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一个多月,也算给新节目一点预热。
可偏偏,偏偏节目快准备好,流量忽然又没了——这里面有资本作祟,他们传这些流言蜚语,是为了打击江河和薛落等人,岂会为他们锦上添花?
一个多月后,《天音派》上了热搜。
大制作,票房就那么点儿,赔的裤衩子都快当了。
《天音派》背后的公司眼看要破产。
事实上,情况比网上报的更糟糕。不光《天音派》的公司,这部电影如此惨淡,所有做武行的,前景都有些黯淡。所在的公司,无不摇摇欲坠。
这是电影行业的地震,更是武行的地震。
因为自己刚刚被当成瓜,江河一家现在压根不相信网上的破事。
江河爸妈弹起武行地震,都当假的。
连江河也觉得没网上说的那么严重——可事实上,这次的事件皮娜片比网上说的严重,而江河有认为网上说的比事实严重。以至于他的判断严重偏差。
甚至一些公司破产的传闻传到耳中,江河还以为是假的呢。
《全民目击》最后的票房,停留在7.2亿,比上一部少了1000万。
连分成带交税,落到手2.7亿。
电影成本高,算上那些知名演员的片酬,加上加急制作的费用,最终比预估的5000万多了不少,总共花了7200万。再算上宣传,花费9000万。
所以总收益1.8亿,当然不算少。
这部电影,不是江河自己投资,真正落到他手里的,也就6500万。
王晨晨也赚了大约4500万,其中500万是片酬。
王晨晨在视频聊天,叹息道:“你们知不知道,咱们这部电影,是同档期唯一赚钱的电影,除了这一步,大家都赔了,只是赔多赔少的问题。”
薛落说:“电影行业,怎么感觉比唱歌还凉,接下来真麻烦了。”
王晨晨说:“可不,你们没看到,武行都快完了。”
江河后知后觉,“有这么严重?”
王晨晨说:“你知道《天音派》背后的公司吗?”
江河想了想说:“叫什么来着,我好像看了一眼,叫什么九州是吧?”
王晨晨说:“对,九州,还有一个拳拳娱乐,这两家赔的最惨。现在我听说,九州娱乐想要一个2亿的价格,把公司卖了,无人问津。”
江河对这家公司有点印象,“我记得这是个很大的公司。”
王晨晨说:“不小,可惜里面的问题太大。你们知道这家公司多少人吗?”
江河真不知道,没回答。
梁琦知道一点,“听说上万。”
王晨晨说:“3万多人,加上武校学生,7万口子。”
薛落惊讶,“那一个月得多少工资?”
王晨晨说:“基本上拿基础工资,可就是这样,每月也得发6000万工资。公司和这些练武的都是签了合同的,要遣散,起码5亿。”
江河问道:“那他们公司多少资产?”
王晨晨说:“这我不是太清楚。”
梁琦说:“你有兴趣,我帮你问问。”
江河点点头,“我回头也查查,这么多人的大公司,怎么才值2亿?”
这里面一定有莫大的隐秘。
谈完这些话,江河接着讲上次的故事。
上次只说了几个难以解释的诡异事件,制造了恐慌氛围,让几人觉得,接下来的故事即使往灵异的方向走,也可以解释的通。但是,这是悬疑,不是灵异。
赛道不一样,故事给出的解释当然也大不一样。
一个相框,里面有四人合影。
已经将诡异的范围锁定在四个人身上。
接下来首先揭晓她们的往事。她们曾经在梵天神像前祈福,期待着美好的未来,却不慎遭遇了疾病的侵袭,最终错失了高考这个决定命运的时刻。
之后,她们的生活天差地别,且富的善良,穷的聪明而狠毒。
阿温看到了机会,这就是作案动机。
薛落问道:“阿水身上自燃,怎么回事?”
江河说道:“这有很多种解释,最简单的,只要在衣服上撒白磷粉就能引起自燃。你们还记得吧,在葬礼上,林默闻了闻每个人身上的味道,其中一个很特别。”
王晨晨阅读阿水的剧情,说:“阿水的老公,我觉得这是凶手。”
梁琦说:“一开始不是说了,凶手是女的。”
王晨晨说:“你不要被误导。他有可能故意这么说。”
梁琦说:“但目前来看,要杀阿水,绕不开她老公。”
薛落则提醒,“你们别忘了,阿水是自杀的。”
江河在她们的疑问中,将故事讲下去,原来阿水的自杀,根本就是假的。有人扮演阿水跳舞从楼顶跳下去,在跳下去之前,跳了那支舞蹈。而阿水,被她老公下了药,从窗户丢了下去。跳下去的位置,和阿水被丢下去的位置一样!
梁琦笑道:“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只不过,他跟人串通,还有一个凶手。”
王晨晨听到这里,问道:“阿水之前的幻听,是怎么回事?”
江河说:“现在,你们已经知道,阿水的老公是凶手之一。那么阿水听到的经咒声就容易解释了。只需要用两个低音音箱放在家里,两个不同的位置,声音会让人感到非常的不适,而无法找到声音的来源。这样时间长了,而枕边人又不承认自己也能听到,确实非常可怕。再加上之后自燃的现象,不疯才怪。”
梁琦说:“迪楠死了,不是凶手,现在来看,还有两个嫌疑人:查雅和阿温。阿温一直遇到危险,脖子上的手印,落入地铁,失控的轿车,还有广告牌……”
江河笑道:“所以你想说,查雅是凶手。”
薛落看到江河这个表情,一下子确定了,“不是,一定是阿温。”
梁琦问道:“你怎么确定。”
薛落说:“你没看到江河刚才笑得多得意。”
江河挠挠头,“有吗?”
薛落说:“当然有,哈哈!”
江河眯眼,“我就说,我这个讲故事的就不该开视频。上次照着电脑屏幕,这次你们非要再开一个,我的脸,剧情都看到了,穿帮了。”
薛落笑道:“就应该这样。哈哈,你快,解释解释阿温怎么作案的?”
江河无奈说:“好吧,也就那几个问题。脖子上的手印,只要用酚酞试液加上表演就可以做到。落入地铁,是因为那个地方有个很大的缝隙,可以藏身,即使没人救,她也能够脱身。失控的轿车,别忘了,毕业册上迪楠的特长写的是游泳。”
梁琦惊讶,“游泳,有吗?我没细看。”
王晨晨说:“如果用镜头语言,比较容易表现出来。”
江河继续说:“至于广告牌,更简单,想要砸中不容易,但想要砸不中,很容易。只要阿温控制速度就可以,你们还记不记得阿温怎么挺住的?”
王晨晨说:“是萨沙叫住她,她忘了拿自己的包。”
梁琦说:“不对,你忘了一环,当时迪楠提醒了萨沙——我念这一段时就感觉很奇怪,发现阿温忘了拿包,为什么要提醒萨沙,她们不是朋友吗?王晨晨,如果咱们哪天吃饭,我忘了拿包,你会怎么做?会提醒服务员?”
王晨晨恍然大悟,“对啊,我会把包拿着,帮你带回去。她们是演的。”
江河点头,“是啊,所有的一切诡异都是演的,用所有的假象掩盖住一个真相,即阿水死的真相。所以谁演的最狠,谁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