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听得旁边的张龙张虎连连点头,深表赞同。张道英也在一旁微笑,觉得陈伟这话没毛病。
林薇薇抠了抠脑袋,歪着头想了想,喃喃道:“诶?好像……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哦……”
慕容月一看“盟友”有倒戈的迹象,立刻瞪了她一眼:“是个屁!他……他这种叫不正常!是审美疲劳了还是咋的?”
陈伟一阵无语,感觉跟女人讲道理有时候真是对牛弹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慕容校花,你这有点强词夺理了啊!咱看美女吧,你们说男人都一个德性,见着漂亮女生就走不动路,是色狼。咱不看美女吧,专注自己的事,你们又说我不正常,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或者取向有问题。我就想问问你们女生,你们到底是想让我们看呢,还是不想让我们看?给个准话行不行?我们男生也挺难的。”
“我……”慕容月一时语塞,被陈伟这番连消带打的话给堵住了,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反驳。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绕进去了,但又觉得陈伟说得哪里不对。
良久,她才气鼓鼓地憋出一句,带着点蛮不讲理的娇憨:“反正……反正就是不能盯着别的女生一直看!那样就是不礼貌!就是色狼!”说完,她似乎觉得说不过陈伟,又或者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让自己处于下风的话题,猛地站起身,跺了跺脚,转身就朝楼上跑去。
林薇薇看着慕容月“败退”的背影,吐了吐小舌头,赶紧也起身跟了上去,嘴里还喊着:“小月,等等我呀!”
陈伟看着她们上楼的背影,一脸莫名其妙,转头看向一旁的张龙和张虎,摊手问道:“她还生气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张龙和张虎二人同时对着陈伟竖起了大拇指,张龙咧嘴一笑,压低声音道:“嘿嘿……陈少,牛逼!您刚才那番话,简直是把我们广大男同胞的心声都说出来了!说得太到位了!”
张虎也挠着头,憨憨地附和道:“就是!我觉得女人的想法有时候是挺奇怪的,反正我是搞不懂她们有时候说的话到底是想表达个啥意思!自相矛盾!让人摸不着头脑。”
张道英在一旁听着,不由得笑道:“呦呵~!张虎,啥时候开窍了?这话说得还挺带有哲理味道!”
张虎被二叔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能有啥哲理?我就是想啥说啥呗!”
陈伟笑了笑,想起正事,问道:“对了,你们给她买生日礼物了吗?”
张道英、张龙、张虎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张虎说道:“我们是一起出去的,就合着伙买了个大蛋糕,喏,在餐桌上放着呢。”他朝着餐厅的方向努了努嘴。
陈伟扭头看去,好家伙!一个六层高的巨型生日蛋糕赫然摆在餐桌中央,最下面那层的直径估计得有八十公分,做得相当精致漂亮。
“我滴个乖乖,这么大个蛋糕,吃得完吗你们?”陈伟咋舌道。
张道英把脑袋凑过来一些,压低声音,带着点八卦的语气问道:“陈少,您刚才特意跑出去,是不是就是去给江小姐买礼物去了?”
陈伟点了点头,坦然道:“是啊,大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有人过生日,我总得表示一下心意嘛,空着手多不好。”
张龙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话道:“可我们仨都没买,这咋整?现在去买怕也来不及了。”
陈伟看着他们有些窘迫的样子,不由得乐了,拍了拍张龙的肩膀,笑道:“那就自己想办法喽!反正礼物就是个心意,不一定非要多贵重。”
正说着话,楼梯口传来了动静。
只见林薇薇像只欢快的小兔子,率先冲下了楼,然后站在楼梯口,双手朝着楼梯上方一伸,做了一个夸张的“请”的姿势,用播音腔高声宣布道:“各位观众!请注意!新鲜出炉、倾国倾城、绝世独立的美女一枚,当当当当~!闪亮登场!”
客厅里的四个大老爷们儿,目光齐刷刷地朝着楼梯上端望去。
在慕容月的生拉硬拽之下,江艳儿终于有些扭捏地出现在了楼梯口。
这一刻,客厅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
只见江艳儿身着一袭淡蓝色的及膝连衣裙,裙摆如同绽放的花瓣,将她平时被牛仔裤包裹的修长双腿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她那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没有像往常那样扎起,而是自然地披散在肩头,发梢带着微微的卷曲,平添了几分柔美。脸上化了淡妆,原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显立体动人,柳叶眉,杏核眼,唇上点了淡淡的樱粉色,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锐利,多了几分温婉与娇媚。
她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打扮和成为焦点的感觉,清冷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抹动人的红晕,眼神有些闪烁,带着一丝罕见的羞怯,更显得我见犹怜。
陈伟、张龙、张虎、张道英四个人,直接看傻了眼,眼睛都直了!
张虎张着大嘴,一脸毫不掩饰的猪哥样,喃喃道:“卧槽~!江小姐……好漂亮啊……”
张龙也是看得目不转睛,频频点头,嘴里发出无意识的赞叹声。
就连一向沉稳的张道英,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
陈伟更是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时之间也有些失神。平时的江艳儿是带刺的玫瑰,冷艳逼人;而此刻的她,却像是一朵在月光下悄然绽放的蓝莲花,清丽脱俗,女人味十足,那种介于冷艳与柔美之间的独特气质,对男性的杀伤力堪称核弹级别!
在四个“雄性牲口”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江艳儿脸上的红晕更盛,几乎要蔓延到耳根,她下意识地就想转身逃回楼上,却被身边的慕容月和林薇薇一左一右笑嘻嘻地拉住了。
“咳咳咳……”慕容月看着陈伟他们四个那副魂都快被勾走的样子,心里莫名地有点泛酸,忍不住用力咳嗽了几声,把几人从失神状态中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