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贾张氏一个激灵,不年不节的摆什么酒?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3999】
她已经被坑出阴影了,一听陈爱民要摆酒,第一反应就是冲自己来的,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
易中海也慌了神,赶紧问贾张氏:你最近没惹什么事吧?
贾张氏现在满脑子都是儿子的婚事,连忙摇头。
“最近我哪有空理会陈爱民那个混账东西。
壹大爷你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吧?”
易中海正被贾东旭的婚事搞得焦头烂额,根本无心顾及其他。
“我能做什么事。”
尽管易中海矢口否认,贾张氏对陈爱民仍心存戒备。
谁知道那个小崽子会耍什么花招?不行,非得弄个明白不可。
她悄悄挪到墙角,竖起耳朵 ** 三人谈话。
啊?阎老抠能白给陈爱民干活?鬼才信。”贰大妈立刻被带偏了思路。
就是!陈爱民肯定给了阎埠贵好处,否则他能这么卖力?
壹大妈太了解阎埠贵贪小便宜的性子,没有实际利益绝不可能这么积极。
叁大妈本就没打算隐瞒,
确实得了些好处,不过不多。”
陈爱民家要做冬衣,等老阎帮他跑完腿,剩下的布料棉花就归我们家。”
说着脸上露出喜色,今年解放的新棉袄总算解决了。”
听说阎家得了布料棉花,贾张氏嫉妒得眼睛发红。
这么多好料子白白便宜了阎老抠,给半大孩子做衣裳太糟蹋了!
怎么就没想着孝敬我呢?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1999】
嫉妒归嫉妒,打听清楚酒席没问题后,贾张氏立刻决定要去占便宜。
哼!办这么大排场肯定花了不少钱,看我不吃回本来。
随礼嘛...给那个小畜生一毛钱都算抬举他了。
她不知道的是,叁大妈早发现她在 ** ,故意没提买缝纫机的事。
次日上班,陈爱民直接邀请工友们周末来吃酒。
他在厂里人缘极好,干脆在车间公开喊话:
各位周末有空的话,欢迎来我家喝杯喜酒,想来的到医务室登记就行。”
工友们纷纷好奇:
爱民,突然摆酒有什么喜事啊?
陈爱民笑着解释:
刚给淮茹买了台缝纫机,加上之前结婚仓促没请大家,正好补上。”
众人闻言纷纷表示一定到场,单身青年们更是炸开了锅。
车间主任安排大家分批去医务室报名。
结果除了四合院收到请帖的,全厂工友竟都报了名。
医务室一整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陈爱民平日带的饭菜就够诱人,这次他邀请大家去家里吃饭,众人兴致更加高涨。
“陈爱民居然添置了缝纫机了!”
贾东旭站在机床前发怔,这台新缝纫机让两人的差距进一步拉大,哪里还有什么可比性。
他在心里细数陈爱民的家底:自行车、缝纫机、工作岗位、宽敞的两居室、顿顿荤腥、精湛的钓鱼技术,还有行医的收入。
眼前顿时一黑,“这陈爱民还是正常人吗?!”
“这小 ** 哪来的钱?居然又买了台缝纫机!!”
【来自贾东旭的负面情绪+3999】
见徒弟愁眉不展,易中海心里也不痛快。
他刚被贾张氏讹走一辆自行车,本指望靠这辆车帮贾东旭提升身价找对象,谁知陈爱民竟又置办了缝纫机。
“有钱也不知道藏着,非要在人前显摆。
这下东旭还怎么说亲?”
易中海望着 ** 的徒弟,满腹苦水。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2999】
贾东旭的婚事像块巨石压在易中海心头。
他把后半生都押在这个徒弟身上,一日不见徒弟成家,就一日不得安心。
陈爱民近来的举动总让他措手不及。
但看见工友们争相登记要去陈家吃席,他又露出冷笑:
“这回陈爱民可要栽了。”
“请全厂人吃饭充门面,看他怎么收场。”
贾东旭浑浑噩噩地熬到下班,连吃饭时都在想着那台缝纫机。
回家见到贾张氏,未语泪先流。
贾张氏撸起袖子就要找人理论:“谁欺负你了?娘给你 ** !”
“是陈爱民...他又买了缝纫机!”
贾东旭说完,贾张氏顿时破口大骂:
“这天杀的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啊!他哪来这么多钱?”
【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3999】
骂着骂着突然腿一软瘫坐在地,拍着大腿哭嚎:“我苦命的儿啊!”
贾东旭被勾起伤心事,母子俩抱头痛哭。
“娘,他还要宴请全厂,这不是打我脸吗?”
正哭着,贾张氏突然收住眼泪,急切地抓住儿子:“他真这么说?”
贾东旭挂着鼻涕眼泪呆住了。
“千真万确!他亲口承诺的!今天去登记吃席的人都排起长队了!”
贾张氏一听,立马从地上蹦起来,“痛快!可算让陈爱民这混小子大出血一回了!”
她眉开眼笑地拍着贾东旭的肩膀,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消息很快在院里传开。
壹大妈瞪大了眼:“陈爱民要请全轧钢厂吃饭?疯了吧?”
贰大妈掰着手指数:“少说也二百多号人呢!”
“哪止啊!”
壹大妈摆摆手,“起码三百人起!”
贾张氏暗自得意,心想:看你怎么收场。
另一边,傻柱一回家就冲何大清抱怨:
“爸,陈爱民夸下海口,请全厂人吃酒席,几百号人都报名了!”
他一脸不忿,“又不给钱,凭什么让您白干?一桌成本起码五块,加点肉就得十块,这不是折腾人吗?”
何大清刚听说这事,也直摇头:“这小子太狂了。
要我选,肯定保钱不要面子。”
他抿了口茶算账:“一桌十人,三十桌打底,光这就三千块。
街坊邻居还没算呢!”
傻柱想起陈爱民登记时的淡定,有些迟疑:“可他当时挺镇定的......”
何大清嗤之以鼻:“年轻人冲动罢了。
他再能攒钱,三千也不是小数。
钓鱼能挣几个?等着看笑话吧!”
傻柱咂舌——花三千请外人吃饭?除非脑子进水了。
老爹,还是您老有见识啊。”
何大清被儿子这么一夸,脸上乐开了花,伸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那是自然,关键时候还得靠你爹我拿主意。”
易中海看见工友们纷纷去找陈爱民登记,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转念一想:
这么多人,陈爱民这小子要是有钱办酒席才怪。”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这场酒席虽然是陈爱 ** 办,但实际操持的是阎埠贵。
要是能让这两人闹翻...
想到这儿,易中海下班直奔阎埠贵家。
老阎!出大事了!
阎埠贵正美滋滋地想着能拿到布料还能吃席的好事,被这一嗓子惊醒,赶紧从躺椅上爬起来。
出啥事了老易?
易中海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陈爱民今天叫了整个轧钢厂的人周末来吃饭!
阎埠贵吓得直接从躺椅上跳起来。
这么多人来,陈爱民肯定办不成,你赶紧抽身吧,别到时候惹得一身 * 。”
听易中海这么一说,阎埠贵坐不住了,拔腿就往陈爱民家跑。
这个陈爱民,这不是坑我吗!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3999】.
陈家小院里,陈爱民正悠闲地坐在躺椅上。
炭火烧得正旺,搪瓷茶缸放在上头保温。
他气定神闲地翻着医书,耳边不断响起系统提示音。
看着蹭蹭上涨的奖励点,陈爱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虽然没亲眼看见,但他能想象院里众人的反应。
现在越多人不看好,最后收获就越大。”
想到这些人的表情,他不禁笑得更深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鼓起勇气说道:爱民,要不这酒席就算了吧。”
她心里既感动又担忧。
一个厂子少说三百号人,还不算家属,这得摆上三十桌。
虽然为丈夫惦记自己感到幸福,但要花这么多钱办酒席,她实在舍不得。
秦淮茹神色忧虑地叹道:这笔开销太大了,马上又该过年了。”
陈爱民笑着拍拍妻子:放心吧,我有分寸。”见他语气笃定,秦淮茹稍稍安心,但想到三百块的酒席钱仍揪着心。
她暗想实在不行就多做些针线活贴补家用。
刚坐下歇息,阎埠贵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爱民!厂里都在传你要请全厂吃饭?
陈爱民瞧见叁大爷额角的汗珠,心知他是被阵仗吓着了。
阎埠贵听着确认的回答,眼前一黑——三百人的宴席,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您先别急,陈爱民不慌不忙地斟茶,院里摆得开,借三个院子就成。
这事儿非得您来操办不可,满院就数您最有章程。”
秦淮茹适时接话:叁大爷的能耐大家都看在眼里,比壹大爷他们强多了。”这话说得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腰杆不自觉地挺直。
可采买食材...
轧钢厂有现成渠道,陈爱民捻着花生米笑道,找杨厂长批个条子,比市场价便宜三成。”
叁大爷一听陈爱民这话心里就有底了,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立刻琢磨着要去前中后三个院子转转,看看三百人的宴席该怎么安排。
‘院里地方有限,得把八人一桌改成十人,每个院子摆十桌应该能坐下。
’
两人在门口商量酒席的事也没避人,贾张氏早就在旁边竖着耳朵听半天了,此刻听见陈爱民夸海口,顿时不屑地冷哼。
事情没影儿就敢吹牛?这可是三百块的席面,你掏得起吗?叁大爷您可别被他忽悠了,到时候事情黄了还得赔上名声。”