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一出,网友就像是过年了一样,开心的成为抱着瓜吃的猹,纷纷在评论区留言:
【我靠!!!】
【不是亲生的!!!!】
【收养的还这么嚣张?】
【这么一看,贺家人还算明事理的,谁能想到一个孩子表面上优雅,实际上变态呢?】
【太刺激了,这就是豪门吗?】
【所以这人真是贺许雅,我的妈呀!祝星歌怎么惹到她了?】
【不知感恩的人,估计是亲生父母的基因决定的吧!】
【贺许雅是我同学,在学校人都很不错,确实是很温和的一个人,我一直不信视频里的是她,没想到......是我看错她了】
【这人不会有精神病吧,莫名其妙的】
【就我一个人在想是不是祝星歌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惹了不该惹的人吗?】
【楼上的脑子还好吗?受害者有罪论?人家一个贺家人能被什么人欺负,祝星歌只是一个小明星,不,她还只是个练习生啊!!】
【我也感觉祝星歌有问题,之前不是还有人说她有金主吗,把千金小姐惹怒也不是不可能】
【666多少年假新闻了,还搁这说】
【贺家人大义灭亲啊,做得对!】
贺氏公司大楼最顶端会议室鸦雀无声,高层一群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主位上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身上。
随着网上事件的发酵,贺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引得公司里的人都一阵恐慌,高层的人一直在联系贺锐鸿这个最大股东。结果没想到,贺锐鸿自己到了公司,并叫了所有人过来开会。
所有人看着面沉如水的人,本以为他过来是要为自家女儿做掩饰,却没想到,他会让宣传部发出这一条声明。
贺锐鸿的眼睛一直在投影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股价走势图上,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这让想说话的高层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最后还是他自己先看口说道。
“想说什么就说吧。”
其中一位高管硬着头皮开口:“贺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牺牲贺小姐了?”
贺锐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难道这不是你们想要的?牺牲一个人,保住公司,不是很划算的事情吗?”
“怎么会呢,”高管急忙解释,“贺小姐是您的女儿,也是大家看着长大的,我们也不想她就这么......”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后面的内容显然不太合适说出口。
贺锐鸿轻笑一声:“我不是说了吗,贺许雅不是我的女儿。”
“这......这难道不是公关话术吗?”高管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贺锐鸿站起身,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份文件,随手扔在会议桌上,“这是事实。亲子鉴定报告就在这里,她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贺锐鸿环视着再次陷入沉默的高层们,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落地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他侧脸投下阴影。
“怎么?”他低沉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现在没人要为她说话了?”
左手边的高层震惊的拿起那份报告,纸张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快速浏览着内容,脸色越来越难看。
“贺总,”他终于开口,“这件事,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贺小姐的她的亲生父母又是谁?”
贺锐鸿微微后仰,靠进真皮座椅里,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们只需要知道,她不再是贺家人了。”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而是这件事是她一个人的行为。”贺锐鸿继续说,“公关部知道该怎么做——不仅要让舆论不迁怒集团,还要让所有人因为这件事,同情贺氏。”
所有高层都在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只有贺锐鸿拿着手机,看着收到的消息,杨氏想要结束和贺许雅的婚约。
他扯出一个冷笑,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狗屁的合作伙伴,全部一遇到事就会跑,真是.......呵呵。
结束这场会议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贺锐鸿一回家,迎来的就是自家妻子崩溃的哭声。
他的妻子蜷缩在沙发一角,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照出两道未干的泪痕,边上还站着不知所措的贺许嘉。
贺母听到动静,她猛地抬头,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
“老贺......”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颤抖的手指捏着手机,因为太用力而发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告诉全世界她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她突然激动起来,将手机狠狠砸向地面,“许雅要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她那么要强的一个孩子......”
贺锐鸿快步上前,一把按住妻子剧烈颤抖的肩膀。真皮沙发在他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她出不来了。”他一边用声音平静的语气安抚自己妻子,一边瞪着站在一旁的儿子,“你怎么任由你母亲这样!”
贺许嘉被说的一哆嗦,赶忙想过来搀扶贺母。
贺母并不愿意,她被自己丈夫说的那几个字刺激到了。
“你...你什么意思?”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西装袖口。
贺锐鸿忍下脾气,叹了口气,缓缓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最上面那张是贺许雅的心理评估报告。他指着其中用红笔圈出的段落:“偏执型人格障碍伴随反社会倾向,具有高度危险性。”手指下移,点在一串名单上,“这些都是确凿的证据,六年,七个女孩。”
妻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突然抓住那份名单,眼睛瞪得老大:“这是假的吧!许雅怎么可能.......”
“都是她干的。”贺锐鸿的声音冷得像刀,“每个和杨彦宇有过接触的女孩,最后要么死了,要么出事了。”
“不可能!”妻子尖叫着将文件扫到地上,“许雅那么乖,她连只蚂蚁都不敢踩!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贺锐鸿弯腰捡起散落的纸张,动作慢条斯理:“赵明德亲口告诉我,你不信网上的消息,不信我,还不信警方吗?”
妻子像是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精心打理的卷发垂在脸侧,显得格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