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袁本初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被囚禁,如同死一般,我想要的是自由,能带着汝南袁氏重新发展,重振家族辉煌。”
曹操对此表示无奈:“本初兄,如果是其他如刘表刘璋之辈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或许可以考虑。
但对你,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答应的。”
随后,曹操谈到了自己的感慨:“本初兄,像你这样出身于在大汉享有极高声望的世家的人,可能无法理解一些事情。
以前在洛阳时,我们这些人跟在你身后,羡慕你们不需要努力就能谋求官位。
但我们的路要艰难得多,从小官小吏做起,有才能也未必能担任一郡太守,必须经历政绩的积累才有机会被调到洛阳。
而你们的道路要顺畅许多。”
袁绍若想要担任刺史,对曹操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知道若答应袁绍的要求,不出一年,那个州郡便会成为汝南袁氏的天下,成为他的大患。
因此他无法答应袁绍的要求。
袁绍,你无需主动争取,汝南袁氏的门生会为你打理一切。
世家与豪族已视你为明主。
曹操真诚而坚决地告诉你,投降后,你只能安于许都的富家翁生活,别再梦想担任刺史或太守之职。
袁绍无言,但内心不甘。
他看向曹操说:“孟德,我已败北,即使再让我担任太守或州牧,也无法重现昔日辉煌。
你仍不相信我吗?”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坚决与不甘。
曹操回应:“本初叔父,这不是信任问题,是必然。
汝南袁氏东山再起的可能性极低。
天下的战火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灾难。
我知你想维持袁氏的尊严,但这样做会祸害百姓和大汉。”
曹操接着说道:“你身为汝南袁氏的继承人,若成为笼中之鸟,袁氏如何延续?但我告诉你,虽无法担任 ** ,你仍可通过人脉与关系维持袁氏辉煌。
精心培养孙辈,未来或许会出现新的三公。”
曹操的无奈在于,袁绍的追求与他的利益相冲突。
袁绍渴望自由与袁氏的辉煌,而曹操绝不允许他成为封疆大吏,担心袁尚出现大义灭亲的叛乱。
对于这种情况,历史上的马超并不希望被牵扯进来。
赵牧谈袁氏迁徙至许都,警醒袁绍需深思降或不降决策
赵牧对袁绍说:“本初叔父,如果汝南袁氏宗族全部搬迁至许都,你在许都任职也无不可。
但欲单独担任一州刺史,绝无可能。”
他继续道:“你或许自信不会违背誓言,不会割据一方或再次起兵争霸。
然而,天下士族之心高气傲,他们不会如此看待。”
赵牧提出疑问:“面对不断的 ** 与挑战,你能坚守誓言,不受他人蛊惑吗?逢纪与审配二人在你身边的行为,难道你没有被他们所影响吗?”
袁绍欲开口辩解,赵牧打断他:“即便你重视诺言,但袁尚公子性情如孙策,行事莽撞自大,他能忍受得了 ** 吗?”
赵牧摇了摇头,坚定地表示:“所以,本初叔父,别再想不切实际的事了。
如何延续汝南袁氏在许都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
他警告道:“投降,你和汝南袁氏都必须去许都;不降,这辉煌的家族将化为黄土,百年后只成为史书的一页。”
袁绍面临降与不降的抉择。
若选择坚守幽州,是否能保住其作为基本盘?他陷入沉思。
曹操对此表示无奈:“本初兄,幽州守不住。
汝南袁氏的家传典籍足以让你们在朝廷立足。”
沮授也提醒道:“主公,幽州已无法抵挡曹军进攻。
即使退守辽西与辽东,也依然难以取胜。”
辽东之事早已注定,公孙度与公孙瓒虽非亲族,但其野心勃勃,早有割据之心。
我军若前往辽东,公孙度必然抵抗,一山不容二虎,或将使我军陷入困境。
袁绍,无需再为汝南袁氏做无谓的挣扎。
难道真的要让整个家族陪葬,走向消亡吗?投降虽失自由,但未来若袁氏再有能人,仍有机会位列三公九卿,重振辉煌。
曹操目光凝重地看向袁绍,劝诫道:“此乃天下大势之争,非个人勇武。
我理解即使让你再崛起,我仍有能力平定你,但这是战争,会付出代价,牺牲的都是大汉的百姓。”
袁绍再次陷入沉默,他明白曹操和赵牧的底线,但自尊心让他难以投降,他希望保留体面。
沮授见袁绍纠结,开口解围:“曹公,主公希望保留体面,而你希望一劳永逸,不妨如此。
主公与袁氏宗族可迁至许都,定居于此,三代内不再离开。
作为交换,曹公可给予司徒之位,保留袁氏体面。
战败与投降是两个概念,付出一个没有实权的三公之位,或许不是大的代价。
若袁氏三代不离开许都,可保证袁氏继承人列位三公九卿,既保袁氏颜面,也得袁氏支持。”
曹操应允:“司徒之位可以给,袁熙侄儿或袁尚侄儿可担任九卿,如今杨彪不也正担任大汉的太尉吗?”
曹操与赵牧交流后,决定劝降袁绍之前,已经打算以司徒之位作为交易筹码。
他严肃地对沮授和袁绍提出:“我可以让本初兄担任司徒,并承诺保证汝南袁氏三代在朝廷中的尊贵地位。
但前提是,汝南袁氏必须支持我曹操,成为我的附庸。
否则,我付出的代价将失去意义。”
袁绍对此十分不满,认为汝南袁氏不能向曹氏低头称臣。
他强调,汝南袁氏是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许多世家都靠他们起家。
现在的大汉臣子和许多郡太守、县令都是他们的门生。
即使是大汉的敌人董卓,也曾是汝南袁氏的门生。
曹操明白袁绍的顾虑,但他平静地表示,这是给他投降机会的根本条件。
他提到,他的祖父虽是大宦官,但他的才能和治理才能出众。
而汝南袁氏的名望是他所需要的,他要求袁绍必须站在自己身后。
否则,对汝南袁氏的存在将失去意义。
沮授在一旁看着这场对话,感到十分为难,因为曹操的要求确实很难让袁绍答应。
弘农杨氏因为曾经落魄过,所以选择屈服于曹操。
但汝南袁氏不同,他们是真正的四世三公,从诞生起就有着大汉最尊贵之人的概念,除皇权外他们是最尊贵的人。
因此想要袁绍带着汝南袁氏向曹操称臣,这违背了他们士族的信念和人生观。
孟德兄,谈及曹氏与袁氏联姻,我深表遗憾。
若曹氏仍保有曹参之后的威望,乃至世家地位,我袁本初自不会拒绝。
但如今的曹氏,只算是豪族,与世家相差甚远,我袁氏无法与之匹配。
袁绍摇了摇头,语气坚决,表达的是一件无法改变的事实。
随后,赵牧质疑道:“本初叔父,世家的尊严与名望,真的如此重要吗?”
即便岳丈出身宦官之家,爷爷并非真正的士人,但他现在的威望与才能,难道还不足以让汝南袁氏放下高傲的头颅吗?
面对赵牧的质疑,沮授无奈开口,叹息一声。
而袁绍则坚定地表示,这是不可能的事。
赵牧冷笑一声,嘲讽道:“若是让汝南袁氏向鲜卑、南匈奴等胡族俯首称臣,尊他们为敌,你们是否愿意呢?所谓的世家尊严,在真正的生死面前,不过是脆弱的纸张。”
袁绍皱起眉头,认为赵牧的话过于夸大。
但赵牧坚持自己的立场,并嘲讽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士族,在面对不知礼法的蛮夷时,可能会毫无尊严地屈服。
随后,赵牧提出一个解决方案:即使袁绍不愿投效,他们依然有能力逐渐掌控河北,并将岳丈的封地设在魏郡、邺城。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袁绍放下自己的高傲。
最后,赵牧提醒袁绍:“我们并非没有你不行,只不过不想再浪费时间,在河北滥造杀孽。
你是否想明白了?”
袁绍沉默不语,但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
赵牧于是决定揭示自己的身份。
赵牧平静地看向袁绍,缓缓道出他的真实身份:“我并非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来自两千年之后,穿越了时空,来到了这个被后世称为三国的时代。”
袁绍听到此话,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对此难以置信:“穿越者?来自未来?这简直匪夷所思,如同仙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赵牧继续解释:“我知晓未来的历史,包括从泗水河畔加入岳丈麾下至今的所有事情。
岳丈一开始也不信,但我所做之事让他最终信服。”
袁绍仍然摇头,他认为这如同天方夜谭:“来自两千年之后,这岂不是很荒谬?除非你是仙人,否则怎么可能跨越时间来到现在?”
曹操则对袁绍道:“本初兄,你的反应很正常。
当初景略告诉我同样的事情时,我也难以置信。
但经过与景略的相处,我发现他的言行举止都显得奇异而富有智慧。”
他说,“就如景略所言,穿越并非不可能的事情,也并非只有神仙才能做到。”
他转向袁绍,“我现在相信了他的话。”
景略的出现似乎是个机缘巧合的奇迹,仿佛一个千年之后的灵魂在转世时意外附身在了他的身上。
孟德兄,你讲述的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我袁绍实在难以相信。
你称景略拥有知晓两千年后世历史大势的能力,这简直如同天方夜谭。
赵庄主,如果你真的在来到泗水河畔后知晓了后世的历史,那为何没有在天下大乱之前做出改变?沮授疑惑地问道。
如果你真的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应该利用这种优势趋利避害,成就一番霸业。
景略贤侄,你的话语若传出去,世人必定会以为你是妖人。
我并非质疑你的话,只是感到震惊。
本初叔父,我赵牧就是真正来自千年之后的穿越者。
我之所以能够以白身成为岳丈的女婿,并在许多时候受到岳丈的纵容,并非仅仅因为婚姻关系,而是因为我所拥有的预知未来的能力。
岳丈的英明远见,使我深信他将是未来的天下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