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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废弃的仓库里,时不时的传出男人的惨叫声。
陆承谦指挥着人,对蜷缩在地的乔迦南拳打脚踢不够,还拎起棍棒,亲手把他的手臂打折,末了,还上脚狠狠踩了几下,踩到乔迦南的惨叫声破音才罢休。
萨吉闭了闭眼,视线顿时清晰不少,入目的房间,陈旧又昏暗,空气中还有一丝发霉的味道,身体行动被受限,嘴巴也受限。
扭头看了看,有两个熟悉的人跟她一样,歪在破沙发上,是还没醒的宫云意和黛薇,两人均被绑的结实,嘴巴上还都贴着闭口贴。
悔恨的记忆钻进脑海,她跟宫云意去一个停车场找黛薇,结果等她们的,竟是两眼一黑的绑架!
萨吉动了动身体,并没叫醒她们两人,还听到几人走近的脚步声,没有犹豫,急忙闭上眼开始装昏。
陆承谦走到沙发前,打量着还没醒的三个女人,目光最终停在宫云意的脸上,只教训一顿乔迦南怎么够!
‘阿延,把她带走。’
盛北延闻言,从宫云意的脸上回神,当即就上前抱人。
常山憨笑着阻止,‘你们把人带走,会不会不太好,陆总说,等那边给出盛小姐的消息,再根据情况动这几人,刚刚你们已经打残一个。’
‘我哥有说不能带人走吗?你现在都能做他的主了?’
陆承谦阴狠的眼神一扫,如同冰冷的蛇信一般,让人脊背发凉。
盛北延看着还欲规劝的常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就是太死板,承邺哥能放任我们过来,就不会计较太多,况且,乔奘昨天让人把阿谦的一只手打骨折,我们今天照顾下他女朋友也算礼尚往来!”
常山憨笑一声,没说话,但也没动,他可以装作拦不住他们犯浑的行为,但不会做他们犯浑的助手,毕竟,后续万一有什么事,他担不起责任。
盛北延看他不懂变通的样子,也没再跟他废话,直接把人抱起,常山伸手阻拦,却被陆承谦一把推开!
常山跟着他们到门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车子远去。
“嗡嗡嗡——!”手机响起震动音,常山看了眼,是他正想联系的人,陆承邺。
电话一接通,就叫他把人送出去,说是盛小姐已经被乔家人送到医院,他正在赶过去。
常山 ……!
夜色如墨,路灯在车窗外飞速倒退,雨后的风带着一丝湿冷,悄无声息地钻进车内,入侵到每寸肌肤,让人异常清醒。
宫云意有些装不下去,因为思索的逃脱计划被打断,车上的两人,聊的话题开始龌龊,还停下车子,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后,有人掰着她喂东西。
“呸……唔!”陆承谦看她不配合,伸手就捂住她口鼻,重重复复,看着她生理吞咽数次才罢休。
“你给我喂了什么?’宫云意一脸恐慌,说着磕磕巴巴的中文:“你们想怎么样,可以告诉我,我可以配合你们的,但求求你们,别伤害我。”
陆承谦看着她胆怯又害怕的样子,真是张好颜色,让他难得的生出怜惜的心理,但更多的是达成目的后的快感。
“过来,到我怀里来。”
宫云意听到他的命令,踌躇片刻,才开始向他靠近,但起身时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他脚边。
她顿时一副怕他生气的模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腿绑太久,麻了……”
陆承谦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大发慈悲,解开了她的束缚。
盛北延看了眼后视镜,只见宫云意已然被陆承谦抱进怀里占便宜,眸色不由的深了深。
好在,他也是有福利的,修长白嫩的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伸到前排,他伸手就能摸到,他也确实摸了,手感极好。
“早知道这么听话,就不浪费我的好东西了。”
陆承谦接着话,‘也不算浪费,听话和浪还是有区别的。’
盛北延眯起笑,“啧,还是你懂!”
宫云意像是没听懂他们的谈话,别扭的调整姿势,似躲又不敢躲的,把两条腿又伸过去几分。
她在等,等对向车道行驶来可操控的车,终于都等到的时候,她人已经开始发热无力,当即一个猛力踩在盛北延对准油门的腿上,另一只脚则迅速勾住方向盘一转。
“啊——碰——!”
轿车对冲货车,轿车不止车辆外观大幅变形,驾驶座的方向盘都被挤压的上移,安全气囊并没有保护到驾驶员的头部,盛北延运气很棒,卡的意识不清,难以动弹。
“妈的,你个疯女人!”陆承谦震怒,一把扯住她的头发。
宫云意原本因撞击而头晕的脑子,瞬间被疼痛刺激得清醒过来。
“去死吧你!”她对着陆承谦挂在胸前的手臂就是一记重击。
陆承谦痛的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原本骨折的手臂,此刻像是断了,宫云意趁他松手,打开车门就要下车,结果脚腕又被扯住。
‘人渣,傻x,狗东西……’宫云意一边回踹一边骂他,两人拉扯着,从车上打到车外。
货车司机怒气冲冲的跑来,眼前的场景,让他问责的话卡在嘴边,最终,拉架还是劝说,他选择了旁观,也有热心行径,是报警。
很快就有车辆驶来,不是交警,是两辆私家车,车门打开,一辆下来的是常山,一辆下来的是乔奘和严小六。
宫云意看到来人,眸色微微泛热,她跟陆承谦目前的拉扯,其实是她不放,太煎熬,要不是没力气,她几乎想推倒陆承谦!
乔奘满身煞气的上前,抬腿就是一脚,陆承谦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瞬间飞出,重重落地的声音,听着就伤害不轻。
常山一脸担忧,即刻小跑的上前查看。
乔奘的目光落在宫云意身上,鞋子不知道哪去了,衣裙的领口大片雪色外泄,发丝凌乱,身上还有多处淤青,看的他胸口一腔怒火,刚刚的一脚还是踹轻了!
“告诉陆承邺,今天的事,我不会再给陆家留任何情面!”乔奘对常山说完,抱起宫云意就回了车上。
“身上怎么这么烫?”
宫云意闻言,雪白圆润的脚趾,难耐的齐齐蜷缩,她不止烫,她还烧,刚刚对着陆承谦,都生理难捱了。
“你方不方便帮个忙?”
“什么?”
宫云意忍着燥意附到他耳边,“我想睡你,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