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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内室,烛火摇曳,投下暧昧又狰狞的光影,将殿内的奢靡与阴鸷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柳婉清指尖带着彻骨的凉意,缓缓划过云舒汗湿的腰侧,那触感细腻温润,她却偏要带着几分刻意的轻蔑,指尖微微用力,掐得他肌肤泛起红痕。

她垂眸打量着他,见他浑身泛红如染霞,额角青筋因隐忍而暴起,薄唇被死死咬得发白,连一丝细碎的呻吟都不肯溢出,眼底的狠意愈发浓烈,如淬了毒的冰棱,寒光凛冽。“装什么贞烈?”她的语气刻薄如刀,字字扎心,“你以为那催情药是白给你灌的?药效早浸透肌理,骨头缝里都该烧起来了吧?”

她俯身逼近,鬓边的珠花垂落,蹭过云舒泛红发烫的脸颊,吐气如兰,带着奢靡的脂粉香,熏得人作呕:“乖乖顺我,还能少受些苦,不然……”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的笑意,“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未落,她便倾身向前,想要吻上他泛红发烫的唇,带着势在必得的掠夺与占有。

云舒浑身血液几乎要沸腾,催情药的药效如烈火焚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可心中的屈辱与坚守却如寒泉刺骨,支撑着他最后的清明。他猛地偏头,避开那令人作呕的触碰,脖颈因用力而绷出清晰的线条。掌心藏着的银针早已被攥得指节泛白,针尖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恰好让他在药效的混沌中保持着几分清醒。

趁柳婉清俯身贴近、防备松懈的瞬间,他骤然抬手,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银针狠狠往她颈侧的昏睡穴扎去!银针刺入皮肉的瞬间,带着一丝细微的声响,却在这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啊!”柳婉清惊呼一声,浑身骤然僵住,眼中的得意与狠戾瞬间凝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下一刻,她便像被抽去所有力气般,软倒在榻边,双目紧闭,意识迅速沉入黑暗,再无半分动静。

药效仍在体内肆虐,云舒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无数蚁虫在啃噬骨髓,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烈火灼烧。手腕脚踝被粗绳捆得紧紧的,麻绳深深嵌入皮肉,磨破了肌肤,渗出血迹,与汗水交织在一起,疼得钻心刺骨。他咬着牙,舌尖尝到浓郁的血腥味,借着这股痛感强迫自己保持清明,一点点挪动着僵硬的身体,用被缚的手腕蹭着榻角凸起的木棱。

木棱粗糙坚硬,蹭得他手腕血肉模糊,指尖磨得渗血,钻心的疼痛让他几欲昏厥,可他不敢停。每蹭一下,都是在与时间赛跑,都是在向生的希望靠近,菲菲还在乱葬岗等着他,他不能死在这里。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几乎要撑不住时,麻绳终于被磨断一道绳结,他趁机挣脱出一只手,顾不得伤口的剧痛,连忙解开其余的束缚,踉跄着滚下床。

赤着的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一丝寒意稍稍压下了体内的燥热,却也被地面散落的碎石硌得生疼,留下一道道血痕。他抓起榻边散落的衣袍,胡乱裹在身上,衣襟敞开,露出满身的伤痕与泛红的肌肤,狼狈不堪,却眼神坚定。刚踉跄着走到门边,便听见外间侍女的对话,声音带着猥琐的笑意,传入耳中格外刺耳:“小姐折腾了这么久,想来是得手了吧?那神医生得这般俊俏,等小姐玩腻了,咱们也能赏玩赏玩,尝尝鲜。”

“可不是嘛,听说还是个处子,瞧着那贞烈模样,玩起来定更有滋味……”

云舒心头一紧,后背惊出一层冷汗,不敢有片刻耽搁。他绕到内寝的侧窗,用力推开那扇朽坏的窗棂,发出“吱呀”的轻响,好在被外间的笑语掩盖,并未引起注意。他翻窗遁入后院,夜色如墨,正好成为他的掩护,将他瘦削的身影隐匿其中。

院外侍卫巡逻密集,脚步声沉稳有力,灯笼的光在夜色中晃动,照亮了大片区域。云舒贴着墙根,蜷缩在茂密的花丛后,忍着药效带来的眩晕与身体的虚软,一点点往府外挪动。花瓣上的露水打湿了他单薄的衣袍,寒意刺骨,却让他愈发清醒,不敢有丝毫懈怠。

刚摸到侧门,身后忽然传来凄厉的惊呼声:“不好了!小姐晕过去了!那神医跑了!”

脚步声急促逼近,伴随着兵器出鞘的脆响,刺耳至极。云舒咬牙发力,猛地撞开侧门,冲进无边的夜色里。身后箭矢破空而来,擦着他的肩头飞过,“钉”地一声钉在门板上,震颤不止,箭尾的羽毛兀自晃动,透着致命的威胁。

他不敢回头,拼尽全力往山林方向跑。药效未退,浑身燥热与伤口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视线阵阵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身后隐约的追兵声。脑海里只剩苏菲菲虚弱的身影——她被那些人丢去乱葬岗,生死未卜,浑身是伤,一定也在等着他。

他不能死,他必须撑着,找到她,带她离开!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的追兵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动静。云舒体力耗尽,眼前一黑,栽倒在草丛里。意识昏沉间,他仍死死攥着那枚救命的银针,指节泛白,嘴里反复念着“菲菲”“苏菲菲”,声音微弱却执着,最终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

夜色深沉,露水滴落在云舒滚烫的肌肤上,带来一丝凉意,稍稍压下几分药效的燥热。他昏沉间被寒风吹醒,浑身酸软得抬不起劲,喉间干渴难耐,像是要冒烟一般。掌心的银针早已被攥得发皱,指尖黏着干涸的血迹,刺痛感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想起苏菲菲还被弃在乱葬岗,他心中一紧,咬着牙撑起身。赤着的脚踩过碎石枯草,脚踝被划得鲜血淋漓,伤口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疼得他浑身发颤,却浑然不觉。他只循着记忆中的方向,踉踉跄跄地往山林深处的乱葬岗挪去,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却从未停下。

乱葬岗荒草齐腰,风吹过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如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那是尸体腐烂后散发的恶臭,混杂着泥土的腥气,几乎要将人熏晕。月光透过枝桠洒下斑驳光影,映得遍地白骨狰狞可怖,有的骨头还带着未散尽的血肉,看得人心头发紧,脊背发凉。

云舒扶着枯树弯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感,仿佛肺腑都被点燃。他的视线扫过散落的棺木与残缺的尸身,心脏紧紧揪在一起,几乎要停止跳动。他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唤:“菲菲……苏菲菲……你在哪?”

声音在空旷的乱葬岗里回荡,却只引来更浓重的死寂,仿佛连鬼神都不愿回应。

药效仍在作祟,他眼前阵阵发黑,头晕目眩,忽然脚下一软,摔在一具腐朽的棺木旁。指尖无意间触到一片温热——那不是冰冷的尸体,而是带着体温的衣料!

是苏菲菲的衣角!

他猛地抬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她蜷缩在棺木后方的阴影里,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气息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她的后背伤口渗血,浸透了身上的粗布衣衫,浑身冰凉,像是随时都会熄灭的烛火。

“菲菲!”云舒心头巨震,连滚带爬地扑过去,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探到她微弱却仍在跳动的脉搏。悬着的心骤然落地,随即涌上浓烈的愧疚与心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苏菲菲苍白的脸颊上。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怀里,渡去微薄的内力,稳住她涣散的气息,又撕下自己相对干净的衣袍下摆,蘸着草叶上的露水,一点点喂进她干裂的唇瓣。

苏菲菲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蝶翼轻扇,缓缓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云舒赤着上身、满身伤痕与血污的模样,他的头发凌乱,眼底满是血丝,却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深切的担忧。她沙哑着嗓子,声音微弱得像蚊蚋:“云舒……你没死……”

“我没事,是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云舒喉间发紧,将她抱得更紧,力道却小心翼翼,生怕碰疼她的伤口,“柳婉清被我用银针制住了,我逃出来了,这就带你找地方疗伤,你再撑一撑。”

他起身时踉跄了一下,药效未退,再加上浑身的外伤,他浑身虚软得厉害,却仍死死护着怀里的苏菲菲,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山林更深处的隐秘山洞走去。那是他从前采药时偶然发现的地方,干燥避风,不易被人察觉,是此刻唯一的安身之所。

山洞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云舒将苏菲菲轻轻放在铺好的干草堆上,转身摸索着去寻山泉与草药。他赤着脚踩过尖锐的石头,脚底被划得鲜血直流,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血印,钻心的疼痛让他额头渗出冷汗,却只专注于寻找能解毒止痛的草药,不敢有丝毫分心。

回来后,他借着洞口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嚼碎草药,小心翼翼地敷在苏菲菲后背的伤口上,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又用干净的树叶盛来泉水,一点点润湿她的唇瓣,缓解她的干渴。做完这一切,他才靠着石壁坐下,药效带来的燥热再度翻涌,浑身泛红发颤,伤口疼得钻心。他攥着拳头抵着地面,指甲深深嵌入泥土,硬生生忍下眩晕与不适,牙关紧咬,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脑海里闪过柳婉清那张狰狞的嘴脸,闪过越王的狠戾与算计,眼底泛起彻骨的冷意——若不尽快恢复气力,他与苏菲菲迟早会再遭追杀,这一次,或许就再无生机。

苏菲菲看着他痛苦隐忍的模样,心头一疼,挣扎着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发烫的手腕:“云舒,别硬撑……”

云舒侧头看向她,勉强勾了勾唇,笑容苍白却温柔:“我没事,你好好休息。等天亮了,我再去寻些草药和野果,咱们定会撑过去的。”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着她指尖的微凉,那一丝凉意仿佛能驱散他体内的燥热,让他稍稍安定。

洞内静极了,唯有两人浅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黑暗中勾勒出彼此的轮廓。云舒药效未散,浑身烫得惊人,却仍强撑着将微凉的掌心贴在苏菲菲的额头,替她稳着体温,生怕她受凉。苏菲菲指尖攥着他的衣摆,意识昏沉间仍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灼意,轻声道:“你体内的药效……还没解。”

“无妨,忍过今夜便好。”云舒哑声应着,指尖泛白,强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他知道自己此刻不宜动用内力,只能靠意志硬扛。目光落在苏菲菲后背渗血的伤口上,满心焦灼——若找不到对症的药材,她的伤与残留的毒素很难消除,拖得越久,越危险。

不知过了多久,洞外泛起微光,天渐渐亮了。云舒起身时浑身发僵,脚底与脚踝的伤口黏着泥土,一动便扯得生疼,药效虽退了大半,却仍浑身虚软。他俯身替苏菲菲掖好干草,轻声道:“我去寻些草药与野果,很快回来,你待在这里别乱动,注意安全。”

苏菲菲艰难点头,望着他赤着上身、满身伤痕的背影消失在洞口,眼底满是担忧。她挣扎着坐起身,后背伤口疼得钻心,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却还是强撑着整理身下的干草,想等他回来时能舒服些,也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至于在他离开时遭遇不测。

云舒循着记忆中的方向找去,很快便找到了一处山泉。他掬起泉水一饮而尽,甘甜的泉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让他精神稍振。沿途采摘着解毒止痛的草药,脚底的伤口被泉水浸湿,疼得他阵阵抽气,却不敢耽搁,只想尽快回到苏菲菲身边。

刚采完草药,正准备返回山洞,忽闻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柳府护卫的呵斥声:“仔细搜!那小子跑不远,定是藏在这附近了!”

云舒心头一紧,暗道不好。他忙将草药藏在石缝里,用落叶掩盖好,转身便往山洞相反的方向跑去——他不能让他们找到山洞,不能让菲菲再陷入险境。哪怕自己被抓,也要为她争取一线生机。

“那是云舒!别让他跑了!”护卫们很快察觉了他的身影,立刻追了上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如催命的鼓点。

云舒体力本就不支,跑了没多远便被护卫们团团围住。数把长刀架在他的颈间,冰冷的刀刃贴着皮肤,带来死亡的威胁,寒气顺着肌肤蔓延至全身。为首的护卫冷笑道:“神医倒是能跑,这下看你往哪逃!乖乖跟我们回去,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不然……”

云舒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底泛着冷光,却因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他只能被护卫们拖拽着往柳府方向走,脑海里只剩苏菲菲虚弱的模样,满心都是愧疚与绝望——若自己被抓回,她孤身一人在山洞,重伤在身,怕是难逃一死。

“放开他。”

一道冷冽如冰的女声骤然响起,划破了林间的死寂,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云舒浑身一震,猛地抬头望去。只见苏菲菲扶着树干,站在不远处的晨光里。她脸色依旧惨白,身形踉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可眼底却淬着寒芒,周身气场凌厉慑人,如出鞘的利剑,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意。

护卫们一愣,转头见是重伤的苏菲菲,先是惊愕,随即嗤笑一声:“就凭你?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也敢来管我们柳府的事?简直是自不量力!”

苏菲菲未多言,眼底冷光更甚。她指尖扣住腰间暗藏的短刃——那是她失忆时下意识贴身藏着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其存在。此刻,记忆如潮水般回笼,过往的武学本能瞬间复苏,属于太女的杀伐果断与精湛武艺,在她体内重新觉醒。她猛地发力,将短刃掷出,寒光破空而过,精准无误地刺穿为首护卫的手腕!

“啊——!”护卫惨叫一声,长刀“哐当”落地,他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腕连连后退,脸上满是痛苦与不敢置信。

其余护卫还未反应过来,苏菲菲已身形一晃,借着冲劲近身。她虽重伤在身,却凭着一股狠劲与精湛的武艺,夺下另一人手中的长刀。刀光劈砍间,带起凌厉的劲风,三名护卫应声倒地,鲜血溅起数寸,染红了她的衣衫,也染红了脚下的青草。她的动作利落狠绝,招招致命,全然不似一个重伤之人,反倒像一尊从地狱归来的修罗,带着致命的威慑力。

云舒瞳孔微缩,惊觉她的气息骤然变了。眼底不再是失忆时的茫然与脆弱,而是清明锐利,带着熟悉的威严与决绝——那是他记忆中,那个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太女苏菲菲!

“菲菲,你……”

“恢复记忆了。”苏菲菲收回长刀,刀身抵在最后一名护卫的咽喉,刀刃贴着肌肤划过冷痕,冷声斥道:“滚。再敢纠缠,杀无赦。”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让护卫们浑身一颤。

护卫们见她战力惊人,刀刀致命,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硬抗。他们拖着受伤的同伴,狼狈逃窜,片刻间便消失在林间,只留下满地狼藉与血迹。

苏菲菲收刀时踉跄了一下,胸口气血翻涌,后背的伤口再度撕裂,鲜血浸透了衣衫,疼得她眼前发黑。云舒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她,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肌肤,满是后怕与心疼:“你怎么来了?伤口又裂了,快别动,小心加重伤势。”

“担心你。”苏菲菲抬头看他,眼底的冷芒褪去几分,多了些许柔和,“先取草药回山洞疗伤,柳婉清与越王的账,我们慢慢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异常坚定,透着复仇的决心。

两人刚取了草药往山洞走,林间忽然掠出数道黑影,动作迅捷如豹,悄无声息地落在他们面前。他们单膝跪地,齐声叩拜,声音恭敬凛冽:“属下参见太女殿下!幸不辱命,终于寻得殿下踪迹!”

正是一路搜寻苏菲菲而来的暗卫,他们自苏菲菲失踪后,便不顾一切地寻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此刻寻到了她。

苏菲菲扶着云舒站稳,眼底冷光沉敛,颔首道:“起来吧。此处不宜久留,立刻启程,前往安全据点疗伤。”

“是!”暗卫们应声起身,见二人满身伤痕,神色皆是一凛,立刻分出两人护在左右,其余人四下警戒,警惕着周遭的任何动静,以防再有追兵突袭。

云舒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靠在苏菲菲身侧,低声道:“有他们在,便安全了。”他心中悬着的巨石落下,终于能稍稍喘口气。

苏菲菲攥紧他的手,指尖用力,语气坚定:“是我护你不周,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与伤害。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陷入这般险境。”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满是愧疚与自责。

途中,领头的暗卫低声禀报:“殿下,属下等人自您失踪后,便全力搜寻您的踪迹。只是一路始终有人刻意掩盖您的行踪,数次追至关键处,均遭遇不明势力的刺杀。对方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摆明了是要阻拦我们寻您的脚步,想来是越王的手笔。他早已觊觎储君之位,此次定是趁您失忆重伤,想趁机除了您,以绝后患。”

苏菲菲眸色一沉,周身气压骤降,冷声道:“居然是他。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这笔账,我记下了。”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越王的背叛与算计,让她怒火中烧。

暗卫躬身道:“属下已安排人扫清后续追兵,前方的据点布防严密,医药品也已备齐,殿下与云先生可安心疗伤。待殿下伤愈,我们再做下一步打算。”

一行人行至隐蔽据点,那是一处依山而建的院落,地势隐秘,防守严密。暗卫们立刻各司其职,布防的布防,煎药的煎药,不敢有半分懈怠。苏菲菲亲自替云舒处理脚底的伤口,动作轻柔,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疼惜,用棉签蘸着草药汁,一点点清洗着伤口上的泥土与血污,生怕弄疼他。可她的眼底却藏不住彻骨的狠意:“越王与柳婉清,此仇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欠你的,欠我的,我定要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云舒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先养好伤再说。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机会,将这些恩怨一一清算。”他知道苏菲菲此刻心中怒火中烧,却也明白,只有养好身体,才能有复仇的资本。

苏菲菲抬眸望他,眼底的狠戾渐渐被暖意取代。她知道,云舒说得对,当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但那些伤痛与屈辱,她从未忘记,也绝不会原谅。等她伤愈之日,便是越王与柳婉清付出代价之时。这东宫的权斗,这江湖的恩怨,她都会一一了结,护自己与心爱之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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