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官道上,金红相间的落叶铺了薄薄一层,马车轱辘缓缓碾过,发出沙沙的轻响,似在低声诉说着旅途的闲适。车厢内,铜制暖炉燃得正旺,橘红的炭火跳跃着,将融融暖意漫溢开来,彻底驱散了外界的微凉。苏菲菲、慕容瑾、顾宴之与季若白围坐在中央的小几旁,几上摆着刚温好的银耳莲子甜汤,瓷碗里盛着晶莹的银耳与饱满的莲子,还飘着淡淡的桂花香气;一旁的碟中,精致的梅花酥、绿豆糕错落摆放,甜香萦绕,氛围闲适又热闹,满是归途中的温馨。
慕容瑾倚着柔软的锦缎靠垫,身姿慵懒却不失温婉,一手轻轻护着微隆的小腹,指尖时不时轻柔摩挲,眉眼间漾着孕期特有的温润柔光,气色较往日愈发好了些。他偶尔抬手,执起银勺舀一勺甜汤,动作轻缓柔和,生怕惊扰了腹中孩儿。顾宴之捧着温热的汤碗,小口啜饮着,目光却总忍不住频频飘向慕容瑾的小腹,眼底满是好奇与期待,咂咂嘴道:“慕容兄,你如今这般模样,眉眼温润,浑身透着安稳的气息,看着就格外舒心。也难怪景然那小家伙,在家时总念叨着,盼着这小家伙快点出生,好陪他一起玩闹,往后东宫便多了不少乐趣。”
季若白坐在一旁,静静听着,也缓缓颔首附和,语气里藏着难以掩饰的羡慕,眼底满是憧憬:“是啊,看着你这般安然养胎的模样,我和宴之心里也忍不住盼着。若是我们也能早日有孕,往后东宫的孩子们凑在一起,你追我赶,说说笑笑,定是热闹非凡,满院都是鲜活的气息。”
这话刚落,一旁正捧着书卷静静翻看的苏菲菲抬眸看来,眼底带着几分狡黠的戏谑,放下书卷,笑着打趣道:“瞧你们俩这一脸羡慕的模样,这般恳切,看来是该我多多努力努力了。等回了东宫,定要好好筹划,让你们早些圆了这份心愿,早日有孕——说不准啊,用不了多久,你们俩就悄悄有了好消息。到时候,景渊、清辞、阿昭,再加上你们二人,东宫便有五位孕夫齐聚,这般光景,想想都觉得热闹。”
车厢内瞬间静了一瞬,众人似是没料到苏菲菲会这般直白打趣,随即顾宴之率先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出声,放下汤碗,连忙凑到苏菲菲面前,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急切与欢喜:“殿下这话可当真?绝非玩笑?若是殿下肯费心成全,我定乖乖听太医的叮嘱,每日好好调理身子,再也不任性闹着骑马射箭,安安分分养着,绝不误了正事!”
季若白也忍不住弯了嘴角,平日里沉稳的脸上添了几分腼腆红晕,眼神却格外认真,望着苏菲菲道:“若是真能如殿下所愿,得偿所愿怀上孩儿,我们定悉心照料身子,不负殿下的费心安排,也不负太医的调理。到时候大家一同养胎,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还能跟着慕容兄学学养胎的经验,再好不过。”
慕容瑾听着几人的话语,看着他们眼中的期许与欢喜,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弯弯,语气温和:“你们若真能一同有孕,东宫往后可就真要热闹起来了。到时候,我把这几日太医叮嘱的调理身子的法子、安胎的注意事项,都一一告诉你们,咱们一同安心等着孩子们出生,看着他们在庭院里一同长大,彼此作伴,也是一桩美事。”
苏菲菲看着三人眼中藏不住的欢喜,眼底满是温情与笃定,伸手轻轻拍了拍慕容瑾微凉的手背,又抬眸看向顾宴之与季若白,语气郑重:“放心便是,此事我记在心上。回了东宫,我即刻便传太医院的太医,为你们二人细细诊脉,辨清体质,不管是调理气血的方子,还是助孕的生子丸,都会按你们的体质精心备好,绝不敷衍。说不定过些日子,东宫就真能迎来一桩接一桩的喜事,到时候满院都是盼着孩儿降生的热闹劲儿,那般光景,想想都觉得暖心。”
顾宴之越想越觉得欢喜,忍不住搓了搓手,眼中满是雀跃:“可不是嘛!到时候景渊兄、清辞兄、阿昭,再加上我和若白,咱们五个陪着慕容兄一同养胎,每日在东宫庭院里散步闲谈,分享养胎的趣事与心得,殿下每日看着我们这一群‘孕夫’,定是又觉得好笑,心里又满是暖意,多有意思。”
季若白也跟着点头,眼中的期许愈发浓烈,轻声道:“等孩子们都平安出生,东宫的庭院里,定满是他们嬉闹奔跑的身影,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那才是真正的圆满热闹。”
车厢外,落叶依旧随风纷飞,如蝶般翩跹起舞,暖融融的日光透过细密的帘隙洒进车厢,在几人身上、桌上映出斑驳细碎的光影,添了几分慵懒惬意。马车一路平稳前行,行至中途驿站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渐渐沉落,为天际染上一片温柔的橘红。远远望去,驿站外悬着串串红灯笼,灯笼上绣着精致的花纹,随风轻轻摇曳,晕出暖红的光晕,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苏菲菲抬手掀开车帘,目光望向不远处的驿站,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着道:“倒是赶得巧,今日竟是上元佳节。既然恰逢佳节,咱们便在这驿站歇一晚,好好过个节,明日再启程回京,也免得赶路辜负了这般景致。”
众人闻言皆是一喜,顾宴之更是按捺不住心头的雀跃,率先起身跳下车,转身便伸手扶向车厢内的慕容瑾,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欢喜:“慕容兄,快下来瞧瞧,这驿站布置得这般热闹,红灯笼挂了满处,想来外面的集市上定有不少花灯可看,咱们今日正好凑个热闹。”慕容瑾笑着点头,在苏菲菲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脚步轻缓地挪到车边,再借着顾宴之的力道,稳稳走下车,季若白则紧随其后,目光扫过驿站门口悬挂的彩绸与红灯笼,眼底满是暖意与期待。
驿站的掌柜早已瞧见东宫的仪仗,连忙带着伙计快步迎了上来,恭敬地躬身行礼,语气谦卑又热情:“殿下与各位贵人驾临小店,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今日恰逢上元佳节,小店特意备了丰盛的团圆宴,还收拾好了清净雅致的内院厢房,恭请各位贵人移步内院歇息,好生过节。”苏菲菲微微颔首应下,带着众人跟着掌柜往里走去。沿途可见不少往来的旅客,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有的凑在灯下猜灯谜,有的手持特色小吃细细品尝,还有孩童追着花灯奔跑嬉戏,欢声笑语、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热闹祥和的佳节景象,暖意融融。
内院的厢房早已收拾得妥妥帖帖,干净整洁,铜制暖炉里的炭火燃得正旺,暖意顺着炉身缝隙漫溢整个房间,驱散了秋日黄昏的寒凉。桌上整齐摆放着新鲜饱满的蜜橘、紫莹莹的葡萄,还有精致可口的桂花糕、绿豆酥,清甜的果香与点心的甜香交织在一起,格外诱人,让人闻着便心生愉悦。
慕容瑾在柔软的软垫上缓缓坐定,指尖轻轻摩挲着微隆的腹部,脸上带着闲适恬淡的笑意,眉宇间满是安然。苏菲菲挨着他身旁坐下,转头对候在一旁的侍女轻声吩咐道:“去把温好的姜茶端来,记得多放些红糖,温得热些,好暖身子。”待侍女应声退下,她又转头看向慕容瑾,语气满是体贴与温柔:“你身子不便,一路车马劳顿,先在房内歇上片刻,缓一缓神。我让宴之与若白去外面的集市上逛逛,今日恰逢上元佳节,集市上定有不少好看的花灯,让他们挑几盏精致的回来,也为咱们的佳节添些热闹景致。”慕容瑾轻轻点头应下,望着苏菲菲转身离去的背影,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与暖意,心头暖意融融。
顾宴之与季若白得了苏菲菲的吩咐,心中满是欢喜,揣着银钱便兴冲冲地往驿站外的集市赶去。此时的集市早已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叫卖声、孩童的欢笑声、花灯铺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满是佳节的鲜活气息。街道两侧的摊位上,各色花灯整齐摆放,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雪白的兔子灯耷拉着长长的耳朵,模样憨态可掬,点亮后一双红宝石似的眼睛闪闪发亮,格外灵动;粉嫩的莲花灯层层叠叠,花瓣舒展,上面还缀着细碎的珠片,微风一吹,珠片轻轻晃动,流光溢彩;精致的走马灯更是别致精巧,灯身绘着山水、人物纹样,点燃灯内烛火,随着热气升腾,灯身缓缓转动,灯内的人物故事便活灵活现,引得不少人驻足观赏,啧啧称赞。
顾宴之目光在各色花灯间流转,一眼便看中了一盏绣着祥云纹样的莲花灯,灯身素雅,绣工细腻,祥云纹路栩栩如生,透着几分雅致温婉,他连忙伸手指着那盏莲花灯,对身旁的季若白道:“若白,你瞧这盏莲花灯,多好看,绣工这般精致,寓意又好,象征着平安顺遂,送给慕容兄再合适不过,正好盼着他往后养胎顺遂,与腹中小家伙都平平安安。”季若白顺着他指的方向凑近一看,也连连点头赞同,目光温柔:“确实雅致,慕容兄定会喜欢。”说着,他又在另一侧的摊位上挑了一盏虎头灯,灯身绘着威风凛凛的虎头,纹路清晰,还缀着彩色的流苏,灵动又喜庆,他笑着说道:“景然平日里最是喜欢这些威风有趣的物件,这盏虎头灯模样精神,送给她当佳节礼物,定能让她开心好一阵子。”
两人细细挑选好花灯,又在集市上慢悠悠逛了逛,买了些孩童爱吃的甜滋滋的糖画、酸甜爽口的糖葫芦,还有喷香酥脆的芝麻糖,满满当当装了一袋,才提着花灯、揣着物件,满心欢喜地往驿站走去。
回到内院时,驿站掌柜早已将备好的团圆宴摆上了桌。红木圆桌上,炖得酥烂入味的红烧肘子冒着袅袅热气,肉香浓郁;金黄油亮的烤鸡外皮酥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鲜嫩可口的清蒸鲈鱼、清爽解腻的爆炒时蔬、鲜美的菌菇汤等菜肴,满满当当摆了一桌,色泽鲜亮,香气扑鼻,引得人食欲大开。苏菲菲正扶着慕容瑾缓缓往桌边走去,见两人提着花灯、带着物件回来,脸上露出笑意,轻声道:“你们可算回来了,饭菜刚摆好,就等你们归来开席了。”
几人围坐在圆桌旁,顾宴之兴冲冲地将挑来的莲花灯与虎头灯放在角落的木架上,点上烛火。暖黄的灯光透过轻薄的灯纸缓缓洒出来,映着众人的脸庞,驱散了夜色的清冷,满室都萦绕着温馨暖意。
席间,顾宴之咬着酸甜可口的糖葫芦,脸颊鼓鼓的,含糊不清地笑着说道:“今日这上元佳节,本以为要在归途中匆匆度过,没想到能在这驿站歇脚过节,过得倒比在东宫时还要热闹鲜活。若是往后不管是外出巡访,还是寻常日子,咱们都能这般聚在一起吃饭、聊天,共享这般惬意时光,该多好。”
季若白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角,也跟着感慨道:“是啊,今日这般团圆热闹的场景,倒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往后的日子。等回了东宫,若是我和宴之真能如殿下所说,早日有孕,下次上元佳节,咱们便带着孩子们一起去京城的集市上赏花灯、猜灯谜,再买些糖画、糖葫芦,看着孩子们笑得开怀,定是比今日还要热闹几分,也更显圆满。”
苏菲菲闻言,抬眼望向在座的几人,眼中满是期许与温情,语气笃定:“会的,定会如你们所愿。等回了东宫,我即刻便让太医为你们俩细细诊脉,辨明体质虚实,调理身子的方子、所需的各类药材,都会一一精心备好,绝不耽搁,定能让你们早日得偿所愿,怀上孩儿。下次上元佳节,咱们东宫上下齐聚一堂,再邀上景渊、清辞与阿昭,摆上几桌丰盛的团圆宴,在庭院里挂上满院的花灯,热热闹闹地过节,那才是真正的团圆美满。”
慕容瑾也笑着附和,手中端着温热的姜茶,轻轻抿了一口,语气轻柔温婉:“到时候,咱们便把今日在驿站过节的趣事,一一说给景渊他们听——说说宴之挑花灯时犹豫不决、难以抉择的模样,说说若白为景然挑选虎头灯时的细心周到,再把今日挑来的这两盏花灯挂在东宫的庭院里,添上几分喜庆,定是格外有意义。”
话音刚落,顾宴之便不服气地笑着反驳:“我哪里犹豫不决了!明明是集市上的花灯都太过好看,各有特色,一时难以抉择罢了,这可不是犹豫,是认真挑选!”众人见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爽朗的欢声笑语顺着敞开的窗棂飘出屋外,与集市上残存的热闹声响交织在一起,成了上元佳节里最动人、最温暖的旋律。
宴席散后,夜色已浓,一轮圆月缓缓升上夜空,洒下清辉,照亮了整个驿站。集市上的喧嚣渐渐淡去,归于静谧,而驿站的内院却依旧暖意融融,温馨不减。顾宴之提着点亮的莲花灯与虎头灯,率先走到庭院中央,小心翼翼地将两盏灯分别挂在廊下的木架上。莲花灯的暖光透过绣着祥云的灯纸,柔和地洒在廊下,映得廊柱上的雕花愈发温润雅致;虎头灯随着晚风轻轻转动,灯上的彩色流苏缓缓摇曳,虎头的轮廓在暖光下格外鲜活灵动,引得众人纷纷驻足观望,眼中满是喜爱。
慕容瑾靠在苏菲菲的身侧,在她的搀扶下缓缓踱步到廊下,目光落在那盏柔和雅致的莲花灯上,眼中满是喜爱,轻声说道:“这灯挂起来,比在集市上初见时更显雅致温婉,灯光柔和,看着便让人觉得安心。往后挂在东宫的庭院里,定能为院子添不少生机与暖意。”
苏菲菲伸手轻轻揽住他的腰,帮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抵御夜间的微凉,语气轻柔又满是期许:“等回京后,便把这盏莲花灯挂在你寝殿外的廊下,你每日醒来推窗便能看见,也借着这花灯的好寓意,盼着你与腹中的小家伙日日平安顺遂,无病无灾。”
一旁的顾宴之闻言,立刻笑着凑上前来,带着几分撒娇似的抱怨:“殿下偏心,只想着慕容兄,夸花灯雅致,却不夸夸我挑灯的眼光好!这莲花灯可是我一眼看中的,多有眼光!”季若白也站在一旁,跟着打趣道:“你挑灯时,还在这盏莲花灯与另一盏牡丹灯之间纠结不定,迟迟拿不定主意,若不是我在一旁帮你拿主意,劝你选这寓意平安的莲花灯,说不定此刻挂着的便是别的灯了,还好意思说自己眼光好。”
“我那是认真挑选,货比三家!可不是纠结!”顾宴之不服气地反驳,伸手从怀里掏出白天在集市上买的芝麻糖,递了一块给慕容瑾,又分别分给苏菲菲与季若白,嘴硬道:“喏,吃块芝麻糖堵上你的嘴。这芝麻糖香得很,甜而不腻,我特意多买了些,回京后也给景然、清辞他们带些尝尝,让他们也尝尝这佳节的甜味。”
几人围坐在廊下的石凳上,手里捏着香甜酥脆的芝麻糖,慢悠悠地嚼着,轻声聊着家常,氛围闲适又惬意。季若白抬眸望向天上的圆月,月色清亮皎洁,洒下一地清辉,他忍不住轻声感慨:“今日的月亮真圆,清辉遍洒,倒比往年上元佳节时更显清亮动人,应了这团圆佳节的景致。”
“是啊,月满人团圆,今日咱们四人聚在此地,共度佳节,也算应了这上元佳节的美好寓意。”苏菲菲望着天上的圆月,又转头看向身旁的几人,眼中满是憧憬与温情,轻声说道:“等下次月圆佳节,若是景渊、清辞、阿昭还有你们俩都顺利有了孕,咱们便在东宫的庭院里摆上几桌丰盛的宴席,挂上满院各式各样的花灯,让孩子们在庭院里追着花灯奔跑嬉闹,笑声满院,咱们几个便坐在一旁,聊着天、赏着月,看着孩子们自在玩耍,那才是真正的圆满幸福,不负岁月温柔。”
慕容瑾轻轻点头,指尖温柔地抚过微隆的腹部,眼中满是温柔的期许:“到时候,我便教孩子们辨认花灯上的各类纹样,告诉他们这莲花灯寓意平安顺遂,虎头灯寓意康健勇猛,还有那些绘着花鸟的花灯,各有各的美好寓意。景然若是看到满院的花灯,定会格外欢喜,拉着弟弟妹妹们一起猜灯谜、追花灯,热闹得很。”
顾宴之越想越觉得欢喜,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身旁的石凳,眼中满是雀跃:“我还要去集市上给孩子们买最甜的糖画、最大的糖葫芦,看着他们吃得满脸糖霜,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定比自己吃了还要开心。到时候,我还要跟若白比一比,看谁的孩子更乖巧懂事,谁的孩子更讨喜。”
季若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轻声道:“你啊,性子这般跳脱贪玩,怕是等孩子出生了,自己比孩子还要贪玩,说不定还要跟着孩子们一起追闹。不过,若真能有那样温馨热闹的日子,倒也不负今日这般满心的期盼,值得好好期待。”
夜色渐深,晚风轻轻拂过,带着几分微凉,却吹不散庭院里的暖意。廊下的两盏花灯依旧亮着,暖柔的灯光映着几人的笑脸,格外温暖;芝麻糖的香甜气息在庭院里缓缓弥漫,沁人心脾。偶尔有晚风拂过,吹动灯上的流苏,发出轻轻的声响,与几人的闲谈声、轻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格外惬意安然,成了上元佳节里最温暖动人的印记,也藏着几人对未来最美好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