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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毫无预兆的一拳,裹挟着风声,结结实实砸在萩原研二的左脸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本就虚弱的人猛地向后踉跄,后脑勺“咚”一声撞上墙壁才堪堪止住颓势。脸颊瞬间火烧火燎地肿起,舌尖尝到了熟悉的铁锈味。胃里一阵剧烈翻腾,被他生生压下。额头刚包扎好的绷带滑落,温热的液体顺着鬓角蜿蜒而下。

松田阵平保持着出拳的姿势,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盯着被打懵的人,毫不留情地吼道:

“萩原研二!你给我清醒一点!看看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在这里发疯、拒绝治疗,除了把自己彻底毁掉,对shiro有一丝一毫的帮助吗?!”

他猛地踏前一步,再次扣住萩原研二的手腕。

“把自己收拾干净!处理伤口!现在这是命令!就凭你这样子,连站在这道门外等的资格都没有!”

左脸火辣辣的痛感如同警钟,松田阵平的话像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将萩原研二心底那团支撑着疯狂行径的绝望火焰瞬间扑灭,只余下冰冷刺骨的灰烬和无边无际的空洞。

涣散的目光对上松田眼底翻腾的怒意与深不见底的忧虑,仿佛被烫到般移开。萩原的视线最终落回自己身上——双手和衣襟,沾满了凝固发暗的……血污。支撑他的最后一丝力气被彻底抽空,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松田阵平连忙将人托住,“……冷静了吗?笨蛋!”沙哑的声音里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萩原研二不再抵抗,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任由松田阵平半拖半架着,在护士的引导下,脚步虚浮地挪回了处理室。

刺眼的灯光照在狰狞的伤口上。

萩原研二的目光失焦地落在护士缝合手臂伤口的手上。针尖刺入皮肤,丝线穿过血肉的细微拉扯感,遥远得如同隔着厚重的磨砂玻璃。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他才找回说话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点微弱的气音:

“其他人呢?加藤他们……撤出来了吗?”

松田阵平靠在门边的墙上,听见这个问题,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

“……只有你们。”

轻飘飘几个字,却重如千钧巨石,狠狠砸进萩原研二耳中。

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然缩紧。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灰败如纸。

松田阵平移开视线,盯着处置台上那堆沾满暗红血迹的纱布和绷带,紧咬着牙关,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某种即将爆裂的情绪。

令人窒息的寂静再次塞满小小的处理室。

松田阵平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烟盒,指尖触到盒盖,才猛地想起这里是医院。他烦躁地松开手,空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勉强压住心头的焦灼与无力。

“好了。”护士缠好最后一根绷带,开口打破了沉重的寂静,“伤口处理完毕。头上的裂口不深,但建议还是做个ct排除隐患。”

“知道了,谢谢。” 松田阵平代答,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hagi,去做检查吧。”

萩原研二置若罔闻,目光低垂,失神地落在缠着绷带的手臂上,仿佛这片崭新的白色能吸走所有混乱不堪的情绪。

松田阵平强硬地押着他做完了所有检查。

结果:轻微脑震荡。无内伤。

两人再次回到了那条冰冷、被消毒水气味浸透的长廊。硬邦邦的塑料椅硌着身体,冷意仿佛透过衣物渗入骨髓。

萩原研二捏着薄薄的检查报告单。轻飘飘的纸张却好似有千斤重。

“未见明显异常”几个冰冷的印刷体黑字,在涣散的视野里扭曲、模糊、跳动。

时间在消毒水的味道里一点点熬着,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许久,他才再次开口,声音轻得如同呓语,飘散在压抑的空气里:

“真的……和阵平酱想的一样……”他空洞地望着前方惨白的墙面,眼中布满血丝,里面翻滚的痛苦和迷茫几乎要满溢出来。

“shiro酱好厉害啊……简直像超级英雄一样……居然……真的让我从那种爆炸现场……几乎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终于,那个一刻不停啃噬着他五脏六腑的问题,冲破了干涩的喉咙,沙哑又撕裂:

“为什么……被保护的人……是我?”

他摊开微微颤抖的手,指缝间嵌着难以洗净的、已然干涸龟裂的暗红血痂。

“明明……我才是警察啊……”

松田阵平没有立刻回答。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脚步声和仪器嗡鸣。

“笨蛋。”

不是斥责,更像是一声沉痛的叹息。

“爆炸掀起的瞬间,哪还分什么警察和普通人?只有活人和死人。”松田阵平目光如炬,映着眼前失魂落魄的人,字句清晰,掷地有声,“和你当时冲进去拽他出来的心情一样——他只是想保护你。仅此而已。”

他猛地倾身向前,几乎逼到萩原面前,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对方摇摇欲坠的心防上:

“听着,萩原!现在不是你缩在壳里,拷问自己配不配穿这身制服的时候!你活着,是因为shiro豁出性命把生的机会抛给了你!这不是你的错,更不是你能拒绝的现实!”

他的视线转向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声音陡然低沉下去: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住他抛给你的这条命,好好活着。然后……”

松田阵平顿了顿,神情坚定如铁:

“等他出来。”不管有多少问题,之后,当面向本人问个够好了……

他没有说出最后一句,只是抬起手,用力按在萩原研二的后颈上。这并不是一个轻柔的安慰,而是带着体温、带着支撑的、沉甸甸的力道。

萩原研二的身体在那手掌的温度和力量下猛地一颤。一直紧绷如弓弦的肩膀骤然坍塌,卸掉了所有强撑的力气,无声地陷进椅背。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响起来。刺耳的铃声在死寂的走廊里尖锐地炸开。

萩原研二的目光依旧空洞地粘在那盏象征着未知与煎熬的手术灯上,手臂如同生锈的机器般,极其缓慢地抬起。

松田阵平拧着眉,毫不犹豫地先一步探手伸进他口袋抽走了手机,看也没看就按死静音,塞进自己衣兜。

萩原研二没有阻止,甚至没有抬眼。抬起的手臂失力般重新落回腿上,指尖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他现在……确实没有一丝多余的心力去应对任何事了。

真是……太没用了……

松田阵平走到稍远的窗边接听,声音压得很低,但这片落针可闻的寂静中,萩原研二还是捕捉到了零星的词汇。

“……冲击波……核心……半径……”

“……碎片……指向性……”

“……确认……殉职……遗体……无法……”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切割着他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加藤的爽朗大笑,佐藤递来的工具包,入队时小林前辈悉心的指导……一张张鲜活生动的面孔在他眼前疯狂地交替、闪烁、重叠。最终,所有音容笑貌都被无情地碾碎、吞噬。一切都被定格——定格在银发青年最后将他狠狠甩开时的决绝,以及眼前铺天盖地、浓得化不开的、属于shiro酱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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