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被马素珍、马晨晨、朱凯丽三人围着往外走,身后还跟着陈雅熙、王婷、李萌、张倩四个刚“收服”的女生,一行八人浩浩荡荡穿过宿舍楼道,引得早起的学生频频侧目。
走到宿舍楼下,正好撞见舍管王瑶阿姨在打扫卫生。王瑶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合体的蓝色工作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角虽有细纹,却掩不住那份经过岁月沉淀的风韵,尤其是笑起来时,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算得上是“风韵犹存”。
她一看到江辰,立刻放下手里的扫帚,脸上堆起热情的笑:“江少,早啊!这是要出去吃早饭?”
“嗯,阿姨早。”江辰随口应了一声,脚步没停。
王瑶却快步跟了上来,挡在他面前,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和讨好:“江少,我跟你说个事呗?我有个闺女,叫唐曼曼,今年刚上大二,长得可水灵了,不比你身边这些姑娘差。你看……能不能一起把她给收了?”
她顿了顿,看江辰没立刻拒绝,又赶紧补充:“反正你都这么多女朋友了,也不差我闺女这一个。我要的也不多,就88万彩礼,保证让她安安稳稳跟你过日子,绝不给你添麻烦。”
这话一出,跟在江辰身后的七个美女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满是震惊——见过推销闺女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居然还主动提出让女儿跟着江少,连彩礼都明码标价了!
江辰也是一愣,随即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王瑶:“88万?阿姨倒是挺会算账。”
王瑶脸上的笑容更殷勤了:“江少是什么人物?这点钱对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曼曼那孩子,懂事又听话,绝对能伺候好您。”
江辰忽然笑了,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我给你150万,把你们母女俩都拿下,如何?”
“噗——”马晨晨没忍住,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朱凯丽她们也是一脸憋笑的表情,看王瑶的眼神都变了——江少这是连阿姨都不放过?
王瑶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竟半点没觉得被冒犯,反而挺了挺胸脯,语气带着几分豁出去的爽快:“那感情好啊!江少要是不嫌弃我人老珠黄,我这把老骨头也能给您端茶倒水伺候着!我叫王瑶,您叫我瑶阿姨就行。”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江少您放心,我闺女的最大愿望就是嫁个有钱人,以后能过好日子。咱们母女俩伺候您一个男人,这不丢人,反倒显得亲近,多少人家想求都求不来呢!”
七个美女彻底傻眼了,下巴都快惊掉了——这也太能推销了吧?推销闺女就算了,连自己都主动“打包”上了,这操作简直刷新了她们的认知!
江辰看着王瑶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是一阵无语,心里却觉得好笑。他摆摆手:“行了,这事回头再说。我先去吃早饭。”
“哎哎,好嘞!”王瑶连忙让开路,脸上笑得像朵花,“江少您慢走,我这就给曼曼打电话,让她中午过来给您请安!”
江辰没再接话,带着七个美女快步离开。走了老远,朱凯丽才忍不住小声说:“江少,这瑶阿姨也太……太直接了吧?”
“就是啊,连自己都推销,我还是头一回见。”马晨晨也咋舌。
江辰嗤笑一声:“少见多怪。这有什么?正好尝尝鲜,体验一下‘盖浇饭’的滋味也不错。你看她那股子利索劲儿,估计她闺女唐曼曼也差不了多少,有其母必有其女嘛,说不定比她妈还主动。”
陈雅熙几个刚加入的女生听得面红耳赤,没想到江少连这种话都能说得这么随意,心里对他的“开放”又有了新的认知。
“那……您真要把她们母女俩都收了?”马素珍好奇地问。
“看心情。”江辰漫不经心地说,“150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要是她们母女俩真能让我满意,收了也无妨。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他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七个美女,笑道:“你们也别觉得奇怪,这世上想走捷径的人多了去了,王瑶不过是把心思摆在明面上了而已。等中午见了她闺女,你们就知道了。”
几人不再说话,心里却都在暗暗期待中午的“会面”——能养出这种母亲的女儿,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早餐店就在学校附近,江辰包了个靠窗的大桌,点了一桌子早点。七个美女围坐在一起,一边吃一边小声讨论着刚才的事,偶尔抬头看一眼江辰,眼神里满是复杂。
江辰却吃得心安理得,时不时还点评几句哪个包子馅好吃,哪个粥熬得地道,仿佛刚才跟王瑶的对话不过是随口聊了句天气。
对他来说,王瑶母女的主动送上门,不过是又一个送上门的“猎物”,跟陈雅熙她们没什么本质区别,无非是身份特殊了点——一个是舍管阿姨,一个是她女儿。这种带着点禁忌感的关系,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兴趣。
吃完早饭,江辰让马素珍她们先回学校,自己则开车往公司赶。路上,他给宋谦打了个电话:“去查一下唐曼曼的底细,就是咱们学校舍管王瑶的女儿,中午之前给我结果。”
“好的江少。”宋谦立刻应道。
挂了电话,江辰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王瑶、唐曼曼……这对母女,倒是给平淡的日子添了点乐子。他倒要看看,这150万,到底能不能买来一场“母女同欢”的好戏。
而此刻的女生宿舍楼下,王瑶正兴奋地给女儿打电话:“曼曼!妈给你找了个天大的靠山!江少你知道吧?就是那个特别有钱的江辰!他答应给150万,让咱们娘俩都跟着他!你赶紧打扮打扮,中午过来见他,千万别给妈丢人!”
电话那头的唐曼曼愣了愣,随即传来惊喜的尖叫:“真的?妈!你没骗我吧?江少真的愿意?”
“妈还能骗你吗?赶紧的!这可是改变咱们命运的机会!”王瑶催促道。
挂了电话,王瑶看着江辰离开的方向,眼里闪烁着对金钱的渴望。她知道,从今天起,她们娘俩的日子,就要彻底不一样了。
一场围绕着150万彩礼的交易,正在悄然展开。而身处这场交易中心的江辰,正等着看一场更精彩的“家庭伦理剧”。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又一场游戏,一场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充满欲望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