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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伟和三位风格各异、颜值超高的美女同时从两辆车上下来,并肩走向江城大学南校门时,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学生的目光,惊呼声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哇!那不是慕容校花和林薇薇吗?还有那个冷冰冰的美女是谁?”
“中间那男的谁啊?这么有艳福?”
“好像是经管系的陈伟?之前打太阳国鬼子的那个高手。”
“我去!一人带三美女?这是什么神仙待遇!”
这时,刚在校外小吃摊吃完早餐的向前进、雷华和于洋三人,也看到了这“震撼”的一幕。看着陈伟与三位美女并排走在一起,三人的下巴差点惊掉在地上。
三人赶紧小跑着凑了上去。
“我靠!伟哥!”向前进一巴掌拍在陈伟肩膀上,眼睛却不住地往他身后的三位美女身上瞟,“你这一失踪就是个把星期,干嘛去了?”
于洋则挤眉弄眼,嘿嘿坏笑:“可以啊,伟哥!深藏不露啊!一个人带着三位‘嫂子’在外面潇洒快活了一个多礼拜才回来?这身子骨,够硬朗的啊!佩服佩服!”
他这话一出,慕容月和林薇薇的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慕容月羞恼地跺脚:“于洋!闭上你的臭嘴!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林薇薇也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就连一向清冷的江艳儿,眉头也紧紧皱起,拳头不自觉地捏紧,周身散发出寒意,眼神冰冷地扫过于洋。要不是陈伟在场,她估计已经出手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了。
雷华本来也想跟着开句玩笑,但看到三位美女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缩了缩脖子。
陈伟哭笑不得,推开凑过来的向前进和于洋,笑骂道:“早就告诉过你们,没事别乱造谣,容易挨揍!祸从口出懂不懂?看把几位校花给气的!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上课了!”
……
接下来的五天,陈伟的生活也算是有了规律。每天放学回家,吃过晚饭后,他就直接回房,洗漱完毕便盘膝坐在床上,服下元气丹,运转吞天诀修炼。早上六点准时起床,雷打不动。
而张家三叔侄和江艳儿,也仿佛形成了默契,每天都准时出现在后院,与陈伟进行一对四的晨间“对练”。
这一对四的战斗,成了江南苑9号别墅清晨固定的风景线。每个人的实力都在这种高强度的实战下稳步提升。
但陈伟的进步速度尤为惊人,从一开始的勉强平手,到第五天时,他已经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四人的联手攻击,甚至隐隐占据上风。即便江艳儿手持利剑,配合越发默契的张家三叔侄,再也难对他形成有效的压制。
同时!五人也在元气丹的辅助下,纷纷触摸到了突破的瓶颈。终于在第六天的凌晨三点左右,盘坐在床上的陈伟体内传来一声轻微的轰鸣,周身气息陡然暴涨,奔腾的内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流,在拓宽的经脉中汹涌流淌,冲刷着四肢百骸,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通透感传遍全身!
“先天境巅峰!”
陈伟睁开双眼,精光四射,感受着体内远比之前雄厚精纯了数倍不止的真气,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巧合的是,当天晚上,江艳儿和张虎也相继突破。江艳儿成功踏入先天境后期,张虎则突破到了先天境中期,力量大增。
……
清晨五点半,陈伟神采奕奕地来到草坪。张道英三叔侄和江艳儿四人早已等在那里,个个眼神期待,尤其是刚突破的张虎,更是跃跃欲试。
“哟!你们四个今天起得够早的啊!”陈伟笑着打招呼。
张虎嘿嘿一笑,挺起胸膛,带着几分炫耀:“那是~!陈少!我凌晨四点左右突破到先天境中期了!而且,刚刚江小姐告诉我,她也突破到先天境后期了!现在我们这边实力大涨,哈哈哈……你肯定不是我们四人的对手了!”
陈伟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真是要恭喜你们了!不过……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们,我在刚好也突破了。”
刚刚还洋洋得意的张虎,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睛瞪得溜圆:“啊?!陈少你……你也突破了?先天巅峰?”
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垮掉,变成了苦瓜脸,“那还打个屁啊?这差距不还在这儿吗?”
陈伟淡淡一笑,活动了一下手腕:“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啊。来吧,拿出你们最强的本事!不然,可就轮到我先动手了!”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但更多的是被激发出的斗志。他们同时暴喝一声,将自身气息提升到极致,如同四支离弦之箭,从不同方向朝着陈伟猛扑过去!
陈伟突破至先天境巅峰,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对内力的掌控,都远非昔日可比。灵蛇步施展起来,身形如同鬼魅,在场中留下道道残影,让四人的攻击屡屡落空。他的撼山拳更加沉重霸道,每一拳挥出都带着隐隐的风雷之声;碎碑掌角度越发刁钻狠辣,专攻对方招式间的破绽;裂风腿则快如闪电,腿影重重,让人防不胜防。
尽管江艳儿修为提升,且剑法精妙;张道英经验老到,张龙张虎勇猛配合,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四人依旧被打得节节败退。
江艳儿是女生,而张道英是年长者。所以,陈伟对他俩还算“客气”,下手留有分寸,多以格挡和巧妙化解为主。但对张龙和张虎这两兄弟,可就没那么“温柔”了。拳拳到肉,脚脚着力,打得两兄弟嗷嗷直叫,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两人的那对“熊猫眼”更是格外醒目,看起来凄惨无比。
“陈少,你太不公平了,光揪着我两兄弟打!”
“你们俩忍心让我去打张叔和艳儿姐吗?”陈伟说完,一脚踹在张虎屁股上!
张虎捂着再次被踹中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蹦跳着。张龙则揉着发麻的手臂,欲哭无泪。看着两兄弟的狼狈模样,连一向清冷的江艳儿都忍不住别过头,肩膀微微耸动,差点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