐以豌豆泥和火腿脆片,主菜是慢烤小羊排配普罗旺斯香草和炖蔬菜,最后是轻盈的柠檬挞作为收尾。

佐餐的酒是来自温斯顿家族自家酒庄的陈年勃艮第红葡萄酒。

用餐伊始,气氛保持着一种礼貌的疏离。

乔治用餐礼仪无可挑剔,沉默而专注。

艾伯特则充当了主要的话题发起者,从深厦市的建筑聊到远东的艺术市场,话题广泛却又不触及核心,显示出他良好的教养和社交能力。

江水溶吃得挺痛快,食物确实美味。

他不太讲究那些繁复的餐桌礼仪,但动作自然利落,自有一种随性的气势。

酒过三巡,艾伯特晃着酒杯,终于将话题引向了更深处。

“表哥,上次匆匆一面,没来得及细问。我那位聪明绝顶的小侄女蓓儿,最近怎么样?听说她对很多……嗯,超乎她年龄的事物很感兴趣?”

艾伯特蓝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试探。

江水溶切下一块鲜嫩的羊排,直言不讳:“她很好。兴趣是有点特别,最近正跟她外曾祖父研究数据模型和商业结合,还跟你那位科学家朋友司马少卿有联系。”

他特意点了司马少卿,观察着艾伯特的反应。

艾伯特果然笑了,带着点了然:“司马博士啊,他确实是个天才,而且眼光独到。能让他感兴趣的孩子,万中无一。”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略微正经了些,“表哥,请别误会。我提起蓓儿,并非有什么企图。只是作为一个……算是亲戚的关心。温斯顿家族的教育资源、人脉网络,如果将来有需要,随时可以提供。当然,一切以你和表嫂的意愿为准。”

这话说得漂亮,既展示了实力和善意,又表明了不干涉的态度。

江水溶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她的事,主要听她自己的。我和她妈妈,提供支持就行。”

“明智。”

艾伯特举杯示意,喝了一口酒,随即话锋悄然一转,“说起来,关于光明之眼那些‘细枝末节’……表哥你们这边,后续有什么打算?如果需要欧洲方面的信息,或许我能提供一些线索。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清理起来更麻烦。”

这正是江水溶想听的内容。

他放下刀叉,看向艾伯特:“你们知道多少?具体点。”

艾伯特与乔治交换了一个眼神,乔治微微颔首。

艾伯特这才压低了些声音道:“光明之眼的架构比想象中更松散,也更顽固。公海核心被摧毁,亚洲指挥中心覆灭,确实重创了它。

但在欧洲,它更像一个由共同理念和利益捆绑的松散联盟,许多古老的家族、基金会、甚至一些科研机构都曾以各种形式与之关联。

如今大树倾倒,猢狲却未必全散。

有些人会蛰伏,有些人会带着技术、资金另起炉灶,用新的名目继续他们那套‘净化’或‘飞升’的妄想。”

乔治补充道,声音平稳:“根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一些非正式渠道的消息,有几个原本与‘青春泉’项目联系紧密的私人医疗集团,近期活动异常低调,但资金流向出现新的加密模式。

还有一两个在LYRA项目早期提供过技术支持的小型实验室,虽然表面关闭,但其核心人员似乎并未完全离散。”

艾伯特接口,语气带着一丝嘲弄:“这些残渣,成不了大气候,但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也够恶心人的。

温斯顿家族在欧洲多少还有些影响力,如果需要甄别这些‘苍蝇’的落脚点,或者给某些不长眼的家伙一点‘提醒’,我们可以提供一些……非官方的协助。”

他强调“非官方”,意味着这是基于他与江水溶私人关系(或者说利益共识)的行动,而非温斯顿家族的正式立场。

这已经比江水溶预期的更具体、更有诚意了。

他沉吟片刻,问道:“代价呢?温斯顿家族不会白白提供帮助吧?”

艾伯特笑了,这次笑容里带着商人般的坦诚:“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代价嘛,很简单。第一,共享你们最终清理的结果,让我们心里有底,评估风险。

第二,如果将来,在某些非常有限的、不损害我们各自核心利益的领域,有合作的可能,优先考虑温斯顿家族。

比如……司马博士未来的一些非敏感研究成果的商业化,或者严氏集团在某些欧洲领域的投资,我们可以充当一个可靠的桥梁。当然,一切公平交易。”

这个条件听起来并不过分,甚至可以说互惠互利。

江水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道:“这些,我需要和严隽商量。不过,情报可以先收下,谢了。”

“当然。”艾伯特满意地点头,知道这已经是积极的信号。

午餐接近尾声,柠檬挞的清新口感冲淡了之前的严肃话题。

艾伯特看似随意地问道:“表哥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会在深厦长待,还是……”

“看情况。”江水溶擦了擦嘴,“这边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可能回去陪陪老婆孩子,也可能……”

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但艾伯特和乔治都明白,他指的是可能前往欧洲,亲自处理一些光明之眼的“苍蝇”,或者,更深层次地,去面对那个属于威廉·温斯顿的过去。

乔治适时地开口,语气郑重:“江先生,无论您作何决定,关于威廉兄长遗产的法律文件,我们会在近期准备好,由专业的律师团队与您对接。地点可以在深厦,也可以在您指定的任何地方。这是纯粹的资产移交,不附带任何条件。”

这一次,江水溶点了点头:“可以,让律师联系风敏助理安排时间。”

午餐在一种达成了初步共识的平静气氛中结束。

没有血缘亲情的骤然升温,也没有剑拔弩张的对立,更像是一场明确了各自边界和利益交换可能的务实谈判。

离开那栋豪华公寓,坐进车里,江水溶给严隽发了条简短的信息:“谈完了,还算顺利。具体见面说。”

他发动车子,驶入车流。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

温斯顿家族这条线,暂时清晰了——

一个由精明现实的年轻家主带领的古老家族,愿意在利益共享的前提下提供有限合作,对过往的罪孽无意深究也无力挽回,对未来的关系保持开放但谨慎的态度。

这或许,就是他与那个遥远血缘之间,最现实也最稳妥的相处方式了。

剩下的,就是处理好遗产的接收,以及,考虑是否有必要为了彻底拍死那些“苍蝇”,亲自去欧洲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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