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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吻的力道极大,辗转吮吸,带着一种积压已久的、近乎绝望的疯狂,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

宁肆意起初还能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刺痛和缺氧的眩晕,但渐渐地,在那强势而混乱的亲吻中,一种陌生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从相贴的唇瓣开始蔓延,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夺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她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间软软地搭在了他紧绷的臂膀上,指尖无力地蜷缩。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内心脏如同擂鼓般剧烈的跳动,与她自己的心跳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几乎要将她灼伤,那压抑已久的、磅礴的情欲如同终于冲破堤坝的洪水,将她彻底淹没。

南京九闭着眼,浓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他不再诵经,因为经文早已被怀中这具温软身躯和唇齿间的甘甜击得粉碎。

他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片刻的、罪恶的欢愉之中,哪怕下一刻就要坠入无边地狱。

南京九的动作带着一种被欲望驱使的、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突然用双手牢牢扶住宁肆意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从自己怀中抱了起来。

宁肆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天旋地转间,已被他顺势扔在了那张坚硬的床上。

后背撞上冷硬的床板,带来一丝轻微的钝痛,却远不及此刻心跳如擂鼓带来的晕眩感。

她有些无力地半坐在床上,墨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素色的床单上,黑色的吊带睡裙裙摆卷到了大腿根,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腿,在昏黄的油灯光下,晃动着诱人的光泽。

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此刻的神情,南京九已经再次俯身逼近。

他的一只手带着灼人的温度,猛地拽过她的手腕,不容反抗地将她重新拉向自己,缩短了那本就咫尺的距离。

紧接着,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带着不容错辨的欲望,依次烙印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再次覆上她微肿的红唇。

这个吻比之前更加深入、缠腻,带着一种仿佛要将彼此灵魂都吸吮出来的力道。

意乱情迷之中,她仅存的念头就是完成那“最后一步”。

她的手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顺着他的腰侧向下滑去,指尖触碰到他僧裤边缘粗糙的布料,笨拙地想要解开那最后的束缚。

就在此时。

一只滚烫却异常坚定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试图作乱的手腕,力道很大,阻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宁肆意猛地一愣,从情动的迷障中惊醒了几分。

她不解地抬眼看他,却只看到他紧闭的双眼和绷紧到极致的下颌线。

他……为什么停下了?

她不甘心,以为是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于是,她不再看他的眼睛,低下头,试图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再次去触碰,去解开。

结果,另一只手腕也被他精准地抓住,牢牢禁锢。

这下,宁肆意彻底不会了。

高涨的情潮如同被冰水浇头,瞬间冷却了大半,只剩下满满的困惑和被骤然打断的羞恼。

她皱着眉,看着他的双眼、仿佛在忍受极大痛苦的模样,语气带着不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干啥啊?”

南京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盯着她,那双眸子里,暗沉的情潮尚未完全褪去,但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悲凉的清明已经重新占据了主导。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沉默地、用一种近乎决绝的力道,拽过旁边那床素色的薄被,不由分说地、严严实实地将她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仓促,仿佛多看一眼那诱人的景象,都会让他再次失控。

然后,他背过身,不再看她,只留下一个僵硬而孤寂的背影,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自厌,说出了那三个字:

“对不起。”

被子里的宁肆意,身体还残留着被他亲吻抚摸的触感和温度,心中却因为他这句“对不起”和突如其来的冷漠,瞬间凉了半截。

满腔的热情和孤注一掷的勇气,仿佛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适时地在她脑海中响起:“警告!目标人物好感度波动异常!数据紊乱!无法读取!”

宁肆意蜷缩在带着他冷冽气息的被子里,只觉得一片茫然。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要干嘛啊?!

宁肆意裹着被子坐起身,看着他背对着自己捡起外套的僵硬动作。

那股被他骤然推开,混合着之前未散的情动,让她口不择言,带着尖锐的挑衅和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受伤: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怎么又停下了?”

这话像淬了毒的针,直刺男人最敏感的自尊。

南京九捡外套的动作一顿,指节捏得发白,却没有回头,只是重复着那驱赶的话语,声音低沉压抑:“你走吧。”

走?

他没开玩笑吧?

在这样一番激烈的纠缠,在她几乎以为要冲破他所有防线、连系统都判定好感度即将满格的时候,他居然让她走?

宁肆意气笑了,心底那点隐秘的期待和验证被彻底打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戏弄的愤怒。

她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几步绕到他面前,逼视着他低垂的眼眸:

“你明明就对我动心了!为什么现在又让我走?”

她语气笃定,带着看穿一切的执拗,“你的心跳,你的温度,你刚才的吻……都在说你想要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听到“动心”二字,南京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她发现了吗?

不,她不可能发现。

那些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拼命压抑的悸动,他明明隐藏得很好,藏在冷漠的面具和清规戒律之后。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筑起心防,用一种近乎虚无的语调否认,仿佛在说服她,更是在说服自己:“我没有心。”

“是,你确实没有心!”

宁肆意立刻呛声回去,眼圈却有些发红。

她本来真想一走了之,这该死的任务,这该死的男人,她不管了!

可脚步刚挪动,那份强烈的憋屈感又将她钉在原地。

凭什么?凭什么每次被推开、被赶走的都是她?还几乎都是在这种狼狈的、大半夜的时候?

既然今晚她已经强势了一回,撕破了那层暧昧的薄纱,那就在强势的彻底一点吧!

她不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要再看他的脸色,她偏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说“没有心”的男人,底线到底在哪里!

一个大胆甚至堪称荒唐的念头窜上心头。

她不再与他争论有无动心,而是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娇蛮命令的口吻,说出了让南京九彻底愣住的话:

“南京九,你抱我去沐浴。”

空气仿佛凝固了。

南京九彻底怔住,抬起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脸颊还带着未褪红潮、眼神却异常执拗明亮的女人。

她……她在说什么?抱她去沐浴?这话语里的亲昵和依赖感,这种仿佛事后般的自然要求……太过犯规!

就好像……好像他们真的已经完成了那最后一步,而他理应照顾她后续的一切。

这完全超出了他所有的预料和应对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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