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想把事情按下去,然后再偷偷跟贾家商量,
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蠢的没边,
把实话全秃噜了出来,阎埠贵想阻止都来不及。
贾张氏说完,院里的众禽还有不大明白的,就问。
“什么做饭?什么养老钱?”
“嗨,不就是何科长家装房子,中午要留工人吃饭,人多,就要有个专门做饭的……”
那人说到这,突然意识到什么,指着阎埠贵。
“阎老抠,贾张氏,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说怎么说话云山雾罩,吞吞吐吐的呢。”
众禽全都明白了,个个嫉妒的面目全非,有忍不住的,开始了对阎老抠的讨伐。
“阎埠贵,你想吃独食?”
“就是,都是一个院的,见者有份,
做饭这个事,我们家也行。”
“去你的吧,我家老婆子正好闲着,让她去最合适。”
“你们都别跟我抢,我家最困难,
都快揭不开锅了,谁跟我抢,我跟谁急。”
老抠痛苦的闭起了眼,到底还是没捂住,
贾张氏也有点慌,怎么好好的,把全院都给招来了?
易中海终于出现了。
“大伙都别嚷嚷了,现在我们在院里吵翻天也没用,
事情是何家的,决定权在何雨柱手里,都等着吧。”
“你们在等谁?”
这时候,何雨柱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众禽眼前一亮,对着何雨柱,露出了贪婪的目光,看的他浑身起毛栗子。
不由的瞅了一圈,故意调侃道。
“今天大院里这么热闹,你们这是大晚上的不吃饭,出来练习扛冻?”
众禽都是一滞,有没事出来扛冻玩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家的事,又闹的鸡飞狗跳。
易中海微笑走了过来。
“柱子,大伙都在讨论,你们家装修的事呢,这可是大事,都跟着高兴。”
何雨柱看着伪君子。
“我家装房子,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高兴个什么劲?
有那功夫,还不如回去吃饭呢,
一个个都闲的没事做了吗?
我看你们还是不饿,饿个三天,就什么心思都没了。”
“柱子,话不能那么说,我们不是关心你吗。”
“不需要,我何雨柱没你们关心,过的才好,
特别是你这个传说中的一大爷,少来掺和我家的事。”
“何雨柱,你……你……你不识人敬……”
“人敬?
人敬我当然识,可畜生敬,我还是第一次见。”
伪君子又开始运气了,他不是不想说话,是给气的说不出来。
何雨柱推上车子,就要往家走。
阎老抠大步过来,拦住了他,笑呵呵的道。
“柱子,柱子,你等会,三大……不对,是我找你有点事。”
“阎老抠,你想说什么?”
“那个,柱子,你看啊,
我平时对你不错吧,听说最近你要装房子,
可把我给高兴坏了,早该装了,
你小子有出息,打小我就看你行。”
“阎埠贵,想说什么直接说,
少在这套瓷,柱爷我没空跟你耗。”
老抠见何雨柱根本不吃他这套,也就不再演了,赶紧继续道。
“柱子,你既然快人快语,我也就直说了。”
“你看,你这天天的忙,也没空管装修这种小事,
我呢,作为这个院最有文化的人,
算数最行,我就托个大,
你看能不能把你家装修工作,交给我?”
“交给你,你个老抠,瘦的跟猴似的,你能干什么?会干什么?”
阎埠贵见话里有松动,以为何雨柱有答应的迹象,大喜。
“柱子,我说的不是干重体力活,就是想给你当个监工,
平时的一些花销,做饭,买些零零散散的事,我都能做,
你放心,保证把账,给你算的明明白白的,绝不让你吃亏,你看怎么样?”
“哈哈哈哈。”
何雨柱大笑,“阎老抠,你想的真美,
我刚才就是逗你玩呢,
你觉得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能把事情交给你办吗?”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
虽然最近我们两家闹了矛盾,可我作为院里的长者,
不能跟你一个小辈……不,不对,是不能跟你一个年轻人计较,
我对你是真的关心,怕你吃了亏……”
“行了,阎老抠,别再说你那一套,
你在想什么,我何雨柱门清,
就你的那点小九九,就别拿出来在柱爷面前耍了,
你一张嘴,我都能看见你内裤上的花,
直接跟你说明白,死了这份心,
我何雨柱宁愿被坑,也不会找你来当监工。”
“还怕我吃亏,我看把事情交给你,才是我吃的最大的亏。
去去去,一边玩去。”
“我……你……何雨柱,你就真做的这么绝?”
“就这么绝,你能怎么样?”
贾张氏见阎老抠败下阵来,觉得自己应该有机会,
挤出个笑脸,可她之前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没好,
这个笑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柱子……”
“滚。”
“张小花,你连在我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看见你我就烦,能死多远就给我死多远。”
贾张氏大怒。
“何雨柱,我……”
“怎么,老虔婆,打还没挨够,想继续?”
贾张氏慌忙后退几步,“何雨柱,你别嚣张,
今天全院人都在这看着呢,我可没惹你,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
“滚蛋!”
“都跟你说了,你没资格跟我说话,还哔哔,你就(旧),还你“新”呢。”
“我……”
何雨柱见张小花被镇住,继续喊道。
“还有谁?”
众禽面面相觑,没人再敢说话。
可这时候,秦淮如走了出来。
“柱子,我想跟你讨个人情。”
仿佛是怕何雨柱也不让她说完话,赶紧说道。
“我贾家生活困难你知道,
我也不敢说去做什么监工,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家,
把做饭的活交给我,我保证把事做的,漂漂亮亮,
绝不给你丢脸,你每天,给我个十块八块就够了。”
“什么?”
众禽都惊了,这个秦寡妇真敢开牙,
一张口就是一天十块八块,这是把何雨柱当冤大头,还是当土财主?
何雨柱都被白莲花的脑回路,给整乐了,
要不怎么说,人不要脸则无敌呢,
看看人家的脸皮厚度,不服不行啊。
“秦淮如,你以为你是谁?
跟我讨人情,你觉得你够格吗?”
“柱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可我们贾家现在真的困难,很需要这份收入,
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家,把工作交给我好吗?
否则,等我家的粮食吃完了,都得饿死,你就真的忍心吗?”
“呵呵!”
何雨柱冷笑。
“秦淮如,这话你自己信吗?
别说你们家有的是钱,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
全家都饿死,跟我何雨柱有什么关系?
我巴不得你们都饿死,我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