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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酒店,宴会厅。

盛少游正穿过一段长廊,两侧是供宾客暂歇的临时客房。

盛少游低头查看手机,手机有七八通未接电话、发了数条短信,蹙眉划开屏幕,尚未看清内容,身侧一扇半掩的门后,突然伸出一只细白如玉的手臂,牢牢攥住他的前襟,猛地将他拽了进去。

猝不及防间,他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巨力带得一个趔趄,门板重重合上,房间内一片漆黑,唯有凛冽清冽的花香萦绕鼻尖。

来不及细想这似曾相识的香气源自何人,被冒犯的怒意瞬间冲顶。

他下意识扬手,一记耳光带着破风的脆响狠狠扇在对方脸上,掌心传来短暂的触感,紧接着腰身一拧,膝盖凌厉抬起,想要撞向对方腹部。

可一股铺天盖地的压迫感骤然袭来,他腿弯一软,抬起的膝盖抖得不成样子,扇过耳光的手掌还带着发麻的余劲,整个人已如脱力的面条般瘫软下去。

贴着门板的身体缓缓下滑,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掌稳稳托住,对方搂着他的腰,嘴唇轻贴颈侧,急促的鼻息带着浓得令人窒息的花香,强势灌入Alpha的呼吸间。

清冽与馥郁交织的气息让盛少游晕眩,熟悉又陌生的热潮席卷全身,酥麻的触感从后颈腺体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肌肤下泛起细密的潮热。

身为S级Alpha,他从未想过,这股不受控的湿热,竟是omega发热期最鲜明的征兆。

欲念如野火燎原,烧得他神志昏沉,耳朵被人含在唇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他挣扎着想要动弹,却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对方褪去自己的长裤,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衬衫夹,轻轻一扯。

“吧嗒”一声轻响,夹扣滑落,在黑暗中漾开暧昧的涟漪。

“特地穿给我看的?”温软的气息拂过他的脖颈,低语带着笑意,“真漂亮。”

他的手掌被牵引着,指尖被迫触碰到紧贴大腿的皮圈,极致的羞耻让野性难驯的Alpha头晕目眩。

他像被驯服的猎物,只能任由对方的吻细密地落在腿根软肉上。

黑暗中看不清来人的脸,唯有那冰冽纯净的嗓音轻柔响起:“抬起来。”

“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不受控的颤意。

“我要用。”

力量的悬殊如同天堑,上位者的气息如利刃般破开一切。

屈辱与痛楚交织,意志力轰然崩塌,溃不成军。

牙关紧咬,破碎的呻吟却仍不受控地从齿间溢出,断断续续。

汗水浸透了额前碎发,残存的理智在激烈的纠缠中被彻底碾碎。

酒精的余韵与霸道的信息素叠加,让他眼皮重如千斤,想要睁开却屡屡失败。

盛少游累得浑身瘫软,只能依靠对方扶着腰的手支撑,他连抬手的力气都已耗尽。

温热的唇舌堵住他急促的呼吸,他偏头躲闪。

“你最好祈祷……永远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他发狠地低语,声音却虚弱得近乎喘息。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对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下一秒,耗尽最后一丝体力的盛少游,彻底坠入了黑暗。

“cut!”

厚重的遮光窗帘严密拉合,将外界隔绝。

偌大的套房内,只有几盏为拍摄而设的灯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空气中还弥漫着为了营造氛围而喷洒的、带着冷冽花香的雾气。

按照拍摄要求和演员合同,这场极度私密且具有强烈冲击力的戏份,在正式开机前就已经完成了彻底清场,此刻房间里只有导演、摄像师,必要的摄影录音设备,以及床榻上紧密交叠的两人。

导演的声音透过隐藏的扬声器传来,带着压抑的激动和一丝如释重负。

几乎在声音落下的瞬间,簧星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立刻迅速扯过旁边准备好的、柔软厚实的羽绒被,猛地一抖,将他和秋鼎杰两人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盖住。

被子下,是一片绝对私密的黑暗,刚才戏里激烈挣扎导致的急促呼吸声在此刻被放大,混杂着彼此无法忽视的心跳,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秋鼎杰还沉浸在盛少游的情绪里,不仅仅是因为精神上的冲击,更有……身体最直接、最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未着寸缕的腿部皮肤与簧星戏服布料摩擦带来的、尚未平息的异样触感,以及两人紧贴之处真实的反应。

这认知让他耳根瞬间烧透,他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簧星依旧稳固环抱着的手臂阻止。

“没事了,邱邱,结束了。” 簧星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压得极低,带着刚才表演时嘶吼留下的微哑,却异常清晰、镇定,甚至比平时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克制的温柔。

他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反应的字眼,只是用稳定的怀抱和低沉的声音构筑了一个临时的安全区。

秋鼎杰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是羽绒被干净的气息和簧星身上那清冽的、此刻却仿佛带着灼人温度的香气。

他甚至能感觉到,簧星扶在他腰侧的手,掌心也带着不同寻常的热度,指节似乎微微收紧了一瞬。

拍摄前一天晚上。

秋鼎杰盘腿坐在沙发上,正专注地看着摊开在膝盖上的剧本,眉头微微蹙起,手指无意识地在某一页上反复摩挲。

现在已经拍摄到盛少游将花咏救回后,花咏本以为经过此事,会让盛少游收心,彻底属于他一人。

然而,在一次宴会上,盛少游依旧带了其他omega出席,并且醉酒而归。

此举彻底刺痛了花咏,让他意识到仅仅依靠怜悯和愧疚并不足以牢牢锁住盛少游那颗习惯于在花丛中流连的心。

于是,一个更为决绝、更能让盛少游痛彻心扉的计划,在花咏心中成型。

他让沈文琅给盛少游打电话,让盛少游用花咏来换取能救盛少游父亲的靶向药,盛少游没有同意,而花咏早已和沈文琅串通好,精心设计了一场为爱献祭的戏中戏。

目的就是让盛少游在极致的痛苦和愧疚中,彻底认清花咏在他心中的不可替代性,

而这个时间,花咏易感期再次来袭。

簧星端着两杯温水从厨房走出来,将其中一杯放在秋鼎杰面前的茶几上,顺势在他身边坐下,目光自然地落在他正在看的那几页剧本上。

当看清那场即将拍摄的、盛少游被易感期失控的花咏强行拽入房间的戏份描述,尤其是看到关于褪去长裤、勾住衬衫夹、被迫等极具冲击力和暴露度的描写时,簧星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

他沉默了几秒,伸手拿过秋鼎杰膝上的剧本,指尖点在那些段落上,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赞同:“这场戏……尺度是不是太大了?” 他尤其着重看了关于腿部暴露和身体接触的细节,“这部分,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秋鼎杰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簧星紧绷的侧脸和眼中的担忧,心里明白他在顾虑什么。

他伸手覆在簧星拿着剧本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语气带着安抚却也很坚定:

“阿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是角色需要,是盛少游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尊严被碾碎的关键转折点。视觉上和身体上的冲击,是表现这种被强制、被掌控最直接有力的方式。”

他看着簧星依旧没有舒展的眉头,继续解释道,眼神清澈而认真:

“而且,这不仅仅是裸露,更是一种表演,我要用身体语言,展现出顶级Alpha被迫屈从于另一种力量的震撼和破碎感,这是艺术表达,是工作。”

簧星看着秋鼎杰眼中毫无退缩的专业态度,知道他是真的从角色和戏本身出发,并且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他了解秋鼎杰对表演的敬畏和投入,也明白这场戏对塑造盛少游的重要性,但理智上理解,情感上却依旧像被什么东西梗住。

他放下剧本,身体向后靠进沙发背,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心疼:

“我知道是工作,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语,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侧头看向秋鼎杰,眼神复杂,“我只是不希望你……承受不必要的压力,或者感到不舒服。”

这里的不舒服,显然不仅仅指身体上的。

秋鼎杰心里一暖,凑过去挨着他坐下,肩膀碰着肩膀,低声说:“我明白。但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演员素养,我相信导演,更相信你。”

他特意强调了相信你三个字,目光坚定地看着簧星,“我知道在片场,你会把握好分寸,也会保护好我,无论是在戏里,还是戏外。”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簧星心里那道拧着的锁,他看着秋鼎杰全然信任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勉强,只有对角色的执着和对他的信任。

良久,簧星才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伸手揽住秋鼎杰的肩膀,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带着妥协和一丝无奈的纵容:

“……好吧,但是,”他收紧手臂,语气变得认真甚至带着点强硬,“如果有任何你觉得不对、或者不舒服的地方,立刻告诉我,不许硬撑。”

“知道啦。”秋鼎杰在他怀里乖乖应道,嘴角却悄悄扬起一个安心的弧度。他知道,簧星这是同意了。

被子外,导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赞赏和绝对的尊重:“非常完美,这条过了,所有情绪和细节都无可挑剔,两位老师辛苦了,请好好休息调整,我们一小时后进行下一场准备!”

随后,是远程设备关闭的微弱提示音,意味着这方空间彻底属于他们。

又过了几分钟,确认外部完全安静后,簧星才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让自己的头部露出来,但依旧用被子仔细裹着秋鼎杰大部分身体,尤其是下方。

光线重新映入,秋鼎杰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看到簧星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妆容凌乱,额发汗湿,眼神却已经努力恢复了清明,只是眼底深处翻涌着一些复杂难辨的东西,有关切,有未散尽的属于戏里的侵略性余烬,或许还有一丝……与他感同身受的窘迫与克制,他的呼吸也并不平稳。

簧星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一遍遍擦去秋鼎杰眼角和脸颊上混合的汗水与泪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珍视的意味,指尖的温度熨帖着秋鼎杰微凉的皮肤。

秋鼎杰抬起有些发软的手臂,轻轻抓住了簧星正在为他擦拭眼泪的手腕,力道带着依赖。

簧星反手握住他的手,紧紧攥了一下,仿佛在传递无声的力量和理解。“能起来吗?”他问,声音依旧低哑。

秋鼎杰点了点头。

簧星先利落地翻身下床,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同样凌乱的戏服裤装,尽可能掩饰住身体的异常。

然后他弯腰,小心翼翼地用被子将秋鼎杰裹紧,打横抱了起来,这个动作避免了秋鼎杰需要直接暴露在光线下面对方才的狼藉,也绕开了他自己某些不便言明的状态。

他抱着秋鼎杰,稳步走向房间角落用屏风特意隔出的、绝对私密的休息区,那里准备了温热的清水、柔软的毛巾和干净的衣物。

将秋鼎杰轻轻放在铺着厚绒毯的沙发上,簧星递过温水,看着他小口啜饮,喉结自己也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进行角色探讨或理性分析,只是沉默地坐在旁边,拿起另一条干净毛巾,浸湿温水后,拧干,然后极其自然地、细致地开始帮秋鼎杰擦拭脖颈、锁骨处为了逼真效果而涂抹的汗水和轻微挣扎造成的红痕。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超越言语的安抚。

秋鼎杰感受着这无声的照料,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都在这种静谧的关怀中慢慢松弛下来。

那种被戏里和现实双重冲击带来的混乱感,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基于绝对信任的亲密所取代。

过了许久,秋鼎杰才低声开口,声音依旧有些哑,却平稳了许多:“……下次……提前说好,不许……那么入戏。” 他指的是簧星最后那个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眼神和掌控一切的姿态。

簧星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温柔的笑意,低声回应,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尽量。” 他无法保证,正如他自己也无法完全控制某些生理上的共鸣。

他放下毛巾,拿起准备好的干净衣物递给秋鼎杰:“换一下吧,舒服点。”

秋鼎杰接过衣服,慢慢穿戴,簧星自己也快速整理了一下,借着动作平复着某些不便言说的反应。

当两人都重新整理妥当,虽然戏里的激烈痕迹犹在眉宇间,但状态已经基本恢复。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关于刚才戏份的话,有些体验,心照不宣就好。

休息时间快结束时,执行导演轻轻敲了敲屏风,低声提醒准备下一场。

秋鼎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对簧星露出笑容:“我好了。”

簧星看着他重新亮起来的眼神,点了点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休息区,重新投入接下来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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