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之所以是花魁。
是在无数女子中,进行多方位比较,才脱颖而出的魁首。
而彻底展现出全身实力后,更让吴谦一览无余,知道了花魁二字的含金量。
这一日,吴谦倾尽所能。
拿出积极耐心的态度,对月镜辞言传身教。
而月镜辞,则屏气凝神,全身心承受悉心教导。
填补了花魁实战上的空白。
这一战,便战的天翻地覆。
天地不断变换。
吴谦一会看天,一会看山。
在无数次交锋中,传授用兵之道。
月镜辞受到气氛感染,不由跪在地上。
引吭唱起雄壮的战歌,为威武之师鼓舞士气。
一个英勇无比,一个多愁善感。
最终,月镜辞被自己感动。
情绪失控的哭了出来。
吴谦像个战败的俘虏一般,蜷缩在一旁。
虚弱的抬起手来,轻抚月镜辞后背。
安慰她无处安放的情绪。
【教导有方,道德值+800】
月镜辞顺势投入怀抱,恨恨不平的咬了他一口,瞬间出现一个清晰的牙印。
“卧槽,你怎么也咬人啊!”
月镜辞平静下来,抬头看着吴谦的下巴,咬着牙说道,
“你骗我!”
吴谦吓了一跳,故作无辜的问道,“花魁何出此言啊……”
“新生的能这样?”
月镜辞眯着双眼,脸还血色未退,就开始秋后算账。
“别以为我是傻子,我听姐妹们说的多了,新来一般都经不起折腾,你既说新生,怎会如此经得起考验!”
“额……”
吴谦觉得,月镜辞的结论虽然没错,但依据却存在很大问题,于是纠正她道,
“可就像是越是新生,才越生生不息才对,这能有什么问题?”
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在说谎,月镜辞反而疑惑了。
“是这样么,那为什么在她们嘴里,新来的雏都那么不行……”
听着月镜辞专业的称呼,吴谦耐心解释道,
“因为初来乍到,代表不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物事也是新的!”
“嗯?什么意思?”
都没见过女子,怎么能是旧的……”
月镜辞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月镜辞绝美的俏脸上满是愁容,吴谦也不知该说她傻的可爱,还是可爱的有点傻了。
于是吴谦举起双手,放到月镜辞面前。
“看到了吗?”
看着吴谦的一双手,月镜辞不明所以,刚刚这双手可没少对自己作妖。
“看到了,怎么了?”
见她还不明白,吴谦眼珠子一转。
放着这么天真的花魁,若不再占点便宜,那就太对不起她了。
吴谦坐起身来,然后让月镜辞也坐起来。
月镜辞虽然疲惫,也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听从吴谦的安排,艰难爬起身来。
等月镜辞坐好。
吴谦温柔的握住双手,亲手为其掀开迷雾。
在某些方面,月镜辞何尝不是初学者。
前前后后学了数次。
才勉强领会要领,尝试着亲手操刀。
吴谦这才放下心来。
双手枕于头下,含情脉脉注视着月镜辞。
悠然叹了一口气。
虽然枯燥且乏味,但月镜辞像拥有天生的天赋般,愣了半天突然明白过来,瞬间脸上通红。
“你……”
“你怎么能……这样!”
看着月镜辞红到诱人的俏脸,吴谦呼吸略显急促,无辜的说道,
“是你问的啊,这不是在告诉你么,我平时又不这样!”
月镜辞尴尬不已,
可见吴谦一脸痴迷的模样,又不忍让他失望。
只能耐着心思,继续。
吴谦一边静静感受着月镜辞的进步,一边观赏月镜辞含羞带臊的俏模样。
全局的视角下,更富视觉冲击,让他不由虎躯一震。
怕奇妙旅程结束太快,吴谦说话分散着注意力。
“这就叫不求人。”
“哪怕是雏,哪怕是没见过世面。”
“也能在家自娱自乐,所以新人不新人,并不重要,也不能说明什么都是新的……”
月镜辞无话反驳,只能默认了吴谦的说法。
吴谦继续说道,
“所以,我今日的表现,只能更说明未曾打磨,对不对?”
月镜辞不想说话,吴谦却问到了脸上,只能点点头作为回应。
吴谦一计得逞,不满足于现状,又得寸进尺想整点新花样。
于是装作漫不经意的说道,
“其实雏的自救方法不止这些,还有更好玩的呢,不过难度太大,就不告诉你了。”
月镜辞瞬间被激起好胜心,哪怕不好意思说话,也不服气的问道,
“还有什么方法?”
吴谦为难道,“要不算了吧……”
“为什么算了,我都折腾半天了,还有什么不敢听的!”
见状,吴谦心中一笑,装作不情愿的起身,在月镜辞耳边私语一番。
感受着吴谦吐出的气息,听着他无法大声说的话。
月镜辞本就通红的俏脸,此时像是能滴出血来。
不过好在丢失的是理智,而不是智商。
再加上听姐妹们提过此事,所以月镜辞并没有上当。
而是听吴谦说完后,放开双手,把舞台交给吴谦,淡淡说道,
“吴公公懂这么多,那你来给我演示一遍。”
“让奴婢也见识见识,一个人能不能咬自己!”
见状,吴谦哪还不知被拆穿了,干咳一声缓解尴尬,瞬间打消了过分的想法。
“算了算了,你继续吧……”
“不饿就算了呗,我又没说必须,这不是探讨知识么!”
月镜辞并没有动手,而是娇哼一声,不悦道,
“你想就说你想,非拿那些有的没的唬我做什么!”
眼看弄巧成拙,别说动口不动口,君子连手都不动了,吴谦连忙赔笑道,
“这不是怕你初来乍到,不好意思开口么,怎么还急了……”
可话还没说完。
吴谦便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因为他知道,对方已经不会再开口说话。
花魁也根本无暇废话。
只是简单的证明她没急。
更证明他多此一举……
吴谦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道,“早知道这样,我不就早说了吗……”
复杂的局势,决定了吴谦只能自言自语。
月镜辞此时,才没空搭理他。
因为世间的五味杂陈。
如今只余一味。
短时间内,吴谦连续受到致命打击。
大脑如坠冰界,一片空白。
冷的他打了个寒颤。
若非境界高深,真就口吐白沫,无药可治了。
看着他跟犯了羊癫疯似的,月镜辞吓了一跳。
可冷静下来后,以己为鉴,觉得也正常。
毕竟接受新鲜事物需要过程。
刚开始反应大些,反而代表吴谦没骗人。
“你……没事吧……”
“无!妨!还不至于精疲力尽而亡!”
月镜辞这才放心,点头道,
“那再来。”
吴谦闻言,也连筋都不敢抽了,连忙伸手挡在当前,吓的面色苍白。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