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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港岛醒来时,陈浩南已经死了。

报纸的头版头条,用触目惊心的黑体字印着《铜锣湾揸Fit人陈浩南惨死城寨,疑因江湖寻仇》。配图是那片废弃公园的远景,黄色的警戒线像一道廉价的伤疤。

茶餐厅里,吃着菠萝油的市民们一边看着晨间新闻,一边交头接耳。电视里,一个戴眼镜的社会评论员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这起事件,标志着传统江湖秩序的彻底崩溃。一个以暴力为底层逻辑的时代,正在用更高效、更冷酷的暴力,宣告自己的到来……”

没人关心评论员说了什么,他们只想看点血腥的。画面一转,是担架从公园里抬出,上面盖着白布,但依稀能看到渗透出来的暗红色。

*

铜锣湾,渣甸街。

“好兄弟牛杂”的废墟前,阿乐坐在一张从隔壁高级餐厅搬来的红木圆桌旁。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着一套精致的骨瓷茶具。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侍者,正用银制长嘴壶,将第一泡的西湖龙井冲入杯中,茶香袅袅。

这幅景象,与周围的狼藉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

刘建明走过来时,阿乐正端起茶杯,轻嗅茶香。

“刘sir,你迟到了。”阿乐放下茶杯,做了个请的手势,“太阳太高,茶味就差了三分。”

刘建明拉开椅子坐下,目光扫过那套价值不菲的茶具。“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大概是全九龙的古惑仔,都赶着去给新龙头烧头香。”

阿乐笑了,亲自给刘建明斟了一杯茶。“刘sir说笑了。现在港岛哪还有什么古惑仔,都是‘九龙工商促进会’的会员。我们是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

刘建明端起茶杯,没有喝,只是看着杯中翠绿的茶叶沉浮。“生意人?我倒觉得,你们更像拍电影的。听说昨晚城寨那场戏,拍得很好看。”

阿乐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和。“刘sir消息灵通。那是周星星导演的一部实验性艺术作品,叫《最后的晚餐》。杨先生投资的,旨在探讨暴力美学与后现代解构主义的哲学思辨。”

他拿起一块方糖,用银夹子投入自己的杯中。“可惜,市场反响一般。观众还是更喜欢看英雄落幕的悲剧。听说昨晚的直播,在线人数破了港岛记录。周导很开心,说他找到了艺术与商业的完美结合点。”

直播。

这两个字像一根针,扎进刘建明的脑子里。他终于明白,那晚乌鸦的溃败,和陈浩南的死亡,为何会传播得如此之快。这不是黑社会火拼,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面向全港岛的公开处刑。

“杨先生真是个……有情怀的投资人。”刘建明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杨先生是个天才。”阿乐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里,意味深长,“他不喜欢旧的东西。无论是旧的规矩,还是旧的人。刘sir,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知道,一艘船要沉的时候,最先跑的,不是乘客,而是船上的老鼠。”

他将一张黑色的卡片,推到刘建明面前。

“天穹安保,行动组副主管。月薪六万,配车配房,还有公司的原始股份。杨先生很欣赏你,他说,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在警队里,陪着那艘破船一起沉。”

刘建明看着那张卡片,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他拿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不错。”他站起身,没有去碰那张卡片,“不过,我还是喜欢喝咖啡。提神。”

他转身离开。

阿乐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他拿起桌上的对讲机,轻声说:“b计划。”

*

蜂巢,顶层医疗区。

这里比港岛任何一家私立医院都要先进,空气里只有消毒水的味道,听不到一丝杂音。

陈浩南躺在一张多功能医疗床上,全身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接着旁边一排不断闪烁着数据的监视器。他像一件被拆解后,又勉强拼凑起来的艺术品。

李文博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向杨天汇报。

“目标生命体征稳定。左臂粉碎性骨折,已植入钛合金支架。肋骨断了七根,其中三根已替换为高分子聚合物。内脏多处破裂,已完成修复。大脑有轻微震荡,但没有永久性损伤。”李文博划动着屏幕上的三维模型,“结论:他会活下来。而且,会比以前更‘结实’。”

杨天站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陈浩南,脸上没什么表情。

“一个死了的陈浩南,会变成一个图腾,让那些不甘心的老家伙有个念想。但一个活着,却被打断了脊梁的陈浩南,是一座纪念碑。”杨天轻声说,“一座用来告诉所有人,旧时代,回不去了。”

手腕上的终端亮起,是周星星发来的剪辑完成版《最后的晚餐》。

他点开,画面里,靓坤一脚将陈浩南踹飞,慢动作,配着悲壮的交响乐。周星星的画外音适时响起:“英雄的倒下,不是因为他不够顽强,而是因为他所扞卫的那个世界,早已被时代的车轮,碾得粉碎!”

杨天关掉视频,有些无趣。

“山鸡呢?”他问。

李文博调出另一个监控画面。新界的一间安全屋里,山鸡正双眼通红地盯着桌上的那张银行卡,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目标情绪极不稳定,有强烈的攻击倾向。根据心理模型分析,他有97.3%的概率,会动用卡里的钱,进行无差别报复。”

*

新界,元朗。

山鸡猛地将桌上的啤酒罐扫到地上。他抓起那张银行卡,冲了出去。

他要去买枪,买炸药,他要把那个叫“蜂巢”的地方,炸上天。他要让杨天,靓坤,阿乐,所有的人,都给陈浩南陪葬。

他冲进一条小巷,这里是黑市军火贩子“越南仔”的地盘。

巷子尽头,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靠在墙上,正在等他。

“鸡哥,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金牙。

山鸡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废话少说!AK,手雷,c4!有多少我要多少!”

“有,都有。”金牙男拍了拍他的手,“不过,有人让我给你带样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蜂巢的医疗区。镜头缓缓推近,落在陈浩南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他胸口平稳地起伏着,旁边的仪器,显示着正常的心跳。

山鸡愣住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中。

“南……南哥?”他声音发颤。

“杨先生说,你大哥的命,现在连着这些仪器。”金牙男收起手机,笑容变得玩味,“你要是乱来,他不介意把插头拔了,让周星星导演再拍一部续集,叫《最后的葬礼》。”

山鸡的身体晃了一下,靠在了身后的墙上。那股支撑着他的,滔天的恨意和疯狂,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得一干二净。

“他……想怎么样?”山鸡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

“杨先生说,他欣赏重情义的人。”金牙男递给他一张新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

丁瑶。

“这张卡里的钱,杨先生让你拿着,去尖沙咀,把你的场子建起来。”金牙男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说,猛虎,就算戴上了项圈,也还是猛虎。总比当一条没人要的野狗,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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