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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宾馆的晚宴之上,名贵的怀石料理一道道呈上,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桌上的宾客们却大多食不知味,只有悠扬的丝竹之声在厅内若有若无地回响。

宴会进行到一半,伊藤首相忽然起身,对着李首辅微微躬身,低声说了句“失陪片刻”,便在秘书的陪同下,面色铁青地快步走入了偏厅。

偏厅内,东京都知事和几名内阁要员早已等候多时,人手一份紧急报告,神情焦虑。大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着各大电视台的新闻速报。

“速报:歌舞伎町发生严重火灾,初步判断为年久失修的危楼老化导致,已有多人伤亡……”

“华国媒体第一时间跟进报道,标题触目惊心:‘东京危楼大火,‘令和贫民窟’震惊访日首辅’、‘繁华之下,日本首都低端人口生存现状堪忧’……”

秘书递上一台平板,上面是华国官方媒体的社论文章,措辞严厉,直指日本政府在民生问题上的疏于管理,并巧妙地将此事与即将到来的奥运会形象工程联系起来。

这盆脏水泼得又快又准。刚才在车上,他还在为如何向国内的保守派和联合执政的盟友交代、如何推动那个棘手的改造计划而头疼。

现在一场“意外”,帮他把所有政治障碍都扫清了。

真的是意外吗?

这并不重要。

在国家颜面和党派利益面前,任何反对的声音都将显得苍白无力。这把火,不仅烧了歌舞伎町的危楼,更烧掉了所有人的退路。

“按原计划执行!”伊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立刻启动‘东京都城市面貌改善与安全强化紧急预案’!预算……就用那笔专项基金!”

“嗨咦!”属下尽数领命告退。

交代完这些,伊藤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领带,脸上重新挂上得体的微笑,转身走回了宴会厅。

他回到席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亲自为李首辅斟满了一杯清酒。

“首揆有了结果了?”李中堂气定神闲地夹起一块金枪鱼大腩,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伊藤首相双手举杯,微微躬身,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笑意:“阁老,这件事情,多亏上邦出手协助,下官才能下定决心。只是……下官还是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我们方才计算了一下,”伊藤将手中的平板转向李首辅,上面清晰地列出了一系列换算数据,“这三亿两白银,按如今的国际牌价折算,约为一百七十四亿美元。这个数字……实在是太庞大了,已经远超我国本年度的财政冗余。我们……实在无法一口气拿出这么多现金。”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恳切:“当年《马关条约》,大清实际交付的也是两万万两白银。我看,此事不如也参照旧例,减去一亿两。并且,这笔基金里,也需要包含一部分为即将到来的奥运会场馆修缮的准备资金,否则国会那边实在无法通过。”

李首辅放下象牙筷,端起酒杯,却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缓缓问道:“这是为何?”

伊藤首相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无人注意,才压低了声音,身体微微前倾:

“白花花的银子,全花在那些穷人身上……太造孽了!”

听到这句话,李首辅那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他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人在做,天在看……”他低声说道,没有任何人听清。

……

与此同时,南方的香江。

尽管亚热带的季风气候让这里的冬天并不寒冷,离大雪纷飞的场景更是相去甚远,但作为东西方文化交融的国际都会,圣诞节的气氛却丝毫不减。

即便空气中已然飘散着几缕政治风暴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各大商场里依旧矗立起巨大的圣诞树,璀璨的彩灯和装饰挂满中庭,欢快的圣诞颂歌循环播放。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在父母的带领下嬉笑打闹,一派国泰民安的繁华景象。

海港城顶层的私人会所露台上,丰川祥子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米白色羊绒大衣,静静地凭栏而立。在她身后,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神情肃穆的家臣垂手侍立,与她隔着数步的距离,将下方商场里的喧嚣与热闹隔绝开来。

她俯瞰着楼下攒动的人头,那些欢笑的普通人,在她的眼中,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投影。

“祥。”

一个清冷而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祥子回过头,看到了若叶睦。

睦也穿着一身深色的冬装,墨绿色的长发用一根素雅的发带束在脑后。她外面罩着一件质地精良的黑色长款风衣,领口系着一条丝巾,没有过多的装饰,却衬得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与端庄。在几名丰川家保镖不远不近的护卫下,她穿过露台,走到了祥子身边。

“怎么了,睦?”

祥子看着自己这位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明明……明明还是那张熟悉的、没什么表情的脸,明明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睦。可为什么,现在看着她,却总有股……不一样的韵味?

祥子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丰川瑞穗。那个总是穿着和服的的娴静女人。不知为何,睦此刻安静地站在自己身边的样子,竟然和记忆中母亲的形象,隐隐约约地重合了起来。

对于父亲丰川清告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若叶睦登记结婚这件事,祥子至今仍耿耿于怀。

这太荒谬了。自己的闺蜜,一夜之间变成了自己的“母亲”?虽然她明白,这大概只是父亲为了保护睦,或是出于某种更深层政治考量而采取的形式上的手段。她也知道,睦对她的态度不会有任何改变,她对睦的感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但她就是无法抑制地感到一阵阵心酸。

就好像……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被人用一种自己无法理解的方式,夺走了一部分。明明她还在这里,明明她还是我的睦,可名义上,她却先是属于父亲的了……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自从那天在东京的枪林弹雨中,被父亲强行送到华国大使馆后,祥子就总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时常会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起初,那只是一些模糊的、如浮光掠影般的画面。穿着大正时代华丽和服的贵妇,在铺着猩红地毯的西洋式宅邸中,冷静地与满脸倨傲的银行家谈判;更早之前,在幕末的动乱中,一位少女穿着男装,手持短刀,在昏暗的巷道里果决地划开敌人的喉咙。这些记忆的主角都是女性,都是与她有着相似眉眼的少女,鲜活得仿佛她亲身经历过一般。

祥子起初也疑惑这些记忆到底属于谁,但直到最近,当一段段最清晰的记忆涌现时,她才恍然大悟。

那是她母系的祖先们。

祖母、外祖母……一代代传承下来的,烙印在血脉最深处的记忆。

她甚至“看”到了自己母亲生下她之前的时光。记忆中的父亲,和现在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判若两人,那时的他,眼中尚有温情与理想。她能清晰地体验到母亲与父亲之间那段曾经甜蜜的感情,也能感受到母亲打理丰川家庞大产业时,那份举重若轻的管理经验与商业手腕。

紧接着,更多的东西如潮水般涌来。

曾祖父在战场上总结出的、以命换来的格斗技巧与战术思维;外祖母作为冶金学家的专业知识,让她看到眼前商场的钢结构时,脑中自动浮现出其屈服强度和耐火极限;更久远的,有清朝先祖移居棒子半岛,有华国明朝的先祖苦读数十年,在科举考场上揣摩上意的为官之道;有两宋的先祖迁居洞庭湖畔,在与水匪的周旋中学会的合纵连横;有唐朝的先祖作为陇西李氏这等门阀世家的一员,在长安城里见识过的权力游戏与家族荣光……

这些记忆并没有改变祥子的人格。她依旧是那个骄傲、纤细、渴望着用音乐证明自己的丰川祥子。但这些知识与经验,却像一个庞大的数据库,在她脑海中悄然建立。它们给了她一个全新的视角,去审视自己,审视家人,审视这个世界。

她开始理解,为何祖父会对她说,丰川家的血脉,不容断绝。

这并非简单的家族延续。这是和与“(过审删减)山血脉”一起的传承,一种背负着数千年历史与无数先祖荣辱兴衰的宿命。

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普通人家的孩子,即便接受再好的教育,在面对真正的上层世界时,依旧会显得天真而脆弱。

因为那些能将基因传承数千年的家族,祖上必然都曾显赫一时。真正的“穷不过三代”,并非一句俗语,而是残酷的自然法则。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连年战乱,天灾人祸,一个连妻子都娶不到、随时可能饿死的底层贫农,又怎能将自己的血脉延续至今?能活下来的,不是世家大族,就是皇亲国戚,最不济也是一方富甲。

李、刘、赵、王……这些占据了人口大多数的姓氏,本身就代表着强大的基因传承。

现代的普通人,只是因为家道中落罢了。但血脉深处,依旧沉睡着先祖们为了生存与荣耀而奋斗过的烙印。

而丰川家母系的血脉,不知道为什么,将这份烙印,以一种近乎超自然的方式,完完整整地保存了下来。

想到这里,祥子再看向身边的睦。那份因为“闺蜜变继母”而产生的酸涩的芥蒂,此刻在更宏大的关于血脉与宿命的认知面前稍微轻松了一些。她的眼神和语气都柔和了下来。

“睦,”她轻声问道,“什么事情?”

睦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从随身带着的精致手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他,送来了,礼物。”

祥子心中一紧:“他?……父亲?”

睦点了点头。

“他有消息了?”祥子的声音瞬间急促起来,她上前一步想要抓住了睦的手臂,但旋即又克制地收了回来。她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缓缓抬起,掩住了自己的嘴,仿佛要将涌上来的万千思绪和疑问全部按回去。

“你……还和他有联系?”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只有你能联系上他?我才是他的女儿啊……

那份刚刚被压下去的酸涩感,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睦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没有直接的办法联系他。但刚刚……收到了他寄来的圣诞礼物。”

祥子怔怔地看着她,看着那双如同琉璃珠般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吐出一口气,身子微微发软。

“他……没事了?不疯了?放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和依赖。

“我不知道。”睦的回答简单而直接。

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远处商场里传来的圣诞颂歌声,提醒着她们此刻身处何地。

“那……礼物呢?”祥子终于平复下情绪,问道。

“这里。”

祥子低头一看,若叶睦从手包里拿出了两个包装精美的圣诞礼盒,一大一小。

睦将那个稍大的递给她,自己留下了小的那个,补充道:“我也有。”

祥子捧着那个尚有余温的盒子,心情复杂。

她看了一眼睦,睦也正看着她。

“一起打开?”祥子提议。

“嗯。”

两人默契地拆开包装。

盒子打开,祥子微微一愣。

里面不是什么珠宝首饰,也不是什么稀有的乐谱。

是两张面具。

祥子的盒子里是一张纯黑色的、能够覆盖上半张脸的蝶形面具,材质似骨瓷般温润,眼角处用银线勾勒出繁复而哀伤的泪滴花纹。旁边贴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是父亲锋利如刀的字迹:

oblivionis。

纸条背面还有一行小字注解:Lacus oblivionis(遗忘之湖)。

而在睦那边,则是一张同样款式的面具,线条更为简洁冷硬,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她的纸条上只有一个词:

mortis(死亡)。

就在睦拿起那张黑色面具,一个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里响了起来。

【莫提丝】:嗯?又来一个面具?这功能是不是和那副石蒜花的眼罩有点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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